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大万不死心,对擂台下的人说:“还有谁要上来挑战的?”
接下来,还是有不怕死的人上台挑战陈文彬,但都是才出手,还没能靠近陈文彬,就已经被御圣君给打趴了,然后,全部都狼狈地下了擂台。
到了最后,见陈文彬还不战而赢,观众觉得没什么看头了,打打呵欠之后,就四分五散了。
“别走啊,输赢还没有分出……”黄大万想留住观众,但那些观众压根不给他面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过去恶狠狠地揪住陈文彬的领子,怒问:“臭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
陈文彬百口莫辩,“伯父、文彬、文彬也不知道啊!”
这会,唐琳他们已走到了擂台边。
唐琳向黄大万祝贺道:“恭喜恭喜,恭喜黄老板得了这么厉害的女婿!”
对眼前这一张张俊美无比的面孔,此时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怒火,也完全消了。黄大万惭愧一笑,“哪里哪里,姑娘抬举了,不知几位是……”
御承允笑道:“哦,我等只是路过的闲人罢了。黄老板,你今晚招的女婿不错,长相清秀,眉目睿智,定是前途无量之人,恭喜你了,招得如此好女婿!”
“可,”黄大万却唉声叹气,“他家境贫穷给不了小女幸福不说,又不懂武功,何来的前途无量?唉!”
唐琳笑了笑,问道:“他刚刚不是打败了所有人吗?怎么不懂武功了?”
黄大万不傻,他看到佩戴宝剑的一霜,还有身板挺拔的御圣君兄弟俩,已然知会,这些人,都身怀武功,而且,先前就是这些人出手,陈文彬才会赢的,“如果老汉没有猜错,刚刚,就是几位出手替陈文彬打败了那些人!”
陈文彬惊讶不已,连忙朝唐琳他们敬拜,“文彬多谢几位出手相助,实在是太感谢了,文彬实在是……无以回报。”
唐琳扬扬手大方地说:“我们只是见你与这姑娘感情真挚,遂就出手帮了你一把,但你能不能过得了你岳父这关,这我们就帮不了你了!”
“伯父,”忽地,陈文彬朝黄大万跪下,诚恳地求道:“求您把小央嫁给我吧,我陈文彬发誓,有生之年,绝不会让小央受任何苦,任何委屈的。”
黄大万把脸转向一边板着,“谁不会发誓?少来!”
黄小央也给父亲跪下,“爹,女儿求您了,就成全了女儿和文彬吧!”
“你、”对于女儿的行为,黄大万气得不行,又不敢发飙。憋了一会气后,索性不理会了,“女大不中留,随你们的便吧,气死我了!”说罢,下了擂台,扬长而去。
nbsp;黄小央望着父亲离去的身影,眼泪夺眶而流,“爹……”
唐琳说:“你爹答应你们在一起了,赶紧起来吧,别跪着了!”
二人起身后,御圣君冷冷地警告陈文彬:“你听着,你能娶得娇妻,是我的功劳,我帮你,是有条件的,下一届科举,我若是看不到你在前三甲,我就把你打回原形!”
陈文彬心神一颤,他怎么都觉得,面前这位俊美超凡的男子,很可怕,来头想必也不小。“敢问公子,您是?”
我帮你翻译?但我得要点翻译费哦!
御圣君一字不说,冷冷的走开了。舒睍莼璩
御承允跟了上去。
唐琳跟上去之前,匆匆对陈文彬说几句,“那个谁,你听我说,你能赢,全是我那朋友帮的忙,你可不要觉得他刚才是在开玩笑,你若是在下次科举没有考到前三甲,他真的会把你打回原形的!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记得,多读书,争取考入前三甲啊!”
望着远去的几个身影,陈文彬越发摸不着头脑,“他们是为官的吗?”
黄小央说:“文彬,我觉得他们的来历不简单,但就算不是为了他们,你也要努力点,争取考个功名出来,不然我爹今天允许我们在一起了,以后说不定又反悔了!”
“嗯,”陈文彬点头道,“为了你,为了那几位恩人,我会好好努力的!”
好不容易追上御圣君的脚步,唐琳没容自己喘口气,就问:“君君,你这算是先把人捧上天,再把人送入地狱吗?你这玩的,是哪一出?”
作为御圣君的亲弟弟,对于御圣君先前的行为,御承允多少了解一些,“皇嫂,大皇兄他不是在玩,他是真的在帮刚刚那两个人!”
唐琳很是不理解,“可他还提出了那么苛刻的条件来,若是人家考不上前三甲,怎么办?”
御承允笑道:“大皇兄一向不会看错人的!”
这下,唐琳想明白了许多,“噢,我懂了,原来君君你不是免费在帮人,而是在替朝廷纳贤才呢……咦,君君,你怎么想起要招兵买马了?目前朝内,不是有很多官员吗?”
御圣君神色凝重了些许,深深舒了口气后,道:“木东方在位期间,亲小人远贤臣,把北临弄得乌烟瘴气的,这些日子朕这一查,原来啊,这北临贪官污吏一大把,目前若是一次性清除了这批人,在没有官员顶替下,会使我大御国陷入乱境,唯有挖掘人才,才可保证江山稳定。”
唐琳说:“原来,君君你是有苦衷的。”
御圣君又道:“你们看到了吗?木东方唯一的优越,就是打造了这天下第一大都,繁华昌盛,说是盛世之景一点也不为过,但他的第一大都,全是横征暴敛得来的,北临其他的县城,贫困潦倒,加起来都不及这帝都一点点!当初木东方为了征讨我御鑫,他连老兵都不放过,如今北临偏远的县城,几乎满城的人因为没有粮食而灭绝了!”
“怎么会这样?”若非御圣君亲口说,唐琳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木东方也太不是人了。君君,眼下周边的县城要救助,那改造帝都的费用……”
御圣君道:“别担心了,朕只是跟你们说说现象,至于行动,朕已经执行了。咱们国库充足,而且大部分的官商,已经展开了治理贫穷县城的行动。”
听到这番话,唐琳收紧的一颗心,得以松开了下来,“这就好,若是放着这些贫困的县城不管,我又怎么敢让你大费银子办理咱们的婚事呢!”
御圣君说:“婚事一定要隆重,这是举国大事,不可马虎,不管花费多少!”
唐琳点点头,“我会尽力做好的!”
这时,一个乞丐突然跑过来抱住唐琳的腿,并把手中的碗举高,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你行行好吧,我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求求你给点银子吧,求求你了!”是个姑娘的声音。
一堂刚好追上了他们。
唐琳往旁边伸手,一堂会意,把一直提着的一袋银子给放到她手中。拿过袋子,她从里面拿出了一锭银子,蹲下来,拿过乞丐没有拿着碗的手,把银子放到了乞丐的掌心,好声说道:“银子,你拿好。”
乞丐头发蓬松,满头污垢,脸也黑得看不清样貌,但从瘦小的身段,也能隐约看得出是十几岁出头的模样。她看了看另一手中的碗,再看看这手中的银子,不解地问:“姐姐,你为什么不把银子放到我的碗里呢?”
唐琳把她扶起来后才道:“破碗是给那些没有骨气,一心想坐享其成的人准备的,可你不是,姐姐觉得你不是个乞丐,所以不把银子放你的碗里!”
这一番话,励志的作用一半以上,把小乞丐的心渲染了,她把唐琳的话,听上了心,“姐姐,我、我真的能摆脱现在的样子吗?”
唐琳轻轻一笑,道:“能不能摆脱,那看看你怎么使用姐姐给你的这锭银子。这银子,你拿好,命运掌握在你的手心,你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能抉择!”
“姐姐……”乞丐清澈的眸子湿润了起来。
唐琳抚抚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不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吗?快去买点东西吃吧,还有,”把沉甸甸的袋子交到乞丐手中,“把这些银子分给你其他的伙伴们!姐姐只能给这些银子你们了,从今以后,如果不想挨饿,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去买点吃的,别饿着自己了!”
走之前,乞丐问:“恩人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唐琳说:“等下次你见到姐姐了,姐姐再告诉你,好不好吗?”
“那咱们说定了,下次再见,姐姐一定要告诉我名字,姐姐我走了!”说完,乞丐抱着一大袋银子,高兴地跑开了。
一堂和一霜相视一眼。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何唐琳要多带些银子出来。
御圣君好笑道:“琳琳,你今晚的爱心太泛滥了。”
唐琳嘟嘟嘴,不以为然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一会,路过一间酒楼,唐琳他们进去了。
在靠窗的位子坐下后,小二就上来招呼道:“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我们酒楼什么菜都有,还有上好的陈年美酒,包几位客官满意!对了,我们这里还会做君蝶轩酒楼的几样招牌菜!”
一听到‘君蝶轩’,唐琳就来兴趣,“是吗?君蝶轩的菜,你们也会做啊?怎么,你们酒楼也听说过君蝶轩?”
小二颇为得意地说道:“君蝶轩酒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在旧都的时候,君蝶轩的名气,我们新都的人都知道了,如今我们酒楼的厨子还去君蝶轩学艺呢,这不,我们酒楼也会做几样君蝶轩的菜了!”
唐琳纳闷道:“君蝶轩里的菜,除了内部人,可不外教的,肯定是你们去偷学的,或者……在君蝶轩里工作的人,有你们的人,对不对?”
“呵,呵呵。”唐琳的怀疑,让小二无处遁形,只能连连赔笑。“这、没想到客官这么了解君蝶轩的情况,那、那小的就不瞒客官了。其实君蝶轩那边的规矩很严,就算花银子打听菜谱,也没人敢收,实在是苦无头绪的时候,正好碰到那边有人辞退了君蝶轩的活,正好我们的人可以去应征了,这不,才弄到几样君蝶轩的菜来!客官,我们的酒楼,以前很冷淡的,正是因为有了这几样菜,这几天内,生意才有了点眉目,那边的人知道我们安插的人后,就把我们的人给辞退了,唉,我们这也算是……报应吧!”
唐琳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人家有那么大的名气,就是付出辛劳做出的菜,如果每个酒楼都会做,那他们还怎么做生意?也难怪人家把内部的人管得严!看在你们酒楼这么诚实的份上,今儿个,我们就做你们的生意了,去,给我们来几样你们酒楼的拿手好菜,不要君蝶轩的!”
小二不解地问:“如今去君蝶轩吃饭,还得定位子,据说,还有好几万人排着队呢,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吃到君蝶轩的菜,客官您怎么……”
唐琳无力地说道:“如果你们真能做得出君蝶轩的味道,我还用拒绝吗?别废话,赶紧传菜去,我们饿了!”
“得咧,小的这就去!”殷勤地点了点头,小二就跑开了。
御承允问:“君蝶轩酒楼有这么红火吗?”
一霜笑道:“八王爷,您才回帝都一两天,又怎么知道君蝶轩的事呢。”
御承允耸耸肩,“说得也对,不过有空本王一定得去看看怎么一回事,是否真有那么吸引人。”
唐琳低笑不语,御承允又如何得知,君蝶轩是她这个现代人的杰作。
不出多久,桌上已满了酒菜。
饭间,七八个异域打扮的人,进入了酒楼。酒楼老板一见是远赴大御国帝都的外国人,忙上来招呼,“几位来自远方的朋友,我们酒楼欢迎你们,请坐请坐!”
这些人坐下后,其中一个像领头的人对酒楼老板比划了一通,说了一通。因为是异域他乡的语言,酒楼老板苦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