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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御圣君冷哼一笑,因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多阴寒,“有本事才行!”
木凌萱怒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御圣君,当年你负了我之后,可没想到我今日会反咬你一口吧?我告诉你,我是真真正正的木凌萱,当年你把我打入地牢赐死我,可惜啊,我木凌萱大难不死,被我的人所救了!如今,我要把当年你施加给我的痛苦加倍的还回去给你,你等着跪地求饶吧,兴许本宫一高兴,只关你个十年八载!”
岂料,御圣君满是轻蔑的向她扯了一下唇,“不自量力!”圣君直双语。
“你,”木凌萱愤恨得想一掌甩向御圣君的面具,因不想毁了那张俊脸,最终她没有下手,她反倒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御圣君,你已不是当年那个小神童了,今日,你非栽在我北临国手中不可!”
“哦?”御圣君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今日我御圣君非栽在你们手中不可?难道,你木凌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朕说爱妃啊,好歹咱们曾夫妻一场过,你如今是怎样对待你的相公的?太没礼貌了!”
木凌萱呵呵一笑,继而讽刺道:“呵呵,夫妻?亏你说得出来!我告诉你御圣君,当年我木凌萱下嫁于你,并非出自真心实意,目的,就是要毁了你,并从你的手中抢走你的大好河山!如果当年你再笨一点,相信这十年来,统治御鑫皇朝的人,应该是我皇兄才对!”
倏然间,一丝寒冷的锋芒掠过御圣君的双目,却又稍瞬即逝。“木凌萱,朕冒昧的问一下,当年,你是怎么逃生的?这宫中都是朕的人,你觉得你有机会出得去?”
木凌萱满是骄傲的说:“当年我下嫁之日,我皇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便把他最看重的贴身侍卫派出去,暗中保护我。当玉雨知道我被关在地下宫,并且危在旦夕,就想办法救我出去了。御圣君,你可能想不到,我皇兄培养出来的侍卫,比你的侍卫强多了。这四个月以来,他在宫中宫外行走自如你都不知道。”
御子尘突然摇头失笑,“玉雨……这名字可真好听,就不知道是否人如其名了。”
“别废话了,”天已经很亮了,木东方想快点结束宫变的事,突然脸色大变,打断了三人的闲谈。他冷冷的瞪着御圣君看,“是你自己乖乖束手就擒,还是让我的人来伺候?”
御圣君轻描淡写道:“如果你能使唤得动你的人,我没意见!”
“好,就让你死得明白!”到这会了,御圣君还如此镇定从容,这让木东方火得很大,怕事情生变,他也不想跟御圣君再磨嘴皮子,朝正殿扬声道:“从今天起,我木东方就是你们的皇帝了,不想死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我木东方不但不为难你们,还会继续保留你们现在的官职,但如果反抗……休怪我翻脸无情。现在就给你们两条路供你们选择,举手的,就代表归顺我木东方,不举手的……立即拖出去,斩立决!”
可是,木东方开口后有了些会,还是没有一个人举手。文武百官,一个个都动也不动的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戏子在台上自编自演一样。
看到这样一幕,木东方怒从中来,朝殿外一喝,“来人!”
邵麒立即带着一小队伍快速走了进来,随意瞥了人满为患的大殿一眼,视线正要转向木东方的时候,他的神经,猛的绷紧了一些。
猛地,他把头转向了御子尘,满脸愕然,“子墨,你怎么在这里?”这会所有学员应该在上林苑啊!没有玉雨的命令,谁也出不来的,可身为学员的子墨却……
一丝恐惧,爬上了邵麒的后背,他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他突然感觉到,这次宫变来得太过于容易了。
这下,该木凌萱又惊愕又惶恐了,“二皇兄,他是御子尘啊,怎么叫子墨?二皇兄以前上朝时,没见过他?”她慌了,这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她二皇兄当了五年的大元帅了,多次上过朝,不应该没见过御子尘。
“你,”邵麒腰间长剑一出,指向了子墨。当他从木凌萱口中获知眼前的人是御子尘后,心里更加的慌了。“你究竟、究竟是谁?”
御子尘面对锋利的长剑,眉眼也不眨一下,更何况能在他眼中找到一丝害怕。朗朗而笑,道:“木麟,不正是如同你妹妹所言,我就是御子尘!”
倏地,邵麒的手抖了抖,剑也跟着抖了一下。当御子尘承认自己的身份时,他如同遭到晴天霹雳,心再也不能平静了。他事事以为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可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称兄道弟了几个月的学员,竟然是御子尘——自己不能忽略的敌人。
“怎么回事?”御子尘和木凌萱,以及邵麒三人的对话,让木东方感到不安。
御子尘洛洛笑道:“怎么回事?问得好,也问得太迟了!”
御圣君鼓掌两下,马上,邵麒带进来的御林军,以及原来扣押住那些官员的御林军,都把木东方兄妹三人给团团围住了。
木东方怒喝:“放肆!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们干什么?”说这话的,是一个御林军,当他说完后,内力一涌,把身上的御林军所穿的衣服全部给掀成几片散在了地上,随即呈现出来的,是侍卫服。继而,这名御林军手一扬,把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下来了。
看清楚撕掉面具的人,邵麒瞪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一堂?!你、你不是已经被唐琳、被唐琳她……”
继而,其他的御林军纷纷把外面这套衣服迅速卸下,又把人皮面具给撕掉。
当张向阳,暗冷,一霜等大内侍卫的面孔如此清晰而熟悉的映入眼中后,邵麒的双脚突然不受控的往后退了两步,还没有稳住自己,就已经被一样东西给顶住后背。
“别动!”是个女人的声音,好听既又阴冷。
可是,事情演变成这样,邵麒已经崩溃了不少,他不怕死的慢慢转过身,当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后,枪眼已经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了。
唐琳紧抓着手枪对着邵麒的额头,脸上的笑容极其蛊惑人心,又那么深沉邪恶。她啧啧两声,摇头说:“长官不是教过你怎么投降吗?要把双手举起来,懂了不?你这样转过来,会被一枪打死的!”
邵麒深吸了一口气,却是那么的痛。“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呀!”唐琳一手拿着枪顶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指向了御圣君。
对于这位穿着奇装异服甚是精致的女子的出现,木东方起初是惊艳了一番,但当她把枪眼抵住自己兄弟的额头,纵有万分惊艳对方,也让他难以控制满腹的怒火,“你究竟是谁?把你手中的东西放下!”
唐琳笑米米看着他,“我是唐琳啊,你的好兄弟没有告诉过你知道吗?”
邵麒又是一惊,唐琳竟然知道他和木东方的关系。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好了,不跟你玩了!”唐琳把手枪放回腰间的枪套里,然后退出了包围圈,让大内侍卫把木东方兄妹三人给死死地围着。
她走到御圣君身边,抛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容。
御子尘这时吩咐众官员,“两位丞相和六部尚书留下,其余官员,一律先退下!”
“是。”众官员应了声后,都陆续退出了金銮殿了。
木东方还没有缓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怒瞪着御圣君,“我们手中有虎符,掌握着你所有的兵马,你以为,你还能厉害到哪去?”
御圣君冷笑道:“如果你觉得你说的是对的,那么,朕的大内侍卫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木东方正想说什么,唐琳干脆点告诉他:“木东方同志啊,你听着,你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赶紧束手就擒吧。你以为这十年来我们皇上是吃素的吗?呸!打从十年前,他就开始算计你们了,为的,就是今日!你们被算计了十年了还不知道,真是一帮蠢蛋!”
“什么?”三兄妹都惊恐得瞪大眼睛。
御圣君,敢把面具摘下来吗?
唐琳接着说:“其实呀,玉雨是假的,反御会跟你们同盟是假的,连御子尘谋朝篡位这事儿,也是假的,还有一点就是……我也是假的!”
“别说了,”木凌萱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再听下去,她怕她再也承受不了。舒殢殩獍
可,唐琳非得接着说,“木凌萱,别以为就你能演戏,我可告诉你,我就是出生在演技时代的,跟我比,你还嫩着点呢。”琳接得木再。
木凌萱心跳加速,稍那么一击,都有可能会昏厥过去。她不敢相信今天所出现的这一幕,她不停地摇头说服自己,“不可能的!事情明明进展得很顺利,怎么可能……”
御子尘说:“既然你不相信,你可以向我们证实,保准有问必答。”
既然他开了口,木凌萱马上就想到问什么了,“你暗地里谋反的事,难道不是真的?不,不可能不是真的。你那么爱官萼云,而官萼云中毒死了,为了给官萼云报仇,你一定会向御圣君倒戈相向。”
御子尘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本王在暗中谋反?又怎么知道本王的王妃中毒死了?王妃的死,为什么会让本王向兄弟开刀?”
“那是因为……”木凌萱想透露她向官萼云下毒这事,但她对御子尘的感情是真的,怕说出结果后,御子尘会不原谅她,所以这会她又不想透露了。
哪知,御子尘却一五一十替她说了出来,“你以我皇兄的名义向萼云下毒,目的就是向本王嫁祸我皇兄,让本王起兵造反。你可能不知道,这十年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的人给监视着,包括你认识萼云,并向萼云下毒这事。你不会想到,其实萼云身上的毒,宫中的御医能解,只不过为了诱你进入陷阱里,才没有给萼云解毒。”
听完后,木凌萱沉寂了几秒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很疯狂,很极致,“哈哈,哈哈哈。”她还真是蠢,被人监视了十年。这十年来,她一点也没有发觉。
这十年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笑到无力后,木凌萱突然投入邵麒的怀中,无声的抽泣起来,“二皇兄,我们被骗了,一开始,我们就被骗了,我好恨!”
此刻,邵麒何尝不是恨意滋生。
“子尘,”这时,在孙百凌的搀扶下,官萼云走了进来。
这般熟悉的声音,让木凌萱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丝丝的恐惧爬上了心头,很快就占满了心房,让她怎么甩也甩不掉这些恐惧。
在御子尘伸手接过官萼云的时候,木凌萱机械般的转过身,慢慢的,清丽脱俗的官萼云,映入了她的眼中。这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会,怎么可能还活着?
官萼云看着她,嘴角扬起无辜的笑,她说:“蝶舞,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死。”说着,便依偎在了丈夫御子尘的怀中。
这一幕,在木凌萱眼中极其的刺眼,马上痛恨爬满了她的双目,她发了疯的咆哮,“官萼云,我杀了!”
遗憾的是,她要甩手向官萼云去的时候,被孙百凌出手拦住。孙百凌会武功,轻而易举地把木凌萱的手给抓住了,并一用力,把木凌萱给往后甩去。
木凌萱招架不住,狼狈的后退了几步,被木东方给接住,但纵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她挥爪向官萼云。“官萼云,你不要躲,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木东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除了搂着发疯的妹妹木凌萱,已做不了任何事。
孙百凌对着木凌萱,冷道:“这两三年以来,你让我们王妃受尽病毒的折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