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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咳咳,第一次知道还有个女生节,女生节错过了,妇女节还记得,祝愿已婚的各位节日快乐!唔,有收到老公的礼物不?
腾飞篇 第七章 坦白,特别的新年礼物
饭桌上,气氛有些诡异,风衣面色不善,时不时睨视林肇源一眼,看过之后,脸色就更差了!
林肇源老神在在的吃着饭菜,好久没尝丫头的手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吃好,至于那道烦人的视线……无视就好!
章小草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扒饭,恨不得将自己变成小透明!
好在屋子里就他们三个,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教别人看见胡乱的猜测就不美了!
终于,年夜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章小草暗暗揉着肚子,担心会消化不良!
见义父脸色还是不好,她期期艾艾道:“义父,是我让林大哥过来吃年夜饭的,他一个人在京城,过年多不好啊,再说我们也是同乡,出门在外的,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
此话一出,风衣、林肇源齐齐不满,风衣觉得义女是在为这个还不知道什么居心的男人说话,这怎么可以?
林肇源则不满她含糊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叫同乡?什么叫相互照应?昨晚她还想坦诚他们的关心来着,这还没天亮呢,就变卦了!
章小草被他们看得胆寒,可还是强撑着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风衣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暗暗叹道:果然是女生外向,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能轻易的放过这个藏头露尾,不敢表露身份的少年,他可不认为他仅仅是章家村的村民,县学的学生,中州府的解元这三种身份这么简单!
“忙了大半天,你先回房去休息,义父想跟他谈谈!”
章小草闻言,看看风衣,看看林肇源,在椅子上挪了半天也没站起来。
风衣见状,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担心义父和他打架不成?你放心,义父是斯文人,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林肇源眼角一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在国子监念书时,他看不惯自己,纠集好多人四处围追堵截他,最后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半个月不敢出来见人!
风衣被他诡异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见章小草还不走,不耐烦的催促道:“义父说不打架就不打架,你赶紧回去歇着!”
章小草纠结,您老不是打架这话,我还相信,可您都说出口了,心里绝对是想动手的,就怕你控制不住真动手了啊!
林肇源看着好笑,柔声道:“你先回去休息,放心,就算他真要动手,我也会让着他,不会让他输的太难看!”
章小草瞪了他一眼,就算安慰她,也不用这么大声啊,这不是故意向义父示威么?
果然,风衣听完,脸色越发难看了,阴测测的盯着林肇源,恨不得现在就揍的他满地找牙,让他别再长辈面前这么嚣张!
说起长辈,林肇源比他还郁闷,前世若是自己和父亲没被害死,蕊儿就会嫁给眼前这人,自己就是他大舅兄,现在倒好,他成了丫头的义父,他也平白的矮了一辈儿,将来和丫头成婚了,还得反过来叫他一声义父,还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么?!
章小草知道自己待下去不好,就给了林肇源一个祈求的眼神,让他说话注意些,别惹恼了义父,这对谁都不好!
林肇源哪里舍得让她担心,连连点头,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她放心!
章小草这才放心的走了!
一直看着他们互动的风衣心里酸酸的,愈发看这个嚣张的臭小子不顺眼,于是,二话没说,直接出手,朝着他的门面攻去。
林肇源没想到他还没说动手就动手了,连忙闪到一边,哪知风衣紧随而至,出手毫不客气,满含凌厉之势。
知道他是来真的,林肇源也不客气,虽然没有还手,却让他没法儿近身,只摸到了衣边而已!
风衣一直知道这小子武功不弱,却不想自己竟然连边儿都摸不到,见他只是一味的躲避,根本不出手,只当他是瞧不起自己,气呼呼的吼道:
“出手,再不出手,今日就给我离开这里!”
林肇源闻言,果然动手了,没有使出全部的武力,却令风衣产生了危机感,愈发觉得这人深不可测,这人难道是打娘胎就在习武?
没过一会儿,整个饭厅跟遭贼似的,桌椅七零八落的倒了一地,碎碗碎碟霹雳作响,凌乱不堪!
半个时辰后,风衣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缺了只腿的椅子上,有气无力的瞪着仅仅面色发红的林肇源,暗想自己果然是老了,才切磋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说……说罢……你今日……今日过来到底……到底有什么……什么意图?”
若是别人,他不会忌惮,可眼前这个少年格外邪门儿,他前些天得了空,让人调查了他出生到现在,大大小小一切事,并未发现异常,可就是这样,才让他更加觉得他不简单!
林肇源见他竟然还在怀疑他,不禁嗤笑一声,嘲笑道:“你还是先把气喘匀再说,别一下子闭过去了!”
这十几年下来,倒是比以前长进了不少,不过,他就是看不惯他这副质问的语气!
风衣气结,愈发觉得他对闺女不是真心的,哪家的女婿上门不是奉承着女方家的长辈,尤其是岳父岳母,他虽说不是小草的亲生父亲,可这义父也算大半个父亲,对她的亲事也有参与的权利,这小子不说奉承,可说话好听点儿会死啊!
林肇源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得意的刺激道:“丫头和我相识已久,我俩定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风衣真的要被气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这个少年面前,就是无法保持镇定和稳重,面对他,就像面对曾经那个好兄弟一般,那个家伙也总有办法让他气得跳脚!
林肇源十分欣赏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起来,十几年没有这样过了,还真是怀念的很,一个成年的灵魂顶着一个幼小的身子活到大,他已经孤独很多年了,再次见到前世熟悉的人,恍如隔世,让他轻松的同时,更多的是悲凉,疼爱他的父亲,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妹妹,都因为他,全都没落个好下场!
就连风衣,也孤身一人过到现在,如果妹妹还活着,他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对!
风衣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林肇源,心里头也变得闷闷的,摇摇头,甩开这诡异的情绪,沉声道:“不管你有何目的,我不希望你利用小草的感情,你要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只要不是谋朝篡位,祸害百姓,看在小草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
林肇源摇摇头,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前两次找你,是你我之间的合作,不存在谁利用谁!我同丫头相识已久,更不可能会利用她的感情来要求你做什么,我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绝对不会利用感情!”
风衣听完,不自觉的相信了他的话,好像他身上就有这种让人信服的能力,就跟当年的熙年一样,不过,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不然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嘚瑟!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就算定顶着小草的埋怨,我也不会让你再继续欺骗她!”
林肇源笑的光风霁月:“你好好看着就是!”
“我会好好看着!”
风衣亦是一笑,客观的说,他并不讨厌这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自问自己不差,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年轻那会儿还真不如他,再因着那层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他对这人更加讨厌不起来,如果他对闺女是真心的,他自然希望二人能幸福!
这辈子他就认了这么一个闺女,自然希望她将来幸福,就方才那样儿,怕是真跟这人看对眼儿了,他就算不舍得,也不能真的去破坏!
……
章小草回到房间也没心思睡觉,只是起的太早,实在是很困,迷迷糊糊的靠在床上,没过多久还是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猛地坐起身,就发现林肇源正坐在床头,正专注的看着他。
章小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脸上、手上裸露的部位没有淤青,衣衫也没褶皱,心里松了一口气笑道:“幸好没动手!”
林肇源笑着揉揉她的头,自然没说已经动过手了,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山上转转!”
章小草一听,连忙跳下床,高兴道:“好啊,我去叫义父还有凌风他们!”
林肇源拉住正要往外冲的她,说道:“不用去叫你义父,他正在休息,晚上要去参加宫里的年宴,没时间去,凌风他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章小草听罢,只好穿好外套,换了一双便于登山的羊毛皮靴,才随林肇源一起出去了。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兰芷和绿芜都守在外面,见她们脸上带着别样的笑意,立马明白她们在笑什么,狠狠地瞪了林肇源一眼,这家伙,也不知道在房里呆了多久,现在好了,让人误会了吧?
林肇源眨眨眼,表示无辜,他也没进去多久,一刻钟不到,而且进去的时候,两个丫头都在里头,他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出去的!
一行人就带着三只蛇雕上了山,这回走的比上次远了一些,直接去了相邻的一座山,林肇源凌风他们会武,又是男子,即使背着重量不轻的弓箭,走起来也毫不费力,可惨了章小草兰芷绿芜几个,才翻过一座山,腿就发软!
若不是有其他人在,林肇源都想背着章小草走了,现在也只好让她们在一处避风又向阳的地方歇息,就同凌风他们去打猎了,外围虽然只是些兔子野鸡,可是深处还是有野猪袍子的,练练手也不错!
三只蛇雕懒得不成样子,死活不跟着他们去帮忙,挨个儿蹲在章小草身边,懒懒的晒着太阳,令章小草十分无奈。
三人缓匀了气息,绿芜带着小心的问道:“姑娘,您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家?”
章小草闻言,故意冷着脸,开玩笑道:“怎么,不烦服侍我,想早早赶我走了?”
绿芜一听,吓得连连摆手:“奴婢不敢!奴婢能伺候姑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赶姑娘走!”
兰芷笑着拍了她一下:“瞧你这傻样儿,姑娘这是跟你开玩笑呢!”
绿芜一听,果然见章小草眼里含笑,嘟着嘴道:“姑娘就爱戏弄奴婢,可不知奴婢听了这话,魂儿都吓掉了半条!”
章小草揶揄道:“是你自己笨,还埋怨起我来了?兰芷可没被吓到!”
绿芜委屈道:“我是笨,可我一颗心都是向着姑娘的,姑娘怎么能吓唬奴婢呢,太伤奴婢的心了!”
章小草一听,心头发麻,这娃子该不会是玻璃吧,瞧这说话的语气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好不?
兰芷倒是知道绿芜的心思,鼓励道:“现在可是好机会,你赶紧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说不定姑娘心情好,就答应了!”
绿芜一听,也顾不得抹泪儿了,水汪汪的眼睛瞅着章小草道:“姑娘,奴婢知道您这迟早要回去,奴婢想跟您回去伺候,您看成吗?您不是说家里没丫头吗,奴婢去了正好,您就向主人要了奴婢吧!”
章小草一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要跟她回章家村,说起来,她挺喜欢这个丫头的,有她在身边,心情都能好不少,她向义父要个丫头,义父肯定痛快的给她,只是,章家村比起这里,差了不知道多少,干的活儿也多,哪里有这里舒服,她能适应的了?
“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回去,我是担心你适应不了那里!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