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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透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这么明亮的月光,可是七皇子府里连虫儿都不敢叫唤。
“他将皇甫日接进宫了?”
皇甫锐坐在轮椅上,仰望着天穹上那越来越明亮的圆月,原本潋滟的紫眸不知道何时,已经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妖红,而且渐渐的,那抹妖艳的血红似乎正在朝着他整对紫眸侵略蔓延而去。
其身后的冷风颔了颔首,“昨夜的动静不小,以皇上的眼线这事瞒不过的。”
皇甫锐冷冷一笑,这一笑与那对越来越妖异的眸子叠加起来,绝对是邪气无边。
“给皇甫日的好宴已经准备好了,倒是没想到又给他搅和了,加上这一次,应该算是第五次了吧?”他口气嘲讽至极,“以前倒没看出来,他竟然这么关心他这大儿子!”
冷风一怔,须臾又道,“皇上想护的不是太子……”
“住口!”
皇甫锐喝断了冷风的话,因为心底多年的愤怒爆发,那眸子之中的妖红蔓延地更快,虎视着冷风怒喝道,“当年要不是他,要不是这个自私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母妃岂会……岂会……!”
说到他母妃,皇甫锐心中实在太痛,仅剩的一点理智止住了到了他嘴边的话,闭目深吸了口气,血红的双眸再度睁开,冷笑道,“事后补偿,笑话,现在的我要什么没有,需要他的同情施舍?”话机一转,那股嗜血冰冷的杀意毫无保留,“今日皇甫日要不是被他宣进宫,我定会叫他为昨晚的事付出代价!”即便是他不喜那个庶女,可也那也是要嫁给他的女人,是他想杀就能杀的?真当他皇甫锐是躲着不敢站出来保护女人的废人么!
冷风知道今晚皇甫日要是不知死活敢过来,那后果绝对会很惨。
因为周遭全是他们的精卫!
但是双方正面火拼的几率实在太小。
地处汴京城,禹帝又岂会让他的两个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火拼厮杀?平日里他们明争暗斗禹帝没掺和,那些竞争是帝王之路的必经之路!
因为只有在所有皇子之中残酷的竞争之中脱颖而出的那位,那才是皇位最好的继承者。
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变相的为了皇家血脉的沿承,为了造就天下百姓的安乐幸福呢?!
帝王强,国则强;帝王弱,国则弱!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现实无比的生存法则容不得出身皇家的他们多情!
本身冷酷无情的禹帝偏偏对他主子是最疼惜关怀的,只不过他主子心里的伤,禹帝这辈子都补偿不了……
冷风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过去跟三姑娘要霸毒的话还来得及。”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主子,要不让冷风去?”
“让她自己留着吧。”皇甫锐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想起昨夜那道敢一人站出来面对两大杀手的倩影,嘴边淡淡一笑,“倒是没想到祁府这个默默无闻的三姑娘倒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似是想起了什么,越发艳红的血眸转看向冷风,“可有将她在那小镇上的一切消息都抹了?”
“您放心,不会有人能打探到三姑娘那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冷风担心地看了一眼皇甫锐,又抬眸看了一下天穹上那轮圆月。
时间缓缓地流逝。
突然,闭目养神中的皇甫锐面容慢慢地扭曲了起来,停放在轮椅两边的十指死死地紧握住,那样子似乎在忍受着慢慢席卷而来的痛苦。
与那痛苦对抗了许久,实在经受不住,原本闭上的眸子猛地睁开,而此时,那眸中已经全是血异妖红!
盖在锦帕下面的双腿不知自主地颤抖着,而随着双腿蔓延上来的那种万虫噬心的痛苦,皇甫锐妖孽出世一般的俊脸却是越来越狰狞,十指刺入自己的掌心映出血腥的鲜血尤不自知,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冷风在一边守候着,看着主子那般能忍痛的人都出现这样的举动来,可想而知双腿上蔓延起来的那种万毒噬心是多么的叫人如陷身地狱一般了。
痛苦,无边的痛苦!
双腿上蔓延起来的毒性,就如万虫钻心挖肺一般,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的内脏全部吞噬掉。
“啊!”
足足忍受了半个时辰的他在那一波又一波,一波比一波更加痛苦的折磨下发出了一声他一直忍着的凄厉惨叫。
“主子,您再忍忍!”
一贯面无表情的冷风见到此时皇甫锐那几乎癫狂的狰狞面色,心下大喊不好!
“死!”
血红妖异的双眸如地狱修罗之眼带着滔天杀意扫向冷风。
一股冰冷的异样从冷风脚底串到他的心脏,紧随着一道失去理智,带着疯狂杀意地血腥剑影迎面暴掠而来…… 。
、更新时间:20131122 01:13:44146。第146章 噩梦
更新时间:2013112201:13:44146。第146章噩梦
“啊!”
熟睡之中的祁瑶枫突然一声惊慌大叫,瞬间在整个院子里传了开去,紧跟着,那些房间里的灯火立刻亮了起来!
“呼,还好还好!”环顾四下,看到是自己熟悉的房间,祁瑶枫松了口气!
想起梦里那对于妖异血红的眸子,她带着几分余惊地拍了拍自己胸脯,低语道,“幸亏只是梦,那么血腥的眸子,真是吓死我了!”
可是为什么那个梦会那么真实?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门外阿梅阿如的声音着急地传了进来,“小姐您快开门呀!”
“小枫!娘在这呢,小枫你快开门!”祁顾氏那焦急万分的嗓音紧随而来。
祁瑶枫撇了撇嘴,这是有生以来她做过最吓人的梦了,看把她娘还有阿梅阿如她们给吓的。
喜子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刘婶阿梅阿如你们让让,我来将门给撞开!”
这一听,祁瑶枫赶紧道,“来了来了!”
下床拿过外皮给自己披上,穿上靴子直接过来将房门打开,看到她娘还有旁边刘婶阿梅阿如喜子那一脸的担心,忙朝她们笑了一笑,“没事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被吓醒了而已。”
扶着她娘进房,刘婶阿梅阿如跟进来,喜子则是留在门外守着。
坐在床边,祁顾氏那眼眶下还带着一抹疲倦的暗色,听说她女儿做噩梦,便以为是因为昨晚上那刺杀的阴影还留在她心中,面色隐忧看着她,“小枫,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别记在心上,没事了,都没事了,昨晚上老爷震怒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已经命人彻查此事,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是啊小姐。”阿梅阿如看着她们小姐的目光也是充满担心,“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小姐您别担心,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吗!”
连带着刘婶还有门外的喜子都忍不住劝她放宽心些,不要再去想这件事,听得祁瑶枫头都大了,那件事她压根就一点都不怕啊,让她做噩梦的是那一对眼睛,是那对妖异的、募地一下就出现在她脑海里的血眸!
“好了,我知道了,我的胆子多大难道你们还不清楚么?”祁瑶枫摇头失笑,对她娘一脸不信的娘说道,“您看阿梅阿如她们都回神过来了,女儿胆子比她们都大,哪里还会去惦记那件事啊,只是做了一个普通噩梦而已。”
祁顾氏对上她女儿清澈的眸子,“你没事就好了。”又补充道,“老爷今儿送过来了许多药材,明儿就让刘婶叫厨房给你炖了?”
“好,明天我就拿去找厨娘给炖来。”熟知祁顾氏心事的刘婶立刻就应下了。
吃他特意送过来的东西?还是免了吧,祁瑶枫摆了摆手,“要炖的话去小药房里拿我干娘给我的,那些好物不比他的东西的差。”吃了她怕自己心里膈应得慌,就当她是矫情好了!
“这……?”刘婶犹豫地看向祁顾氏,见到后者点了头这才道,“好,那明儿小姐您给个方子,刘婶就去小药房里取来给你炖了补身子。”
祁瑶枫淡淡地嗯了一声。
祁顾氏看到她还是半点不愿意接受她爹的照顾,心里也是很无奈,毕竟血浓于水不是?父女之间哪能真的有什么仇恨是解不开的?
“时候不早了,刘婶,扶我娘回去歇着吧。”看向阿梅阿如,“都回去,明天你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忙呢,别到时候没精神。”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喊娘。”祁顾氏嘱咐道。
“嗯,记下了,您回吧。”祁瑶枫打了一个哈欠,“女儿刚刚被那噩梦吵醒,现在可也是困得很呢。”
嘴上是这么说,可祁顾氏等人走后,祁瑶枫却是睡不着,双手威枕靠在放在脑后,双目望着帐顶,心里很是疑惑,昨晚上那不肯出来相见的人会是谁?为什么会救她们,不,确切的说是救她,因为他说过在自己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人保护着。
可是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她这回来没多久的,有一帮人要杀她,又一帮子人又保护她,她自问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不会招来嫉妒也不会招来保护欲,而那一身医术更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连昨天用毒杀人都被她跟阿梅阿如还有祁瑶雨一搭一唱说给祁景宗还有夫人等上位者听那是一个藏起来不肯现身的高手给杀的,所以没人知道她有什么本事,普普通通的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
人是她干娘派的?不可能呀,她干娘要派人过来保护她岂会有不告知她的道理?而且好端端的,她干娘怎么知道有人要杀自己就派人保护自己了?无疑是不可能的。
可除了她干娘,她在这汴京城举目无亲,还真的没什么有势力能派出高手保护她的呀。
左想右想,不知道为何,一个名字再次出现在她脑海里——皇甫锐?
这个念头出来,祁瑶枫立刻觉得自己魔障了,然后想都不想地就给否决了,虽说人家是她的未婚夫,可他压根连她的面都见过,会派人保护她?无缘无故的,又为什么会派人保护她?要不是因为这桩意外的婚姻,他们二人压根就八竿子打不着边儿,怎可能保护她?没准人家现在还在嫌弃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呢。
“哎,烦死个人了,这一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这麻烦事儿一波接着来。”祁瑶枫闷闷地嘟囔着。
这趟浑水,她怎么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呢?太多太多的疑惑解不开了,自己现在完全就是处于被动的状态啊!
有人保护着总不是什么坏事,她也没什么好给别人图谋的,再说了,对方要真敢动什么歪脑筋,她身上的毒也不是吃素的!
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那对血色眸子却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祁瑶枫闭着眼睛喃喃道,这个梦实在太真实,想起那对眸子,她害怕之余却又带着少许的心疼,怪异就怪异在这了,自己凭什么会去心疼一双出现在自己梦里将自己给吓醒的眸子? 。
、更新时间:20131122 16:13:58147。第147章 寻医
更新时间:2013112216:13:58147。第147章寻医
一夜的发泄,次日清晨,原本整洁干净的七皇子府上下一片狼藉!
阳光拂照而下,入眼的全是破砖烂瓦裂瓶碎罐,亭阁之中石桌石凳东倒西歪,各处花花草草支离破碎,焉了气一般杂七杂八地躺在庭院之中。
下人们回府的时候,七皇子府就是这样景象,原本美好的一切,几乎惨不忍睹。
不过面对这样的巨变,仆人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因为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所有仆人如往常一样站成四列,听着管家面无表情地安排着,然后便开始规规矩矩地将一切都收拾好,收拾好了,等待下一次休沐的日子回来,再收拾一次,这样的反复循环这些年来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只不过这一次的破坏似乎要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惨烈得多。
卧房里。
“怎么会这么严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皇甫锐,端怀善拢着宇眉看向冷风,“不是可以用毒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