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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小心一点。”林小黛轻言道,然后往椅子上一坐,紧绷的神色慢慢的缓下来。
冬月重重的应了声,急步出门。
林小黛也赶紧站起来,急步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细细的将墨色长发梳了几遍,再拿出胭脂,轻轻的描摹,将本就艳丽无双的容颜,描绘的更加绝艳无尘。
第一次,她为人而妆,那种感觉,令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林小黛啊林小黛,你再拽,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多傻的行为啊。
“娘,你的口红太浓了,不好看。”不知何时,小野悄无声息的站在林小黛的身后,指出她的不足。
“是吗?有太红吗?我觉得还好啊。”林小黛嘴里说着,一双美眸却急急的望向铜镜。
“拜托,我要是男人,我肯定不会喜欢的。”小野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不是男人?”林小黛恍然大悟,猛的转过身,有些怨念的瞪着儿子,瞧他说什么话啊?
小野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当既干笑两声:“我是说,我要是成年男子,肯定不会喜欢这么艳红的唇的。”
“去你的,小鬼不懂欣赏。”林小黛不由轻恼,这孩子竟然敢说她的审美观有问题。
她可是经过无数历练才得出今天这副美美的妆容,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呢?
“唉,算了,娘打扮这么久,是要去约会吗?和谁啊?小野能不能跟去。”黑白大眼睛充满好奇的问道。
“一边凉快去,我可不要电灯泡。”林小黛怨念道,虽然很想带小野去,但仔细一想,他会坏事,万一,那个人恼羞成怒,抢走了小野怎么办?
“娘真偏心,不要小野了,小野找外公去。”小野气哼哼的叫道。
“慢着!”林小黛一声低喝,接着问道:“我给你的银针别丢了,谁若敢欺负你,别客气,扎她几针。”
“放心吧,我现在就去扎人,我见一个扎一个。”小野气恨恨的咬牙道。
被娘无视和抛弃的小孩子是可怜的,小野此刻就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怜。
“你别乱来啊!”明知道儿子说的是气话,林小黛还是严肃提醒他。
“哼!”小野直着小勃子,毫不领情的转身离去。
林小黛转头盯着铜镜看了又看,最后,轻轻的拿帕子将红唇的颜色拭去一些,稍稍的淡了很多,果然,更惊艳了。
儿子的品味是越来越高了,不错。
算算时间,林小黛站起身来,趁着天黑,她悄悄的往林府的后门走去。
还好此时下人们都忙活去了,并没有人发现她的离去。
站在庆祥客栈的门前,林小黛抬眼望去,三年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的灌进脑海。
那夜的月色很不错,合适偷情,但。她本来是想看宫夜野和宫湛风偷的好不好,却让自己中招了。
这一次。她不是为偷而来,她是为情而来,但愿剧情别太狗血,否则,她节操不保了。
拿了面纱将脸蒙住,走进客栈,问店家指定要了那间房后,林小黛快步的上楼。
房间内充满着一股暗香,是兰花的味道,林小黛将面纱摘下,烛光下,一切未改变,依旧是那日的模样。
那破碎的桌椅被换了新的,林小黛走到桌前坐下,闭上双眼,那一夜的每一个细节都一一重现。
宫夜野的药量很少,没有宫湛风中毒更深,宫夜野抱着她的时候,宫湛风疯狂的上前来抢人。
她被狠狠的甩至一旁,撞碎了椅子,痛的直不起腰来,接着,她看见宫夜野和宫湛风抱着翻滚在地上。
滚来滚去,拳打脚踢,最后,滚到桌子底下,被压在下面的宫夜野踢起一脚,将桌面掀翻。
最后,不知道谁朝她走过来,好像是宫湛风,烛光悠然一灭,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手用力的扯着,疯狂的将她的衣赏撕裂。
接着,又是一记猛烈的暴拳,新一轮的恶斗展开。
她已经衣不遮体,准备借着黑暗,慢慢爬向门口,打算趁机逃离。
又是谁的手?将她狠狠一扯,她整个人就趴回地上去了,痛的她哭爹骂娘,接着,又有一双手狠狠的扯她的衣服,还在她的胸前用力的掐了一把,痛的她眼泪直接下来了。
“你妹!”她低骂一声,被人用力压下,感觉屁股上又被猛烈一撞。
是谁?是谁?
接着,又有人扑过来,重重的叠在一起,她无力承受,屈膝一撞,似乎撞到谁的腰,那人闷哼一声,又跟另一个身影交缠在一起了。
她再次得到自由,这一次,她拼死拼活的往外爬。
“哎呀。”才爬没两步,又是哪个人的衣服飞到她的面前,将她整个人罩着,她一个不小心,猛烈的撞到墙壁,痛的她抚痛直叫。
身后的激斗忽然停了,她转头去看,发现月光下,有一个人被打在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她惊恐的睁大眼,紧接着,个影子扑过来,她的头还被谁的衣赏罩着,一番挣扎,已经绞着她的脖子,让她眼前一片昏黑。
“走开。不要。”她吓的直挣扎,可那人理智全失,只知道本能的将她拖至身下。
终于,在她来不及扯开脸上衣服时,她清白失去了。
痛的她想放声大叫,可唇在下一秒被夺去。
隔着衣物,他神奇般的咬住她的唇,连她都觉得这是奇迹。
他的唇很热,用力的碾转,仿佛在渴求她的温润,但衣服很粗糙,似乎怎么也找不到方向感。
忽然,一只大手恼火的将罩在她脸上的衣服奋力一扯,只闻磁的一声响,衣服在她的下巴处被撕裂,露出了白晰滑腻的脸庞,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很快就再次被用力的夺去。
仿佛身体里有一只狂怒的野兽,在乱闯乱撞,林小黛只感觉到痛楚,巨大的痛楚包围了她。
她的指尖用力的刺进对方的背后,对方毫无反映,依旧只有一个动作。
凶猛,剧烈,仿佛要将对方撕碎。
指尖无法承载翻腾的疼痛,她用力张牙,狠狠的往他手臂上咬去,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终于,他似乎受痛了,低哼一声,但仍旧没有将她推开,只保持一个动作。
耳边,只剩下他低喘的声音,和自己沙哑的痛叫。
月光晒进来,她看见他的眼里倒映着无助的自己,他的瞳孔很黑,像墨一样的宝石,闪动着迷醉的光芒。
他似乎也狠狠的盯着她,但面无表情。
他此刻只像本能的在做着他该做的事情,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她的身体一片麻木,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可很快的。有一种惊人的感觉掠过,她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那种感觉,她以前品偿过多次,但却没有这次来的凶猛,热烈,仿佛只一瞬间,就上了云端,下一秒,又坠入无边的地狱。
她用力的抓住着他的后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月光偏移,渐渐的,她也失去了知觉,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接着,就是那些人破门而入,身边躺着两躯光条条的男躯。
光着的?
林小黛猛的一惊,整个人都有些发冷,她眸子乱转,从记忆中回过神来。
不。不对劲啊,宫湛风怎么光着身体?
天啊,她怎么忽略了这个细节?她记得宫湛风被宫夜野打晕在地上的时候,他身上还穿着衣服啊。
为什么她昏厥过去后,他又光着身体呢?
难道…。
“不。绝对不是。”林小黛顿时被一种恶心的感觉充斥着,她捂住胸口,想吐…。
吐又吐不出来,喉间热辣辣的,梗的十分的难受。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那一晚上,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细节吗?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
后来,宫夜野和宫湛风也昏睡过去了。
那么。到底遗露了什么细节?宫湛风为什么也光着身子?
也许,后面的过程,需要让宫夜野来解释一下,但。他又记得多少呢?
宫湛风为什么那么肯定小野是他的孩子?难道是因为他记得自己做过?
不会的,她可没有一夜二次啊,绝对没有,打死,她也绝不相信的。
林小黛痛苦的捂紧自己的脸,回忆太痛苦了,她还是不要去想那么多,她应该专注眼下的重逢。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半个多小时了,照时间来算,如果宫夜野接到她写的信,应该就快来了吧。
林小黛暗暗的吐了口气,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窗,冷风扑面袭来,脑子瞬间清醒许多。
远处银白的泛着光,月晕淡淡,林小黛皱着眉,望着那条被大雪掩盖的道路。
那个方向,可以亲眼看着他走来。
心卟卟直跳,有一种激动的心情,这种感觉,像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她的心口,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三年前豪言壮语说不会再对男人生情的自己,此刻却眼巴巴的等一个人来。
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可,人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是一个复杂体,今天说过的话,也许明天就被颠覆了,而更可笑的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
所以,古言说,事事无绝对,没有人能胜过上天的安排,这是真理。
从今往后,她该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太猖狂,否则,自己会吃很多苦头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探在窗外的脸颊被冷风吹的生痛,露在袖口的十指也冻的通红。
恍惚之间,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林小黛紧张的神情多了三分凝重。
不来吗?还是…没有接到信息?
等待是最煎熬的事情,代表空落,代表心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破灭掉。
林小黛眉间的思绪就像被风吹乱的雪花,已经无法平顺了,她仍旧不死心的望着那条道路。
宫夜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不来,从今往后,她要等的就是另一个男人了。
风仍旧吹袭着,林小黛眸底的焰火为之一灭,她知道,今夜,他不会来了。
很好,是她一厢情愿了,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稀罕。
转身,下楼,走出客栈,却迷失了方向,林小黛将面纱裹紧,目光寻着那条幽静的街道缓缓走去。
她的心太乱了,毫无头绪,仿佛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她想漫无边际的去寻回。
雪夜,夜色深沉,街头上几乎无人闲逛,所有人都避门不出,躲在家里烤火了。
林小黛静静的走着,耳边风声低语,但她丝毫没感觉到冷寒,她的心情比这冬天还冷。
“姑娘,一个人吗?”蓦地,林小黛听到身后有一道极轻的脚步声跟着,传来男人低低的询问。
林纯洁眉宇间闪过狠毒,她正愁满心怒火无处可泄,偏偏还有不想活的人来招惹她。
顿步,转身,灯火下,一双妖娆的双眼望着身后的男人,林小黛款款走过去,娇媚道:“是啊,公子也一个人吗?”
男人明显的怔了一下,本来只是问路而于,没想到对方热情如火的贴过来,还柔媚的回应他。
光昏下,露在面纱外面的眉宇精致如画,杏桃般的黑眸如湖水般荡漾,眉山如黛,肌肤赛雪。
好一个娇美惊艳的女人,纵然她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纯净的眸子,男人依旧能断定,她一定惊世绝艳。
“姑娘…”男人毫无防备之下,那娇柔的身段已经靠近,他下意识的轻喊着,蓦地,他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待他反映之时,怀中一空,那抹绚丽的影子闪出一米之外,眸子瞬间冰冷如霜。
“你把什么刺到我身上了?”男人只感觉一道热辣的感觉扩至全身,紧接着,双腿一麻,一个趋列,身体往前一趴,身体便失去了知觉,可意识还清醒着。
女子微微抬起纤纤玉足,用力的踩在他的肩膀上,附身露出娇艳的笑容:“想活命吗?”
皇甫凌雨俊眸迅速大变,不由寒声道:“我与姑娘无怨无仇,为何害我?”
“无怨。无仇?”林小黛每说一个字,脚下的力量就加重一分,皇甫凌雨俊脸瞬间布满冷汗。
刚被银针刺伤的地方,麻木过后,是巨大的痛楚。
“你是什么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