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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云不由皱了皱眉,没想到王君在将军府居然这么不受欢迎,难怪王爷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
绮云心中冷哼一声,却不说话,直接撩开马车的帘子,从车壁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
只见盒子里一块巴掌大的黑石头静静地躺在里面,看不出什么特别。
心中憋了口闷气的云浅一看,不由笑道,“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居然就准备了一块破石头!”
绮云又阖上盖子,开口道,“黑泉石一枚。”语气实在平淡。
但是他的话一出,却犹如一粒石子扔进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京城里的人,靠近权力中心,不时便能见到达官贵人,难免见多识广一些,有些东西就算没见过,也听人吹嘘过。
“黑泉石?我没听错吧?”
“那丑兮兮的石头就是黑泉石?”
“黑泉石是什么东西?很珍贵吗?”
“听说黑泉石只有黑泉山的黑泉水才能养出来,那黑泉水冬暖夏凉,里面含有很多珍贵药质,对身体很有好处,长期泡黑泉水,可以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而黑泉石因为是黑泉水孕育出来的,也具有黑泉水的功效,冬暖夏凉,长期佩戴,不仅不会生病,还能延长寿命呢!”
“真的有这么神奇?”
“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那还是因为她是医者,所以才会听说过这黑泉石。
但是看将军大人那么激动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吧!
云羽扬确实激动了,这黑泉石可是好东西啊!对练武之人也是很有帮助的。
也有人不屑地嗤道,“如果黑泉石真这么好,大家都去捡黑泉石好了,还看什么大夫?”
有人听到她的话,直接就开喷了,“没见识,你以为黑泉石一抓一大把啊?那黑泉水乌漆麻黑的完全看不见底不说,黑泉石据说也是五百年才出一颗,找不找得到还要看运气,这一块可有巴掌大啊!”
云思羽咬了咬唇,看着那被递出的盒子,有些心疼,这么好的东西还不如给他呢!
实在是他的表情太过肉痛了,绮云忍不住笑道,“王君大人,王爷的好东西多了去了,如果王君想要,王爷不会吝啬的。”
听了绮云的话,云思羽双眼一亮,心中已经暗暗准备,回去要去收刮风凌兮的宝贝。
其实他想要黑泉石也只是想要研究研究,他对黑泉石也知道一些,这黑泉石虽然好,却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福气拥有的,看似温和,实际上药性极烈,一个不好,恐怕不仅不能延年益寿,还会让人短命。
而且,风凌兮明知道这献礼会很张扬,还就这样把黑泉石拿了出来,这镇国将军府恐怕会有好一阵子不得安宁了。
她这是在给他出气?云二公子不由咧嘴笑了。
就这样,苏文特意吩咐准备的几马车礼物,被一块黑石头给比了下去,而且,还显得她过于俗气张扬,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想要扳回一城,找回面子,无奈最后却以失败告终,众人心中不由默默同情了她一番,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那块黑泉石去了。
经过这一闹,大家也终于知道原来闲王府这么富裕。
一群人终于被迎进了门,云逸被柳棽拉着说心里话去了,云思羽则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跑去,刚进院门便大声叫道,“勿喧,你家公子我回来了!”
勿喧急冲冲地跑出来,手上还拿着两根树枝,树枝上夹着一条不断蠕动的蚯蚓,看见云思羽,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鱼养死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都有壮着胆子去挖蚯蚓,谁知道才这两天时间,公子养的两只鱼就死了一条。
闻言,云思羽连忙冲到自己的大鱼缸边,看着里面翻着白肚皮的一只鱼,满脸忧愁道,“大鱼,我对不起你,我应该带着你一起走的。”
然后伸手捞了捞,捞出那只小的,抓在手里摸了摸,庆幸道,“还好小鱼没死。”
绮云看着他抓着那只鱼,翻来覆去地摸摸看看,就是不把它放回水里,不由抽了抽嘴角,小声朝勿喧问道,“王君都是这么养鱼的?”
勿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所谓的王君就是自家公子,不由点了点头。
绮云无语,那鱼被王君这样折腾都不死,这小侍是怎么把鱼给养死了的?
正想着,就见云思羽掰开那鱼的嘴,拿着一个小瓷瓶往它嘴里倒东西,绮云伸长鼻子嗅了嗅,药味?
不要告诉他,王君养鱼都是用药喂活的。
一旁的勿喧满脸恍然大悟,难怪大鱼死了,他忘了大鱼小鱼容易生病,要吃药才能健健康康的。
显然某小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鱼容易生病,完全是被他家公子给折磨的。
喂完鱼,云思羽又把自己的花花草草摆弄了一番,才想起关心自己那有些笨笨的,却很忠心的小侍。
“勿喧,云浅没有趁我不在欺负你吧?”
勿喧摇了摇头,说道,“三公子来过一次,不过不知道怎么就气呼呼地走了。”
“哦。”云思羽点了点头,了然道,“那应该是被你气走了。”
、023 谁不开心?
勿喧满脸茫然,“公子,我没有气他啊?我只是说,公子已经嫁人了,让三公子以后不用来这里找公子了,三公子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否则到时候嫁不出去就不好了,然后……他就走了。”
“噗……”绮云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这话还叫没气人呢?摆明了讽刺云浅不如云思羽,嫁不出去嘛!
而勿喧是真的没觉得他有气人,因为云思羽出嫁之前,他都是在他耳边这么念叨的,也没见云思羽有多生气啊?最多拍他两下。
这么迷糊的小侍,也亏得云浅被云思羽气惯了,一打败仗就扭头走人,否则,就一个小侍,云浅想要收拾他还不容易?
儿子回门,柳棽很是高兴,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又一个劲儿地问云逸,苏文对他怎么样,深怕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
云逸回到生活了十八年的将军府,见到养育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心中也很是激动,和柳棽一直说着话,不时地红了眼眶。
嫁了人才知道在家有多好,有娘亲疼爱,有爹爹照拂,而现在,却是只能靠自己了。
到最后,柳棽也忍不住了,父子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心中比出嫁之日还要不舍,这次回门之后,云逸没事便不会再回来了,出嫁的儿子可没有整日往娘家跑的道理,那只会让人说闲话。
到了午膳时间,一家人坐上桌,云逸看了眼,不见云思羽,不由问道,“二弟呢?”
柳棽皱了皱眉,说道,“我们一家人吃饭,叫他做什么?”
这桌上就云羽扬、柳棽、云逸和云浅,其他人都不在,云羽扬也没有说什么,全凭柳棽安排。
这也是习俗,也只有儿子回门这一日,桌上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没有外人插足,但是问题是,云思羽也是今日回门。
云浅插嘴道,“哥,云思羽现在可了不得了,恐怕根本就不屑和我们一起吃呢!”
云逸皱眉道,“二弟今日也是回门,今后恐怕也难再回将军府了,还是叫上他一起吧!”
虽然被云思羽抢了风头,云逸倒不记恨,反倒有些内疚,毕竟云思羽是代他嫁进闲王府的,他知道闲王很得女皇宠爱,赏赐的东西不少,会压过自家妻主也没什么,这不能代表什么,对男子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妻主的宠爱,他听说昨日有人看见闲王去了花街,这可才刚成亲。
再想想苏文这两日都会抽时间陪他,便更觉得对不起云思羽了。
听他这样说,云羽扬便让人去把云思羽找来。
原本这样冷落云思羽也确实不妥,云思羽现在怎么说也是闲王的王君了,不过因为她心中还对风凌兮迎亲当日的行为有气,又怕云逸一连两次都被云思羽抢了风头,见到他会不高兴,所以也就没有开口,现在既然云逸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能真的无视云思羽。
那边云思羽刚刚吃饱喝足抚着肚子,便有人来请他去大厅用午膳,不由叹了口气,他吃不下了啊!
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地去了,绮云谨记风凌兮的吩咐,怕他被人欺负,也跟着一起去了。
多了一个云思羽,气氛反而冷了下来,云思羽端着一碗白饭戳戳戳,他实在是吃不下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吃那么饱了,都怪绮云的手艺太好。
云逸看了他一眼,伸手给他夹了块排骨,说道,“二弟,快吃吧!”
云思羽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碗中的排骨,唔……看上去貌似味道很不错的样子,好吧!就吃这一块好了。
云思羽咬着排骨,眯起圆圆的眼,那副满足的样子,还真像只猫。
云浅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大哥,你可知道我昨天看见了谁?”
云逸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谁?”
云浅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拖长了音调,说道,“我看见闲王去了花街。”
京城花街那一片全是青楼,谁不知道?闲王这才刚成亲,便跑去青楼,那完全是在打云思羽的脸。
云逸没想到云浅居然会说这个,当下不由歉意地看了云思羽一眼,虽然闲王这习惯大家都习惯了,但是才刚成亲,妻主就去青楼,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绮云连忙看向云思羽,见他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却也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不由想着一定要提醒王爷,这可得好好解释清楚,可不能让王君误会了。
显然,绮云这是杞人忧天了,风凌兮的动作那可不是一般的快,已经准备带着人亲自去看看了,那可比干巴巴的解释有用多了,虽然云思羽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云思羽将那块排骨啃得光光的,然后便放下了筷子,不敢再吃了,听云浅提到花街,他不由想到风凌兮说的,明天带他去青楼玩,想着便不由盼着时间快点过去,其实他早就想去青楼看看了,不过师父不允许,说青楼太过危险,他虽然不信师父的话,但他还是很听师父的话的。
不过现在有兮带着他一起去,师父也不能说什么了吧!
而在其他人看来,云思羽是听了云浅的话便没了胃口,现在更是愣愣的,一副打击过度的样子。
云逸见他如此,不由皱眉看了云浅一眼,觉得他太过分了些,云浅撇撇嘴,不再说话,心里却是幸灾乐祸的。
云逸见云思羽依旧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由出声安慰道,“女子都是多情的,二弟不要想太多。”
“嗯?”云思羽终于回过神来,见他一副略带伤感的模样,不由问道,“你不开心?”
云浅不甘寂寞地再次插嘴道,“我看是你不开心吧!”
云逸却不说话了,他确实有心事,只是柳正君和云浅都没有看出来,却被云思羽一语道破,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棽也终于看出儿子的不对劲,不由问道,“怎么了?逸儿,莫非苏将军欺负你了?”
云逸回神笑道,“没有,妻主对我很好。”苏文确实对他不错,不过对她的两个侍君也是不错的。
、024 柳棽的教导
他知道女子三夫四侍再正常不过,但是心里却依旧是不舒服的,不过这样的心思他却不知道该和谁说,就算是和爹爹说了,爹爹也只会劝他要贤惠,免得惹妻主生厌,身为正君更要大度,不能争风吃醋,一直以来,柳棽便是如此教导他的。
但是他对苏文是有情的,一旦有情,就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况且身为京城众多男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心中也难免带着一丝骄傲,看着苏文对自己的侍君也一样好,他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他也知道以苏文的身份不可能只娶正君,以后还会纳更多的侍君和侧君,而他却没有权利去指责什么,这是男子的悲哀,所有男子都只能认命。
他以为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