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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金柱已经抵了命,她和孩子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京城,胡家应该会放过她们的吧?胡家要是还不泄恨,最应该下手的是作恶多端的周婆子,最好下手的是还在胡家当差的老二。
她们母子该是安全了的吧!
她之所以带着孩子回来给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守孝,是因为她不能让胡家人看出端倪而斩草除根,还要在将来分家的时候拿到属于大房的田地房屋。
为了几个孩子,她要去隐忍。天大地大,他们却只有自己这一个母亲可以依靠了。
再说林大可去给林氏报了信儿,林氏气了个仰倒,想要杀了周婆子的心都有,只恨周婆子不在眼前。
就是上次周婆子假意骗婚的时候,林氏都没有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恨意。
此时,林氏对周婆子的忿恨之心超越任何时候对任何人。孟家这门亲事,是在极度冰冷的绝望中等来的暖阳,而且马上就是艳阳天来临的时刻,就这样被周婆子一阵黑云瘴气给笼罩了。
宁拆十栋庙不毁一桩婚,周婆子该下十八层地狱,笼蒸水煮下油锅。
虽然明知林大可已经尽心了,不然周婆子不定还要捅出什么大篓子来,可已经一再提醒自己要克制的林氏,还是忍不住地又毛刺了林大可几句。
世上的事儿就这样,明知道结果是两败俱伤,还总是要去做。那是因为情感远远超过甚至淹没了理智,现在的林氏就是这样。 她太需要发泄了,需要有人分担她的愤怒与害怕。
刀子般的话语,割得林大可难受,说难听话的林氏心里也同样不好受,伤人也伤己。
只是,该解决的事情还没有得到化解。目前,他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安抚和稳住老孟家,保住这门亲事。
这一晚,李家人谁都没有心思吃饭,下学回来的全哥儿看着林氏滚落的眼泪,握紧拳头抬眼盯着天空,他还不是什么都懂,可是他知道,他们家好像真的很不幸,每次刚有了好盼头,转眼就有人来破坏掉。是不是因为自家太弱了,谁都想踩上一脚?
谁说小娃娃不懂事儿,摇摇晃晃走路的大宝都感受到了家里不同寻常的气氛,也不敢像往常一样缠着要爬林氏的腿,只是磨磨蹭蹭地晃到林氏腿边,猛地抱住林氏的腿,抬起头睁大骨碌碌的黑白分明大眼睛看着林氏。
可是,世上的事儿并不是如大宝的眼睛那般非黑即白界限分明的,很多都是黑黑白白真真假假混为一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往往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个占上风一个占下风。
如今,孟家就是那可以强硬的上风,而韵球家则是被压的不得不低头的下风。
这一晚,韵秋家堂屋的油灯一直燃到很晚,直商量到深夜才从里面走出了朱大娘两口子。林大可没回林岗,而是在堂屋打了地铺。
第二天天还不亮,林大可就赶着自家的驴车,顶着寒风和未散的雾气,带了林氏和大郎朝着双阳镇赶去。
这一路子,三个人都情绪不高,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地过着到了老孟家自己该怎样说,可要按照商量好的一步一步来。
这回,朱家人没能跟着敲一敲边鼓。朱家要是有人能去,那可就太好了,说话肯定比他们三个有份量。
其实,林氏私心里是很想让朱家也跟着一个人的,只是她也知道朱家的为难。
当初能撮合成这门亲事,朱家老两口包括闺女春桃,那可都是出了大力的。可以说,没有朱家,孟家知道韵秋是谁啊?老李家是哪颗坟头上的啊?
可正是因为当初朱家出了大力打了保票,如今朱家才不好在这个时候登老孟家的门,一则这不是让朱家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二则,朱家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强出头,惹了老孟家不快。要知道,朱家的闺女春桃可是孟家的媳妇,这日子过好过坏可要看公公婆婆心里愿不愿意了。朱家老两口确实是难得的善良的热心人,只是他们对韵秋再喜欢,在心里,也越不过亲闺女春桃去。
唉,不管如何哀求,林氏都要保住这门亲事,磕头下跪她都心甘情愿。
事实却也如此,孟家老两口言辞锋利尖锐毫不留情,就是铁了心要退亲。
这李家倒也乖觉,这么快就上门挽救婚事。只是既然李家都上门了,那正好省了他们孟家的功夫,不然还要在百忙之中跑一趟大槐庄。
机不可失,那就把该说的说清楚,把该断的断个干脆。
无论林氏、林大可和大郎怎样道歉求原谅作保证,孟家老两口虽有松动却始终不肯答应不退亲。
最终被反锁在屋子里的孟小海从门上头的小方窗里钻出来,跪在堂屋求爹娘让韵秋进门不成,就扬言要去李家做了上门女婿,大朗当即满口支持代表李家表示愿意接纳。
林氏又相机下跪磕头长跪不起求老两口大发慈悲给韵秋一条生路,来世她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孟家的恩情。
孟家老两口被自家儿子气得死去好来,又被林氏的下跪磕头给逼到了死角,心有不甘却只能妥协。
只不过,这妥协只是暂时的。
而林氏他们却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注意,6872章为前世小番外,看不看都不影响。
明天,直接跳过6872章,在第73章更新正文,请不要买错了!
68前世小番外
黄琪翔是北伐军中仅有的两个获少将衔的团长之一;另一个是谁呢?就是大家都很熟的叶挺将军了。叶挺的夫人叫李秀文;美女;念中学的时候有“校花”之誉(这已经是偶八到的第三朵“校花”了);而且家里也有钱,出身于澳门的士绅家庭。
关于叶挺的段子是这样的;说他向李家求婚的时候,李秀文的父亲提出两个条件:一、叶须当上团长;二、女儿出嫁时,他把家产全部卖掉;给女儿当嫁妆,但女儿女婿须负责给他们养老。
团长什么的当然没问题啦,叶挺第二年就当了团长,和李秀文结婚,当时李18岁,叶29岁,两个人感情很好,前后生了9个孩子,9个!
白崇禧:我10个。
陈济棠:我18个。
冷:俺只算一夫一妻的。
陈济棠:有11个是一个老婆生的
69前世小番外
顾祝同的段子比较戏剧;话说抗战期间;他喜欢上一个唱京剧的女伶;顾长官泡妞的手法比较狗血;他让军法处在街上贴通告,说:值此国难当头之际;一切以抗战为重,通告所有将士,不得擅自进入剧场;以免玩物丧志,贻误戎机。有敢以身试法者,严惩不贷?? MM没戏唱了,只好去给顾长官当“抗战夫人”。
最后这个MM的结局没下文,偶看到一个非常悲催的说法,说是她怀孕之后,顾夫人从重庆赶过来,直接下药弄死,一尸两命,而且没跟顾祝同见面,就直接回了重庆跟蒋介石告状了。
他外甥赵锡田是个帅哥,黄埔四期,29岁授少将衔,赵的部队能攻善守,是著名的抗日部队,历经两次长沙会战、常德会战、长衡会战,后来还远征入缅作战,战功卓著(常德和衡阳是中国抗战史上为数不多的闪光点啊)。说这个呢,纯粹是为了表达下敬意,其实偶主要是想八一下,他老婆许文丽是许文蓉的胞妹,也就是说他娶的是他舅舅的小姨子,所以他也是顾祝同的妹夫,稍有点乱哈。
70前世小番外
后院偏僻的下人房里;韵秋独自个儿坐在妆台前面。说是梳妆台;其实只有两盒胭脂水粉,一面铜镜和一把桃木梳子而已。
铜镜好久没打磨了,镜面模糊的厉害。
韵秋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面容,满满抬起右手抚到自己红肿流血的额头。这是自己在小姐跟前求她不要把自己给了姑爷暖床的时候磕破的。
韵秋失魂落魄,怎么会这样?小姐明明已经意动,眼看着就要把自己许配给车马房的二管事的了,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
跟了姑爷做通房,生个孩子抬姨娘。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痴心妄想,她确实有过。可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陪嫁到许府,亲眼看到小姐对姑爷身边的老人儿嫣红她们的算计与打压;自己已经幡然醒悟了,将来想要安安分分地做个管事媳妇了。把这样的心思透给绘春后,小姐对自己也柔和起来,不像对翠冬那样爱答不理地冷着。
韵秋知道,翠冬勾搭姑爷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犯了小姐的忌讳了。可自己已经熄灭了那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不安分心思,小姐已经默许了自己做个管事媳妇的,怎地突然被强送到姑爷身边伺候了?
自己哭了、求了,磕破了脑袋,也只得了句,“行了,下去养两天就去书房伺候二爷!跟了二爷可是你的夫妻,更是我抬举你!”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注意6872章为前世小番外,正文在第73章!
71前世小番外
许翰林府
许二爷刚接过爱宠翠冬递过来的参茶;顺带着接收那柔情满满的秋波;心里正在得意,不妨猛地听妻子说道韵秋在后院不小心跌了一跤,一尸两命。
“你们怎么看顾的?爷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许二爷只觉得满心的晦气。从小看到娘和姨娘争斗,后院的阴私他虽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是一无所知。
翠冬摆出一副无辜的老实像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吭声,眼观鼻鼻观心的。
只有绘春委委屈屈地替自家小姐出头,“二爷,这怎的怪到了奶□上?奶奶对韵秋也只能好到这个份上了,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奶奶吃了什么补品就给韵秋吃什么!奶奶今个儿听到消息还哭了一场了;奴婢真怕伤了奶奶肚子里的小少爷……”
赵梦然拿起帕子擦擦眼角制止她,“行了,绘春快快闭嘴。二爷,千错万错都是我没照顾好韵秋。我今早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下了一大跳。韵秋跟了我这么些年,除了小性子爱钻牛角尖,可是哪哪都好的。纵然她总是不满爷最近冷落了她一些,可看顾些肚里孩儿的面上,也不该胡乱折腾啊!再者,翠冬几个可也是一天三趟地去后院陪了她说笑解闷呢。说来也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哎,这哪能是你的错。不过一个贱婢而已,只是可惜了肚里的孩儿!”一看妻子哭的梨花带雨,许二爷哪还有刚才的怒火,不是他不心疼夭折的孩子,而是妻子肚里的更重要,要是个儿子可是嫡长子了。至于那个死去的通房嘛,不过一个玩意罢了,哪里值得与妻子翻脸怄气。
许二爷着意温柔关怀了妻子一番,“太医说你眼看就要临盆了,可不敢再哭了,你可是要把为夫给心疼坏了。说来,也是韵秋没福气,我知道你贤惠大度,可是从来不曾亏待过她分毫的。”
赵梦然委屈地吸吸鼻子,“外人怎么嚼舌头我都不难过,只要二爷相信我就行。那二爷说这后事该怎么安排才妥当?那丫头好歹跟了我多年,还为爷怀过子嗣,可不能薄待了!她虽卖的死契,可家里还有个老娘呢,可怜见的。”
“那就买副好棺木葬了吧,再给她老娘几两银子就成了!”许二爷随口说道,自己要赶快去梅香楼以文会友了,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注意6872章为前世小番外,正文在第73章!
72前世小番外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许翰林府后花园。
假山遮挡的角落里;一个用女子用头巾遮挡着脸蜷缩着身子,边一张张烧着火纸边哆哆嗦嗦地低声哀求,“韵秋,咱们可是好姐妹,那晚听到你的呼喊,我本来是要冲过去救你的。可我实在是胆小,怕触怒了大小姐。真不是我见死不救啊,实在是我人微言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