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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无限减去十或者减去一和会无限有多大的差距?”
无论是夜里,还是白天,秋潺都是一副娇羞惹人的模样,使得冷树每一次见到秋潺都不免将她搂在怀中亲吻一般。这不,他的魔手已经开始在秋潺的玉背上游移了。
当然,按照一般小说故事发展来看,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会有人出现。
“二哥,二哥!”
果不其然,这时候猎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从他的声音来看,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儿。
秋潺当然不会让外人见到如此场景,于是从冷树的怀中挣扎着起来,急忙躲进了昀儿诸女所在的厨房,这时厨房内也传出了诸女如银铃一般的娇笑声。
“二哥……”
“个你爷爷的,你小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你哥我风流快活的时候打搅我!我告诉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可要收费了!”
所谓的“收费”指的是分水寨当年的流行俚语,意思和砍人差不多,有时候也可译作敲诈勒索什么的。
“嘿,二哥你要砍我也得看时机嘛。哎,你窝里来人了。”
“哪个窝?”
“你还有几个窝啊,当然是青龙城啊。”
“靠,这么晚才派人来。对了,是男是女?”说着,冷树脸上露出了极为淫亵的笑容。
“女的……”
“哦?”冷树立即睁大了眼睛,眸子里闪烁着特有的光芒。
“可是……”
“虾米?”
“她人长得很抱歉。”
“那算了,叫她滚。”冷树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可是二哥,如果你把她赶走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下校冷树听命!”这时候门外又想起了一个响亮的女声。
“有!”冷树一阵风地来到一个长相跟大妈似的少女面前。只见此人身材矮小,脸上更是坑洼一片,鼻子就像坍塌的地板,嘴巴贼大,牙齿黄黄的,长得要多抱歉就有多抱歉。不过冷树对丑女有着的绝强免疫力,所以当下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姐姐好啊。”
“哼。”大妈少女冷哼一声,随即打开个卷轴,朗声道:“下校冷树听命!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下校冷树以奇军击败凡越上将启蒙,功不可沼特令冷树即刻回皇城,接受御赏。钦此。”
“谢猪弄恩。”(谢主隆恩)
何时冷树的嘴里已然咬着一块肥猪肉,正“吧唧吧唧”地咀嚼着。
“冷树!”
“有。”
“咕噜。”冷树一口将肥猪肉吞下,随即人影一闪,待那个大妈少女看清时,冷树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竹签,还一脸悠然地剔牙。
“冷树……”
没待大妈少女发作,冷树忙伸手道:“别动!”
“你,你想干什么?”
“你的头上有东西。”冷树慢慢地,小心翼翼的,装模做样地走近大妈少女。
“哎,就是这个。喏,你看。”
大妈少女惊恐万分地盯睛一看,却发现冷树手尖上粘着一……一片头皮屑!
“冷树!”
“哇,杀人啦,救命啊!”
闹剧就这样进行了几分钟,
这时候昀儿众女从里屋走了出来,恰好冷树闪身来到昀儿面前,将昀儿一把抱住,笑道:“老婆,你老公被人打哎,你们给我一起上,制住她。”
昀儿微微一笑,道:“爷,你别说笑了,人家可是姑娘哎。再说要欺负人,只有你欺负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有人欺负你呢。”
说着昀儿挣脱冷树的怀抱,走到大妈少女面前。她拉过大妈少女的手,颔首笑道:“姐姐,我家相公就是这样,还请姐姐见谅。”
“没事,习惯了。”
“啊?”
这也许是大妈少女的口误,也许是出于一种习惯,反正她这句话听到众人的耳里,众人都一起发出了惊叹。
难道她认识冷树?
“哦,你们别误会,我是说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男人了。”
“是吗?”大妈少女刚才说的那一句话的语气让冷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反正就是一种很久违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
“难道不是吗?像你这样的流氓,咱们军队里多的是,我也见怪不怪了。”冷树刚要发话,大妈少女打住道,“好了,什么都别说,我们必须早点上路,迎接你的人已经在昆阳城里等你了。”
“昆阳在哪?”那种感觉又突然不见了,冷树呼出一口气,也不再追究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一直深信这一点。而且以他豁达的性格,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中。
“昆阳城在昆阳城的北面,距离这里有三个小时的路程。”
“三个小时而已嘛,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跟老婆们道别呢?”说着,冷树便转身朝身后的春兰四女伸开双手。
“冷树!”
“哎,哎,我说,我说,你还想干什么?难道我和我老婆亲热犯法啦?”
“你,你……你这无耻的流氓!”
“嘿,不敢当啦。”
“你……”
“爷,别闹了,跟这位姐姐走吧。”
“好好好,走走走。”冷树放开脚步走了几步,随即又回过头来,笑道,“我都要走了,你们难道不表示一下吗?”
“姑爷,你走好啊。”春兰这时候拿着一个包裹走到冷树面前。难怪刚才她们在屋里不出来呢,原始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哎,还是小兰兰对我最好了,来,亲一个。”
春兰抿嘴一笑,将包裹递给冷树,巧妙地躲开了。
“姑爷,你以后可要乖哦,不要欺负其她的小女孩。”能说这种话的人当然是夏菲菲了,夏菲菲比春兰则开放多了,她冲进冷树的怀里,和冷树来了一个热吻。
吻罢,夏菲菲退出身来,秋潺和冬枝则对冷树抱以微笑,道:“姑爷,一路平安。”二女似乎还很矜持,只是和冷树拥抱了一下,随即就退开了。冷树不知是学乖了,还是无奈,反正他不再吃四女的豆腐了。
最后是昀儿了,昀儿走到冷树面前,依偎在冷树怀里,柔声道:“爷,不管多久,我们都会等你回来。”
“好了,该走了!”
不给冷树表态的机会,大妈少女拉着冷树的手,沿着小路朝庭院的篱笆门走去。而昀儿诸女尾随其后,一直跟到了篱笆墙外。看着冷树远去的背影,她们明白冷树这一走,将她们的心也带走了。
“小姐,姑爷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不知道,也许会很久吧。”
“那咱们不是要很久才能见到姑爷了吗?”
“傻瓜,爷不回来,咱们不会去找他吗?只要爷还在青龙帝国的疆域里,那咱们就一定能找到他。”
这时,一颗泪滑落了,湿了地,湿了一地。
“喂,喂,你急什么,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冷树一路挣扎,可是大妈少女依然紧紧地抓着冷树的手,就像一把钳子一样狠狠地抓着冷树的手。起初还好,逐渐地,冷树感觉到一阵刺疼。
“咯咯。”这时候,冷树的手竟然被捏出了响声。
“喂,喂,你想杀死我啊!”
也许是冷树奋力挣扎,也许是大妈少女松了手,反正冷树算是解脱了。
“哼,对待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用特殊的手段。”
“我上辈子似乎没欠你吧?”
“我不知道。”
“可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针对我。”
“没有。”
“有,一定有!”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针对你?”
“嘿,说不定你暗恋我。这可是吃醋的明显表现啊。”
“无聊。”
“算啦,算啦,我这人是很大肚的,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嘿,时间不早啦,咱们走吧。”
“我不去的。”
“啊?”
“喏,接你的人来了。”
随眼看去,这时候一队轻骑兵朝冷树奔来,其中还有尤利和王小燕,而领头的人则是冷树的手下苏角力。
“队长!”
“喂,我说,你怎么也不……咦,人呢,怪了。”冷树四下看了一下,发现那个大妈少女居然凭空消失了。
“不是吧,难道我见鬼了?”
“队长,你再看什么?”
“你们刚才难道没看见我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吗?”
“没有啊。”
“完了,看来我真的是被女鬼缠住了。”
“好了,大白天说什么鬼话,咱们快走吧。天黑之前咱们必须要赶到昆阳城,然后坐船北上,去青龙城。”
“做船?”冷树突然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王小燕,“你说咱们要坐船?”
“当然,从水路走,比陆路快多了。”
“耶呼!终于可以坐船了!”
因为冷树急心要坐船的缘故,冷树一行人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昆阳城。昆阳城坐落在姚水河旁,是南阳郡一座工业城市。相较平阳城,虽然昆阳城比平阳城小了很多,但这里的人口却是平阳城的三倍。
冷树一到昆阳城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欢天喜地地朝码头跑去。
他们在昆阳城没待多久,船就起锚出发了。
可是,船开出昆阳城没多久,冷树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了甲板上。这不,他现在把头伸出甲板,还往河里不断地吐着口水——为啥?晕船。
尤利和王小燕这回可爽到心里去了,见到冷树这副病态,他们似乎报了杀父大仇一般,两人此时竟在船舱里喝酒庆祝。而苏角力并没有跟来,他们在昆阳城就和迎接冷树的地方士兵换班了,现在保护冷树的士兵和冷树根本就不熟,他们非但没有帮助冷树,似乎更高兴看到冷树受罪一般,在一旁暗自偷笑。
这一切冷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你妈的,不要让老子知道你们的首领是谁,不然老子准把他给剁了!“
冷树一张嘴谩骂不停,也许是骂累了,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
第二十六章 耍你又如何(上)
反常的一天。
当太阳又一次烧烫冷树的臀部时,冷树竟然一丝反应都没有,仍旧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
冷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船舱内了,也许是某个好心的人将他扶进船舱,也许是他自己梦游回到了温暖的床上。对冷树而言,坐船比做车还要累上百倍,刚开始的那种冲动早已被怒火和怨恨冲散,现在他只想知道他这一躺路程是谁安排的,他发誓,只要找出那个人,不论那个人是谁,他都会予以报复。
哼,你给我等着!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时候太阳已经站在了山顶上,向大地散发着最后的余光。
冷树这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想发泄,可是实在是有气无力,现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长官,该吃饭了。”这时候一个士兵走进冷树的房间。
“吃饭?”冷树两眼无神,眼皮也拉得老长的。
“是的。”
“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长官,现在已经是黄昏了。”
“算了,我不吃了,你们自己先吃吧。”冷树无力地挥了挥手,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那士兵转过身,捂着嘴偷笑着走了出去。
就在那个士兵走出房间的瞬间,冷树的眼睛猛然睁开,闪射着凌厉无比的光芒。
士兵从冷树的房间走了出来,然后转身向船的另一头走去。他刚走几步,迎面便走来一个身着皮革的军官。
“队长。”
“嗯,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不过也半死不活,看来距离死不远了。”
“哼,他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这艘船就没有人能活着进青龙城了。”
“队长,你说寒军师为什么要让咱们折腾他,他不过就是一个流氓痞子而已。”
“上面的事情不知道最好,你知道的越多,命就越短。好了,你下去拿些药给他吃。”
“是。”
士兵刚走不久,这时候一艘大船便从远处驶来。船还没开到,军官就已经朝船的方向单膝下跪。
近了,只见船上插着一面旗帜,微风中“树樱”两个字徐徐飞扬。
恰时,高高的楼船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英俊男子。从外表上看他近乎完美,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