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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首饰表层不如一开始那么新鲜亮丽,可看着匠心独具的花式,倒也漂亮别致。
虽然没什么收获,姚珊语也不失望。
“多谢段公子这段时间的照顾,原本你离开大理就是受人所迫,如今安全回来,也该去你父母身边报个平安才是。”
姚珊语想着不能一直麻烦段誉,两人结伴原本就不合适,如今到了大理段誉正好回家,两人各走各的,倒也方便。
“王姑娘来者是客,段誉愿尽地主之谊,还请王姑娘不嫌弃才好。”
段誉一听姚珊语要走,顿时不舍,想着法子让她留下来才好。
姚珊语坚决推辞,段誉倒也不好强留,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姚珊语离开,自己失魂落魄地回了镇南王府。
刀白凤又回了道观躲避段正淳,段正淳几次来服软都不能令妻子回心转意,几次下来又去小镜湖跟阮星竹相见,到慢慢的把刀白凤给忘了。
段誉失踪的这段时间,段正淳担心了一阵子,天龙寺的一众高僧只道这是段誉出去历练的机会,段正淳渐渐地倒也不担心了。
秦红棉是个泼辣的性子,段正淳不改口封她做王妃,她就坚决不愿搭理他。甘宝宝看着也是想要跟段正淳一刀两断的,时不时拿自己是钟万仇的妻子来呕对方,结果那次段正淳从地道里爬到她房间,甘宝宝一时欣喜,与他成就了好事,两人的关系要断不断,偶有接触。
至于阮星竹,则是完完全全的被段正淳养在了小镜湖,这么多年来在段正淳的所有女人中,阮星竹是最能妥协的一个,也是跟段正淳时间最长的一个。
这日段正淳到小镜湖寻阮星竹,因为最近四大恶人追他追的紧,下面的人担心王爷会受到伤害,因此段正淳将四大家臣也带在了身边。
这四大家臣乃是“渔樵耕读”四人,根据绰号表义便可猜出他们拿手的武功。
这“渔”便指的是褚万里,他以一根鱼竿做兵器,此刻没有敌人,褚万里正坐在小镜湖边优哉游哉地钓鱼呢。
他这边神情入定,哪只原本平静的小镜湖险象突生,一张渔网从天而降,将褚万里整个人拢在网里。褚万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却瞧见自己被渔网罩住,正要挣扎却听见湖岸边
一阵清脆的笑声。
“哎呀,我抓到鱼了。”
褚万里推拒着渔网朝那说话的人望去,正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穿一身紫色衣衫,容貌俏丽,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很是有灵气。那女孩身材娇小可爱,一蹦一跳的走到褚万里身边。
见他愈是挣扎,那渔网愈是收紧,脸上的神情就愈是慌张,姿态好不狼狈。
这女孩正是阿紫,阿紫拍着手跳起来又笑又嚷,只将困在渔网里的褚万里气得半死,忍不住出声呵斥,阿紫却不在乎,自顾自拿了一根削了尖头的长杆子跨进水里,屏气凝神一下子将鱼叉住拿起来,在褚万里面前炫耀道:“你那样抓鱼才是笨法子。”
说着又将叉子上的鱼扔回水里,再接着重复刚才的动作。
褚万里见她这样残忍对待水里的鱼,不由怒喊道:“你这小姑娘,既然不抓鱼为何又用这样残忍的法子杀了它们?”
阿紫晃了晃脑袋,得意道:“我就愿意这样,你管不着。”
说的褚万里又是一阵气结,只是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呼吸渐渐不畅起来。朱丹臣听到褚万里的喊声,赶出来便见到这样的场景。眼下先救褚万里才是正经,也顾不得教训阿紫。只是不论他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解了困住褚万里的渔网,这渔网刀枪不入,朱丹臣下手也要小心,深怕误伤了褚万里。
阿紫则得意洋洋的在一旁瞧他气绝身亡的过程,哪想半空中忽然响起浑厚的男声:“这渔网刀枪不入,你把他放进水里试试。”
朱丹臣依言照做,等褚万里落了水,渔网果然松懈了。
乔峰如今已改名叫做萧峰,自从他辞了丐帮帮主之位便一心想去父母死去的雁门关看看,不想马大元的冤枉事件才还了他清白,少林寺的授业恩师以及养父母乔氏夫妇接连惨死,大家一致认为是萧峰所为,一时间大英雄乔峰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世人都在误会他,只有阿朱信他。
萧峰在与阿朱的相处中渐渐喜欢上这个温柔体贴的姑娘,两人商定只要找到带头大哥,替他父母报了仇,便结伴去关外放马牧羊,做一对幸福的夫妻。
如今带头大哥的线索指向大理段正淳,阿朱正是陪着萧峰前来证实这件事情。
一切都在按照命运的安排行走,只除了一个意外,那就是莫名冒出来的姚珊语。
姚珊语倒是想通了,反正王夫人心里头放不下段正淳,好歹做了她十二年的女儿,唯一能为这个便宜娘亲做的就是让她得偿所愿,看王夫人的样子,虽然拈酸吃醋,只要段正淳嘴巴甜一点,倒也不是不能让她妥协。
因此姚珊语出现在小镜湖的时候根本没有易容,阿朱他们前脚刚到,她后脚就跟来了。
阿朱跟她熟悉,段正淳便将他们三人当做一起的。
阿紫见萧峰破了自己的渔网救了那个骂她的死老头,立刻便生气起来。段正淳出来说了她几句,阿紫立刻便动了手。
她武功不如段正淳,便假装被他一掌击到,扑通跌落进了湖里。阿紫有心吓唬上面的人也想做个金蝉脱壳之计,于是一入水便沉落水中。
见她没了踪影,段正淳生怕闹出人命来,急忙朝小屋子招手,焦急喊道:“阿星,阿星,你快出来!”
“什么事呀?我就不出来。”
传回来的声音如黄鹂鸟一般娇嫩,萧峰听的声音便猜测说话之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谁想那声音跟段正淳拌了几句嘴,直耍的段正淳脸上显出无奈之色才姗姗来迟。
等阿朱和萧峰见了阮星竹,才觉吃惊。原以为是个年轻的姑娘,谁想竟是个中年美妇人。
这妇人这把年纪说话仍旧机灵难缠,萧峰以前觉得阿朱已是口齿伶俐,颇为顽皮,不想今日竟然见到两个跟她一样的女子,到可以形成三足鼎立了。
待阮星竹将阿紫从水里捞出来,阿紫已经闭紧双眼,昏迷了过去。
几个人急忙将阿紫挪到屋里,姚珊语紧跟在阿朱身边,等阮星竹从阿紫身上发现那片她留给女儿的金锁后,一场母女相逢的感人场面便出现了。
阿朱见到那片锁时心里便是震惊异常,她跟着萧峰原本就是来证实段正淳是否是当年导致雁门关惨案的带头大哥,而此刻老天却向她表明段正淳乃是她的父亲,世上有比这更令人难过的事情吗?
她不能阻止萧峰报父母之仇,更加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萧峰杀死。
阿朱正在心慌意乱间,姚珊语扶着她的胳膊:“别慌。”
看了一眼萧峰,阿朱暂别和姚珊语走了出去,待到没人的地方姚珊语这才说道:“我曾见你身上也有那个锁片,看来你跟刚才的阿紫姑娘一样,都是他们的女儿无疑了。”
阿朱悲从中来:“表姑娘……”
“阿朱姐姐,你先别伤心。我知道你们这次来是为了证实段正淳是否是带头大哥,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你又何必伤心。万一是个误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眼泪。”
阿朱止住欲掉落的泪珠,听着姚珊语的话心里存了一半的希望。
等段正淳将阿紫安排妥当,萧峰便将话题步入正轨,只是他说话语焉不详,只问段正淳生平是否做了亏心之事,段正淳正当认了阿紫,勾起他往年荒唐风流的回忆。萧峰问他是否亏心,
段正淳一想自己辜负了往日的情人,还牵连了自己的孩子,可不就是大大的亏心事。
因此当下便将萧峰所问之事一口承担下来。
萧峰怒气上涌,立时便要与他约定时间地点来一场生死决斗,却见姚珊语站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你承认了自己做下的亏心事,为何不去弥补?那些你过去的情人儿女,生活的不知有多惨,你只在这里说大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补救行动。要我说,阿紫不认你这个父亲也使得。”
姚珊语这话倒是对了阿紫的胃口,有没有父亲她才不在乎。
段正淳被姚珊语说的一脸愧色,倒是阮星竹出来替他说好话,只说她是自愿的,怪不得淳哥,直说的段正淳柔情百转,一脸感动。
“你自己愿意我没法子,可我母亲不愿意。”
姚珊语当下便把王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勾起了段正淳往日与李青萝的一段旧情来,嘴里一直念着“阿萝”,还问姚珊语她母亲好不好。
“你当年骗我母亲说只爱她一人,结果转身便跟别的女人好了。若是她这样对你,你心中可觉得好?”
段正淳是否说过这话不一定,隔了那么多年的事了,意乱情迷时应承了的话,许了千万遍的山盟海誓,说一定里头就夹着这句话,而女人又最爱听这样的话。
姚珊语在这里和段正淳理论辜负王夫人的事情,顺带把自己也是他女儿的事情露了出来。萧峰几番话听下来便查出不对来,忙将带头大哥和当年雁门关的事情一一拿来询问段正淳,得了他的否认,原还觉得事情有了结束,谁想竟断在这里了,不觉失望起来。
姚珊语将自己的事情说完,又待萧峰查明白段正淳不是他所找的带头大哥后,拉了阿朱出来说道:“阿朱,你可有话说?”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阿朱愿不愿意认她的父亲母亲,就看她自己的意思了。
阿朱的安危有了保障,姚珊语便走的安心了。离开之前跟阿朱彻夜详谈了一晚上,两人都是段正淳的女儿,有了血缘关系感觉上更进一步。
阿朱的性子姚珊语多少了解,她行事虽然温柔,但有时太过执拗,行事也冲动。聪明归聪明,偏偏遇到萧峰的事情又容易犯糊涂。她只盼着以后不会再发生误会,阿朱能够跟萧峰白头偕老才好。
至于阿紫,有她爹娘在,又有阿朱这么个温柔可亲的姐姐,相信早晚有一日她会变好。
事情解决后的第二日,姚珊语决定回曼陀山庄,她得想想怎么跟王夫人交代她离开的事情。
第119章
“母亲。”
姚珊语才回到曼陀山庄就被人通知让她去见王夫人;姚珊语喘了口气,估摸着一会找什么机会开口。训斥是肯定的了,不过王夫人虽然不怎么管她;但也从来没对她施行过家庭暴力。算啦,她不高兴就让她说几句;等她说够了再把段正淳的消息告诉她。
姚珊语站定在她面前,李青萝一只手肘撑在桌沿上;另一只手扶着额头,双眼微闭。
听到姚珊语喊她;没有应声;只是松了手抬起头看着安静垂首的女儿。
姚珊语表现的一直很安静;也很听话。这一次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她倒是小看了这个女儿。
“嫣儿,你怪母亲吗?”
沉默地打量了一遍跟自己年轻时候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儿,李青萝才开了口。
姚珊语疑惑的抬头看着她,不明白李青萝想到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李青萝沧桑却不掩风韵的脸上布满愁云,看着姚珊语又叹了口气。
她从未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过女儿,也从来没有心思教导她,母女两个到了现在竟是对彼此丝毫不了解。
这些年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负心人,只抓着当初那点念头不放,身边的事情全然不顾,到如今竟是蹉跎了十六年。
李青萝望着离自己不远的雕花框镜子,里面呈现的早已不是当年青葱岁月满脸朝气的女子,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生出来的皱纹,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伏在姚珊语胳膊上抽泣起来。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