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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般与她那新婚丈夫两两相望,君娆轻哼一声,脸上笑意不减,袅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在叫好声响起时,金晚玉才如梦初醒,张着嘴巴看着秦舜,眨了眨眼睛:“啊……为什么觉得你今日格外好看呢……”
秦舜笑意更深,拿起酒杯敬她:“彼此彼此。”
金晚玉讪讪一笑:“过奖过奖……”
金晚玉收回目光,冷不防感觉到阵阵冰冷的目光,寻着那冰冷的源头望过去,君娆公主正冷冷的望向这边,金晚玉颇为头疼的招了招手,小菊蹭的一下上前来,还未等金晚玉发话,小菊已经十分机灵道:“小姐!有杀气!”
秦舜瞥了过来,放下酒杯,望了望君娆,挑眉道:“这就是你不愿意来的原因?”
金晚玉的目光不知道又往哪里扫了扫,忽然烦躁起来,摆摆手:“君娆段数太低,不必放在眼里。”
秦舜似乎来了兴趣:“段数太低?”
小菊凑了上来,竟也是一脸无奈:“是啊姑爷,您不晓得吧,这君娆公主不知怎的就是喜欢处处针对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无意与她争斗,处处躲着,可这三公主实在咄咄逼人!”
她很神秘的凑上来:“总的来说就是,小姐看不惯她,却躲不过她,她看不惯小姐,却又弄不死小姐!”
金晚玉赞赏的看了一眼小菊,不愧是二哥一手调教出来的文艺女青年,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便将她与君娆的关系清清楚楚的理给了秦舜听。
小菊作为相府新一代文艺女青年,在金秦二人的沉默中提出了自己新的观点,:“小姐!为何奴婢觉得,三公主一直盯着姑爷呢!”
金晚玉似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闻言一怔,望了望君娆,那厢的目光果然是死死黏在他们这一出,可金晚玉左看右看也分不出她的目光究竟在谁身上,谁料下一刻,君娆已经娇滴滴的开口:“不知玉儿姐姐这位夫君是哪家公子?”
小菊好眼力!
成亲以来,金晚玉自己都不晓得她与秦舜已经一跃成为大周最新模范夫妻,恩爱无比,令人称羡,君娆一提起,连女帝都来了些兴趣,含笑道:“朕也听闻过金相家四小姐与爱婿间的趣事,不知今日可有来此?”
金苑使了个眼色,小菊忙不迭的带着金晚玉与秦舜上前行礼。
女帝今日兴致颇高,偏偏金秦二人今日又是一番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打扮,话还未问两句,当即命人送来了一对鸳鸯珮,环形的白玉一分为二,雕工精细,实乃珍品。
“母亲!那……那是母亲年初时在元龙寺求得的古玉!”君娆激动地脱口而出,女帝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君娆咬着唇坐了回去。
两人收下玉佩,再次落座,金晚玉刚一落座,一旁的小菊就戳了戳她,她顺着小菊的指向望过去,果真瞧见了君娆寒气倍增的目光刺了过来。一旁的秦舜正饶有兴趣的拿着手里的玉佩把玩,金晚玉扯一扯他:“低调些!收起来!”
小菊在一旁十分担忧:“三公主哼哧哼哧的跳了那么久的舞,陛下连一杯酒水也未曾赏赐,小姐你与姑爷在此嗑了瓜子喝了酒水,什么也没做,出去站了站便得了这样的宝物,三公主一定气疯了!”
小菊在一旁继续担忧:“小姐你不杀美人,美人却因你而气死……”
“如果你想死在她前头就继续说下去……”金晚玉阴森森目光幽幽的望向了小菊,小菊背上一寒,默默地退到一旁为还在用嘴接花生的三公子鼓掌去了!
金晚玉一个晚上都有些不在状态,目光游离,神态莫测。这种状态一只持续到了宴席散去,她与秦舜并肩朝朱雀殿走去。路上略微有昏暗,秦舜一路上总是会提醒些“前面有石头”或者“这里有枝桠出来了”之类的话,金晚玉只是沉默的走着,秦舜料想她今晚似乎饮了不少酒,大致是醉了。
拐过一座假山,灯火开始通明,蜿蜒曲折的石桥一路延伸到一座水上凉亭。身着暗金官服的男子负手而立,即便隔着远远的距离,也能清楚的看着他的神色有多么的严肃认真,目光定在了面前锦衣华服的女子身上,金晚玉怔了怔,拉着秦舜就要往边上走,谁料步子刚迈出去,就被一个声音拦住了:“玉儿姐姐。”
金晚玉低声骂了一句,连身边的秦舜都怔了怔看着她。金晚玉从暗地里转过来,已经换上一副甜甜的笑容。
君娆竟然也在亭子里,一眼发现了金晚玉,笑着走了过来,亲昵地抓住她的手:“今日晚宴,都未能和姐姐好好叙叙旧,晚宴散了,我与二皇姐正好遇见了赵大人,此时赵大人与二皇姐小聚,妹妹倒是闲得慌,不如姐姐陪我说说话吧。”
金晚玉一只手指头推开她:“没空。”
她分明没有用力,可君娆却跌跌撞撞的连连后退,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之时,只闻得君娆一声尖叫,噗通一声,水花溅起!
安静一瞬后,凉亭中响起了惊叫声:“来人啊!三公主落水了!”
整个凉亭中顿时乱成一片,下人奴才们乱成一片,慌乱中,金晚玉只觉得身边一阵凉风扫干活,再回过神,秦舜已经利落的下了水,一把抱住了在水中扑腾的君娆。
小菊在金晚玉身边咕哝:“小姐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身边没有人回答,小菊望向金晚玉,只见自家小姐的脸比方才见到赵大人与二公主在一起是还要黑上几分。小菊再回望水中,此时秦舜已经将君娆救了起来,依然紧紧抱着君娆,让她不要呛到水,带上了岸,也是立刻抓过她的手把脉,这才稍稍平定了些周围的慌乱。
“叛徒!”金晚玉低低的咒骂一声,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良苦心惨遭践踏
金晚玉一股脑的冲回卧房,关门的声音响震天,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小菊在门外想了许久,最终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她刚一进去,金晚玉就猛的望过来,一怔,又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小菊眼珠子一转,抱着臂慢悠悠走到她的身边,调笑道:“咦,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等姑爷回来呀?”
“胡说!”金晚玉当即否定,想了想,音调升高:“我怎么可能想他?他爱去哪去哪!”
小菊撇撇嘴,见金晚玉确实有些动怒,晓得自家小姐的德行,便不再多话,安安静静打来水供她梳洗。
再说金晚玉,她本就是个性子急的人,一阵阵脾气也是来的快去的快,一阵气头过去了,倒也渐渐平静下来,回想方才自己的恼怒,心中渐渐生出些不解。
这么多年,君娆没有少给她使绊子,可使来使去,永远都是那些没有水准的言语挑拨,往往没有刺激到她,反而让自己失了颜面。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就更拿不上台面了。从前金晚玉应付起来都是四两拨千金,后来连应付都懒得应付,看着君娆就如同耍猴戏一般。
假装跌倒这种戏码早就烂大街了,她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干脆脱身还让君娆讨不到好处。可今晚是怎么了呢?面对君娆的挑衅毫无应对之力,甚至与她正面冲突,让她得逞,最后还毫无善后的跑掉,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金晚玉在苦思冥想中,神色越发的高深莫测,小菊陪着金晚玉待了一会儿,发现天色渐晚,秦舜却依旧未归,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啊……姑爷,好像还没有回来呢……”
金晚玉十分肯定,她自己平静下来了,她想,一定是今晚见到子然那般倾慕二公主的画面时让自己受了刺激,这才会发挥失常,可为什么,此刻小菊的话这么刺耳呢!
金晚玉只觉得有团火,从胸腔一路冲上了脑门,猛一拍桌:“吵死了!本小姐累了!我要睡觉!”说完,也不管小菊,气冲冲的滚上床,棉被一卷,睡了。
忠仆小菊很担心金晚玉会将自己活活闷死,连连摇头叹气:小姐,你吃醋的时候这么自虐姑爷知道么……
这一夜,金晚玉竟然成功入睡,只是次日清早醒的十分早。按理说昨日君娆闹出那么大一番动静,照她的个性绝不可能息事宁人,金晚玉早已做好被君娆哭哭啼啼告个状,再被母亲狠狠责罚的准备,可……可她居然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晚上,这不合理啊……
金晚玉习惯性的朝地上望,这不望还好,一望险些让她在这个宁静晴朗的早晨爆了血管——秦、舜、竟、然、彻、夜、未、归!
金晚玉飞快的梳洗好,一出门就碰见了急急赶来的小菊,小菊一见她,立刻冲了过来:“小姐小姐不好了!丞相正朝这边过来呢!”
金晚玉此刻根本心不在焉,全然没有平常心虚十分心惊胆战的模样,还要一个劲的往外冲,忠仆小菊拼死拦住,可终究是晚了,金苑已经行到面前了。
见金晚玉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金苑没好气道:“陛下那头传来话时我就不信,如今你果然是安然无恙,还有力气在此撒泼打浑?”
金晚玉一怔,什么传话?
金苑神色淡淡的:“昨日陛下传来话,说是你与三公主在花园中赏月,饮酒作乐,饮过了头,两人不慎皆落了水。也罢,想来也是阿舜为你想的托词。”
一听到秦舜的名字,金晚玉瞬间暴走:“他?他又做了什么!哼,饮酒作乐?我看他才是饮酒作乐夜不思蜀了!”一夜没回来,定是与君娆在一起!这个叛徒!
金苑神色一厉:“你倒有理!时时闯祸事事闯祸,什么时候才能叫人安心?你这么早又要去哪里?还没闹够吗!小菊,回去之前你给我看好小姐,哪也不许去!再闯祸,神仙也救不了你!”
金晚玉急了,她还要去找秦舜呢!!
金苑下了命令,金晚玉算是正式被禁足,奈何不过母亲布下的高手,金晚玉带着一身内伤回了寝殿。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金晚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急得蹦脚,却又忍不住愤愤的骂着。她看着桌上秦舜带来的书觉得刺眼,看着秦舜用过的茶具觉得刺眼,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更是刺眼!
“没错,他就是个不守夫道的伪君子,我要休了他休了他!”
就在她愤慨之际,门忽然被推开了,秦舜衣冠整洁,面露疲色的站在门口。金晚玉猛的停下来,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秦舜看着金晚玉一手叉腰,一手握拳,做着愤慨的动作,却呆滞的望过来,不由得微微一笑,殊不知这个笑容成功的刺激到了金晚玉,她立刻回神,一张笑脸黑沉下来,怒视着秦舜:“谁许你进来了!”
秦舜敛了笑容,却还是那么和声和气:“本想轻些不吵到你睡觉,却不曾想你已经起来了,是我不对。”
金晚玉一看到他这个逆来顺受的样子就火大,蹭蹭冲到他面前:“不对不对,你就会在我面前装巧扮乖,你明明知道不对那你还这么做!你哪里不对了!你哪里都对,我错!我最错!”
秦舜微微皱眉:“玉儿……”
秦舜身上有药香,还夹杂着脂粉香,金晚玉一个恼怒,竟伸手推了他一把:“你闭嘴!我看到你就讨厌!”说完就冲了出去。
秦舜沉默的看着金晚玉跑了出去,深邃的目光中最后一丝光亮也黯了下去,他刚刚行至床榻边,猛然想起她不喜与他同床,遂又走到桌边,带着满身疲倦坐了下来……
金晚玉冲出来的时候,由于速度太快,火气太爆,连门口的高手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正欲追上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金殊无声的谴走了看守的人,看着自家妹妹跑掉的方向,无奈的摇头跟了过去。
话分两头,冲出来的金晚玉经过凉风扫脑,分分钟就冷静下来了,她咬着手指寻了一张石桌,对着满园的花花草草坐了下来,认真的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