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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安,皇上叫你。”
天真用脚尖轻轻扒她。
越无雪抬眼看,焱极天正拧着眉,冷冷地盯着她。
御书房里的焱极天,和朝宫里的焱极天,是两个人!
在这里,他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不怒自威、龙威天下!
可在朝宫,他就是个淫、货!
“皇上。”
越无雪走过去,作了个揖,等着他的吩咐,今天他上朝,她就起了,被迫跟着随侍的太监们一起到前殿外伺侯——就是傻站着,
下朝回御书房,她就被拎进来,端茶倒水,磨墨铺纸,反正别人不用干的活,全归她干,别人该干的活,也归她干。
奴才这条路,不好走!
“倒茶。”
焱极天淡淡扫她一眼,低头继续批折子。
越无雪暗自腹诽一句,给他的游龙戏凤青瓷碗里倒上热茶,捧到他的面前。放下茶的时候,折子上的白字印记让她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白鹤轩上的折子,好像是说灾民的安顿之事。
“小侯爷居然扣着赈灾银不发,这个贱人。”
越无雪恨恨说了一句,站在一边的天真吓得一抖,只想赶紧装死,装聋,装魂不附体。
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装不了死,他们清晰地听到了越无雪的这声怒骂,一个个抖得秋天枝上的枯叶片似的,似乎焱极天的呼吸声再大点,他们就随时有可能挂掉。
“掌嘴。”
焱极天头也没抬,只冷冷说了一句。
越无雪左右看看,发现这是在说她。
“不掌行不行,奴才再不敢多嘴了。”
她压低声音,小声哀求,她见过掌嘴的酷刑,可不是拿着手掌自己轻轻拍两下,而是拿着硬木板子——啪啪几下招呼过来,人嘴变猪嘴,牙齿全掉光。
越无雪后悔极了,她的视力怎么就这么好?果然是缺少教育的国度,男女不公平的国度,如果放在现代,她天天苦读,一定早近视了。
“都杵着干什么?拖下去掌嘴。”
焱极天还是眼皮子都不抬,天真苦下了脸,立刻挥手,带着人过来,架起了越无雪的手,把她往外拖。
越无雪见他来真的,顿时大骇,心想莫不是他批折子批糊涂了,不知道她是越无雪?她当下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皇上,我是越长安啊。”
“打的就是越长安。”
焱极天轻飘飘来了一句,不过终是抬起了头,一双眼中全是冷冷的光,毫无温度。
越无雪被人拖下去了,直接往后面的行刑房拖,天真跟在她身后直抱怨。越无雪恼了,当下就回了一句,
“不是你说的嘛,说我要有事,他会找你们麻烦,你意思不是他舍不得吗?”
“哎哟,我一个奴才的话你也信。”
天真也恼了,瞪着眼睛反击她。
越无雪想揍死天真,这简直是诱人去死啊。
背上有伤就算了,嘴巴还要变成猪嘴巴,还没牙齿,她不要活了!
“天真公公留步。”
突然,另一个小公公急匆匆过来,唤住了几人,就当越无雪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小公公抬眼看了一眼越无雪,抬起头,慢条斯理地念道:
“皇上有旨,越长安以下犯上,掴十掌,另,禁食一天。”
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官大一阶压死人,越无雪直接去死算了。
越无雪被人拖着继续往前走,天真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小公子,一路走好。”
“天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越无雪双目圆瞪,双脚在地上乱蹬,长长的太监青衫扫在地上,拖出一长溜痕迹。
“别,小公子可千万找准人,洒家不会动手打你的。”
天真摇头晃脑,一脸同情将死之人的样子。
“天真,我一定会报仇的。”
越无雪更急了,说真的,她虽然恨这地方,可实在也不想死。
四周的人听了直想笑,可又不敢,来传旨的小公公盯着他们二人看了半天,然后转身跑回了御书房。
“她说什么了?”
焱极天放下手里的折子,沉声问着,顺手端起茶喝,越无雪泡的茶,味道确实不错,磨的墨也恰到好处,她实在有当奴才的潜质。
“天真公公和小公子……这样……”
小公公不敢隐瞒,手脚比划不停,连语气眼神都给模仿出来了。
扑哧——
焱极天一口茶喷了满折子,差点没呛死。
【88】要她,和她的心
更新时间:201347 8:52:48 本章字数:6786
【88】要她,和她的心
黑漆漆的屋子,狭仄闷热,空气里漂浮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越无雪蹲在屋角,惊恐地看着天真在屋中间磨刀……
嚯嚯……嚯嚯……
掌嘴之刑,就是拿着木板在她身上胡乱拍了几下,没人敢下重手,可天真现在做的这件事很重要,非常重要彖!
天真要亲自操刀,给她净身!
越无雪记得,在非洲某些部落中,女性到一定年纪,会实行一种非常残酷的“割礼”,割掉阴|蒂或者阴|唇,让女人只会生育,无法享受男女之乐,极其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可天真明明知道她是女儿身,那还磨什么刀?莫非焱极天想用非洲那种酷刑对付她,一定要折磨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璋?
“小公子,对不住了。”
天真磨完了,举着亮寒寒的刀,慢吞吞朝她走来。
“天真,你来真的啊?”
越无雪跳起来,绕着柱子躲,急得满头大汗。
这可是天大的事,她可不想来这么一刀子!
“小公子,认命吧。”
天真长叹,刀子慢慢逼近,越无雪想都没想,一拳重重地打出去,天真哪里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这一拳正打在他的左眼上,直痛得嗷嗷直叫。
“小公子,你怎么打洒家?洒家执行的是皇命。”
“你们太恶毒了,怎么能……难怪你是个太监!”
越无雪羞怒交加,开口便骂。
“你这小刁奴,皇上果然没骂错,若非皇上护着你,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撒野?”
天真也怒了,一手叉腰,一手举着刀,对着越无雪骂。
“他护我?他、他都要……那个我了!”
越无雪还想骂,天真一撇嘴,刀在空中挥了挥,大声说道:
“来人,按着这奴才,早早净完身,去伺侯皇上。”
几个大太监从门外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把越无雪按到了长凳上,天真举着刀就挥下来了……
刀从她脸边滑过,切断她一缕青丝,天真把这青丝卷好,放进了一只小布袋里,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刑室的门缓缓关上,越无雪惊魂未定地躺在长凳上,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天真干吗削她一缕发?
拿着她的头发去哪里、想做什么?
越无雪翻了个身,轻叹一声,坐了起来。
焱极天喜怒无常,她这个普通人根本无法猜到他的心思,或者他又只是想吓吓她,寻个乐子。
她四下看着,这刑室四面高墙,只有右侧最上方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眼看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了,刑室里的腥臭味儿愈加让人反胃。
渐渐的,刑室被黑暗吞没,一缕月光从小窗透进,正照在越无雪的脚边,她抬起脚,踩在月光上,心里突然就有些悲伤起来。
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奴才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是不是一定要向焱极天低头了,他才会偃旗息鼓,放过对她的折磨和欺侮?
越无雪咬紧了下唇,低头那种事,并不容易,尤其是对一个处处为难她的男人低头,那简直是痛苦。
叮……
门轻轻地开了,她飞快抬头,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台阶处,居高临下朝她看着。
焱极天来了。
越无雪别开脸,避开他的目光。
他的脚步渐近,天真跟在他身后,拎着一只食盒。
“吃饭。”
焱极天在越无雪面前站定,淡淡地说了一句。
天真立刻打开了食盒,把饭菜一碟碟地端出来,全是她爱吃的,红烧肘子,黄焖牛蹄,生煎猪肉包子……
她只犹豫三秒,拿起了筷子开吃。
天真给她倒了一碗茶,退了出去。
牢门又关严了,两个人只能借着极淡的月光,勉强看到对方的身影。
越无雪扫他一眼,埋头苦吃。
“猪。”
焱极天拧着眉,忍不住低骂。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皇上,你应当谨记,民以食为天,老百姓吃得饱,自然不会想造反。”
越无撇撇嘴,含了满嘴的饭,回击他。
“那朕没喂饱你?”
焱极天弯下腰来,手指拧住她的小脸,沉声逼问。
“我精神上还有大追求。”
越无雪含糊地搪塞,在宫里吃的确实还不错,御厨功夫不浅,总能做出这么多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焱极天已经不意外了,她的小嘴巴中若不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话,那他才会意外。
他松开手指,沉默地看她继续吃。
“皇上,你玩够了就放我出去吧,这里很臭,我若能健康长寿,还能让你多取笑玩乐几日,我若臭出病来,早早归西,你也少了个大乐趣。”
越无雪吃完了,一抹嘴,说了个理由。
可焱极天很沉默,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完全隐在了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他的呼吸声均匀传来,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说话,浑身都能散发出一种令人胆怯的威严、霸气。
越无雪也沉默下来,她觉得这是他发怒的前兆。过了几秒,她识时务地站了起来,双手拱拳,一揖到地。
“奴才谢皇上的赐饭,皇上还请早早离开这污秽之地,以免伤及龙体安康。”
他慢慢地走出了阴影,面孔在她眼前逐渐清晰了一些,泼墨般的双瞳里化了月光,居然有几分柔情。
越无雪打了个嗝,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吃撑了,才产生了幻觉。
焱极天的眉拧了拧,长指轻轻扯住她的小耳朵,迫她站了起来。
“小无雪,吃饱了,是不是应该归顺朕了?”
“还要怎么做才叫归顺?”
越无雪听不懂了,她已经恭敬得如同外面所有的奴才,还不叫归顺?
“朕要你的心。”
焱极天的声音渐低,他滚烫的唇扫过她的额,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朵,最后到了她的唇上,舌尖猛地就钻了进去……
其实吻一个刚吃了红烧肘子的女人,滋味并不太好。
他很快就撤出了舌尖,用力地扳住了她的腰。
“那,你能不能讲究一点?这里有好多人被割过,你也不怕不吉利!”
觉察到他的企图,越无雪鄙视到极点,淫|货果然一到晚上就淫}兴大发,像这种血腥恶臭的地方,他也能斗志昂扬。
“小无雪总能让朕开怀。”
对她的反抗,焱极天也不生气,反而抱紧了她的腰,把她用力地揉进了怀中,她的长衫被他扯落了半边,露出白皙纤美的肩,然后是半边酥|软……他折她胸前白布的速度很快,手掌抓上去的时候,越无雪的尖叫声还在喉咙里堵着。
“朕带你去个讲究的地方,别怕。”
他的呼吸有些沉,抱着她就往刑室的角落里走。
这里的每一个他控制的地方,都建立了暗室,暗道,地下四通八达,连成一线。
所谓狡兔三窟,在皇宫中,他挖了三百个窟不止!实在是狡兔的祖宗!
暗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他把她放下,拖着她的手,快步往前。他走得这样快,弄得越无雪鞋都掉了一只,跌跌撞撞的,狼狈不已。
不知道拐了几道弯,耳边隐隐传来了水声。
他伸手推开了暗门,一方小潭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太皇太后用来煮茶的紫潭,月光朦胧地笼罩在小潭之上,风掠过青翠的竹林,翠玉一般的叶片轻碰轻唱。
“你的伤应该好好洗洗。”
他拉过她,一件件地褪下她的衣,然后把她推向潭水。
“喂,你不是还想用这水来酿酒,让我洗澡啊?”
越无雪连忙把自己沉进潭水,只露出一张小脸,紧张地盯着他。
“反正朕又不喝这水酿的酒、煮的茶。”
他一笑,也开始宽衣解带,要下水来。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