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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儿突然拉住冷树的手,眼里闪动着泪光道:“春兰她们都被关在奴隶营里了,还有府里的丫鬟,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你一定要救她们啊。”
冷树搂着昀儿的小蛮腰,柔声道:“放心吧,她们既然是你的亲人,那就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会安全地把她们带回来的。”
“小竹。”
“有!”
冷树一脸贼笑地看着小竹,道:“给你一个任务。”
“头儿,你不会让我单枪匹马杀进去吧?”小竹一见到冷树这种笑容心里就直冒冷汗,口水是吞了再吞。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这样做。”冷树笑道。
“不不不不不。”小竹连说了五个“不”,身体也退了好多步,看他这般姿势,想来他已经做好脚底抹油的打算了。
“如果你认为自己的速度能超过我的话,你就走吧。”冷树看穿了小竹的意图,对小竹扬了扬眉毛。
“哦,头儿!你是我们的天使,是我们的榜样;我们以你为荣,你是我们的太阳,你拥有灿烂无比的阳光;你是我们的月亮,就像情人一样默默守护在我们身旁;你是我们的娘……”
“停!我是男的,要么就是你的爹,而不是娘。小竹,下次要拍我马屁的时候要拍准一点。”冷树轻拍着小竹的肩膀,“这里除了我以外,就你的速度最快了,所以呢,嘿,有些艰巨的任务是非你莫属的。”
“不是有二宝嘛。”小竹嘟着嘴道。
“二宝可没你这么能干啊。”冷树笑地更欢了。
“头,我知道您英俊神武,潇洒俊秀,风流倜傥,无与伦比……但是,我家里上有老娘,下有,呸,虽然下面啥都没有了。但是您也要体谅我啊,我娘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九代单传……”
“行了,行了。本来是想让你抱几个美女回来的,不过你既然这么不想去,那就让二宝去吧。”
“兄弟们大胆地往前走啊,莫回啊头!”说着,小竹转身就想朝敌营扑去。
“等等。”冷树抓住小竹的衣襟,笑道,“我还没说让你去干什么呢?”
“不是说去抱美女吗?”
“那是等消灭敌人以后。我要你一个人引开看守奴隶营的敌人的注意力,然后我带一些人乘机杀进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敌人把守不会很严,他们定会故意让咱们救走奴隶,这样做对他们而言短时间内有很多好处。”
“头!”小竹泪眼汪汪地看着冷树。
“去不去。”冷树把脸冷了下来。
“去,我去不成吗?”小竹没好气道。
“昀儿,咱们府上原来有些丫鬟长得都很不错吧?”说着,冷树就想起了那个姓龙的恐龙。
“嗯,她们原来都是林伯买回来的奴隶,我挑了一些做侍女。”
说完,冷树对小竹眨了眨眼,笑道:“小竹?”
“头儿,我马上去!”说着,小竹闪身投入黑夜的怀中。
“昀儿,你先和吴盖回响马寨,明天中午之前我会带着春兰她们去见你的。”
昀儿轻点螓首,把俏丽的脸儿贴在冷树的胸膛上,娇声道:“昀儿知道夫君一定会成功的,昀儿等你回来。”
月亮把银色的光辉洒在了河床之上,微风拂过,河岸上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多情的少女在低低地吟唱。银光闪烁间,世界朦胧一片,宛如梦境一般。
河岸上搭建了一个较大的帐篷,帐篷周围有十六个士兵看守着。其中八人持枪而立,另外八人则围在篝火旁,聊着一些女士和儿童不宜的笑话。
“一只螃蟹爪八个,两角尖尖这么大个儿,爬呀爬呀过沙河。”
黑暗中,只见一个男子举起两手,分别做出“钳子”的动作,然后背对着众人慢慢地横着走过。
“喂,你是哪个营的,这么晚了,在那里搞什么呢?”
“我呀?”男子回过头来,挤脸笑道,“我就是——”男子突然跳了起来,落在众人面前,双手打开,做了一个非常古怪且滑稽的姿势。
“我是暗黑的男爵,代表着世间一切的正义。我,黑暗的儿子,身上披着爱和光辉;我,月亮的情人,心里装满着对爱的渴望和向往……”
“靠,废话少说!”说着,八人齐齐把矛头指向小竹。
“哎,哎,有话好说,起码也让我把出场的台词念完嘛。”
“抓住他!”
八人挥枪便刺,小竹凭着轻快的身法左躲右闪。且看他轻松地闪过一个士兵的攻击,然后跳到一颗大岩石上,又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道:“黑夜啊,请你赐予我你无穷的力量吧。”
话音一落,只见小竹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且看男子身形轻盈,仿佛是从天上落下的一般。同时,士兵周围也相继出现了十多个大汉。
“杀!”
黑暗中冷树的眼里闪着阴冷的光芒,十六个士兵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身首异处了。
冷树左右看了一下,挥挥手,率先冲进帐篷内。
待冷树冲入帐篷突然一阵拳风霍霍扑来,拳风之中还夹杂一丝香气,冷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下来人的拳头,随即用力一扯,硬是将那人搂在了怀里。
“呀。”
帐篷之中灯火通明,那人自然看清了冷树的面貌,不禁喜道:“姑爷!”
冷树面带微笑地搂着怀里的玉人,并把头埋在玉人的秀发之间,道:“香,兰儿的秀发香极了,不知道身体是不是也这般香呢?”
“姑爷,大家都在看着呢。”
春兰娇羞带怯的可人模样看得冷树不禁食指大动,恨不能马上挺枪上阵,共赴巫山。冷树又在春兰的发间吸了几口,随即抬起头。却见不大的帐篷之内挤满了衣裳凌乱的女子,有一些嘴角竟然还染有血迹,显是受过虐待,冷树没来由地心中一痛。不过他很快定了定心神,对一脸喜色的众女笑道:“美女们,你们都可以回家了。”
待众女要欢呼时,冷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众人安静。众人这才恍然,有一个姿色不俗女子夸张地用双手把樱桃小嘴儿捂住,道不出动人可爱。冷树觉得眼熟,于是对她微微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菲菲。”女子低着头,眨巴着水灵的眼睛,很是惹人。
冷树恍然,这才想起她是昀儿四侍女之一。冷树点点头,刚想说话,却见小竹一脸淫笑地走了进来。
“美女们好,我叫小……”
小竹话还未说完就被冷树一脚踢了出去,随即对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露露。”
冷树点点头,道:“给你一个任劼随便拿一块破布,出去把刚刚被我踢飞的那个小子的嘴堵上。”
露露诧异地看着冷树,最后点点头,走出了帐篷。
冷树继而对众女道:“春夏秋冬,你们跟我走,其她人随后。”
出了帐篷,却发现小竹单膝跪在露露面前,含情脉脉地说:“露露,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情不自禁、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请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靠,这家伙竟然盗用我的专用台词!)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说着,露露就娇笑着朝众女跑来。
冷树摇摇头,笑道:“走。”
出奇地顺利,当冷树把众女护送到己方阵营时,敌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乌英桥不禁问道:“爹,哦不,老大,敌人的行为是不是太反常了?”
冷树走后,毒寡妇再三叮嘱乌英桥,要乌英桥收敛一点,毕竟毒寡妇暂时还不想嫁给冷树。顺其自然地,乌英桥就呼冷树为老大了。老大,老爸,叫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嚯。
“他是故意的。”冷树在春兰的脸上香了一口,道,“敌将的心思我大概能猜地出一点,他的意图是想探清咱们的虚实。喏。”冷树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某男的惨叫声,随即小竹和二宝就押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走到冷树面前。
“头儿,这家伙从敌营跟着咱们一直跟到这儿。”小竹对冷树笑了笑,嘿声道,“头儿,这家伙就交给我处理吧?”
冷树耸耸肩,笑道:“随便。”
“嘿嘿嘿。”小竹和二宝对视一眼,随即拖着可怜的男人朝黑暗出走去。
“不要,不要,啊——”
可怜的人。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浑身舒爽的二人走到冷树面前,笑道:“头儿,咱们什么时候放火。”
冷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笑道:“开始吧。”
“好哦!”
“传令下去,撤退五千米。”冷树话音刚落,猛地转身将猝不及防的毒寡妇抱入怀里,在她的耳旁吹着暖风道,“小亲亲,老公交给你一项任务。”
毒寡妇挣扎着要脱离冷树的怀抱,怎奈冷树力气很大,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当毒寡妇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时,乌英桥却撇过头去,权当没看见。再看众人,都是各自攀谈了起来,好像没见到冷树和毒寡妇如此亲热一样,而春兰诸女则嬉笑地看着毒寡妇,有几个脸薄的女孩子已经面红耳赤了。
“放开我。”
“除非你答应今晚陪我睡觉。”
“你,你怎么能这样?”
“要不然你要我怎样,现在就要了你?”
“我……我是有丈夫的人。”
“可是他已经挂了很多年了。”
“我,我比你大。”
“无所谓,感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算你的年龄足以做我的母亲,我依然爱你。”
“我……我已经有孩子了。”
“反正他都叫我爹了,我不介意有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儿子。”
“我……我……”说着说着,毒寡妇竟流出了两行清泪。冷树忙用手帮她拭去,柔声道:“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么?”
毒寡妇摇摇头,依旧哭泣。
“是不是需要时间?”冷树让彼此的脸相互贴在起,一边嗅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一边大揩油水。
毒寡妇被冷树惹得欲火狂升,不过她依然坚持着。最后她睁着泪眼,对冷树道:“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好吗?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走。”
毒寡妇话刚说完,冷树猛地离开毒寡妇的娇躯,拖着和露露攀谈的小竹朝敌营走去。
“头儿,革命尚未成功啊,哎呀,疼!”
毒寡妇愕然,她怎么也想不到冷树的动作如此令人捉摸不透,他仿佛是一个迷。
“二宝,你也来。”
待三人消失在黑夜中,毒寡妇才回过神来,对众人道:“执行命令,撤退五千米!”
有黑夜的掩护,冷树带着小竹和二宝悄然来到敌营外围的山坳上。
“头儿,咱们从哪里开始?”
“嘿,那家伙既然想诱敌深入,不多付一点代价怎么行呢。今儿我带头,咱们仨干脆就玩点大的。”说着,冷树指了指左方,“小竹你去左方,那边是骑兵的营地,放火的时候你顺道把马绳给我砍了,嘿,没有马,我看这些混蛋骑兵怎么上战场。如果事情办得顺利我就记你一次大功。”
“头儿,那奖赏是什么?”小竹一脸贼笑地看着冷树。
“露露。”
“保证完成任劼”说着,小竹闪身去了。
“二宝,你朝右边放火,火势越大越好,不要顾及什么,只要能烧着的东西都给我点燃。等火势足够大了,你就赶紧撤离,千万不要恋战。”
二宝点点头,似只黑豹一般朝右方奔去。
“嘿,游戏开始了!”
“走水啦,走水啦!”
随着士兵们的喊叫和唾骂声,一场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军营。顿时火光冲天,热浪滚滚。冷树身穿敌军军服,混在人群里四下奔跑,四下放火,同时顺手宰了一些士兵。因为他的速度很快,所以敌人根本就无法辨认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
“他,他是敌人!”
“我,我不是。”
可怜的人,在混乱之中就这样被昔日的同伴或是战友夺去了宝贵的生命。
冷树抢过一把弓箭,躲在暗处凭空乱射,反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