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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知道就好。”上官弘烈一挥袖袍,冷冷的说道。
“沉香,帮我打洗脸水进来。”凤于飞站起身来,对着一旁几欲昏厥过去的沉香说道。这个丫头,还有待锻炼啊。
“是,是,奴婢现在就去。”反应过来的沉香感激的看了一眼凤于飞,然后迅速的漂移到屋外,在在这屋子里待下去,恐怕自己迟早会被吓昏过去,王妃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了?
“给过你休息的时间,现在去救芽儿吧。”上官弘烈急切道。刚刚从倚梅苑出来,芽儿的情况很不乐观,那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刻就会中断一般,还有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仿佛已经烙上了死亡的阴影。
“我还没吃早饭呢。”凤于飞淡淡的开口道:“饿着肚子我就没办法专心做事儿了,这要是……”
“凤于飞,你不要太过份了。”上官弘烈怒斥道:“不要以为你能救治芽儿,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
“呃……”凤于飞及其认真的思考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眉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还就是这样,现在只有我能救她,我当然要把这当成换取相当利益的筹码啦。”
“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上官弘烈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怒火,一只有力的臂膀已然将凤于飞狠狠得卡在怀中,另一只手粗暴的抬起她的下颚,“不要以为真得只有你才可以救芽儿。”
“至少目前是这个样子。”凤于飞吃力的说道,她觉得自己的下巴像是快要脱臼了,酸胀疼痛,话都说得含糊不清了,可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是更加的明亮了:“否则,现在的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又怎么还能站在这里威胁你呢?”
“你……”上官弘烈一时气结,因为她说的并没错,在得知芽儿中毒后,自己几乎是请遍了岩城所有的大夫,连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轮番出动,可竟然没有一个大夫可以救治芽儿,否则,就凭她敢毒害芽儿,早就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所以,除非你不要芽儿的命了,否则我便有足够的资本和你叫板儿。”凤于飞轻轻抬起一只手臂,看似很随意的轻轻抚上上官弘烈的手臂,后者的瞳孔却紧紧一缩,迅速的缩回手臂,下一秒,一根泛着银光的长针突兀得出现在刚才的位置。
“你居然想暗算我?”相对于被暗算的愤怒,上官弘烈更震惊于凤于飞的胆识和手段,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嘴角上挂着冰冷笑意的女人,那股异样的感觉又悄悄的爬上了心头,该死的,她不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吗?为什么自从她出了地牢以后,就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失忆吗?可就算是真得失忆,前后性格也不会相差如此之多啊。
“嘁……居然慢了一步。”凤于飞面不改色的收回手中的长针,一点也没有被人撞破算计的尴尬,只是略微有点可惜的摇了摇头。
“凤,于,飞……”上官弘烈一字一顿的吼道,漆黑的眸子里似燃烧着熊熊烈焰,一只修长的大手对着凤于飞高高扬起,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狠狠的帼在了那张水嫩的脸庞上。
“嘶……”凤于飞一个躲闪不及,竟然被生生打得一个倒退了几步,左边的面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高高肿起,红润的嘴角处也渗出了丝丝血迹,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迅速涌了上来。凤于飞却是随意得用袖子抹干了嘴角上溢出的血丝,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妖娆却也危险。
上官弘烈有些愣怔得看着自己的大手,掌心处还带着一丝滑腻的触感。为什么没有控制信自己?难道自己真得想让芽儿给这个女人陪葬吗?
“上官弘烈,这一巴掌,凤于飞铭记于心,多则一年,少则半年,这几日所受屈辱双倍奉还。”凤于飞的冷冽的声音从房间中淡淡刮过,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威压。一只纤细的手掌轻轻抚上红肿的面颊,妖娆的眸子中又多了一分深沉,这具身体的柔弱让她很是恼火,空有一身本事就是用不上,看来要尽快锤炼这具身体啊。
“就凭你?”上官弘烈轻蔑的笑道:“好,我就看看你一年后能怎么奉还给我。不过,你现在最好马上着手医治芽儿,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还有那么久的命活着去报复我。”
“哼,我不能活着,那芽儿也必死无疑,虽然是一命换一命,可是对上你,”凤于飞忽然又绽放出一个妖娆的笑,原本冰冷的声音陡然一转,淡淡的笑意掺杂其中:“我却觉得,值了。”
“你……”上官弘烈的脸色猛然一变,一股暴虐的气息迅速的蔓延开来。
“你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若是芽儿因此不能治愈,不知道在阴间,她会不会怪你?”凤于飞忽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声音虽然低,却是生生的止住了上官弘烈的怒火,只见他阴沉着脸,对着身后的侍卫冷喝道:“传饭。”
“咯吱……”
上官弘烈的侍卫才出门不久,沉香也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快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瞥见凤于飞那肿胀的脸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迅速蒙上一片水雾,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王妃……”
“没事儿。”凤于飞毫不在意的笑笑,三两把洗完脸,便任由沉香摆弄着她的一头秀发。
一时之间,房屋里安静得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静谧得诡异。
“咳”,上官弘烈干咳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的脸,痛吗?”
“让我甩你一个,你就知道了。”凤于飞转过身来,乌黑的秀发已被沉香高高的盘起,露出下面纤细水嫩的脖颈,巴掌大的小脸上,漆黑的双眸明亮璀璨,水润的红唇如火一般,妖艳张扬,只是,左脸颊高高肿起,右脸颊上一道淡淡的血痕,着实破坏了这样的美感。
“你,不识抬举。”上官弘烈刚刚升起的一丝愧疚心理也随着凤于飞那句云淡风清的话而跑到爪哇国去了。
“王爷,早饭传到。”一名侍卫在门外恭敬的拘礼道。
“进来吧。”上官弘烈压住体内澎湃的怒气,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气得自己跳脚?
“呦,今儿是什么日子?需要在我梨园设下如此丰盛的大餐?”凤于飞摇着纤细的腰肢,夸张的笑道。
“什么意思?”上官弘烈眉头一皱,他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会只是简单的称赞。
“没有什么意思啊。”凤于飞自顾自的坐到桌前,抓起一个小笼包,毫无形象的塞进嘴里,嘟囔道:“这是我在王府中见过的最丰盛的饭了,比起昨天我和沉香用几乎坏掉的菜叶煮得菜真是好太多了。”
“啪。”上官弘烈手中的筷子被狠狠得摔在桌子上,漆黑的眸子挨个扫视了一圈,磁性的声音响起:“李贵,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李贵猛地跪下身来,声音中带着点点惊慌。他是负责王府的大厨房的总管,因看凤于飞不得王爷宠爱,便时时打压她们主仆,经常送一些粗茶淡饭,却没想到,今天她们主仆二人咸鱼翻身,当下骇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来人,将李贵拉下去,仗二十,再有犯者,仗毙。”上官弘烈厉声道。王府中的奴才真是欠管教了,虽然他不喜欢凤于飞,可是再怎么样,他现在都不能不管,因为凤于飞的手中捏着芽儿的命。
第七章 是药便抓
“你们都退下吧,这么多人守着我,我吃不下。”凤于飞挥挥手臂,一副赶苍蝇的样子。
“退下吧。”上官弘烈的眸子越来越深沉,旋即也挥了挥手臂,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这才冷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还行吧。”凤于飞嘴里嚼着食物,声音含糊的说道。
“那就赶紧吃,吃完了去救芽儿。”上官弘烈冷哼道:“别再找别的借口拖延,否则我对不客气了。”
“你本来就对我不客气。”凤于飞没形象的抹了抹嘴:“我吃饱了,走吧。”
“你就吃这么一点?”上官弘烈快速的扫了一眼,满满的一桌子食物,这个女人似乎只吃了两个小笼包而已。
“你关心我啊?”凤于飞漆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动着,带着狡黠的目光。
“当然,你目前的价值值得我去关心一下。”上官弘烈站起身来:“饭也吃了,威也立了,现在可以去倚梅苑了吧,若是救得芽儿,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救不得芽儿,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你在害怕吗?”凤于飞跟在上官弘烈的身后,一只手把玩着柔软的腰带,轻声笑道:“你时时都提醒自己你是为了芽儿才关心我,是在害怕会喜欢上我吗?”
“闭嘴。”上官弘烈的身子猛然一怔,旋即厉声道。不,她说的不是真的,自己只是因为芽儿才会去做这一切的,并不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
“呵呵……”凤于飞不在说什么,沉默得跟在上官弘烈身后,不一会儿,便到了倚梅苑。
“王爷。”依旧是那两个翠绿衣衫的大丫鬟,微微的行礼道。
“起来吧。”上官弘烈拖着凤于飞径直走到内室,沉静的声音中多了一丝的颤抖:“快给芽儿救治吧。”凤于飞现在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她也救不了芽儿,那自己该怎么办?
“放心吧。”凤于飞轻轻拍了拍上官弘烈的肩膀,“就算是为了我的福利,我也会从阎王手里抢她回来的。”
“最好是如此。”上官弘烈的心情竟然因为凤于飞的一句话而真得平复了下来,或许,自己真得寄予了她太多的希望。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再仔细检查一下。”凤于飞挥了挥手,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究竟是不是真得中毒了呢?
“不行,上次就是你毒害得芽夫人,这次又怎么能单独让你留在这里?”一个翠绿衣衫的丫鬟怒声道。
“想要她活,就都出去。”凤于飞仔细的扫了那个丫鬟一眼,没错,昨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就是这个人,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主仆究竟在搞什么猫腻。
“若是连这点险都不敢冒的话,那就趁早准备棺材给她收尸吧。”凤于飞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的威压,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满是冷厉。
“出去。”上官弘烈扫了一眼病榻上的芽儿,漆黑的眸子中再次闪过浓浓的心痛,芽儿,本王要赌一把了,若是你真得发生意外,那本王也会让她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
“还有,我若不开口叫人,你们谁都不许进来,也包括你,上官弘烈。”凤于飞坐在芽儿的床前,从随身的小包中码出一长排银针来,又把一旁的明烛和酒坛挪到自己跟前,淡淡的开口道。
“我保证你在治疗的期间不会被打扰,但你要保证芽儿能安全醒来。”上官弘烈的声音有着一丝的暗沉,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担忧。
“我不能保证当天能醒来,但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凤于飞头也不抬,纤细的手掌捏着几根细长的银针,用烛火不断得炙烤着,神情专注。
“都出去吧。”上官弘烈叹了一口气,对着屋内其余的人挥挥手,又扭头对着凤于飞说道:“我就守在门外,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
上官弘烈说完后,便带着其余的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内室。
凤于飞又拍开那一坛烈酒,清洗了一下炙烤后的银针,这才慢悠悠得坐到芽儿身边,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狠狠扫过,究竟是真中毒还是假装的,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
数根银针在凤于飞的手中迅速的点在芽儿身前的几个穴位处,没过半盏茶的时间,银针处竟然诡异的冒出了黑色的血液。
“竟然是真得。”凤于飞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两道纤细的眉毛狠狠得拧在一起,在前世,她曾和一位高人学习过一种秘法,通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