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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乐滋滋刚要接,越无雪却又把手缩回来,笑着说:
“我们先玩几把呗。”
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偏阿罗就宠她,当下就拖了椅子坐下,一本正经要陪她玩。
“冰块来了。”
天真很快就折回来了,速度快得有些奇异,而且盯着阿罗像盯着贼,坐的位置也古怪,就挤在阿罗和越无雪的身边。
“来来,把冰块先镇上。”
越无雪把酒弄好了,过来和他们赌。
“小安子,你还真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
天真见她手法娴熟,又讥讽起来。
“不行啊?准备好银子输给我吧。阿罗你就不要掏银子了,你的凡尘很好。”
越无雪瞪天真,又对阿罗笑,
“你输的话……脱一件衣裳就好了……哈哈……”
阿罗脸皮红了红,可还是很豪爽地应了。
“比大小啊。”
越无雪把骰子丢进酒杯,反扣着摇了半天,嘻嘻地笑,手指却在一边轻轻地扣着从焱极天那里弄来的细细悬妤丝,出千这回事,她更娴熟,总能摇出六个六。
阿罗和天真都老实,哪里想到她在出千,连输五把。越无雪那句脱|衣服本是玩笑,可阿罗却当真了,他本就穿得少,从头上的金冠开始取,现在只剩下裤子了,结实的胸膛,粗粗的胳膊,看得长了一身肥肉天真白眼直翻。
“你们三个在做什么?”
焱极天微怒的声音传来。
几人扭头,天真连忙跪下,阿罗连忙穿衣,越无雪却踢着脚,盯着他看着。
“成何体统,退下。”
焱极天喝斥一声,天真和阿罗看了一眼越无雪,只能退去。谁知道他不在御书房,跑回来了呢?
“凶巴巴的。”
越无雪倒了碗酒,递给他。
“你有没有一点规矩,居然在这里赌钱,还让阿罗脱衣服。”
焱极天推开酒碗,还是一脸愠怒。
“他自个儿脱的嘛。”
越无雪嘀咕一声,坐下去,继续用冰块镇酒。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越无雪才小声说道:
“我拿阿罗当朋友,你别这样凶。”
焱极天本来还想生气的,可这是什么情况?越无雪第一次主动向他低头,向他解释!
他坐下来,盯着她看着。
“我晚上还能不能去我娘那里?”
越无雪托着腮看他,满脸期待。
“不能。”
焱极天冷着脸,天天往外跑,总会被人察觉。
越无雪有些失望,丢了一块冰在盆里,又把酒碗放进去,镇了会儿,端给他。
“喝吧。”
焱极天拧拧眉,又说:
“你给我喝十碗,我也不会许你去。”
越无雪语结,把碗一丢,回房去了,看他一头汗才给他喝的,他神气个屁!
焱极天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酸甜爽口,和越无雪那小野猫一样的味道,他想着天真的话,忍不住就走进了越无雪的房。
她刚解开了缠胸的布,来不及穿衣,光光的就被他看去了。
见他目光微变,越无雪慌忙弯腰拿衣服,雪白的腰身像一段美玉,勾住了焱极天的眼神。
“无雪,别穿了。”
他扯开她的衣,手指滑过她的脖子,落在她的胸前。
“瞧瞧,喝这么多酒,又起疹子了。”
“凉凉就好了。”
越无雪羞红着脸,想抱起双臂。
“别躲,朕就喜欢看你这样。”
焱极天把她抱到膝头,寻思如何开口,说马上送走三夫人的事。
越无雪刚饮过了酒,正在冒汗,被他这样一抱,汗就流得更快了。
“热。”
她抬手擦汗,小声说道,想挣脱他的怀抱。
“今儿是比较热。”
焱极天也顺口接了一句。
这样有一句没一搭的,让越无雪更加尴尬。焱极天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像玩玩具,
越无雪终于忍不住推开他的手,不悦地说道:
“这是我的肉,又不是玩具,你玩自己的去!”
焱极天怔了半晌,忍不住笑起来,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朕没你这样的软|肉。”
“讨厌。”
越无雪脸一红,伸手就拧他的胸膛,尖声尖气地说他,
“那你就拧你自己的硬肉。”
“硬肉倒是有,你帮朕拧拧?”
他笑得更邪了,一翻身,把越无雪压到身下,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刚抬头挺胸的地方搁。
“啊……”
越无雪一脸惊慌,大白天的,他要来啊?
“朕白天没要过你?”
他一脸沉思,索性拉开腰带,低哑地说:
“那今儿朕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
“你为什么不去御书房办正事?”
越无雪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急匆匆地,想赶他走。
“你就是朕的正事,先办了你。”
焱极天低笑起来,本来没欲|念,谁让她这样勾人的,说些勾人的话,还有这样勾人的胸脯,想不咬几口都不行。
他低头,真的去咬了。
越无雪痛呼一声,可又推不开他,因为今儿比昨儿热多了,所以中裤她都没穿,轻易地就让他看去袍下风景。
“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
他的手指捻着花蕊儿,半晌,低头吻去。
越无雪又僵住了,这样的勾|引,她真受不了。她只觉得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涌下去,就像她刚喝的梅子酒在她体内化掉了,又被他给吞了过去。
“想要了?”
他抬头看她,微眯着眼睛,刚毅俊朗的脸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笑意。
越无雪没出声,她可不好意思接他这样没脸没皮的话。
“你自己叫他伺侯你。”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让她摸进去。
那样烫的,烫得越无雪吓了一跳,可她又没办法逃开,他的手从外面包过来,迫她抓住。
“等下,让天真再给你端碗药,也有些日子了,只怕能怀上的。”
他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她的小脸。
越无雪不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还真是想要她生孩子。
渐渐的,两个人都克制不了了。
焱极天覆下来,重重地撞进去,撞得越无雪低泣起来,可她越低泣,焱极天就越用力气……
————
“无雪,你娘亲,她对你好吗?为何当初同意送你入宫?”
焱极天的热情散去了,沉吟一下,问她。
“好啊,特别好,入宫的事,是越雷来找我说的,我自己同意的,你有什么问题?”
越无雪当下就瞪了眼睛,警惕地看他。
“朕想京中毕竟不太安全,还是早点送她们离开为好。”
焱极天抱紧她,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手指在她丝滑的肌肤上轻抚。
“其实我也这样想,只是舍不得。”
越无雪拧了拧眉,小声说。虽然团聚是幸福的,可是京城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越早离开越好。
“你能想明白那就好,不要拖了,今晚就走。”
焱极天立刻说道。
“啊?”
越无雪傻眼了,起码也呆个四五天吧?
“晚上,朕陪你去送她们。”
“啊?”
越无雪更傻眼了,犹豫一下,小声问:
“难道有人知道了?要上折子让你降罪?”
“嗯。”
焱极天也不解释,天真所说,实在有理,只可惜越无雪母女情深,是不会相信他和天真的话。
越无雪推开他,站了起来,沉默地穿衣服。
“无雪。”
焱极天伸手拉她,越无雪看着他,怔了半晌,小声问:
“你没骗我吧?”
【105】晚上的暴风骤雨
更新时间:2013424 8:58:37 本章字数:6931
“朕为何要骗你?”
焱极天反问,坐起,唤进奴才,伺侯他更衣。
越无雪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想看出端倪,可惜焱极天这此,惯会掩藏情绪,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她想要的。
到小院中时。
聂颖和越泽睿正坐在那株海棠树下,越泽睿在写字,聂颖在做鞋,看款式、大小,是给越无雪的姗。
见他二人到来,聂颖一脸意外,放下了鞋,带着越泽睿快步过来跪下。
“罪妇给皇上请安。”
“夫人请起。娣”
焱极天唇角含笑,扶她起来。越泽睿也怯怯地跟着站了起来,躲到了聂颖的身后。
“娘,这是给我的?”
越无雪过去,笑吟吟地拿起快做好的绣鞋。
“是啊,你生辰快到了,每年一双嘛。”
聂颖微笑,走到她的身后。绣鞋上绣着红莲花,衬着翠油油的绿叶,栩栩如生,引得蜂蝶乱转。
聂颖实在是心灵手巧的女人,会酿酒,会弹唱,会女红……
焱极天冷眼看着她,脑中全是天真的忠告,若聂颖真是心疼越无雪,怎么舍得让她来换越雷的情份?可现在看她对越无雪母爱深深,难道真是越雷巧舌如簧,骗了越无雪?
“皇上请用茶。”
越泽睿端着茶碗过来,恭恭敬敬的。
焱极天接茶时,又看了他一眼,越无雪和越长安眉眼相似,倒更像姐弟,这越泽睿却更像聂颖。想到相士的预言,焱极天的眸色微沉一下,低头看向他写的字。
字和人一样,清秀削瘦稚嫩,若说威胁,这男孩现在还不能威胁到任何人,只怕有心人想利用他做文章。
“娘,有人上折子了,他会安排你和弟弟今晚就离开。”
越无雪把鞋放下,拉着聂颖的手,小声说。
“什么?这么快?”
聂颖愕然,手指紧了紧。
“嗯,事不疑迟,你也看到了,我挺好的。”
越无雪点头,想安慰她。
“我是怕你……”
聂颖娥眉轻蹙,一副担忧模样。
焱极天缓步过来,盯着聂颖,沉着地说:
“有朕在此,夫人不必担忧,朕送夫人和小公子回胡国隐居,日后自有相见的机会。”
聂颖不好再说,只转头看着越无雪,恋恋不舍地问。
“何时出发?”
“子时。”
焱极天当下就说。
聂颖轻轻点头,沉默一会,便挤出笑意来,小声说:
“那我再给雪儿和皇上做一顿饭,今日一别……”
越无雪摇她的手,微笑着说:
“娘,会再见的。”
聂颖勉强一笑,眼眶都红了,抹了一下眼睛,匆匆转身,往厨房走去。
“小睿陪姐姐多说会儿话,我去做饭。”
“娘,我帮你。”
越无雪紧跟过来,却被聂颖拦住。
“你在这里陪皇上吧,他能两度陪你出来,想必也是在乎你的感受,你以后切莫任性,记着娘的话,万事……以性命为重。”
越无雪开始难过,认真地点点头,看着她进了厨房。
越泽睿过来,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说,
“姐姐,别伤心,我会保护娘,等我长大了,我来接你。”
“嗯,你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越无雪连连点头,拉着他坐回树下,看他方才写的字。
到了日落时,居然淅淅沥沥开始滴雨,渐渐的,雨便大了。就像老天也知道她和娘亲不舍分别一样,要下这大雨,留住娘亲的脚步。
可是天虽留人,焱极天却不留。
酒菜摆在屋里,四人围桌而坐。
今日的菜比昨儿要丰盛,虽然越无雪竭力说着笑话,可仍然无法调动气氛,聂颖的眼眶一直红红的,不停给她碗里夹菜。
轰隆隆,突然,几声炸雷响起,越泽睿有些害怕地往聂颖的身边挪。
贵族之中,像他这样胆小的男孩,倒很少见。
焱极天放松了一些警惕,端起酒碗,敬向聂颖。
“罪妇不敢。”
聂颖连忙起身,双手捧着酒碗,毕恭毕敬的。
焱极天饮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
“你是无雪的母亲,只要不存二心,朕自会护你周全。”
“罪妇心中,只有女儿和儿子的安危,别无他求。”
聂颖连忙又跪。
“娘,你别跪了。”
越无雪看不下去,瞪了一眼焱极天,把聂颖拉了起来,然后用筷子一敲碗,大声说:
“吃饭!”
“姐姐,我想吃你炒的菜梗烧肉。”
越泽睿突然开口了,脸涨得通红的,嗫嚅着,声音又小,外面的雨滴滴打得急促,害越无雪差点就没听清。
“好呀,我现在就去做。”
越无雪连忙起身,挽着袖子往外走。厨房在另一侧,她得从雨里跑过去。
“无雪,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