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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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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伸手抚脸,在宫里她一向不爱梳妆,头发就是简单一扎,首饰什么的全都不戴。脑袋上压上那么多金翠,会得颈椎病的好不好!
“过来。”
焱极天向她伸手,她犹豫一下,慢吞吞捱过去。
“怕踩死蚂蚁呢。”
焱极天伸手打她的屁|股,把她往腿上一抱。
“今儿想朕没?”
光问些不可能的事……越无雪咧嘴一笑,清脆地说:
“想……”
焱极天都知道这有多假,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后悔问这蠢问题。
“茉莉花入酒不好喝,太香,压了酒的原味儿。”
越无雪岔开话题,端起茶碗儿喝茶。
“又酿了些什么酒?”
焱极天捉住她的小手,看着她问。
“呵,专酿回忆,我就爱回忆以前的事。”
她故意说道。
焱极天的手紧了紧,不悦地说:
“不许这样。”
“我哪样?”
越无雪佯装不解,他要装情圣嘛,又来这里讨皮|肉的欢乐。
“皇上,晚膳的菜,您点几道吧。”
天真捧着烫金的帖子过来,越无雪伸手接过,举到他眼前,挡住他的视线。
“无雪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焱极天扒开帖子,看向天真。
“遵旨。”
天真恭敬地接回了帖子,转身就走。
“天真,你头上的伤都好了?”
焱极天低声问了句。
“谢皇上惦记,奴才的伤已好了。”
天真连忙转回来,弯着腰答话。
“好好照顾无雪,她也算是你亲人。”
焱极天又说了句。
天真一震,连忙跪下,给他磕头,
“是,奴才谨记。”
这顺风耳,都查清了关系了吧?焱极天真的挺会笼络人的,也会说话,他并不明说原谅天真,只口口声声说宠她,而天真又是她亲娘的恋人,所以三人的关系要再亲厚一层,天真这下又该乐了!
“皇上,皇后请皇上回去用晚膳。”
天真刚退下,皇后宫的奴才来了。
越无雪从他腿上站起来,笑眯眯地做了请的姿势。
“皇上快请,莫冷落了新婚妻子,旧日真爱。”
“你真是……”
焱极天气结,想发作,可看着她满脸笑意,又只能把气硬吞回去。
“皇上,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多幸福啊。”
越无雪又补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酸?”
焱极天恼了,拂袖而去。
越无雪嘴角抽抽,她酸?人家皇后都登门要人了,好像她把焱极天扣在这里一样!
“走了?”
天真转回来,一脸遗憾。
“哦。”
越无雪点头,一脸无所谓。
“春衣居然比以前厉害了。”
天真叹气摇头。
“新婚燕尔的,又是爱人,哪有不想他回去陪她的。而且,他不在这里,我多清净。”
越无雪小声说。
“是真清净才好,皇贵妃那里肯定不太平,你小心些吧。”
“她能把我怎么着?”
越无雪拧拧眉,想着冰洁那看上去柔弱的模样,心里打起了鼓,她知道天真的意思,是怕冰洁害人,栽脏嫁祸。想了会儿,她让天真把飞雪宫所有的宫奴都叫进来,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端着茶碗喝了好一会儿茶,才抬头看着这些已经跪得双腿发麻的奴才们,脆声说:
“本宫性子柔和,从不爱打罚下人,可是有些事你们也得记清了,不许任何人和其他宫中的人结交来往,无本宫的话,不许出去乱逛,本宫的衣饰钗环,天真总管会让专人负责,不用你们去取。有敢不遵从者,本宫定不轻饶。”





 【118】胆大包天
 更新时间:201357 8:47:28 本章字数:7050

宫中的奴才们连连磕头,口称谨记。虺璩丣晓
天真在一边看着,满意地点头。越无雪从来知道想要什么,天真欣赏她的清醒。
只是日子这样一天一天地混,越无雪有种看不到尽头的沮丧感。
一晃半月,这一天,越无雪在宫里清点自己的财宝。
她盘腿坐在锦绣的地毯上,脑袋上胡乱插了几支步摇,手里还拿了一个,反手探进衣领里,在背上抓痒痒嬗。
她身边围着那些珠宝首饰盒,玉全放在一只小盒里,银票放一盒,小金裸子银裸子放在一盒,随手打赏用的。
若有她有朝一日能出去,得带出一些方便转手卖掉的,美玉最好,玉佩什么的,又不重、又不占地方,还好脱手。
金子背不动,她让天真去换成银票,一小撂,藏在她的一只鞋里。那些珠宝钗环,中看不中用,她都懒得多看一眼离。
“阿罗的信。”
天真捧着信过来。
阿罗每半月都会让人送一封信给她,告诉她那边的情况进展,他已被封太子,萨珊九夜几乎天天在他那里。还说他的宫殿很大,他为她准备了一间最漂亮的屋子。
越无雪很想提醒阿罗,萨珊九夜那人不可信,可阿罗那么直肠子,写信过去给他,他一定给萨珊九夜看。
越无雪想派个人亲自过去告诉阿罗,可她又不能调动焱极天的侍卫。看着阿罗声情并茂的信,她愈加担忧。
“呆人有呆福,阿罗福大命大,说不定一切顺风顺水,毕竟阿罗母妃家族的势力不小。”
天真在一边安慰她。
她微微点头,趴在地上给阿罗回信。
她拿阿罗当最好的朋友,上回是焱极天逼她那样写信,后来都是她自己写的。
“阿罗,木棉花开始凋谢了,红豆又学了一支歌,它特别聪明。春衣回来了,他大部分时间在春衣那里,不太在我这里过夜了,没人和我打架,多好。”
天真在一边看着她写信,不时皱眉。越无雪什么心事都和阿罗说,也不怕焱极天又发脾气。
越无雪吹干了墨迹,想了想,又在信的末尾画了一个漫画版的阿罗和越无雪,一个穿着小马褂,一个穿着小旗袍,一前一后,拎着灯笼,有点像央|视春晚那对金童玉女。
她嘻嘻一笑,封好了信,交给天真。
天真拿着信出去给信使,看着信使离开了,这才转回来。
“天真,如果阿罗真的当了国王,你猜他会不会是萨珊国最黑的国王呀?”
越无雪继续整理她的财宝,笑着问。
天真嘴角抽抽,越无雪还真能问问题。
“雪妃娘娘,皇后和冰洁皇贵妃来了。”
有个奴才匆匆进来禀报,她一怔,扭头看向窗外,木棉花遮去大半的阳光,有两顶小轿正缓缓进来。
这两个女人怎么凑一堆儿去了,难道想联手对付她?
她头皮发麻,只能起来迎接。
冰洁先下轿,扶着宫婢的手,四下打量。
越无雪不怎么出宫,借口身体有恙,也不怎么去给她和春衣行礼,十天半月难得见她一次,躲在飞雪宫,像只硬壳的乌龟。
春衣后下来,孱弱的身体,就像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的小命给吹断了。她拿着帕子,掩着唇轻咳,往殿门口的方向张望。
越无雪已经来不及换衣,只扯下了脑袋上胡乱插|着的几根步摇,快步迎出去。
“皇后,皇贵妃。”
她扶着天真的手,也装羸弱,手扶额头,一副下跪就会晕掉的模样。
“免了,妹妹身子不爽,不要行礼。”
冰洁拧拧眉,抢先回她。
春衣只微微一笑,慢慢走过来,上下打量她。
说实在的,越无雪脸色红润,眉眼有神,不像病了,像吃得太好,吃撑的那种……
她硬着头皮,迎着春衣的目光。
“雪妃,我们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春衣又轻咳几声,小声说。
冰洁站在她身后,一脸厌恶的表情,看春衣,像看毒瘤。
“皇后,皇贵妃,请里面坐。”
越无雪侧身,请二人进去。
春衣和冰洁缓步过来,一人坐了一边。
“雪妃,皇上要东征,要筹集军饷,本宫和皇后商量过了,后宫也为国出出力,拿些银两出来,为将士们置办衣物粮草。本宫有孕,皇后凤体欠安,此事就由雪妃牵头去做吧。”
冰洁看着越无雪,小声说。
“呃,臣妾……不会,臣妾就拿银子出来吧,虽然不多……聊表诚意。”
越无雪犹豫一下,推脱不干。傻子才做,冰洁不定要害她什么。
“妹妹帮忙做吧,皇贵妃心善,可我有心无力,也不能帮皇上做什么。”
春衣看着她,小声恳求。
她坐在这两个美艳的女人中间,确实显得气弱。越无雪本想再同情她一回,可她和冰洁同时过来,却让她反感不已。既然生病,就安份一些,怎么要和冰洁一起掺和,天真那天说她比往日厉害,只怕是真的。
“臣妾确实不会,到时候弄错了,会挨罚。”
越无雪继续推挡。
“妹妹怕什么,皇上喜欢你,你又有免死券在身。”
冰洁抬眼看来,唇角微扬。春衣回来了,倒把她一身凌厉给逼了出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她没当上皇后,没得到春水殿,柔顺了这么久,终于是柔顺不下去了。
春衣勾下头,沉默着,不敢再说话。
天真向越无雪使了个眼色,提醒她不要答应。可春衣却扭头看向身边的宫婢,小声说了句什么,那婢女就拿了方凤印出来,双手呈到了越无雪的面前。
“雪妃,拿着这个印就好办事了,反正我也是个废人……”
春衣弱弱地笑了笑,小声说。
冰洁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越无雪屏住呼吸,双手接了印,放到春衣的膝头,低声说:
“皇后请收回去,这是推无雪到难做人的地步。”
她话说得有些重,春衣此举,难免让她猜到是在挑动她和冰洁的争斗。
春衣的脸色寂了寂,嗫嚅地说:
“妹妹别误会……”
“无雪未误会,皇后体弱,当多休息。”
越无雪口气愈硬,春衣脸色尴尬,扶着侍婢的手起来,向冰洁笑了笑,慢步走了。
冰洁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轿子走了,这才冷笑着说:
“皇后看上去弱,倒有本事,想让本宫恨上妹妹,幸而妹妹明理。”
越无雪扭头看她,她眼中的嫉恨和野心已经藏不住了,隐忍这么久,好容易有了子嗣,可先有越无雪,后有春衣,确实让人难以心静。
“不过,集饷之事重大,妹妹还是领头做吧,本宫是一片好心,给将士们一些鼓励。”
冰洁也起身,走到她身边,诚恳地说。
只怕是想赚取贤良之名吧!越无雪心知肚明,若出了差子,是她的错。若有功,冰洁却是发起人,她和连家功不可没。
后宫的女人,个个不简单。
她抿抿唇角,点头了。
天真大急,可越无雪却有了自己的谋算,她有此事为由,可出宫!
躲都躲不开的争斗已起,她已经无心再留,只想早点避开这些令她反胃的斗争,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权势,要把对方置之死地的残酷战斗,一点都不值得她加入!虽然她也会那样的手段,可实在做不出那样恶毒的事——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她心里轻啐,回到自己的卧房,继续清点财宝。
有了目的,她清起财宝更有精神了。
明儿她就扯起集饷的大旗,轰轰烈烈逃一场。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天真隐隐担忧,可又问不出她的实话。
————
夜深,帝宫。
焱极天这几天谁宫里也没去。
白鹤轩终于现身,拿着龙符拥兵自立,打着除昏君的旗帜,集二十万铁甲,和越雷联合在了一起。他还列了焱极天十条罪状,杀弟,弑太子,软禁太皇太后,夺兄弟妻,杀贤良忠臣……
焱极天面前摆的就是那份征讨檄文。
他看过了,唇角冷笑挑起。
他之所以不杀太皇太后,就是防着对手有这一招。还有龙形兵符,他转头,打开面前的锦盒,里面有一块锃亮的金符,这才是真正的龙形兵符,他给白鹤轩的那一块是假的,时间一到,颜色自会消失,成为一块普通的铜符。白鹤轩不会想到他居然拿着假兵符让他引兵出征,到时候一定会有大惊喜。
焱极天有疑心,又怎会信任一个从未深交过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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