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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疏也端了一个合格后辈弟子的样儿,看一眼穹武身后慢目红艳艳的背景,声音恭恭敬敬:“弟子请您查查师尊与师妹的去向,清疏方才看见他们出了这片枫树林,不知是往何方向去了。”
“查?”叫我拿什么查,与师侄的联系,自己一向都只能也只有心音了。在心里反驳一句,仰头的穹武勾着壶,把壶嘴往张开的口里倒。
清疏袖下的手握了握拳,不去看穹武喝酒的放肆不羁样儿。躬身再道:“苦流并非我们碧穹之地,且不是那众仙都让三分的九重天上。清疏担心师尊师妹,请仙尊用心音也试试,方才师尊对弟子的心音并无回应。”
“……”沉默片刻,穹武随意的一抹沾着残液的唇,“好!”
既然要他查,那他就麻烦下白费功夫便是。
不想,天外天作弄,传去的心音虽未回应,精通掐算的穹武根据他那师侄特有的清冷仙气倒是找到了大致方位。
“在与这月艳谷相反的东边,”穹武皱着眉将空了的酒壶一丢,甩袖抬步,“随本尊走吧。”
……
穹武在枯树林前停住,细细看了好一会儿那潮湿小径上蜿蜒痕迹,皱眉,再皱眉。
“怎么?”清疏看一眼他,再看那小径上的湿润痕迹,半知半解。徒弟如此潮湿却满树干枯,这才凡界绝对是异象,而在天界,虽不至于大惊小怪,也并不是都那么正常的。
“这林子很诡异,我反倒不是这么确定了。”觉得没意思的穹武撤了仙尊的架子,还是觉着时常的随意偶尔严肃舒服,掐指一试后不肯定起来。
清疏上前几步,屈身沾了一点湿润的土地,在鼻尖闻了闻:“没有酒味。”
“你先前怀疑它是酒?”穹武笑了笑,“你师尊不是嗜酒爱酒之人,假设这是酒,他是不会专往这酒林子钻的。所以,我这真正的好酒者不会如此认为。”
知道你嗜酒如命,嗜到抛弃本该重要的东西!当然这话清疏只会在心里说说泄泄愤,他不会与面前人有什么其他关系。一向持着他师尊兮穹姿态而清清淡淡的清疏眸中划过一丝哀色,看了那枯树林一眼后收回又是平平淡淡、恭恭敬敬。
“那烦请仙尊与清疏在这待会儿吧。师尊不嗜酒,可师妹的性子却是不定的,整个天界都知道师尊宠师妹,而我们碧穹却更清楚。”
“更清楚?你这所言更清楚的东西恐怕不一般吧。”穹武又勾了随意不羁的笑,与这明显有后话的清疏说着话中话。
“弟子知道作为后辈,不该妄论师尊的事,可是师尊收的这师妹在时间上实在是太过凑巧,而还恰好是凤王的女儿。仙尊是知道的,凤王与孤凌天女的……”
穹武打断他的话:“知道妄加谈论是错,便不要多说。而我…个人也要随便提醒你一句,凤王何时有个冒出个女儿是真是假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不该惹的麻烦还是少惹的好。有些事,摊开了对碧穹未必有利。”
“仙尊您倒是过得明白,”清疏听着,恭恭敬敬的语气兀然一变,抬起的眼正视上穹武,故作的恭敬不在,“您的真假您的心知肚明,是不是也是为了这‘未必有利’!”
“我就知道,你打的注意另有其他。”既然清疏要准备挑明些什么,那他至少不要藏着那难放位置的尴尬不自然了。
“是,清疏有这个契机,而师尊也给我这契机,我们便在这没有丝毫主观情感的他人之地谈谈吧。”
“……好啊,我倒是爱……就如那凡界说的,这喝酒的醉翁意不在酒啊。妙哉妙哉!”穹武稍默后看似悠然无所谓的点了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何以往要一直不真不假,不碰不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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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池内,说是无意识却真真又是有意识的茗淮松了一只搂脖子的手,纤细柔嫩的指腹磨着面前薄软湿润的东西,一遍又一遍。
兮穹的神识告诉自己要阻止那柔嫩的东西在自己唇上作怪,从唇瓣传至全身酥麻的感觉却告诉他,不要阻止,不要阻止……那舒服之极的感觉!
那一瞬间,兮穹以为被他彻底清除的东西又窜了回来。可是,不会也不该。
终于侧开脸,兮穹也不打算这时的茗淮用言语能说个明白,本就有些乏力的松开,在身前人重重沉入池底前,施法让其缓缓的半浮在酒液中。
既然还在幻境中,那就当做个美梦吧,在酒池里呆上多久都没关系。
兮穹的心其实很难耐,于是可以说是自暴自弃的产生了如此想法。
而茗淮偏偏不照他的想法做,向来唱反调多过乖乖老实听话不高小动作的茗淮嘟了嘟嘴,手摸索着往兮穹同样湿漉漉的袍子伸。而这也是他比之教习清疏而宠出来的结果。
“美人师父,为什么淮儿好喜欢你啊——”
“好喜欢”几个字在偌大的池子周围循环,又缓缓淹没在飞驰而下的瀑布中,淹没在兮穹瞬时燥热一片红霞一片的皮肤里。
好喜欢,好喜欢……茗淮撒娇时常用的字眼他不知听过几回,可他自问,并不清楚他心底升腾而起的、复杂难耐的、想去抓取的东西是什么。
茗淮柔嫩的手从湿透的领口处伸入,隔开与白皙皮肤粘腻的感觉,兮穹竟然感觉被徒儿抚上的肌肤沾上了酒香。
“淮儿——”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唔。。。。还是想不好怎样写肉能香艳而不过,啊呜》《
第052章 酒池肉林〔三〕(小修)
“淮儿——”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那被抚过的地方,沾上的酒香,一方方、一寸寸的侵蚀着兮穹的理智。兮穹将从酒液中漫过的手环上了茗淮的腰肢,眼里润了层悠远迷离。
姿势瞬间颠倒过来,为了不让压在自己身上的茗淮与他完全沉入池子,兮穹拖着人半靠在池边,早已湿透的黑发因为瞬间的动作更加披散开来。衬得白色琉璃砌成的池子更显莹白如玉。
伸入领口的手在密密麻麻的作祟,造成酥。麻感的指腹沿着锁骨的形状描摹,从左锁骨,到右锁骨。
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兮穹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清明起来。淮儿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伸手点在茗淮右眼角,轻轻一按,施法传入些什么。兮穹偏头不去看她,待收回手指时,才将视线重新转回期间喃喃不断的茗淮身上。
可惜,茗淮的表现再次让他不如意。为什么她眼里的东西依旧没有改变!
兮穹气愤自己的修为在此竟不起作用,气愤这诡异的酒池子,气愤他当时一时心软没有坚持。这方天地在苦流如何看是如何怪异啊。
将愤怒困于自己思绪之前的兮穹没有发现,这短短的时间茗淮的小手已经作怪到了他敏感的腰腹上,而且对于小手动作时有衣料束缚而甚觉不满的人儿还早早扯了他中衣的细带,而宽大的外袍因为动作也早退到了他手腕上,自然形成了两人间的束缚。
茗淮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半清明半迷蒙的眼因为专注的放在了兮穹的眉心间,自然那手为了配合,便大大方方的碰上那红艳而尊贵的莲状宫印上。
“美人师父的宫印真的好好看,”茗淮这话说得清明,没有丝毫迷蒙而陷入幻境的感觉,“这红艳艳的莲印我看了一千多年了啊,可是为什么这时候还觉得看不过呢。”
兮穹心上一变,细细看向茗淮双眼。黑亮,没有迷蒙缭乱。于是他自然划过一丝欣喜,为茗淮兀然的有了好转,更为自己可以不再接受如此煎熬。对,是煎熬,不算是排斥,却是足以的难耐。
这下,趁着动作停顿的茗淮没有作怪之际,兮穹使了力道将人整个托起,重新起身站稳的自己正欲跨出酒池,茗淮嘴角竟一勾,跟着自己便觉敏感的腰腹一痛——
“唔——”淮儿在干什么!
兮穹对上茗淮邪魅的嘴角,对,是邪魅,在小小年纪的茗淮脸上不该不会也没理由出现的邪魅!
拧转的动作慢慢沿逆时针退回,茗淮松开的手,一把强行推开拖着自己的兮穹。兮穹一个踉跄,自然又跌入了池子。
拧着眉一手撑了池壁站起,兮穹捏上茗淮一只手腕,狠心使了大力:“淮儿!”
“痛,好痛!”
见茗淮脸上立时显上痛色,以为是自己原因的兮穹马上缓了力道,却没想茗淮趁着这空挡开始剧烈的挣扎,两只小手也胡乱的撕扯着自己本就轻薄的衣裙。
他的力道并不足以让其挣扎什么,可想而知,她挣扎的原因是些他不清楚的、他看不见的东西。兮穹如此下了决定,不觉看一眼那千丈瀑布的顶端。再拉回视线,自己还没来得及呵斥茗淮的行径,也还没来得及想通这番缘由,自己突兀的心跳已被眼下的情景给刺得更为剧烈——
他的徒儿衣衫半退,裸。露出来的肌肤布上大大小小的红痕与紫痕,面上是似痛苦实为坠入的婉转呻。吟。
如此熟悉如此缠绕了他整整六百年的东西!兮穹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想到,怨毒,是怨毒!
那可恶异物身上的肮脏东西,怎么敢怎么能沾染他细心呵护的徒儿,怎么敢,怎么能!
兮穹深吸口气,让坚硬的指甲盖刺入自己手心,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就地步下无形阵法。虽然这酒池子的条件看着要怎么怪异便怎么怪异。
将那竟然凭空出现、又潜入茗淮身体里的东西抽出,融进自己体内净化掉,看着红紫痕迹消失,兮穹才放心的撤下阵法。感觉没了支撑没了力气的茗淮自然闭上了眼,安静的躺在他怀中,兮穹空出只手,开始不自觉的描摹自己额上的宫主印,直到整个放松下来的自己也合上了眼。
疲惫……他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绪。
……
茗淮被温暖的触感所弄醒,看看那双细细护着自己的温暖大手,源源不断的仙气混着酒香涌入自己身体,她满足的笑了,接着不自觉的形成邪魅的弧度。
一切不会如此简单——天外天的冥冥之音不知窜入了哪里。
将粉嫩的唇贴上兮穹泛着凉气的唇瓣,茗淮伸出小舌,描摹一圈后,吮了沾在其唇边的湿润酒气。口腔里是弥漫的酒香,浓,非常浓。
再累也不会轻易陷入深眠的兮穹自然也被这不小的动作所弄得睁开了眼:“淮……”
没有先见之明,兮穹在明知唇瓣上有他物的情况下开口,自然那不安分的小舌麻利的窜了进去。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男女之间,仙神之间如此的方式,竟是美味的吗……头一次亲身体验的兮穹从下意识的推拒,到本就处于的被动由茗淮完全所攻陷,再到沾上凡人之男子主义抢回主动权,他们从摸索着的纠缠,从完全的摸不着门道,到热情的唇齿相依,味道真的如此美妙。
茗淮期间始终未发一语,只是眉眼间染上笑意,同样邪魅的笑意,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小舌卷回的同时,贝齿重重咬了一口。兮穹再次吃痛,却更剧烈的纠缠于她的唇舌。没由来的,真的是没由来的。
自己先前困缚自己的外袍早被他为了解除束缚而丢到了一边,而解开衣带的中衣自然很容易被茗淮从脖间往下移的小手整个脱了下来。
一件件衣袍脱落,茗淮只是使了助力,接下来的一切似是顺理成章起来。
没做过不代表没有悟性,而在这方即将到来的欢愉中,茗淮被身上兀然生根的丝线缠绕,赋予欢愉的悟性也成了极端自然的事。本来,这场不受控制的开始就源于她吧,至少在这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