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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性,她只有痛,男人却愉快。而如今,他全力地讨好着她,让她体会到了女人灵魂深处的欢愉……这都是因为爱……
要把每一秒当成最后一秒来爱!
【193】狠心
更新时间:2013714 0:30:33 本章字数:5691
星光璀璨,草原上林立的帐篷被星辉笼罩着。咣玒児晓
墨绿色的大帐中,正上演歌舞弦乐。萨珊玖夜坐于正前方,国主坐在右侧首座,一个表情像狡猾的豺,不时扫一眼国主,另一个却一脸疲惫,手抚着太阳穴轻轻揉捏。
“国主,早点歇着去吧。”
面覆轻纱的连冰洁靠过来,抬手为她轻捏着肩膀,温柔地劝她。
“妙曼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事了吧?珉”
国主摇摇头,扭头看向帐外。
“妙曼姑姑武功高强,不会有人对她怎么样,而且王城繁华,想必贪玩了。”
连冰洁扫了一眼萨珊玖夜,压低了声音。只相处几天,她都看出妙曼喜欢对侍卫动手动脚,居然还有自己的男侍嘞!
国主长眉紧皱,妙曼什么都好,就是有这点破嗜好,但因妙曼从小就在身边,忠心耿耿,在生活里也对自己也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她早已不能离开妙曼,加上妙曼机警,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什么事,也就由得她去弄点这样的小花招。这一回,还是妙曼最离谱的一次,居然两天没有消息!
“妙曼姑娘回来了。”
侍卫快步过来,抱拳禀报。
国主拧紧的眉才舒展开,露出一丝笑意。
帐外,紫箩轻吸了口气,在心里连说了十声镇定,然后带着随从快步进来。
“妙曼姑娘这是去了哪里?”
萨珊玖夜狭长的凤眼扬起,笑眯眯地看着她。
“奉国主之命,前去酬谢小国主的养父母。”
紫箩板着脸,走到了国主身后。国主拧拧眉,看了她一眼,低声问:
“办得如何?”
“回国主的话,邢老爷和邢夫人很感激国主的重赏。”
紫箩连忙弯下腰,大声说了,又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阿罗王不见妙曼,说什么让我们回红纱去。”
“罢了。”国主脸色难看了一下,扶着她的手站起来,对萨珊玖夜说:“夜王,感谢你的款待,吾等先下去歇息。”
“请。”萨珊玖夜伸了伸手,满眼的笑意。
国主点点头,带着连冰洁和紫箩离开了大帐。
萨珊玖夜一仰头,将烈酒倒入喉中,眼神变得阴戾起来。
侍卫为他满上了酒,低声说:
“夜王,妙曼分明是去了阿罗王那里,只怕是想和他一起对付夜王您,依属下看,这女人心机颇重,您占了她的绢女,她是想报复。”
萨珊玖夜的目光闪了闪,阴冷地说:
“她能把孤王怎么样?她身边的绢女一个不剩,只有这么个半老婆娘,还风sao放|浪,你去,找几个强壮的士兵,哄她为孤王办事。至于国主那老婆娘,先勿需理会,若她执意和孤王作对,就擒下她,对付女人的酷刑,她只怕没尝过,不怕她不说出红纱国的那些秘密,到时候时候杀她个红纱国片甲不留。”
“夜王英明。”侍卫满脸堆笑,拍起了马屁。
“下去。”萨珊玖夜掸了掸手指,让舞姬退下。
草原上传来狼嚎的声音,他将手指伸进了酒碗里,轻轻搅拌着,眉心微拧。没一会儿,侍卫去而复返,却拖着一个他安|插|在萨珊阿罗身边的探子。
那探子双腿已断,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给萨珊玖夜。
“夜王,阿罗王说,他会率领七大部落于后日举行月神祭祀……”
“怎么,他还想让孤王去俯首称臣?作梦!”
萨珊玖夜冷冷地问。
“不是……夜王您自己看看吧……”
探子抖得更厉害了,侍卫从他手里夺了信,拆开了,恭敬地念道:
“后日月神祭祀,着萨珊玖夜于月神大会之前退出萨珊国,否则将率七部勇士,将尔等……”
“敢威胁孤王!”
萨珊玖夜脸色大变,抓起了酒碗重重往前丢去。碗正砸在探子的脑门上,探子的脑门上顿时被砸出一个血洞,一命呜呼了。
“这一定是大妃的主意,这个大妃,根本不把夜王当成她的儿子看,虎毒还不食子……”
侍卫踢开了探子,在一边大声说道。
萨珊玖夜猛地站了起来,大笑一会,一挥衣袖,阴挚地吼道:
“儿子?哈,真以为孤王不知道吗?那个丑陋的老东西,害死了孤王的母亲,孤王忍辱负重,就是要得到萨珊国,让她们母子天天看着孤王稳坐王椅……阿真,你去,将九大部落中的郡女都给孤王绑来,再传信给九大部落,若与孤王作对,孤王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这让些女子成为草原狼的肉骨头。”
油灯的光照在他狰狞的脸上,可怖的阴冷红瞳,让帐中伺侯的侍卫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夜色越来越重了。
萨珊玖夜体内的魔气随着月光而愈来愈浓重,在他的七经八脉中狂乱疯涌。
他盘腿运息,却不能控制这种魔气,双眼里渐渐溢出血来,脑子也开始剧痛,他一声狂啸,猛地跃起,往外飞跃而去。
原本皎皎明月,突然蒙上了一层血色的轻雾,连脚下的青草都被这样的血色重重涂抹,显得妖异异常。
萨珊玖夜跃上了一匹马,那马分明也受到了惊吓,高扬着前蹄,不愿意撒开步子,只见萨珊玖夜居然用手在马的脖子上狠狠一拧,那马儿就喷出了丈高的血,倒在了地上。
国主的帐篷里,主仆几人暗中看着这一切,国主的神色渐渐凝重。
“国主,他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紫箩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闻人暖给她服下了药物,可以暂时改变声音,可她面前站的毕竟是国主,是最了解妙曼的人,她心里没底,很是害怕。
“他走火入魔,魔气大增,又心术不正,走吧,我们连夜离开。”
国主紧锁眉头,转身扫了一眼身后的女子们。
“是。”众人齐声回应,散开去收拾东西。
紫箩开始担心了,这是要回红纱国去?一旦上了船,她哪里还有机会盗药返回?要知道去红纱的航道极为隐蔽艰险,就连她,也不能自由出入,而且当初就是由国主派人送她和紫鹊上岸的。
“你怎么了?去了趟王城,怎么变得无精打彩的?”国主见她不动,有些不悦地问她。
“我……嗯……”
紫箩根本没有伪装的经验,一下就结巴了起来。
国主脸色更加难看,一挥手,严厉地斥责道:
“妙曼,好色是男人的事,你怎么比男人还不堪?若再被本国主发现你因为这些事没精神,别怪本国主不客气。”
紫箩轻舒了一口气,原来国主以为她是风流过头了……
她连忙跪下请罪,国主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点,“还不去收拾东西。”
紫箩连忙起身,去榻边替国主收拾衣物,眼角余光却在悄悄瞟着国主,她一向爱把一只红珊瑚的小瓶放在身上,那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妙曼,你说,他们所说的大国师会是芳华吗?”国主慢慢拉出脖子上的珊瑚小瓶,幽幽地问。
“不会吧。”紫箩小声说。
“其实当年我并不想杀她,真的,若她不是咄咄逼人,我也不会狠下心来。”国主微叹一声,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把珊瑚小瓶取下来,摆在面前看着。
“国主你没错。”紫箩想想,以妙曼的语气,恶狠狠说了句。
国主怔了一会儿,苦笑了一声,“可我还杀了她的一双儿女,因为我怕她们长大后知道真相找我复仇,所以派出了心腹的男宠诱惑二人,绞死长公主之后……我没告诉你,其实我派人在海上狙杀了流放的小公主,没想到她还是活下来了,本想再杀一回,可仍然心软了……”
紫箩微微拧了一下眉,红纱国连续五代都是姐妹二人,到了国主这一代,居然发生了残杀之事,简直依人发指。
“可我不后悔,若芳华活着,我便得死。这是你死我活的权利之争,在平原之国也一样。有权利就有死亡……我能感觉到,国师和小公主有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小公主,还是她的女儿……算算年纪,小女儿也应该有十五六岁了吧。”
“可是她并不知道是国主您的安排……”紫箩沉吟一下,小声说。
“可是那个男宠也在五年后消失了,他一定是离开了红纱,去找旖情。”国主拳一紧握,声音冷冽下来。
“哦……国主,为何不曾听你提过?”紫箩过去,替她倒了一碗茶。
“那男宠是我最爱的……人……这段往事,我不想提,连想都不愿意想……妙曼,我是不是太坏了?”国主轻抚着额头,幽幽的回了一句。
国主还有心爱的男人?
紫箩放下了茶碗,盯着她看着。她已经老了,不能再和年轻的女子相比,可她的后宫还是养了三十多位男宠,陪她说话、下棋、品茶,可真正能成为入幕之傧的,一直只有两个,而那两个却长得出奇的相似,想必是因为长得像当初那个男宠吧?
“红纱国真的很美啊,春天有雾的时候,站在海边,看着那雾在海面上笼罩,每一株红绛草上都悬着红通通的小果子,又甜又脆……他陪我走在草丛里,为我摘来红绛果,妙曼啊,你应该去享受一次爱情,而不是和不同的男人厮混……”
国主眯了眯眼睛,一脸感叹。
“我长的这样,哪个男人会给我爱情?”紫箩干巴巴地笑,却忍不住想起了闻人暖。
如果死在了这里,闻人暖会不会偶尔想起自己这个笨女人,只知道献|身的紫箩?
“国主,收拾好了。”婢女进来禀报。
国主立刻站了起来,小声说:“妙曼,你先护送小国主,带着她们走西南边。”
“嗯?”紫箩不解地看她。
“我要在这里拦住萨珊玖夜。”国主把红珊瓶放入怀里,转身看着帐外的星光。
紫箩连忙说:“让妙曼陪国主一起御敌。”
“不,你武功最好,小国主一定得回红纱,你保护好好。”国主拍了拍她的肩,表情严肃。
紫箩不好再坚持,只能带着人出去。
国主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现出几丝冷笑,小声说:“别怪我心狠,妙曼你既然对我忠心一世,今晚就再为我尽忠一次吧,我平常也算待你不薄了,你死后安心去投胎,下辈子不要做奴才。”
看着紫箩她们的马车往外走了,她才迅速换上了黑色夜行衣,独自从帐篷后面绕出,往北边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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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边。
焱极天和越无雪在房间里焦急地等着,小小新和小西瓜一个时辰前就应该到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看到人来。
“来了。”
铁心从外面冲进来,一脸喜色。
焱极天和越无雪猛地站起来,大步迎向外面,可是进来的人却是天真和花娘!
“原来是你们两个。”越无雪心里七上八下的,天真被媚姬丢出紫藤城之后,自个儿跑去找了闻老将军,在那里接到了花娘。焱极天和闻老将军联络上后,便让人去接来天真和花娘,也算一家团聚。
“主子。”天真给二人行了礼,拉着花娘过来。
花娘还是怯生生的,可一看桌上的茶就眼前一亮,扑过去抱着就喝。
“花娘。”天真连忙去拦她,却被她给甩开,抱着茶壶,仰头拼命地灌。
“花娘的神智还是不清楚。”天真摇摇头,掏出帕子给花娘擦唇角的茶渍。
“你扶她坐着休息吧。”越无雪看着花娘,秀眉轻拧。
“花娘,这是无雪,你的妞妞啊……你想的妞妞……”天真一面哄着花娘,一面指越无雪。
屋子里的人都看着花娘,她瘦得不成人形,面颊也深陷进去,完全没有当年的风姿了。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