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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见成姻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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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猛地想到急忙起身作了个揖:“原来是寒山先生,在下在书院时曾听过你的名字,家岳也曾说过,你才学无人能比,只可惜喜好归隐。”

朱寒山的眉耸起:“哦,你岳父是谁?”秦长安说出岳父名字,朱寒山这才哦了一声:“你的岳父虽是八股先生,但总还不那么俗,况且还能为你岳母守身,到现在都没续弦也没纳妾,这点算有古风。”汪德铭见朱寒山没拂袖而去这才松一口气,要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性子极其古怪,稍不入眼的就白眼向之,自己若要和秦家做了亲,到时好友若不能来往那就有些不好。
秦长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岳父会是在岳母过世之后不续弦不纳妾才得到这位朱寒山的青眼,虽心里有些啼笑皆非,但还是和他应答。许是因为张世荣的关系,朱寒山和秦长安也有些话能说,又饮了一大杯酒,朱寒山的浓眉就皱起:“詹家那个小子,也该是你的连襟,此人殊不可交,贪花好色也就罢了,但满口谎言大话,全无一点可取之处。我当时还说,张家真的是暴发户,竟把女儿嫁到这样人家,今日见了你,才晓得张家女婿也不是那样不堪。”

此时秦长安才想起朱寒山的身世来,曾祖首辅祖父尚书父亲太守,从小有才子之目,人都以为他会接续起朱家的风光来。可是谁也没想到朱寒山在八年前父亲去世后就守着灵堂大哭了七天,七天之后再出来时已和原来全不一样,办完丧事就把家财散给那些偏远旁支,只剩的一间小屋存身,纵情于山水之中,把那做八股的心全都收起,只爱作诗画画。
朱家也有些忠心的老仆每日苦求,但他一概不理,还有那些故交亲戚,怎么劝说都只当没听见。日子久了也就再无人肯劝说,每日得了银钱大醉之后就流落在烟花巷,为那些妓|女们写诗填词。这城中的大户们一提起他就是那个败子,再没有第二句话。

秦长安从没想过那传说中的人物会在自己面前,见汪德铭和朱寒山不时喝酒大笑,自己若太拘谨反而不好,也加入他们之中。朱寒山酒量甚豪,已经连喝了好几大杯,小厮已走了进来:“三爷,陈爷柳爷他们到了。”
听到他们到来,朱寒山就把酒杯放下对汪德铭一拱手:“老汪,我今儿酒已够了,你们等会儿想来要谈富贵中事,告辞。”汪德铭是晓得他脾气的,也不留他,朱寒山已对秦长安微一点头:“小兄弟,缘只一面善自珍重。”秦长安刚要起身行礼,朱寒山已经拍着汪德铭的肩就道:“左右逢源、滴水不漏,我不如你,我不如你。”

说完大笑而去,直到走出很远,秦长安都能听到朱寒山的笑声,没想到汪德铭还能结交这样的人,左右逢源滴水不漏。这八个字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汪德铭已经迎着另外两个人到了,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男子眉是皱着的,一进来就道:“汪兄,那个朱疯子你怎的还和他往来?瞧瞧,他故意撞我一下把我新衣衫都撞脏了。”另一男子已和秦长安在那互相行礼,听了就笑道:“小柳你总是这样,遇到这样人就远着些,你又不是不晓得连府尊都奈何不了他。也真不知道朱家祖坟是怎么埋的,竟出了这么一个败子,文端公要在地下,知道有这么个后人,只怕气的会从棺材里出来。”

汪德铭对他们的嘀咕已经习以为常,介绍一番,白净面皮的姓柳,行四,另一人姓陈,行二。都是汪德铭从小的同窗,那位陈二爷还和汪德铭同科中的进士,不过会试时候也落了第。听得秦长安的身份,陈二爷了然地道:“原来是詹三爷的姐夫,当日去京中会试时,曾遇到詹三爷,可惜他当时住在令岳家里,我们也不好来往。”
这说的隐晦,那个柳五爷已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不好来往,那个姓詹的,就是个攀高踩低的,这等人能让他中了举真是老天都没长眼睛。”陈二爷已经低低叫声小柳:“你还是这样口无遮拦,难道前些日子府学里的老师训斥你还没够?”柳五爷虽住了口但还是嘀咕道:“谁不晓得他这样德性,这功名早日丢了才好。”

陈二爷又要阻止,汪德铭察言观色忙笑着道:“今儿是请你们过来会文的,说那些不高兴的话做什么?陈兄,前儿我在小柳家里瞧见你做的那篇文很好,不晓得今儿带来没有?”这是正经事,连柳五爷也忘了再说几句詹三爷的坏话,从袖中抽|出一卷来:“那日瞧了陈二哥的,我也重新把文改过,还请汪三哥给我指正。”
虽不能继续知道詹三爷的事,但詹三爷在这附近声名不好是肯定的,秦长安心里暗忖。既打了会文的话,那也要彼此出几个题目,互相切磋考校一番。等各自的文做的差不多,又到晚饭时候,汪太太已命人备了晚饭送过来。

陈二爷见状就道:“汪兄也不是我说你,你父丧眼看就要满了,早该好好定一门亲,免得伯母还这等为你操心。”汪德铭给他们各自倒一杯酒就笑着道:“我也知道,可是金家那边,这事出的也太,我娘心里也操心,但总要有合适的姑娘。”柳五爷端了酒杯却不把杯子往唇边凑,只笑着道:“汪三哥要做亲,我家有个表妹,今年才十六,生的也不错,不如汪三哥就娶了她?”
陈二爷已经笑的把酒都喷出来:“小柳你又胡乱说了,你家表妹自有你舅舅他们做主,哪是你这个当表哥的乱指的?要我说啊,汪兄你该娶个年纪大一些会管家的,不然一个太嫩的,在家什么都没经过,一进了门这么多事她怎么料理?”

汪德铭嘴里称是,秦长安听了这话却拨动了心弦,年纪大些的,姐姐也十九了,前几日也肯点头说寻一门亲事,算来也能对得上。就是汪德铭这个人,虽长的也还可以,可是也太爱说话了,这样的人会不会有些不牢靠?这么一想,秦长安看汪德铭就越发带了些挑剔,柳五爷被陈二爷驳了未免有些不高兴,嘀咕着道:“这年纪大些的,定是被人挑剩的,哪能配得上汪兄。”
陈二爷伸手又敲柳五爷一下:“又说这样话了。”秦长安瞧着外面时候才道:“天色已晚,我还是先告辞,毕竟客栈里只有两个丫鬟陪着贱内和家姐。”陈二爷已把酒杯放下,突然想起什么样的对秦长安道:“你姓秦,你的姐姐,是不是就是有名的秦孝女?”秦孝女?秦长安还没把这个名称和自己姐姐对应起来,倒愣在那里,陈二爷对着一脸惊诧的汪德铭道:“汪兄你还不晓得,不过这件事出来时候你还正在那应付金家那边呢。”

这会儿,秦长安可以肯定说的就是自己姐姐,笑一笑道:“家姐确曾为亡父亡母祈福而入庵中数年,但姐姐总说这是做儿女份内之事,谈不上什么孝。对孝女一说,更是不敢领。”柳五爷已经啊地叫出声:“我还听说,那位秦孝女面貌极美,出庵时候竟有七彩云霞闪现。”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奔着结局而去。




91

91、恳求 。。。 
 
 
秦长安的眉微微一皱;神色变的有些不好看,陈二爷年纪大些;见秦长安脸色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就忙对秦长安拱手:“小柳年纪小些,在家也是顶小的儿子;不光在家里的爹娘疼惜,出门在外我们这些做朋友的也十分照顾,久而久之依旧像孩童一样天真浪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秦兄莫怪。”
柳五爷已经用手掩住口;这议论别人家的女眷;特别是女眷的容貌本就是犯忌讳的,见秦长安面色还没回复的和平常一样,忙上前又连打几拱:“对不住的很;我不过是想到市井上有人议论这才多了一句口;并没别的意思。”秦长安见他们连连道歉,这才压了心中火气道:“姐姐对我,可谓爱护万分,实在是……”

能开口说话就好,陈二爷已经道:“在下也是明白的,今儿小柳喝了那么两杯酒难免爱多说话,秦兄若再……”说着陈二爷就给柳五爷使眼色,但柳五爷眨眨眼,明显没看出这是什么意思。汪德铭听到柳五爷说秦长安姐姐面貌极美,就猜到那日自己看见的,十有八|九就是秦长安的姐姐,这样孝女,母亲定会同意这门婚事,心里不由乐开了花,见秦长安面上总是带了几分薄怒,又见柳五爷不晓得陈二爷的示意,忙上前对秦长安作势就要跪下:“今儿总是我请诸位来的,要道歉,我才是该头一个。”
见他如此秦长安忙一把扶住:“汪兄快休如此,我只是……”陈二爷松一口气开口打圆场:“秦兄对令姐极为敬重,我们也是明白的,况且令姐虽是女儿身,所为颇有几分侠气,我们也是十分敬重的,小柳不过是好奇出庵时候的七彩云霞罢了。”

柳五爷虽掩住口,但还是拼命点头,秦长安沉吟一下才道:“那七彩云霞不过是众人以讹传讹罢了。”柳五爷眼里闪过失望,汪德铭松一口气,又亲自斟一杯酒,让柳五爷送给秦长安以作赔罪,他们既做到如此姿态,秦长安也就收下,又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也就告辞回去。
等送走秦长安柳五爷眼里才重新闪出好奇:“陈二哥,不如等明日我们去客栈拜访秦兄,到时也能……”陈二爷拿起手里的扇子往柳五爷头上敲了一下:“你啊,也要收收这性子,总是想到哪说到哪,别人家的女眷那是能随意瞧的?”柳五爷用手揉一下头又去扯汪德铭的衣衫袖子:“汪三哥,不如你去把秦家这个孝女求娶了,到时我们也能瞧瞧她长的什么样?”

汪陈柳三家本是通家之好,柳五爷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稀奇,陈二爷已经翻个白眼:“小柳,亏得是在汪家,若是在别处说这样的话,你定会被当登徒子打出去。”柳五爷嘀咕一句:“要在别处,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陈二爷无可奈何,瞧瞧这天色就道:“时候也差不多,我们也该告辞了。我瞧那秦兄是个可交往之人,只是,”
柳五爷已在旁边接上一句:“就是稍微古板了些,算来他比我还小一两岁呢,可是怎么跟个老古板似的?年轻人不都活泼爱笑?”这里就他们几人,陈二爷也不担心柳五爷这话传出去,只是忍笑摇头:“你啊,总要记得祸从口出。”柳五爷只是笑一笑并没说话。

秦长安回到客栈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屋内一盏温暖灯下,秦长乐正和琳箐说着今儿买的那些东西,一些布匹首饰正摆在那里。秦长乐说的高兴,琳箐听的认真,不时面上还露出浅浅笑容。看着这一幕秦长安竟舍不得走进去,这样安静祥和,仿佛什么都不能打搅她们。做男子的在外拼搏,不就为的这一幕?
六巧正让伙计提了桶热水进来,正准备让伙计放在门口自己提进去就见秦长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咦了一声走上前道:“大爷您今儿是怎么了,站在这怎么不进去?”琳箐已经走过来,用手扇着鼻子面前的风:“怎么了?又是多喝了酒,离的老远还那么一大股酒味,也不晓得和谁喝的这么多。”

秦长乐让六巧把热水提进来,收起那些东西就打算回屋,听到琳箐这样抱怨也笑了:“以后酒还是少喝,我走了。”琳箐让六巧送秦长乐出去,自己把水倒到盆里拧着手巾给丈夫擦着脸:“听到没有,酒要少喝,虽是朋友间高兴,可也不能喝这么多。”
秦长安用手按住头上那热热的手巾,低头看下去,可以看见妻子挽起袖子给他拧另一块手巾,烛光之下,能看见妻子白皙丰满如同藕节一样的手臂,此时是夏日,穿的本就不多,再往上看,似乎能看到隔了轻纱处妻子白皙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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