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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邵麒有所顾虑,“今天玉雨回宫了,去协助萱儿安排宫中的事情,他离开前告诉臣弟,您带来的五千精兵由于日夜赶路,已筋疲力尽,恐怕这次不适合带入皇宫。臣弟想了想,也觉得玉雨说得好道理。前两天,臣弟已用御圣君给的虎符调来了驻扎在城外的一万精兵,用他们来代替皇兄的五千人吧。”
木东方深深呼吸了口气,“瞧朕近日都忙了,没有顾及到底下五千精兵的事。你所说的极对,就换成你的人!”
邵麒又说:“皇兄,我们计划就这么定了:后日用下半夜时间,埋伏在皇宫四周,待御子尘的人马进宫控制了御圣君后,我们就让宫中反御会的人突然出击,把御子尘的人马给困着,下面,就是您光明正大入宫的时候了!”
木东方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后,眼神冷厉无比,还隐含着满满的愤怒,“御圣君,不只有你一个人会打江山!以前,你是与我父皇过招,可我比我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最终还是会载在我木东方的手中的!”
——
两天,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今晚的夜色不同以往。月黑风高,提醒着人们,这是个寂静而诡异的夜晚,随时会有可怕的事情出现。
千家万户,已经闭门熄灯。今日白天帝都一片乱混,这到了晚上,却是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人感觉这是一座空城。
御书房,灯火通明。
唐琳坐在御书房一角,悠闲地玩着手机,打游戏的声音不管再大声,也不会影响到正在悠闲看书的御圣君。
张向阳等人,静静地侯在御书房外,等待着五更天的到来。
一会唐琳把手机关掉,望向御圣君,正好,他也在看着她,嘴角,弯起一抹云淡风轻的弧度。
唐琳指指手表,俏皮一笑,“还有五个小时,好戏就上演了!”
胆子可真大,敢自动送上门来!
五更天还不到,邵麒与木东方已悄悄带上兵马,埋伏在了皇宫的四周,确切地说,应该是把皇宫的四周,都给包围住了。
风高月黑,夜色依旧如同子夜那会,没有变化过,距离黎明,尚远。
皇宫的周围,一片死寂沉沉。各个城门虽有灯光,却昏暗不已。此时守在城门外的御林军,没有发觉周围有一丝动静。
距离城门附近的暗黑角落里,无数道凌厉的目光,在盯着城门下的动静。
此时,邵麒正与木东方隐隐地藏在暗黑的角落里,他们的身边,埋伏着许多精兵,随时等候命令出击。
转眼,五更天到了,但夜色还是没有一丝明亮。
一个士兵急忙上来禀报,“皇上,属下已发现了御子尘的兵马,他们正朝西宫门那边前进。”
邵麒对木东方说:“看来,御子尘是想从西门那么进入。”
木东方说:“他进他的,我们在暗中观察着,别暴露目标。等御子尘真正与御圣君摊牌的时候,我们再出击。”说到这,视线转向来送消息的士兵,吩咐道:“吩咐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乱动!继续盯着御子尘一行人的动静!”
士兵低头一应,“是!”说完,转身跑去。
不出多久,埋伏在正宫大门附近的邵麒和木东方,看到了接二连三上朝的官员。这些官员,纷纷从正宫门进入。这些官员今日上朝的时间似乎都赶在了一起,这会,纷纷进宫,不容自己慢一步。
五更天过后,天色微微的亮了一些。
邵麒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个时候,御圣君应该临朝了,可怎么还没有传出闹翻的动静来?”
木东方比他冷静,“急什么,十年都等了,还差这会?估计御子尘快把宫中各处给控制住了。“
过了一会,城墙上,亮起了无数火把,木东方定眼一看,是假扮成御林军的反御会的人做的,反御会的人,把刚控制了宫中的御子尘的人马,给反控制住了。
邵麒一喜,“这肯定是萱儿下的命令,皇兄,我们该进去了。”
木东方仍未有所动,“再等一会!”
又过了一会,正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群御林军尾随木凌萱走了出来。
一个士兵向木东方奔来,回禀:“皇上,公主出来与我们接应了。公主这会,已在大门那边。”
木东方已经看到了打开的正宫大门,因距离有点远,尚未看到木凌萱。他没有再逗留在此,对邵麒说:“走,去见萱儿!”
兄弟二人在一群精兵的跟随下,来到了正宫门前,见到了木凌萱。
一见到木东方,木凌萱的眼眶就红了,虽然十年没有见面了,但大皇兄的脸,似乎没有变过,如同过去的一样,“皇帝哥哥!”
面对眼前这个陌生面孔的女子,木东方有那么一刻觉得陌生,但当对方喊出他时,他的心狠狠咯噔了一下。没错,面前站着的陌生女子,就是他的皇妹木凌萱。如果十年前他没有让她以和亲之意去控制御圣君,那么今日,他皇妹的脸,还是十年前那张他所熟悉的脸。可惜,时光不能倒回了。
“萱儿,让你受苦了!”木东方上前两步,把木凌萱揽在了怀中,紧紧抱着。
木凌萱放肆的哭了起来,隐忍了十年,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宣泄了。
一会,兄妹三人告别了酸涩的场面。
木东方问木凌萱:“里面怎么样了?”
木凌萱说:“御子尘自从西宫门进入了皇宫后,直接就与文武百官前去正臀。御子尘带来的人马,大部分把正臀包抄了。御林军首领,御子尘原本已经拉拢到了自己手中,所以御子尘以为在此之前,宫中的御林军可靠,所以他带来的精兵,并没有把宫中其他地方的御林军给解决掉。现在,反御会已经把除了正臀之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给掌控了,就算是御圣君和御子尘,也使唤不了这批人。”
木东方大喜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随即,吩咐下去,“所有将官听令,你们,部分人随朕进宫逼迫御圣君下台,其他人,占领宫中各处,一旦得到朕的命令,即刻把反御会的人全部就地解决。”
之后,在木凌萱的带领下,三兄妹俩带着一支队伍,光明正大地进入了皇宫了。
前往的路上,木东方问:“萱儿,傅玉书呢?”
木凌萱说:“回皇帝哥哥,那帮学员,已经被困在上林苑了。怕这些人惹祸,皇妹让玉雨去看着这批人。”
木东方说:“反御会个个人精,我们要小心行事了。”
到了正臀外,木东方跳下马,他看了看四周,弓箭手什么的,有好几拨。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全是反御会的人。
一个士兵看到木东方带着一群士兵进来,马上跌跌撞撞的闯入了正臀里,对那正僵持的两人惶恐道:“皇上,王爷,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御子尘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什么?”正要出去,木东方的笑声传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木东方一边大笑,一边大步走了进来,笑声何其的响亮张狂。木凌萱紧随身后都觉得备有气势。
此时,朝野上下上百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木东方身上,包括戴着面具的御圣君。
邵麒在外头吩咐他们带进来的人马,包围住了正臀周围。御子尘的人马势力单薄,纷纷都放下了兵器举手投降。
臀内,
御圣君缓缓站起,气势凛然的俯视着下面的这些人,嘴角勾起阴冷邪恶的弧度。他单手放于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搁在身前,姿势霸气而优雅。“今日可真热闹了!朕不曾知道,朕的皇位有如此多的人看重!”
“你是谁?”御子尘面向木东方,冷问道。他看了木凌萱一眼,突然眼神有着涣散的痛,“凤蝶舞,你,你做了什么?”
木凌萱凄然一笑,这抹笑,算是她和御子尘的感情结束了吧。随后,骄傲的笑了起来,“御子尘,你可能不会想到,我根本就不是凤蝶舞!”
御子尘一怔,“你不叫凤蝶舞,那蝶舞呢?你为何假扮蝶舞?你到底是谁?”
说到自己是谁,木凌萱憎恨且寒冷的目光,转到了御圣君的面具上,直指御圣君,狠道:“我是谁,你问他最清楚不过了。十年前,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混蛋,那我木凌萱今日怎么可能顶着凤蝶舞的脸出现!”
“你,”御子尘甚为愕然,“你是木凌萱?当年北临国下嫁我御鑫的那个公主?
木凌萱自豪一笑,“可不就是本宫?”
“你们,”御子尘瞪着二人,惊愕道:“那你们不就是……”
木东方优雅一笑,“我是你们御鑫的……仇敌!”
“木东方?”御子尘苦笑一记,他的表情告诉木东方兄妹俩,似乎很难接受如今的事实。“你怎么会插一脚的?”
木东方邪笑道:“怎么,就吮许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就不吮许仇人报仇?”
“报仇?”御子尘觉得这个词很可笑,“笑话!当年若不是你们北临国,我父皇会死吗?我国的百姓,会死伤无数吗?木东方啊木东方,你还真有胆子了,敢自己送上门来,就不怕死得惨不忍睹吗?”
木东方笑得很轻松,没有害怕之意,“朕怕什么?朕如果不是有备而来,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御子尘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这宫中,都是我的人马!你插翅难逃!”
“是么?”木东方笑得从容镇定,“那就看看,到底最后谁插翅难逃。”说完,手一扬一落。“来人啊,把这一干人等,全部给朕扣住。”更更明变有。
马上,一群接着一群的御林军跑了进来,把那些官员给扣押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扣到六部尚书,以及两位丞相的时候,御子尘暴喝一声,“住手!”
木东方笑米米地问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不是他怕了,而是朕替你觉得可悲!”久未开口的御圣君,这时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每一步,都气势凛然,让木凌萱几番看的着迷。不愧是她十年来想要占有的人物,那份霸气,就是让她迷恋不已。
对于木东方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御圣君的真面目,对于此刻戴着面具的御圣君,他很是捉摸不透。他的心里,有了一丝慌意,他感觉御圣君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都这等关头了,御圣君仍表现得如此淡定从容,这不应该啊!
“看一下,如果没什么意见,就签了吧!”御圣君把跟在身后的安林手上的一份黄皮书扔到木东方身上,木东方不得不接住。这是唐琳这个月制定的合同。
木东方一目十行看了看,起初是惊了惊,甚是还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但最后,他却当着御圣君的面,把合同撕成了两半扔下地,“御圣君,死到临头了,亏你还能做出这种震惊的事来。要我北临国?你痴人说梦!”
别动!否则一枪毙了你!
御圣君唇角勾起优雅的弧度,可声音一出,那语气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不给你就的死。殢殩獍晓如此不要命了,木东方,你这又何必呢?”
木凌萱冷笑一记,锐利的眸直盯着御圣君深不可测的双眸,言语中,没有一丝胆怯或害怕之意,反而有着过于自信的神采,“御圣君,究竟鹿死谁手,以眼下的局势来看,不是已经看得出来了吗?你的好兄弟背着你谋朝篡位,他掌握了文武百官,如今,宫中的御林军,也都被我皇兄给掌控了,在没有大内侍卫的保护下,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们斗?这十年来,我夜不能寐,为的,就是早日铲除你,以报昔ri你对我的伤害!”
“哼,”御圣君冷哼一笑,因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多阴寒,“有本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