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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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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颜却没有他人想的多。自己与这狗皇帝,刚在马车上差点儿吵架,恐怕一块呆一晚上都可能炸了屋子。

回到宫中,服侍这皇帝下了马车。黎子墨走进永宁殿中的寝室。一排太监宫女早就都在候着,准备服侍他就寝。

黎子墨见她尾随而来,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叫道:“颜尚书,进来吧。”

花夕颜走进屋里几步,就可见到有宫女捧着衣物,这意味他要更衣,杏眸一圆:他这难道是要在她面前准备脱衣?

本是预备着要绕到屏风后让太监侍候着更衣的某人,斜眼刚好瞟中她这个表情,墨眸里不禁划过一道狭意,道:“颜尚书,不是要你侍奉朕的吗?”

花夕颜拔腿就想走。

他那伴随有点邪恶的低笑传来:“都是孩子的娘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拳头在她手里抓了抓,忍住。

一件衣袍扔到了她低角九十度的头上:“给朕拿着衣服。朕要洗了再睡。”

只听扑通一道水声,花夕颜拿下盖在自己头顶的衣袍,见前面两排宫女垂立的中间,立着个大屏风,屏风后面依稀能见到个人影。她立马扭过了脸。

“颜尚书,刚在马车上不是给朕念书没有念完吗,接着念。”

洗澡就洗澡,还要她念书。折腾不折腾人。杏眸闭了下,回忆刚在马车上念过的词句,一字字背来。想也奇怪,如此艰涩的古文,可能是古人写文押韵用的好,她背起来竟是毫无感到费力。只是背到了半截,突然感到屋内气氛一丝奇妙。睁眼一瞧,见那些本来垂头的宫女太监们,都齐齐抬起眼睛望着她,脸上都挂了抹惊异非常。

她背错了吗?不,她不仅没有背错,而且是背的一字不落相当好。脑子里一个警醒,断了词,道:“民妇才学疏浅,圣上的书不是民妇能念清楚的,只能背到这儿,请圣上恕罪。”

屏风后沉浸在汤池里头的人似是久久没有听见她说话,在她咬了下嘴唇时,他沉沉的嗓音说:“隔壁有间房,你过去睡。”

他既是愿意放了她走,管他什么想法,她求之不得,谢了恩疾步就走。

她的脚步声穿过了屏风进到他耳里,使得他唇角一勾:走得那么急?说她真怕他,不见得。说她完全不怕他,又不见得。墨眸便是像这益发浓烈的夜色一直沉入大海。

花夕颜后来从李顺德口里得知儿子有宮相如陪着睡,心里得以踏实,于是可能白日加半夜给累的,当晚一觉睡到了天亮。

清早宫中的打更声让她惊醒过来的。起来梳了头发,看到椅子上放了套新衣,应是给她今日穿的。这宫中的衣服,只要穿过几回,哪怕是再如何绝色的布料,也习以为常。和儿子一样,她是适应力超强的人。

有个宫女进来,是奉了李顺德的命令给她端来洗脸的水,又帮她将衣服穿戴好。李顺德提着早点过来看她。她就此问起他们对她儿子的安排。李顺德要她放心:“圣上让小公子做太子伴读。在广阳殿陪太子殿下念书呢。”

让她儿子念书?这倒是个好主意。帮她解决了一大难题。

“颜尚书,用完早点。圣上今日不上早朝,只接见几位大臣。圣上要您在旁服侍。”

黎子墨算是一代明君,却也是个脾气性子古怪的明君,行事风格更是独辟蹊径,与历代先帝都有不同。譬如,他不喜欢日日上早朝,接受一大群大臣的朝拜,认为这些礼节过于繁缛,让帝君办事效率低下。

这样的皇帝,若放在现代当个总裁,想必也不差,看起来是个注重实干的人。花夕颜不觉间在心里头比较着。

走到了隔壁他办公的地方,进去之后,只见有几个大臣已是跪在地上不动。她小心擦过这些人身边,站到了桌旁。对面的李顺德向她使眼色,要她磨墨。她拿起墨块,在端砚上垂直地打起了圈儿。

屋里安安静静,只有她磨墨的声音,轻慢的,不急不缓的,融入安静的空气中,协调到不得不引人侧目。

低眸俯视一众朝拜大臣的墨眸,便是不自禁地往她侧颜上望了望,只见她那块丑疤对着他面,却出奇地顺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谢主隆恩。”

起身的臣子,一共有六位,行完礼,分成两边,每边三个列队站着。

花夕颜对这些大臣,自是一个都不认得的。

大臣们年纪有老,有中年,有青年。老臣两个,中年三个,青年,与宮相如差不多年纪的,是一个。能到和皇帝见面谈话的大臣,这种年龄搭配也算合理。

随手拿起了一个折子,打开来,掠过一眼,可能已是读过,念道:“朱尔康。”

“臣在。”左侧中间第二个臣子,穿着三品朝服,年约四十岁上下,走出来。

“奏折是你写的?”

“是的,圣上。”

“你在奏折里头状告平衍知府?”

“圣上,平衍乃东陵产棉专区。先帝命平衍知府管理平衍区中棉花供给,不允许进入市场,每年所产棉花均放入棉花库仓,由朝廷统一安排。”

“这事朕知道。”

“可是,平衍知府自前年以来,上书朝廷称受到天灾影响,两年棉花产量锐减。”

“平衍发来的奏折,朕有看过。”

“圣上,经臣调查,事实并不是如此。”

“你是说平衍有人私自贩卖棉花?”

朱尔康跪下磕了脑袋:“臣斗胆向圣上说,私贩棉花此事在平衍应是有许久了。平衍知府理应负起失责渎职之罪。”

“你抓住走私棉花的商人了?”

“臣没有。但臣想一定有。”

“人都没有抓到。你说想就有?证据呢?”

“证据臣有。证据就是臣核对过每年从平衍运至京都织衣府后织衣府成衣的数目,与平衍棉花产量严重不符。”

云眉挑着望了下另外几个臣子,见没有一个出声,墨眸往下沉了沉:“你称数目不符?但是管织衣府与棉花的户部,从来没有和朕提过此事。”

“圣上若是不信,可以取来平衍知府上报的账本与户部账本进行查对。像是去年,平衍知府称棉花产量一亩地为三百斤,但是织衣府当年收获新棉织出的布匹,不到一百。这其中将近一半以上的差距,不可能单纯为织布工匠所为。”

屋内沉默。这数目听起来是挺诡异的。三百斤的棉花,居然只织了一百斤的布。何况说是不止三百斤。

见到龙颜默声,朱尔康继续说:“圣上可以召来户部问话,但是,臣想,户部都不一定留意到这个事。因为平衍所交的账本,与织衣府的账本是两个部门负责。”

墨眸眯了眯:“朕记得你是翰林院的?”

“回圣上,臣是翰林院的,所以,与平衍知府,与户部,与织衣府绝对都没有个人恩怨。”

“那你是如何注意到这件事的?”

“回圣上,臣之前,由于户部缺乏人手,调派人时,臣到了户部工作,核对过户部的账本,所以有此发现,洞察到平衍的玄机。”

朱尔康说完这话,僵硬的气氛又在屋内漫开。

几个垂立的大臣,老臣也好,年轻的臣子也好,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可能对朱尔康这一告,都挺意外。只听一个老臣,咳咳咳,几声咳嗽含在喉咙间。

黎子墨望了过去:“张太傅,你对朱卿告的状有何见解吗?”

这位老臣便是那太子太傅张明先。张明先鞠了躬:“圣上,臣以为,让户部的人过来一趟,看户部又是如何解释的。若户部无法解释,或是不知其中有这样的事,可以询问织衣府或是问政于平衍。”

这话也就是说张明先自己都解释不了。

朱尔康道:“臣以为,若圣上要追究此事,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如果这里头不止平衍,是有户部和织衣府互相勾结,互相掩盖,那确实是拿哪个来问都不好。

一群大臣绞尽脑汁时,只听磨墨的声音轻重缓急。墨眸里冷不丁一记目光扫过去,即抓住了她嘴角不及平复的弧度。

李顺德看出了一身冷汗:想这姑奶奶,当真是奇葩,再奇葩不过的人了。要她在这里服侍圣上,不是让她在这里听大臣与圣上议论时笑的。问题是她笑什么呢?

“颜尚书有何见解?”龙颜开口,字句如珠落旁,震得屋内几个大臣均是一惊。

此惊不小。在黎子墨开这句口时,谁的脑海里能想到的,这个今早帮圣上磨墨的人肯定是名宫女,或许是太后娘娘派来服侍黎子墨的新人呢,因为看着眼生。突然却听到一个尚书的封号,怎能不把人一震!

本朝好像从没有过女官。

花夕颜见几道锋利的目光如箭一般向自己射来,心里骂了句狗皇帝,哪怕是发现她有想法,也该私底下问她。这可好,把她推到前台,变成众矢之的了。

别看男人好像很大方,不与女子计较。关系到自己利益时,可就完全不是这回事。她在职场奋斗那么多年,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心头不禁挣扎了下,要不要当面说。

却听那叫朱尔康的臣子又说了句:“圣上,如果不严惩贪官污吏,是乃纵容,有损皇威。臣以人头担保,臣所奏事实绝无虚假,绝不夹小人之私。”

这句话到底是让她眯起了杏眸。想当年,她在职场混的时候,曾经,也是由于不懂业务,在完全不知防范的情况下被人告了一状,狼狈不堪。让她心里头从此埋下阴影的是,那事儿,株连的人不是她,而是一手曾经犹如恩师般提拔过她的上级。以至于那事儿后来被揭发出真相是诬告时,原告没有大碍,她和无罪的恩师,却被人笑话,并且接受到了比原告更严重的惩处。

那事儿,同样也是因为棉花。

放下墨块,面对龙颜:“民妇或许不懂政纲,但是,民妇是在乡下干活的,对棉花和织布这些事,略有了解。”

“哦?”

“这位朱大人,只凭几个数目,想告御状,民妇以为,过于轻浮了。”

朱尔康的脸猛地一涨,变了红色,抬头看着她,不就个宫女,尚书封号都不知怎的来的,竟敢口出狂言,张嘴便开声:“圣上——”

黎子墨没有睬他,只觉得她刚说那句话时一双眸光晶亮如晨星,让他心头一动,扔下奏折断了朱尔康的话,道:“继续说。”

“民妇遵旨。”清脆的声色就此往下说,“棉花生长出来时,首先结的是棉籽。所以,平衍知府所说的棉花产量,应该是指刚摘下来的棉籽。棉籽变为布之前,需先去杂,去潮,去籽,仅这三项工序加起来,能用作织布原料的棉花,只余下原先产量的三分之一,已经算很好了。如此说来,圣上不仅不应该责罚平衍知府,还要褒奖平衍知府对棉花前期处理工序与对棉花仓储的管理得力,为圣上和朝廷精打细算,节俭到极处。”

屋内,只剩下朱尔康猪肝样的脸色和一句句:“这,这,这——”

“啪!”奏折扔到了朱尔康头上,“这什么这!朱卿,你这是故意糊弄朕吗!”

“圣上恕罪!臣,臣只是——”

“翰林院编修,朕看你脑子里装的不是书,都被稻草装了!”

龙威久久在屋内震荡,朱尔康一头垂死状。其余几个臣子,眸子都是闪烁不定。

朱尔康是活该不用说。却是,这个揭穿了秘密的女子……说到这棉花工艺,若不是很了解情况的人肯定说不清楚,并且到能统计到具体数目,谈论到仓储等管理,定不是普通百姓能办到的事,最少需要有文化,甚至可以说基本做官的本事都有了,还要有做过官的经验,不然怎能一番总结陈述说的有条有理,毫无破绽,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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