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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前天晚上去哪了?”
“我,我去方姐姐家了。”
“还说谎!我明明看见你和他一起走进白花馆,你这个贱人!”说着阿锒狠狠地把苫儿推倒,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哼,到现在你还在我面前装纯洁,你比白花馆的妓女还要贱!要不是我爹想得到你老头子的酿酒技术,我和方儿早就结婚了!”
“你,你和方姐姐?”
“没错,方儿早在三年前就是我的人了,她虽然没有你长的漂亮,但是却比你守妇道,而且她老爹有的是钱,只要我娶了她,以后再也不用再过苦日子了!你个贱人,来,给我含住它!”阿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的宝贝话儿掏了出来,苫儿忙把视线移开,她见到那又短又脏的东西就直犯恶心,“来啊,好好地服侍我,没准我开心以后让你当个妾室,要不然老子就把你卖到白花馆,让那些男人玩死你!”
“我说,你小鸟这么小,让人家姑娘怎么含啊?”冷树一把抓住阿锒向苫儿伸去的魔爪,微笑地看着阿锒。
“吱,吱。”小松鼠这时候跳到苫儿的肩上,对着阿锒竖起了硬毛。
“呦,你看,我小弟对你的无耻行经非常不满呢。”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阿锒恐慌地看着突然现身的冷树,他毕竟是在市井里长大的,虽然自身武力不济,但是识人的眼睛总是有的,不用多想,冷树绝对是一个他惹不起的人。
“我是谁你就不用问了,至于我想干什么嘛,嘿,大爷我最不爽你这样的人渣,所以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说着,冷树一拳打在阿锒的小腹,阿锒惨叫一声,捂住小腹跪在了地上。
“哎,这就对了,对美女要斯文一点嘛,做错了事就该向美女道歉,哎,道歉啊?”
可是阿锒已经痛地说不出话来了。
“道歉啊。”冷树轻轻地打了阿锒的头,阿锒依旧说不出话来,“道歉啊!”冷树这一次出手就重多了,他奋起一脚就把阿锒踢飞了出去。
“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用错了力道。”
“不,不,这样的力道刚刚好。”
这时候树林里走出了一对男女,男的长像倒是不差,只是行为举止大是不雅,因为他的一只手放在女子的酥胸上,还不时地揉捏着,而女子则一脸享受。好一对狗男女!
“方儿,你,你们……”
“哎呦,这不是我的阿锒哥吗,你怎么变成猪头了?”
“赵军,你是阿方的表兄,你竟然和阿方做出这种事来!”阿锒怒叱赵军,硬是撑起身体,裸露着身子朝赵军狠狠冲去。
“嘿,小小蝼蚁不自量力!”赵军手中银光一闪,顿时亮出一把尖刀,他随后一扔,准确无误地刺中了阿锒的心脏。
“阿锒!”苫儿见状不顾一切地冲向阿锒,可是半路上却被冷树拦住了,苫儿集泪成雨,悲痛地叫着阿锒的名字。
“哎,冤家你弄疼人家了。”阿方一声娇嗔,惹来了赵军的长声淫笑:“嘿嘿,等我解决了这个碍事的男人,咱们就和苫儿妹妹来玩‘一龙战二凤’。”
“苫儿妹妹身子虚,怕是经不住你的勇猛呢。”
赵军朗声一笑,把另一只手从阿方的酥胸上缩回,对着冷树笑道:“看得出来,你功力不俗,我想你应该已经达到银阶剑士的级别了吧。”
“差不多吧。”冷树笑地很自信。
“只可惜你碰到我,这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了。”说着,赵军的眼中闪烁出暗绿色的光芒,同时他对冷树发出了精神冲击波。可是,令赵军无比惊奇的是,冷树似乎并畏惧精神魔法,因为他脸上并没有赵军所预想的痛苦的神色,而依然带着自信的微笑,“你,为什么我的精神魔法对你无效?”
“哦,这个啊,忘记告诉你了,大爷我对精神、灵魂和心灵魔法有着绝高的抵抗力。嘿,像你这种三流的精神魔法是不能动我分毫的。”
这就是冷树意志超于常人的集中表现!
“让美女流泪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哦。”冷树扶起苫儿,微笑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啧,说书先生常说美女含泪叫梨花带雨,我看这词用在你身上绝对合适。来,笑一个,说书先生还说,美女一笑如白花盛开,娇艳无比。”
苫儿哪还有心情笑啊,她见阿锒很有可能断气了,心下更是伤心,眼泪更是流不停。
“哭吧,哭吧,再我还没有爱上你之前,你尽量地哭吧。”冷树知道自己怎么劝都不行,索性就让她哭个够了。他无奈地耸耸肩,转身对着赵军笑道,“那个女人被你用精神魔法控制了吧,这一招是不是叫傀儡术?”
“你知道还问我干什么。”赵军狠道。
“嚯嚯,问清楚一点才好嘛,不然我等一下杀错了人可怎么办?”
“你,你要杀我?”
“这不是废话吗?”说着,冷树突然消失了,赵军只觉后背生凉,刚想回头,冷树的手已经捏住他的脖子了,“你信不信我能捏死你?”冷树笑道。
“别,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哦,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吗?”
“是的,只要英雄你放过我。”
“老子是流氓,不是英雄!”冷树一脚就把赵军踹到地上,接着右脚狠狠地踩在赵军的脊背上,“说吧,你小子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
“我有壮阳药的配方,只要英,不,流氓大哥你吃了,一个晚上可以连吃几个,哎呀!”
“靠,要那东西有个屁用,老子精力旺盛地很呢,别说是几个,一个晚上就是几十个都没问题。说,还有没有其它有用的东西?”
赵军赶忙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冷树:“这是我从我师兄那里偷过来的,书里面写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技巧,和一些男女互补的法门。”
“充公了。”冷树看也没看就把书收进了怀里,再道,“还有吗?”
“没,没有……”
“没有了,是吗?”冷树的脚在赵军的脊背上狠狠地扭了几下,惹来赵军声声惨叫。
“有,有!”赵军忍着痛楚从裤裆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一张人皮面具,“这是摄魂药,是我师父炼成的,只要让女人吃了这东西,她就会像是被施了高阶精神魔法‘摄魂术’一样听你的话,就算她们拥有绝高的精神抵抗力也没用,我师父专门用这种药来对付那些精神磁场很强的女人。这张人皮面具是我执行任务要用的,这张脸的主人是一个土财主,也就是阿方的父亲,他真人被我关在一个地牢里。”
为了保命,赵军可真算把什么都说了。他每说一件事,后面的阿方表情就会变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可怕,像是要吃了赵军一样。
“好了,你可以走了。”冷树收起脚,转身朝正趴在阿锒尸体上痛哭流泪的苫儿走去。
赵军抓住这个时机,一跃而起,手里又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飞刀,与此同时阿方也动了,她的速度比赵军更快!就在赵军对冷树扔出飞刀的时候,她已然拔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对着冷树抖出数十朵剑花!
“哼!”冷树似早已料到事情的发展,他冷哼一声,身体左右忽闪,发出一声暴喝,“流氓迷幻步!”快!只能说太快,冷树的身影快地另人无法相信,阿方的剑虽然也很快,可是相较冷树的速度就显得慢了很多。冷树极快地闪过了阿方的攻击,突然出现在阿方面前,紧紧地贴着阿方的娇躯随即大手一扯,硬是把阿方身上的锦衣撕下一片,露出了一片雪白如玉的肌肤,眼力好的人可以看到阿方的脖子下方印烙着一朵形状奇怪的花。
“哦!”冷树夸张地张大着嘴,同时闪身后退,又疾然朝赵军冲去!
“小子,知道蝼蚁是怎么死的么?”赵军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脖子再一次被冷树捏住了。冷树捏着赵军的脖子,硬是把他整个人提起来。赵军这时脸色煞白,呼吸困难,看来离死已经不远。
“是被我捏死的。”冷树嘿嘿笑了一声,暴喊一声,把赵军整个人提起并找一个大树撞去。“碰!”人撞树,惊地满天落叶。
“阿,师姐……救……咳咳!”赵军最后关头还不忘向阿方求助。可是阿方却站着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地面。
“嘿,不用叫了,你的情人兼师姐已经早一时刻下地狱了。”冷树微微松了松手,但依旧抓着赵军的脖子,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冷树可是从来不杀女人的,你看看她的背就知道了。”赵军随眼望去,却见阿方的背上何时插入了一把飞刀。
“阿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哦,无辜的吗?”冷树耸耸肩,何时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令牌,“阴隗门里的人好像没有一个是善类吧,特别是女人,我听说阴隗门的女人是全大陆最贱的哩。既然你的脸上可以贴一层皮,为什么她的脸上就不能,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的阿方恐怕早就去另一个世界了。”
“你……你,你到底是谁?”
“拜托,你不觉得自己的台词很土吗,这种话在那些小说里都出现N次了,我看都看腻了。大爷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至于我的身家背景嘛,暂时是个迷,嚯嚯。”
“你知道我们是阴隗门的人,竟然还敢和我们作对?”
“呵,呵呵!好笑,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们阴隗门算什么东西,我冷树为什么要怕你们,告诉你,世界能让我害怕的东西还没被发明出来!”
“你杀了我们,我师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嘿,这我不在乎的啦,不过你变成鬼魂以后可不要找我哦,要找就找雷暴那个混蛋吧,因为我的格斗技巧和阴毒的招式基本上都是他教的。”
“雷暴!你……”
冷树对赵军做了一个“永别”的姿势——“碰!”,赵军的身体随着大树一起倒下了,没有见血,这是冷树惯用的杀人方式,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杀人,只是有些时候是被情况逼的,他杀的人并不多,就十多个,而且这些人都该死。
第十章 让你爱上我
“好了,解决了。”冷树拍了拍手,来到苫儿的身前,蹲下身来柔声问道,“你有家吗?”
苫儿悲痛万分,不去理会冷树。
“啧,头疼啊。”冷树敲了敲头,“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继续留在这里哭,直到被巡逻军发现,然后让他们以杀人的罪名把你打成军妓。”苫儿听到这里娇躯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可是她依然哭着,并且看都不看冷树一眼。
“第二条路呢就是让我送你回家,然后舒舒服服地洗个澼睡一觉,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都当做一场梦,往后的日子照常过。”
“不!我要和阿锒在一起,我们曾经发过誓的,要死一起死!”苫儿这才把脸儿转向冷树。
“誓言么?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女人发的誓言。”冷树脸上的笑容变淡了许多,他又想起千代火舞了。
“不,绝对不会变的,我永远不会背叛阿锒!”
“就算他做出那种事吗?”
苫儿沉默了。
“你难道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吗,他并不爱你,他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父亲的酿酒技术才和你在一起,而且,他还背着你和你的好朋友偷情。”
“不,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苫儿显得很痛苦,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眼前的事实,她好想这一切就像冷树说的那样只是一场梦,等到梦醒了一切都消失了。
冷树摇了摇头,一把拉过阿锒的尸体,甩手就把阿锒扔下万丈悬崖。
“不——”苫儿想追上去,却被冷树抱住了,“放开我!我不要离开阿锒!”
“唉,真是个固执的女孩。”冷树轻手把苫儿打昏了,然后转身起,对着赵军的尸体道,“谁说天子脚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