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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搞到一起,你这样的男人在我眼里就是垃圾,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垃圾在一起的!”
左江建有些急了,收紧了手臂,情绪有些激动的低吼:“盼盼,我解释过了,我说了那是个意外,意外!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盼盼冷笑,挣扎没挣开,冷冷的道:“抱歉,这样的意外不是我能接受的,我意外跟别的男人睡了,你能接受吗?噢,我忘记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跟谁在一起,或者我跟谁在一起,都不需要在意,麻烦你别再出现了,之前互不打扰,你做的挺好的,别再来了。器”
“我们没关系吗?”左江建说着松开盼盼,一把将她推开,盼盼拽他,推他,可是他还是开门闯了进去。
他不顾盼盼的阻拦,冲进了一间房间里,那是盼盼的房间,他来过,他知道,此刻,盼盼的父母正在家里聊天。
看到左江建进来都愣了一下,盼盼飞父亲对左江建很痛恨,看到他后,不禁怒了:“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也许是盼盼的爹爹说话声音太大了,家里的一个小孩子突然哭了起来,盼盼也顾不上左江建了,急忙跑过去哄小家伙,声音温柔,低低的,柔柔的。
左江建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盼盼和孩子,心一阵阵的拧着,这时盼盼的爹爹要赶他走,左江建哽着嗓子道:“我……只是来看看孩子,看过我就走。夹答列浪”
盼盼看着父母担心又气愤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又不愿起冲突,赶紧让左江建走了才好,“爹娘,随他吧,您二老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成。”
盼盼的父母看了左江建一眼,犹豫着,最后,盼盼的娘拽着盼盼爹爹一言不发的出了屋子,一时间房间就剩下了盼盼、左江建和小孩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只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小家伙长大了,他的孩子,他的女人,现在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的眼睛盯着小孩子,人也走了过去,弯腰蹲在床边,伸手去摸她的小手,小孩子却哭了起来,盼盼看了一下床头桌上弄好的什么东西,试了一下温度,喂给孩子喝,小孩子就不哭了。
左江建怕她哭,不敢再碰她,只是看着盼盼和孩子,盼盼的眼神那样专注,只有孩子,目光柔柔的,连原本绷着的脸也柔和很多。
小孩子喝完东西,也睡着了,盼盼把碗勺放桌上,转头望向了左江建,犹豫了一下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盼盼说着起身,走到屋子门口打开了门,让他出去,左江建起身,慢慢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盼盼,没有离开,却是伸手将门关上,将她拽入怀中,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孩子,不是属于他们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却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从路边捡来的孩子。
如今,竟然是盼盼一个人在养着。
那么,盼盼肚子里的孩子呢?是不是以后也是盼盼一个养大啊?
盼盼没有反抗,只是木然的任由他放肆的亲吻着,不给他一点回应,最终,他颓然的松开了他,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松开了她。
她看着他,他看着他,最终,他开门,抬脚,大步离去,他一脸痛苦,满心的抽痛,她靠在墙壁上,抬手揉去要落下的眼泪。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向旁边的屋子走去,忍不住有些恨自己的没出息,因为,他,还是能扰乱她的心湖。
距离春天越来越近了,天衣也在家里越发的无聊了,到处玩了两天回来后,就看爹娘置办些年里要用的东西,也去公婆家住了几天,知道她要去秦守那里过年,秦夫人准备了许多东西,让她给秦守带去。
腊月,天衣跟娘亲和爹爹道别后就乘着马车,载着东西向郊外去,带了好多东西,她的马车都塞不下了。
到了郊外秦守的驻地门口,天衣就看到秦守了,他已经提前来等着她接她进去了,他钻进她的马车里,这次没抱怨马车小。
在马车上,一本正经的坐着,目视前方,指挥着下人驾驶马车,那人对这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完全不用他瞎指挥的。
马车停下来,天衣让秦守搬东西,马车里一大堆东西呢,秦守刚下马车,已经有几个小士兵热情的奔来,喊着夫人,也帮忙搬东西。
东西还真不少,有天衣买的,秦夫人买的,沈碧华买的,一大堆,除了带给秦守的还有带给这些小士兵们的。
东西都搬到秦守宿舍后,几个小士兵要离开,天衣喊住了之前熟悉的一个,让他和士兵们把其中一个纸箱子搬走,因为是带给他们的。几个小士兵道谢,搬着箱子走了,这期间秦守一直跟天衣保持着距离,十分的正经,几个士兵一走,就原形毕露了,一把将天衣抱个满怀,要亲的时候,门被人撞开,几个士兵齐声喊着:“将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天衣羞窘不已,脸红了个彻底,秦守则走到门口,将几个探进来的脑袋,一个个摁了出去关门,笑骂一句把门关上。
这么些天不见,自然是思念成灾了,秦守再度将天衣抱在怀里,那样用力,几乎要将她捏碎了,她疼着也幸福着。
而他的吻也雨点一般的落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色,激烈的吻满满的都是思念,让她一阵沉醉,忍不住回吻他。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拽着她在床上坐下。天衣武装的圆滚滚的,进了屋子就热了。
秦守很体贴的帮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天衣那头短发就暴露在他眼前,原本还挺高兴的秦守突然就变脸了:“谁让你把头发剪了!”
被他这么一吼,天衣有点懵,伸手抓了抓自己的短发,望向了他,心惊胆战而又疑惑的问:“啊,过年了,我、我换个发型啊,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你得瑟什么啊?好好的头发弄成这样,以为好看啊!”秦守怒着说完,还气恼的把她给的一袋东西丢在了地上,“越来越不像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秦守起身,狠狠地瞪了天衣一眼,向门口走去,天衣也没听清他跟外面人说了什么,只听到关门声,他走了。
天衣坐在那儿愣着,回过神来后,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委屈来,大过年的,她跑这么远的路来陪他过年,没想到,就因为个头发,一见面就这么吼她,还这么凶。
看看被他丢在地上的东西,天衣心里一阵难受,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想赌气走人,可最终忍了,坐在那儿一个人掉了一会儿眼泪,觉得没趣,哭什么哭,又不是被被凶过。
擦干眼泪,等着他回来算账,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回来,估计忙的不可开交了,她无聊又无趣,直接倒在他的床上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赶紧身边有人,她醒了过来,睁开眼,迷迷蒙蒙的看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没理他,直接翻了个身,面朝墙继续睡。
秦守发过邪火,这会儿反省了,真不该发火,尤其回来看到睡着的天衣那眼睛红肿着,明显哭过,更加后悔了。
“夫人。”他伸手拽她手臂,她甩开,不理他,什么人啊,想凶她就一阵狂轰乱炸,想对她好了,就甜言蜜语。现在他没事了,可她有事。
他弯腰,脸凑了过去,看着天衣的小脸,无赖的亲她的脸,“夫人,真生气啦?”
天衣往里面缩,不让他亲,还踹了他一脚,意思是让他闪开,别烦她,秦守坐直了身子,严肃的道:“李天衣,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不经过夫君的同意你擅自把头发给剪了,你还有理了!”
天衣听他这么说,觉得他太无理取闹、太莫名其妙,也太霸道了,她终于说话了,“头发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处理都行,照这么说,我还没点自由了?!”
秦守的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弯腰将她抱住,唇惩罚的咬她的小脸,霸道的道:“连你都是老子的,何况头发。老子喜欢你,也喜欢你的头发,你竟然就这么把老子喜欢的东西给剪掉了,老子能不生气吗!”
这男人粗鲁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的将军样子!!
天衣听他这么说,也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原来,这男人喜欢长发飘飘,这算不算癖好?心里的憋屈少了一点点。毕竟这个时代都是些长发女子,短发的女子实在少的可怜。
可是就算,他喜欢,也不能为了这事凶他:“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
她故意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的样子,秦守忙道:“好了,我道歉,我错了,就算再喜欢,也不能对我家夫人凶不是?”
听他这么说,天衣终于转过脸,望向了他,虽然气他,可大过年的,又在郊外,而且难得相聚,不想不欢而散,何况,这今生气的理由,真让人有些气又有些想笑。
真是大度起来没边,小气起来又没底,她白了他一眼,冷哼:“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可是,已经剪了怎么办?”
“剪了就剪了,虽然我心疼,不过,这样也挺好看。”秦守说着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夫人,再留长好不好?”
“不要。”天衣故意气他,“那我还想你留大胡子呢,你留个让我看。我,我,我连个剪头发的权力都没有啦,真是的,过份!”
其实,也就秦守能够忍受她剪短发,这个年代的短发女子估计一共也就十分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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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去郊外过年
更新时间:201391 22:19:21 本章字数:4122
“是,是,我过份,夫人不生气了啊。8”秦守说着将天衣拽起来,拦在怀里,“夫人,我跟你说个事。”
天衣没好气的说:“什么事,说吧。”
“你看,要过年了,很多士兵和他们的家人一年也就见这么一次,这郊外的地儿住了不少的将军和队长们的家属,这些能住的地方都住满了。所以,这次你来没有安排住处给你。夫人,这些天,你跟我住这里,行吗?”
没想到叫她和他一起过年,竟然是叫她来一起受罪。
天衣想也没想的点头,“这有什么不行的,这里也蛮好的,只要有你在,住哪儿都一样。榍”
“夫人你真宽容,来,我奖励一个。”秦守说着在天衣脸色狠狠地亲了一下,天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分明是乘机占便宜嘛。
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后,两人又甜甜蜜蜜起来,忘记了那小小的不愉快。天衣就在秦守住的地方住了下来,就是去茅房的时候要秦守在外面看着,因为,这里大多数都是男的,必须要等没人的时候天衣才能去。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这个将军夫人当得那是一点的架子都没有啊都。
晚上俩人挤在一张床上,她睡里面,他睡外面,他想和她行夫妻之事,可天衣不肯,总觉得别扭,尤其床,一翻身都会吱吱呀呀的响,她才不要加剧这响声。
最终,秦守还是妥协了,不过明天,她可没这么好说话了,不要也得要,先让她适应一晚上。
俩人挤一张小床上,一晚上,他掉床几次,又可怜又好笑,不过也是难忘的经历。
早上天衣醒来的时候,秦守不在,她隔着窗户看,觉得外面白的不正常,她突然意识到,下雪了吧,穿上衣服,跑到窗前,拉开窗户一看,哇,真的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而且还在飘落着雪花。
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很清醒,正陶醉呢,一只手伸过来,把窗户关上,把她拽到了一边,她转头看到了秦守:“你回来啦!”
“冻着凉怎么办。”他抬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吃饭。”说完,又补充道,“你也不带个丫鬟什么的来伺候,真是的。”
“哦。”天衣急忙洗漱,吃了早膳后,秦守又去忙了,临走的时候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