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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女儿说的话她从心底里觉得可靠,不是女儿今天意外拿着药草卖了大钱,而是从上回她拒绝谢大娘卖房子的时候开始,顾氏心里就有点惊诧于女儿的改变,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改变顾氏说不清楚,但是女儿身上的那种自信,却是不自觉地让人安心。
不过都没什么,只要女儿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回到家中,顾氏歇了会儿就去厨房捍面。
祁瑶枫收拾着院子,祁朝武也回来了。
“哥哥,这么早就回来了。”祁瑶枫笑说道。
“嗯,先生有事。”祁朝武自顾自的倒了水喝,顺口问道,“妹妹,今天的药草卖得怎样?”他跟娘一样,对那些药草是不抱信心的。
“没多少,就三十文。”祁瑶枫撇了撇嘴不满的道,说起这个她就气,给个五十文钱怎么了?只给了三十文,哼!看她穿粗衫葛布就看不起她随便给个价钱!
“噗。”祁朝武一口水刚喝进去就喷出来了,“咳咳,哈哈,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呢,那点药草还能卖三十文钱。”他边笑边咳嗽。
“哼哼,还是被那掌柜的算便宜了,那些七曜草就是五十文钱都不算贵。”祁瑶枫哼了声继续收拾院子。
祁朝武觉得妹妹人虽然活跃了不少,但变得不靠谱了,说话牛皮子都吹满了。
他摆了摆手完全不当回事,笑道,“妹妹,娘回来了没有?”
“娘在做面条呢,嘿,哥哥,今晚我们有面条吃了。”收拾好院子,祁瑶枫坐到哥哥身旁也给自己倒了碗水喝。
“啊?面条?!”祁朝武一听,使劲的吸着鼻子,空气里真的带着一种面香味!娘真的在捍面条吃?
“哥哥,你干嘛呢。”祁瑶枫喝下水看着哥哥的样子道。
“没干嘛,我找娘去。”说罢就奔着厨房去了,看到娘真的在捍面准备煮面条吃,诧异的问,“娘,今儿是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回来,顾氏慰问今天在学堂学得怎样,祁朝武回答还好之后,就好奇的问,“娘,这是怎么回事?”
顾氏笑了笑,“今晚上我们做面条吃,武哥儿你去外面坐坐,等下就好了。”
“可是,娘,这,这哪来的面呀。”祁朝武这话一出口,心里就想起刚刚妹妹的话,难道妹妹说的是真的?不…不会真的是妹妹卖药草的钱买来的吧?祁朝武心里一阵惊愕!
顾氏笑着证实了他的猜测,“小枫的药草卖了三十文钱,她说想给你买点好吃的,娘就建议今晚做面条吃。”
原来妹妹说的是真的?!祁朝武瞪大了眼,妹妹的那些药草还真能卖钱呀?而且还能卖三十文钱!
出了厨房,祁朝武就过来说,“妹妹,明天先生有事不来私塾,哥哥跟你去山上采药材!”
“嗯,那好,明天我们就去找药材,我在书上看过,认得很多药材,我们多找点,就能卖更多的钱。”至少也有二百文钱才够!
今天打听了那些制作七曜香配料的价钱,所以二百文钱是祁瑶枫必须要攒的,除去今天买面粉的十文钱,祁瑶枫可是只剩下二十文钱,远远不够买呢。
有哥哥帮忙一定能更快攒到!
“卖更多的钱!”
祁朝武点点头有点激动,想不到妹妹竟然能识得药材,那些原本他以为是杂草的药草竟能卖到三十文钱,可远比他卖柴要好多了!
再说,他们这靠山临水的,别的没有,但山上的灵宝可是多得是啊,妹妹要是能够认得,那么他们就可以去找些药材卖,日子就能轻松些!勤俭一点,没准,就连那些债都能还上一些,不用被他们天天催。
当顾氏端着三碗飘着一抹淡淡油气的面条时,祁瑶枫都感觉自己都感动了,想不到上辈子不屑吃的一碗粗面条,这辈子竟然成了稀罕宝贝。
娘三捧着碗滋滋有味的吃着,开开玩笑嘻嘻哈哈的度过了这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顾氏便去做活儿了,兄妹两个准备了一下也上山去。
“哥哥,带这么多绳子做什么?”祁瑶枫问道,平时去山上捆柴火至多也就两条树藤子,今天祁朝武还外加了一天新编制的树藤。
“妹妹,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对了,顺带拿一个布袋子过去。”祁朝武神秘的笑了笑,对于这些抓野味的事男孩子自然是熟悉的。
祁瑶枫心里有点好奇,但也没多问,拿了个布袋子就装在药篓子里,祁朝武背起篓子就带着妹妹,关好门就往山上去了。
兄妹两忙活了一时,终于捆了一大捆柴火。
看着这么大一捆柴,再想起昨天自己捡回去的那不足这三分之一就把自己累得不行的小捆柴火,祁瑶枫撇撇嘴,还是男儿天生适合干这些重活儿,看看只比自己先出生一刻哥哥,这么大一捆柴扛着都不费什么劲,自己拉都拉不动。
祁朝武咧嘴笑道,“背惯了也就不那么重了。”他本来还想多捆些,但是妹妹不肯说待会太重怕压着了。
歇了一会就把柴火放在这,兄妹两去找药材了。
那些药草主要是长在草丛中,还有山石后面,有些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更有一些喜欢向阳而长!这是祁瑶枫教给她哥哥的。
“妹妹,你这说了不等于白说吗。”祁朝武挠了挠头有点苦恼,药草跟那些杂草生长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她想了想,好像也是,没有图样给哥哥看说了也白说,只好让哥哥跟着自己学认那些药草。
“哥哥,这是一丛胡莱桑!”山石后面的药草被祁瑶枫拔起。
祁朝武赶紧接过认下来,以后好自己也来找一找,“妹妹,这胡莱桑有什么效用?”
“书上说胡莱桑治热感有奇效。”祁瑶枫四下找药,头也不抬,“洗干净后,不要沾到露水按时晒上三天,待晒干后用以煮水,外加一些野蜂蜜跟小野菊进去,可以达到药到病除的效果。”
“妹妹”武哥儿对于自个妹妹露出的这么一手,佩服的不行,“你懂这么多,都能给人看病了,真厉害!”
“都是书上说的,我也不过是照搬先人经验之谈而已。”祁瑶枫心虚一笑。
以前刚搬来这里的时候,屋子的原主人留了很多书下来,后来因为家里穷才便卖掉,而且其中很多书籍祁瑶枫因为闲着没事,都是看过的,所以现在,将自己所会的都归咎于那些书籍,没人会怀疑什么。
兄妹两找了许久,慢慢的药篓子也越来越满,每一种药草的效用,祁瑶枫都能清楚的说出来,外加那些禁忌不宜的方面,都能够随口就点出来。
经过这么一次采药,祁朝武才知道,原来妹妹竟有这样的才能!
祁瑶枫不得已又得跟哥哥心虚一番说那些都是书上学来的,还不忘嘱咐哥哥也要好好读书谋个好前程也让她这个妹妹跟着享福。
祁朝武点头应下,兄妹两便有说有笑的往木柴那边走。
期间,祁朝武还给自己妹妹展了把抓野味的技能,用布袋子跟树藤子,埋在那些野鸡常过的地方,在再上面撒了些树叶做了个陷阱,只要野鸡有走过那就一定跑不了。
只是今天没那么好的运气,逮不着野鸡。
兄妹两摘了些野果子就背着柴火拎着药篓子回去了。 。
、第7章 马车
“哥哥,你去将那些柴火劈了吧。”祁瑶枫将洗干净的药草铺摆好,仰着脸笑说道,“这些药草我还要分类出来,这样能卖得更好,不过这得我来才行。”
“嗯,那我就先将柴火劈了。”祁朝武知道自己这些帮不上忙,点头答应了,从屋里拿出斧子就在院子里开始劈柴。
祁瑶枫则按类将药草分好。
轧扎草,车谷苗还有风卿罂等主治外伤的药草摆放好。
胡莱桑,哑铃枝,康宁花,红鲤等治疗夏季流感的药草又规分为另一类。
用柴枝临时架起的药架子,很快就摆地满满的。
虽然今天的药草采了这么多,但是祁瑶枫却知道,若不在家里自己将之处理晒干,按那吝啬掌柜的算法,这些药材超不过五十文钱!
所以祁瑶枫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将这些药草卖了,等加工晾晒好再卖也不迟。
接下来的两天,祁瑶枫天天往山上跑,每次回家都是背了满满一篓子药草,院子里的晾晒草药的药架子也越来越多。
这一天,祁瑶枫跟娘要去镇上,将晒了好几天的药草卖了。
因为好几天没去镇上卖,柴火也多了,拎不动,顾氏便送了不远处的邻居两个玉米饼子,跟她们借了辆小轮子,将好几天没卖去的柴火跟包扎成捆的药材一起拉去。
娘两有了小轮子,一路上轻松多了,到了瓦市找了个好位置顾氏的柴火也很快卖出去。
祁瑶枫因为上次的七曜草,跟药铺里的伙计也算熟,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他们掌柜的便出来看她的药材,经过一番商议,祁瑶枫亲自加工出来的药材无可挑剔卖了七十文钱!
而将这些药转卖给那些病人,这掌柜的毫不费劲的从中赚了一倍!所以他对着装依旧葛布粗纱的祁瑶枫态度倒是越发好了。
另一边,今天的买卖出奇顺利,这可把娘俩高兴坏了。
买了两斗面粉,还在祁瑶枫的强力恳求兼撒娇下顾氏在瓦市里要一两猪肉,祁瑶枫嘻嘻高兴说准备回家包肉包子吃,顾氏嗔怪的让她注意点公共形象,祁瑶枫立马做村姑淑女状,还问娘说她装得像不像,逗得顾氏苦笑不得。
家里还剩些药材,只要再辛苦几天就能筹够两百文钱!到时候便可以买到那些配料,尝试制出一些七曜香来!
计划着日子,祁瑶枫觉得前景一片光明,他们的日子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
娘俩推着小轮子高兴的往回走,说着一些小趣事。
马蹄声带着求饶哀嚎声远远传来,祁瑶枫赶紧将脸色大变的顾氏护在身后,一匹野性十足的黑马带着两个人,匆匆从娘俩身前奔驰而过。
“哎哟…老夫都…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侠士你慢…慢点。”马背上的老大夫哀嚎连连,“壮侠,老夫快…快不行了,你停…停,…停停。”
“若是耽误了给我家公子治病我灭你满门!”全身夜行装的男子怒喝道!
“小枫,这…这…”顾氏六魂丢了七魄,望着那匹黑马上的人吓得脸色惨白。
“娘,你别担心。”祁瑶枫赶紧安慰,“或许是因为那人亲戚生病了需要大夫急救,不关我们的事。”
顾氏的心稍微放下,拉着女儿快点走快点回家,祁瑶枫点点头,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黑马心中却思索起来。
那老大夫不是她们镇的,那就应该是隔壁镇上的!隔壁镇上的大夫怎么被人带到这里来了?
顾氏现在心里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她只想快点回家,这样才能安心!
天不从人愿,看到村庄顾氏原本要放下的心再次提起来!目露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辆尊贵奢华的马车便停在她们村口,十几个黑衣人齐跪在马车外,被抓来的老大夫更是诚惶诚恐在马车上的替一只伸出来的手号诊。
车内隐隐传来的咳嗽声,再看这老大夫脸色发白眉头紧锁的样子,情况应该相当不乐观。
看到她们娘俩,所有黑衣人目光如刃唰的一下全射在娘俩身上,顾氏一妇人哪里看过这阵仗,吓得面无血色,双脚一软就要跌倒下去,祁瑶枫手疾眼快赶紧扶着她,这才免得瘫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呵斥道。
“回…大…大侠…我…我…我们…是…是……”顾氏吓得双唇打颤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祁瑶枫接过话,“大侠,我们是村里的人,只是正好路过而已。”
“大人?”另一个黑衣人过来看了一眼祁瑶枫母女,用要不要灭口的眼神请示一问。
黑衣人扫了一样吓得抱在一起的两村妇,很直接的点了头。
得到请示,黑衣人“铿”的一声抽出透着寒光的锋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