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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个永不言败的李口口……”
我此番语毕,妖孽放缓了身体的节奏,轻声笑语:“果真是只性情倔强的小兽呢。”
这句到像是出自真心,让我忙抓住间隙的连声追问:“我要是真心信你,你能保我不死吗?”
执着的等待答案,他却眼神还归了荡漾,回道一句:“……若是真信……完全不需言问……所以小东西……并不信任我呢,只怕还是……还是我的努力不够……没能让小东西看个清楚明白……”
只此一言落下,我已懂了,在这阵似真似假与装疯卖傻的对局下来,我败了。
唯有暗自叹息,彻底将自己暂时的完全交付于他。任他癫狂的索取,刺破了肌肤饮血。
随后久久,身体虚软到了一个极致。在如此颠簸的缠绵之余,我居然也能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是一片深沉的皑皑暮色了。这夜,唯有一片风动的声音。
一轮满月在层叠的流云中穿行着时隐时现,把皎洁如薄纱的光晕,淡淡洒落了大地,使整个林间草地像是笼罩着一层美丽银纱。斑驳影踪间,清风微扫,扫去了白日的炎热,带来了一股清凉。
而我,依旧是衫袍松垮的仰躺在池边的草地,身下是散发着淡淡芳香的落花。软软的,暖暖的。
让我有那种想要就地打几个滚的冲动念头,不过碍于发酸的眼睛与虚软的身体。
只是轻轻坐起了身体,转眼淡看那圆月倒影池水间,在凉风的吹袭下泛起了波光粼粼。
犹如一面反光的镜子,让我看到了里水光中某个唇角微扬,傻傻自嘲笑着的模样。
一时竟然不耐,摸起了花瓣若干揉成了团,向着水面扔了下去。那倒影出来的自己与圆月,都在此举间变得破碎不堪,不过片刻后又重回了完满。只好叹息着放弃,扭头寻找起妖孽的影踪来。
寻寻觅觅了一阵,发现黑色软蛋不知何时已回来了,很安静的横躺在一颗高大的树木下。
于是视线跟随而上,终于看见了妖孽裸着双腿与肩臂,遍体散着薄光的侧躺在一枝横杆上。
他似乎微微的有些失神,或许是在欣赏着天际的满月吧。那眼角眉梢间,居然不论哪处都尽散着愉悦与惬意的气息,仿佛很是轻松。此刻,他又是如一阵深沉的迷雾般,让我又觉得很遥远了。
想来,那漫长的五百年,只是在我的一梦中恍惚而过,可他却眼睁睁的守着了我五百年之久?
如此久看一个人,应该会腻死的吧?被关在此处若不沉眠,大概也是会因寂寞而疯掉的吧?
所以不懂,为何他还能如此惬意的举头赏月。看在我们好歹OX了很多回,连孩子都有了的份上。在阳光升起之前,就再陪他一回吧。这样的思绪落定,我举起视线来想要出声打破他的沉默。
却见他忽然抬起了一掌指尖,轻轻的点住了空中一片飞舞坠落的花瓣。
那花瓣在这一指轻点下,居然化作了一位双十年华女子,足踏金莲,五官完美得像是用冰雪雕成,让人找不出形容的词汇。那身体仿佛镶嵌在温润的明珠中,在往外延绵不绝的烁烁生辉着。
如瀑的黑发用一枝碧玉簪子简单的挽起,披肩的还在随风起而动。绢裙飘逸间,双臂缓垂,腰上紧紧裹束着一条宽如手掌的金色腰带。愈发显得这女子的身姿曼妙,只是那眸底如冰的清冷孤高。
让我从骨子里都感到瑟瑟的深寒不止,忙闭了闭眼,咽下了已经翻涌在喉头的若干言语。
呆呆的看着妖孽抬起了指尖捏住了女子的下颌,慵懒靡靡的浅声低语:“女娲氏,这九霄苍穹任你躲藏。无论怎样,我都会嗅到你隐藏的味道。这次,岂能容你从掌心再次的肆意逃脱!”
这声语毕,他单掌幻化为爪,撕毁了空中花瓣化为的女子模样,朝我赫然掉转头来:“嗯,小东西被我吵醒了吗?”这一声轻唤,他的眸色与笑容,又恢复成了那种很白痴,很靡靡深醉的模样。
还不等我出声说些什么,已由那横枝上轻轻跃了下来,将我一把揽抱在怀。
飘行至那朽木的卧榻上,一气呵成的又将我翻身压下了,还紧闭起了呈弧形的双目。
可我却根本无法入睡了,心如铜锣在敲打。在这阵烦躁中,只盼太阳快些的升起。
然而天气却很不妥,凭我一直由黑夜等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有任何太阳升起的迹象。
反而阴沉沉的,一副就快要落下磅礴雷雨的模样。
直到耐性失尽,我这才猛力的推拒身上的重量,对上妖孽因睡意沉沉微眯的眼,很是认真的笑笑说道:“妖孽,时辰已经到了,我要把暂时搁在你身上的心收回来了,你快点起身来让开。”
却不想这句后,妖孽忽然埋首于我颈畔,抬起一指指天的疲软道:“嗯……继续睡。小东西说当骄阳升起时,就会将搁放在我身上的心收回去。所以,我已经让这里的骄阳永远都不会升起了。”
闻言,诧异的看了看天空的黑云,忽然转头捧住了他的脸笑起:“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玩笑?小东西若以为是玩笑的话,那就继续等待明天的骄阳升起吧,现在陪我继续睡。若是等不到,那就永远也别恢复。乖乖的陪着我一起将龙儿孵化出来吧,好不好?”满带呢哝软声的说完这句,妖孽仿佛似耍无赖般的扭动起身体,将我圈得更紧了起来,让我觉得喘息都大感艰难起来。
忙奋起力量推拒,在他的覆压下,甚至与他扭打的啃咬在了一起,还同滚落在了青草地面上。
好一阵后,这才得以推开他的压制,看着地面貌似极其不悦着翻滚的妖孽,没好气的说:“听着妖孽,看在你免费送给了我一个孩子的份上,我就好心好意的告诉你一个永远不变的定律吧。”
然而地面的人还是不管不顾的赌气,依旧翻滚不停歇的抱耳抵抗:“不听,不听……”
可我已懒得再管他不断重复的‘不听’了,只想着说完该说的话后与他彻底的分道扬镳各走各路。于是,只能扬起比他更高的声调吼道:“给我闭嘴,吵死了。我告诉你,不论反派的坏蛋们有多么的强大都好,最后都会死在正义卫道士的手上,所以现在我要带着蛋蛋跟你划清界限。”
“等那正义的卫道士们杀来之时,我跪地投降说不定还能救下自己与蛋蛋一命。你,就自己一个人去死吧。跟你们这票正反俩派大人们物搅合在一起什么的,那是女主角才会去做的事情。”
我一个就快要领便当下场的炮灰女,又不是来拯救苍生的,也没心思来陪你们玩恩怨情仇。
这般思绪愤然而落,我抢在滚地的妖孽之前,猛扑过去抱住了那枚黑色软蛋死死的不松手。
“你要带龙儿去哪?我不准,你放开龙儿。嗯,不对,你不用放开龙儿的,我不放开你们就行了……我不放开你们就行了……”这声低低抱怨而落,妖孽抱着黑蛋压着我,重得几乎让我气绝。
“混蛋,你快松手放开我们!”我岔气的大声怒喊,奋力的与他翻滚扭打着抢夺了起来。
“不松手,不松手,松手了小东西就要抱着龙儿扔下我不管不要了,我绝对不松开手的!”没想到他貌似很难过的连声抱怨起来,依旧是紧紧的不松手,将我与黑色软蛋压在身下翻滚不停歇。
“……混蛋,你再不……松开,我与这黑蛋都会被你……被你给活活压死过去的!”
“死了我也不松手,小东西会抱走龙儿不要我的,我不要松手!”这声,低低弱弱的,像个白痴在撒娇一样的哀怨。不过翻滚的动作却也真的缓慢了下来,只是那手臂反而圈得更紧了一些。
“烦死啦!”这声落罢,我抓起水池边的一块石头,朝着妖孽的额头出尽全力的砸了下去:“让你装疯卖傻的胡搅蛮缠不松手,我李口口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别以为我会因为OX过就对你手软。”
、21他们的恩怨果真够复杂
“烦死啦!”这声落罢,我抓起水池边的一块石头,朝着妖孽的额头出尽全力的砸了下去:“让你装疯卖傻的胡搅蛮缠不松手,我李口口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别以为我会因为OX过就对你手软。”
猛着挥落的石块,在快要接近妖孽额头时,化为了一阵粉末散落下去。甚至让我因空出了一只手的力道抱紧,被他给夺走了怀中的黑色软蛋。就地连着翻滚,滚出了我的双手可以及的范围之外。
“把蛋还给我啊,混蛋!”为此,愤怒得语调更是上扬,依旧不想放弃的又朝他扑了过去。
这次,妖孽并没有露出着那种算计得逞式的微笑,让我也是因气急来不及深想太多。
一个纵身的猛扑过去后,被他连人带蛋的,再次又重新压回了身下,重重的挣扎不开。
跟着,他抬起一手来,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紫眸的深处隐约闪烁着冰冷,却依旧浅笑盈盈着颇感意味深长的说:“小东西不是念叨着要抛夫弃子的吗,怎么却是又舍不得龙儿了?知道吗小东西,我活得真的太久了,世间已鲜少有物能让我感到惊讶,或是落足这么大的耐心奉陪了。”
这一句似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虽然说他一直在微笑,可语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凌厉锐色,双目中也透出着浓浓的威慑之气。让我不由得心头猛然一凛,很没骨气的有些大感胆怯起来。
可转念一想,难得他此刻卸下了装傻卖疯,我何不认真的与他相谈一次,让自己可以好过些?
于是在他更灿烂的微笑压制下,大胆的对上了他的视线,鼓足了勇气笑道:“我既然生得出这枚黑蛋来,就不会随便弃他。你看似柔情却常有杀人之心,看似纵容却实质蛮横,看似很有耐心却根本不识耐性究竟是为何物。你只是一只妖兽,虽然我也同生为了兽,但却还拥有着一颗人的心。”
“所以我们从本质上就不同,不适合在一起生活。你懂与不懂,我都不适合,也不喜欢做你无聊寂寞时一个可供消遣的趣味之物。再说我也走不出这儿,就是想换个不那么憋屈的活法而已。”
我希望此番的坦诚,能换来他的坦诚。可他只是认真了那么一瞬,又似赌气般的抿紧了唇,带满嗔意埋怨的。恢复成了那个智商呈负增长的眼神,扭捏起身体低语叹道:“所以小东西,这便是想不要我了吗?那小东西说说,我究竟还有哪儿是做得不够完美的,我努力的改正过来不行吗?”
这声落灭,他继续笑着如无骨的扭动着身体,还俯下了头,在我脸上不断的轻轻摩擦起来。
看来想要与他来一次正常的沟通实在太难了,或者说,是我还不够资格让他认真起来对待。
唯有暗自叹息的再次鼓足气力,想要抢走他抱着不放的黑蛋,立即滚出他的视线范围之外去。
所以,不得不耐着性子的,再次出声争取着:“妖孽,这个蛋是我熬着那么大的疼痛生下来的,所以牠是我的东西。最多我再大方点分出那什么双日,让你来看看牠履行父亲的责任如何?”
妖孽静静看了我半晌,忽然爆出了一阵颤抖的轻笑,后又抱怨道:“难道小东西以为,没有我能生得龙儿出来吗?所以龙儿是我们共同的,小东西既然认定了牠,那就一起孵蛋吧,可以吗?”
啊啊啊,真是怒怒怒。难道这货,真心想把这样的傻模傻样一路装到底不成?
在这阵暴怒中,我又有些犯病的征兆起来。一边想要悲愤哭泣,一边却想将他狠狠的撕咬。
最终,这两股煎熬将我逼得无路可走。不得已,只能仰天发出一声咆哮来发泄心中的这股无力。
却不想,咆哮过后,绿荫葱葱的露台,凭空出现了一名身段柔美,绝色貌美的白衣女子来。
我记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