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鬟好好歇着,以后少不得给你的好。”
听着他带着不满训斥的话,祁瑶枫暗地里吐了吐舌头,但因着心情好倒也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朝他邀好地笑,“是妾身目光子短,心里无底,这才会多想了去,但以后不会了。”
皇甫锐听她这么说脸色这才松缓了下来,跟她道,“可喜欢吃紫葡?”
祁瑶枫见他说起别的,就以为这事算是揭过了,所以便欢喜地与他说起了话,可第二天祁瑶枫还是听说了钱管家被罚了三个月月例的事,得知此事后祁瑶枫叫喜子私底下给钱管家补过去,并且还叫喜子跟钱管家说个歉,毕竟这事是她连累了他,对于一贯恩怨分明的她来说是记下了那边钱管家给她这个消息的情。
当天下午祁瑶枫便听见到的阿梅阿如说府上有人送进来了紫葡,而且那紫葡个个都是又大又好看,跟紫珍珠一般。
祁瑶枫听着听着,心底里也馋地痒痒的,昨晚上听他说的时候倒还没多大感觉,今儿却是想吃了,正想着打个什么借口过去他那边溜达溜达,也好叫他别忘了自己的时候,那男人倒是极为体贴地送了小箩筐过来,一看个个确实如俩丫鬟说的那般,她叫人给皇甫锐那边送去了谢意,转身就吩咐俩丫鬟给洗来吃。
于是乎,心情极好的她就算是见了今天不大好的阴天,那也是嘴边含笑,她一整天的欢喜样子,便被人传到了皇甫锐这边来。
听说她因为他送她的一小筐紫葡乐了半天,皇甫锐紫眸撩过一抹笑意,嘴上却是这样与冷风说的,“你们那少夫人看样子也不过是易于满足的普通小妇罢了。”
冷风听着主子那口气,虽说是在贬低少夫人的,但为什么总感觉多出了什么?很显然,冷风并无接话,由着主子在那自个说自个的。
“小姐,现在祁府那边乱得很。”阿梅一边剥着紫葡的皮一边说道,“您看可要给五姨娘递个信?”
祁瑶枫接过紫葡吃进嘴里,剥了皮吃还是那男人吩咐给她听的,鲜嫩多汁的紫葡叫祁瑶枫嘴边都弯了弯,待吃了嘴里的紫葡她才道不必了。
心思玲珑的她很清楚现在的局势,振国老将军祁天耀无疑整个祁府的保护符,祁天耀在边关出事,现在祁府那边的人绝对是眦目欲裂,府上每个女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种时候哪个人敢在这当头去撞上祁景宗的枪口当出气筒?她娘又是一贯的不出院落,所以她不用去操那个多余的心。
“给我娘送两盘紫葡过去。”祁瑶枫想了想便笑道,交代俩丫鬟说,“想来我娘也是从未用过这外地来的紫葡,叫她尝尝也是好的,若是别人,也可叫我娘分点给她们。”她们指的,自然就是那些姨娘。
阿梅阿如对视一眼,阿如有点担心地道,“小姐,可真的要送过去?”外面已经乱得不成样了,小姐这么轻飘飘地送两盘紫葡过去,会不会给人找了话柄去?
祁瑶枫摇头笑说道,“叫人送去的时候就说,这是今儿七皇子赏我的,我给我姨娘也沾沾福气。”
小姐这般说了,阿梅阿如两也只能照着下去办了。
祁天耀是她的祖父这没错,但是对于这个祖父祁瑶枫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这个对整个祁府来说都是主心骨的祖父有对她们一家施过什么恩了。
乍然听到他受伤之类的话,祁瑶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祁府是不是乱起来了,她是不是能够对她所打听到的那些铺面下手了而不是这个名义上的祖父如何如何了要不要紧。
不是她冷血,也不是她绝情,而是她跟这个素未谋面一直充当祁府遮阳伞的祖父完全归于陌生人,这种时候要她表现出什么对那祖父的非常关心来她确实办不到,也不屑去做,因为那样违背她本心的事即便做了,她也自觉地会显得很虚伪。
祁天耀要真是倒了,那么祁府绝对会狠狠地跌落下来,枝繁叶茂,想要祁府真正一跌不振这不是件简单的事,但至少她要把她娘从祁府光明正大地出来难度会减低极多。
祁瑶枫从盘子里摘下一颗紫葡,优哉游哉地剥皮吃了起来,现在是她们母女俩吃果子看戏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边吃边看有什么意思,好戏要大家看才好的嘛!
就在祁瑶枫以为府上是因为外面国乱而戒备森严正高枕无忧的时候,这一天晚上竟是有一帮刺客杀突破了府上的森严戒备闯了进来。
府上的侍卫与对方杀得难解难分,加上府上暗卫出动,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即便是暗卫出动了,可也只是与对方打了个平手,一时间也只是堪堪稳住场面而已,而且情况绝对不容乐观!
冷风带人过来护着主子院落的时候,祁瑶枫正在给皇甫锐逼毒到最关键的时候,听到外面冷风的禀告,祁瑶枫第一次显出自己的底气,想都不想直接便朝门外喝道,“七皇子睡下了,外面的贼子你们只需格杀勿论!” 。
、更新时间:20140305 16:05:12215。第215章 毒杀
更新时间:2014030516:05:12215。第215章毒杀
听到这骤然传出的冷喝声竟是少夫人传出的,冷风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什么,立即转身交代身边的四个暗卫,冷颜道,“守好房门,主子少夫人如有半分闪失,你们连诛九族!”
四个暗卫立刻拔刀而出护在房门之外,冷风见此朝房内抱了一拳,肃容道,“请主子与少夫人放心歇着,属下这就去把外面的贼子就地正法!”说完,便头也不回得出了院落。
里面的祁瑶枫可没空去管外面的情况如何,现在身边的男人似乎听到冷风来了,警觉的他也有醒过来的趋势,但是这时候却绝对不能让皇甫锐醒来的,否则他真气一乱,银针封不住他的穴道,到时候银针掉落,他那正被逼着出来的毒液就会犹如附骨之疽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反串回体,直逼他的五脏六腑,届时,以他那毒性的歹毒与难缠,就是她有师傅传授的绝技针法,那也乏天无术了!
“你放心,有我在定会叫你安全渡过今晚。”祁瑶枫小声地在昏睡中的皇甫锐耳边说着,似是在吹捧他的说道,“外面那些人还不是你手下的对手。”
不知道是否听到了她的话,皇甫锐又慢慢地便又安然睡过去,祁瑶枫见此,也放心了大半,手中的银针也不再迟疑,往他的那穴道直落而下。
就在祁瑶枫里面忙的时候,外面守着的四个侍卫突然发生骤变,其中两个竟是毫不犹豫地朝同伴倒戈伐来,因为没有防范,两个同伴一时间皆处下风,更是在后来其中的一人还被寒刃穿胸而死。
外面一出现刀刃相碰的铿锵声时祁瑶枫便注意到了,手中银针落下后,她便果断地掰开皇甫锐的嘴往其中塞了一颗药丸,待他咽下后又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颗,待这时候,祁瑶枫看向门外,嘴边扬起一抹冷笑,旋即她素手一反,一股股紫光闪烁的药雾如同张大着獠牙显得狰狞十分的曼陀罗蛇,朝着房间的四壁飞速地游行而去,只是短短的两三个呼吸间,整个房间便静谧地吓人。
而若是有外人看到,便会知道此时房间里闪烁着那艳丽至极的紫韵,那种紫韵充斥着冷漠的高贵,叫人想要亲近的同时,也叫人会有心而出一股子的胆颤,很快,那可见的紫光便隐匿在了房间的黑暗之中。
外面两个卧底暗卫一时间把剩下的那个暗卫也杀了,然后两人挥刀朝快步朝着房间冲进来。
房门砰的一声便被踢开,紧随而来的便是那两个反骨的暗卫迅速闯进来的身影,祁瑶枫面带冷笑地看着他们,“没想到府上如此森严的守卫,竟然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你们派人进来。”
两个暗卫对视一眼,半句话不说立马挥刀要朝这边杀过来,然而立马他们就发现他们已经动弹不得。
见此,祁瑶枫脸上的笑意更冷,双眸也是杀气乍现,“说出主谋,我可以给你们个痛快!”
两个暗卫要不是蒙着脸,现在已经能够看到他们那双唇已经发黑,而且在他们二人的鼻息之间,已经滚落下了带着腥臭的鲜血,两人看着祁瑶枫有一种眦目欲裂丑态,但是祁瑶枫却是嘴边带笑地回视着他们,那番杀气腾腾的模样,哪里是上面传给他们的消息说的那样?
就在两个暗卫不说话的时候,祁瑶枫便转身,手中的银针继续在皇甫锐身上落下,而他们看到的那张侧脸也是在此时带上了几分柔和,可当她下完针,反过来看着他们的时候,那嘴边带着的笑却是冷到了极点。
看到床上昏睡着的,身上与双腿扎满银针的七皇子,两个暗卫岂能想不到这个少夫人是个懂药的?且还一直深藏不露!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无法将消息传出去,体内传来的那钻心之痛蚀骨之痒,已经叫无法动他们的生不如死了。
“杀……杀了我们。”两个暗卫那露在外面的双眼已经有几分凸出来,不满青红交错血丝的眼睛无比的恐怖。
祁瑶枫见此也嫌弃脏了自己的眼,自知这是对方的死士,也问不出什么,蹙着眉,素袖一挥,那两个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侍卫便嗡然倒地,碰的发出一声。
见到死人,她也没什么大感觉,只是蹙着眉在心里担心了起来,今晚这个刺杀来得可真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哎,明日便与他交代吧,至少看在今晚她涉险护住他的份上,想来最不济他也不会把她处决了……
把房门关好,祁瑶枫无视地上的两个尸体,继续给皇甫锐下针。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冷风回来了,第一眼便是见到了两个死去的侍卫,但是另外两个却是消失不见,江湖经历极深的他哪里还猜不到发生什么事,就是跟着他前来的暗卫见此情况,那黑巾下的脸也是急变起来!
他们之间竟然还有对方的余党!
冷风不顾的其他,立刻朝着房门冲过来,“主子!”
祁瑶枫柳眉大大一蹙,这个时候才回来救驾可不怕晚了?不过这是他的人,祁瑶枫没有多嘴,朝着门外那即将要被推进来的门冷声道,“不想死就别乱闯!”
冷风手下推门动作一停,少夫人没事,那意味着主子也是无事的,不知不觉间,冷风竟是松了口气,就是听着里面少夫人对他这般不客气的口气,那心底里也半分恼怒也起不来,语气还前所未有的敬重,“属下失责了。”
祁瑶枫没再说话,给皇甫锐下了完最后一针,她方才拿出一个药丸揉捏成粉,不多时便散在了房间的各处,那之前张着獠牙的似是深藏着毒蛇的紫雾竟是如见了朝阳的积雪一般迅速消融而去。
不多时,房间便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祁瑶枫呼了口气,这才对门外的冷风说叫他进来。
冷风吩咐好身边暗卫,便推门进来,刚踏步进来就发现在他脚下的两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冷风一怔,旋即看向下了床的祁瑶枫,张了张口,沙哑着声,“少夫人,这是……”想起少夫人的那一手用得极好的毒,他竟是生起一股莫名的冷。
祁瑶枫撩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把人拖走。”又看了床上的皇甫锐,转脸过来跟冷风说道,“他有我守着,你今晚只需把府上的一切打点好就可,想来明日他醒来,你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冷风听着少夫人的教训不敢有半分不满,今晚上绝对是他失责,所以他不敢有半点狡辩!
看了床上的主子一眼,朝祁瑶枫抱了一拳,一手托着一个暗卫尸体这才出了房间。
等走得远了,冷风吩咐人把侍卫面上的黑巾拿走摘掉时,这才发现两个侍卫那发黑的唇与逐渐流出鲜血的七窍,在他们那凸显而出的眼睛里还有一种尚未褪去的煎熬与痛不欲生。
一时间,在场所有特殊训练的暗卫都是身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