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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似乎明白了过来,道:“原来你偷了他的次元空间魔法袋。”
“嘿,别用偷这么肮脏的字眼,我可是光明正大地从他手里抢来的。反正这家伙人都死了,这么好的宝贝随他下地狱可就糟蹋了,嘿嘿,袋子里面还有好多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好东西呢,不拿白不拿。”
“是哪个王八羔子踢我!”小竹爬起身来,对着众人大吼道。
“是你爷爷我!”晋建站起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就把小竹比了下去。
“呦,原来是建(贱)哥哥你啊,你要踢你就早点说嘛,我又不是不让你踢,既然你要踢我一定会让你踢的,大家好兄弟讲道理嘛。你下次要是踢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碰!”
某男飞起一脚,小竹在毫无防备的条件下终于不负众望地飞了出去,然后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一连串女子的叫骂声和某男的惨叫声。
冷树收起脚,朝尤利笑道:“余兴节目,嚯嚯。”
尤利白了冷树一眼,随即打开盒子。盒子刚被掀开,杰·;笛卢斯的头颅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同时还有一阵浓烈的腥臭味。此时杰·;笛卢斯依然睁大着眼睛,死不眠目。
尤利点点头,转头对冷树道:“你要我怎么做?”
冷树打了一个响指,笑道:“我要你以杰的身份进入敌方的军营里,然后,嘿嘿,自杀!”
尤利皱了皱眉头,随即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想栽赃嫁祸,让对方狗咬狗。”
“聪明!”冷树又打了一个响指,“我会随你一起去,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乘机剁了敌人的主帅。”
“冷兄弟,此计万万不可。”神笔先生站了起来,道,“现在还不明白敌人主帅的实力,一旦暴露身份,你们就危险了。我想咱们只要成功使他们反目就行了。毕竟双方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矛盾和间隙,只要抓住一点,就不怕他们不打起来。”
冷树这才收敛起笑容,略一思索,沉声道:“先生说得没错,看来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只不过要找他们之间的矛盾,这就有点困难了,毕竟我们对他们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神笔先生大是宽慰,心想冷树年纪轻轻不但足智多谋,而且做事顾全大局,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我倒是知道一个人,这个人素来傲慢,前些时候他就和启蒙的副将王才能闹得很不愉快。”
尤利这么一说,冷树马上来了精神,张大着眼睛道:“快给我们说说。”
第四章 以假乱真(下)
“他叫许编,是杰·;笛卢斯的远方亲戚,现任皇家军团骑兵团团长,他是笛卢斯家族安插在皇家军团的一颗棋子。此人为人极为狂傲,仗着笛卢斯家族这个大靠山,在皇城里作威作福,没少干过欺凌良家少女的事情。”
尤利顿了顿,又道:“我们和启蒙的部队会师时,许编借机调戏王才能的妹妹,因此和王才能结下冤仇。后来王才能故意找许编的茬,打了许编几军棍。以许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皇家军团没有我和杰·;笛卢斯,以他的官职最大,咱们只要把王才能的妹妹放在许编的营帐里……”说着,尤利阴险地笑了。
“好计谋!”冷树拍手称赞,后来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我能来个英雄救美就更不错了。”
尤利摇头道:“我想那样的女人你一定不会感兴趣的。”
“哦,为什么?”
“王才能的妹妹出了名的放荼表面上她看起来娴静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比妓院里的妓女更下贱。和他上过床的男人举不胜举。”
“哦——”冷树挑了挑眉头,笑道,“原来咱们的王子殿下也尝过那婊子的味道。”
尤利不置可否,他见不惯冷树那种意味深远眼神,于是忙茬开话题道:“不过王才能的妹妹的姘头实在很多,她几乎过几天就换一个,所以她的行踪恐怕就没那么好找了。而且她的武技似乎也不弱,听说比他哥哥还要强上许多,这大概也正是王才能无法管制她的原因了。”
“是嘛,如果是这样的话……”冷树眉头一紧,道,“这些计划都不是很好,我想还是用最直接的办法吧,毕竟这不是儿戏。你知道启蒙手下原来有多少人吗?”
“三万左右。加上我们皇家军团大概有五万。”
“我曾经听雷暴讲过启蒙,雷暴对启蒙这个老家伙虽然褒贬不一,但是对他的练兵才能还是蛮赞赏的。你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你能不能说出他布兵的阵型。”
“这不好说,毕竟我和他只是盟友关系,平日里接触的也不多。而且老家伙深藏不露,不像我经常在他面前炫耀我们皇家军团良好的装备。”尤利想了想,又道,“不过他布兵有一个特点,就是很集中。四个方向都设置一个大队,将兵种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使士兵的力量得以更高层次地展现。”
“是嘛。”冷树略一沉吟,对神笔先生道,“先生,咱们的人个人作战能力如何?”
“如果是一对一,咱们的人是肯定能赢的,而且就算是一对二也没问题,大家要不是犯了重罪的,就是稍有能力而被逼迫的,力量上绝对比一般人要强。问题就是咱们的人缺少纪律,一旦行动起来很难控制,所以根本就无法和纪律严明的军队抗衡。”
冷树点了点头,最后眉头稍稍舒展,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进攻吧。”
“啊?”众人都站了起来,一脸惊异地看着冷树,他们不明白冷树为何突然变卦。
面对众人的惊讶,冷树微微一笑道:“行军打战,求的就是出其不意,避起锐气,攻其惰归。我从雷暴那里稍稍了解到启蒙的行军史,对启蒙的性格有些了解,而且,我还知道他的一个弱点。”
说到这里,冷树脸上突然露出阴毒的神色。
“不过,在进攻之前,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许编送进地狱。”冷树面对尤利,严声道,“我现在就放你回去,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要知道,纵使你是南理国的王子,我冷树照样可以找到你,然后让你尝到被几百个人妖轮着干的滋味。”
看着疾言厉色的冷树,无形中尤利突然有种想要下跪膜拜的冲动。
“你放心,我们南理人最讲究信用,既然我已经和你签定了契约,那我就绝对不会悔改。”
冷树点点头,道:“这样最好。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皇家军团的营地和启蒙营地相隔不远,如果真发生紧急情况两边都可以相互照应。我现在对付的只是启蒙一个人而已,如今之计,就是要使两方人分离开来,至于皇家军团的善后工作,那就由你自己负责了。”
“其实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受被笛卢斯家族所威胁。现在杰·;笛卢斯已死,只要许编消失,我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说服众人,让他们重新投靠我。至于以后如何安置他们,我希望你能给我与我一些帮助,毕竟目前他们是不能回南理帝国的。”
“嘿,你小子脑子转得倒是挺快的嘛,这么快就给自己找到一条能够全身而腿的后路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尤利对冷树还以微笑。
“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这句俗语完美地在尤利的身上体现了。
冷树转过身,抬头仰望头顶皓洁的月亮,道:“等一下咱们俩演一出戏吧。”
月色当空。冷树此时已经戴上杰·;笛卢斯的人皮面具,和尤利一同缓步走向南理帝国皇家军团所在的营地。
“王子殿下和男爵大人回来了!”听到两人回来的消息,士兵们只是稍稍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自管自个儿了。
冷树把一切看在眼里,同时暗叹尤利和杰·;笛卢斯在这些人的心中地位之低。
“陈队长,许团长在哪?”尤利对一个髯须大汉道。
“许编带一队兄弟出去找男爵大人了。”陈队长看了冷树一眼,随即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低着头,等待尤利的命令。
“咱们先回我的帐篷吧,陈队长你等一下来我的营帐一躺。”冷树面带着微笑和陈队长擦肩而过。待冷树和尤利远去后,陈队长脸上变换了好几个颜色,最后他吁叹一口气,暗道:“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
一进入杰·;笛卢斯的营帐,尤利就对冷树问道:“这个陈有强是个人才,他对杰·;笛卢斯早就怀恨在心,对杰·;笛卢斯的言行非常了解,我想他刚才已经擦觉到你破绽了。而且你刚才对他的称乎也弄错了,杰·;笛卢斯平时都直呼他的名字。”
“我是故意的。”
“什么?”
冷树脸上泛着神秘莫测的笑容,随即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刺杀杰·;笛卢斯会如此顺利吗?”
“难道是他在暗中帮忙?”
冷树点点头,道:“我妻子被杰·;笛卢斯的人劫去后,我第一时间赶到,并趁杰·;笛卢斯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杀了。”
“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的妻子是陈有强劫来的。陈有强劫走我妻子之后,将一块固体毒药连同解药交给她,至于是什么毒药我到现在仍不知晓。我妻子把毒药放在油灯旁,让油灯慢慢地将毒药蒸发成空气,然后使杰·;笛卢斯吸入体中。这种毒药不能致命,却可使人暂时失去六知,性欲大增,从而破绽百出。一个魔法师如果丧失了警觉,那么他就等于是在等待死神的降临了。”
“我明白了。”尤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但你为什么有让他等一下来找你?”
“这个人绝对不能小看。”
“大人,陈有强前来参见。”
冷树话刚说完,帐篷外就响起陈有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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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阴谋·无处不在(上)
“进来吧。”
陈有强径直进入,他先对尤利行了一个军礼,随即对冷树欠身道:“您叫小的来有何吩咐?”
“军团里有多少人听你的命令?”
陈有强自然明白冷树的意思,他早就做好了与冷树坦然相对的心理准备,但见冷树如此坦率,心下不惊有些惊异不过他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当下就矫正好心态,道:“骑兵队的队长都是我的老战友,我们的下属绝对服从我们的命令,弓箭队也为我们马首是瞻。”
冷树点点头,对尤利道:“你们皇家军团的兵种如何分配?”
“重骑兵一万五,重装弓箭兵三千,其余都是我们南理帝国的长剑兵。”当尤利说到弓箭兵的时候,肩头不禁颤抖了一下,眼中凶光一闪,接着又黯淡了下来。
“具体人数有多少?”
“二万八千。”回答的是陈有强。
“呦,挺多的。嘿,以你们的战斗力,如果你们突然临阵倒戈,那么启蒙那老家伙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只可惜,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想罢了,嚯嚯。”
“如果真的要做,也不是不可能的。”陈有强直直地看着冷树,仿佛想从冷树的眼中探出什么。可令他失望的是,冷树的眼里永远只有自信满满的笑意。
接下来冷树的回答却大大出乎尤利和陈有强的意料。
“不,就算你能够做到,我也不会让你去做的。”
“为什么?”两人几乎同时出口。
“很简单,因为我要进行一次淘汰式的军事招兵,而招兵的对像正是我手下这群小流氓、强盗、强奸杀人等等。”冷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尤利疑惑地看着冷树。
冷树并没有直接解释自己的观点,反是提问道:“你们认为组建一支军队,什么东西最重要?”
尤利并未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所以一时答不出来,倒是让陈有强占了先机。“是纪律,一支军队如果没有纪律的话,无论有多少人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