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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没多久,青儿轻哼一声,竟放开了秦舜,姿态傲慢的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婢女上前奉茶,金晚玉微笑着请青儿用茶,青儿冷冷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抬手,随意的一扫,一声脆响,那茶杯便碎了一地。刚刚烧好的热茶溅了出来,烫在了她的脚上,青儿一声痛呼,秦舜转过头看她,眉头微蹙:“没事吗?”
青儿咬着唇不说话,可那赤足穿着绣鞋,露出脚踝的那一片赫然一片烫红,秦舜脸色更加难看,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娇小的少女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娇弱,只是望向金晚玉的目光里充满了挑衅。
秦舜破天荒的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金晚玉,快声道:“我去给她上药。”
金华已经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这下连君蕴都有些沉不住气了,马丹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是挑衅啊!赤果果的挑衅啊!君蕴只觉得胸口欲飙血,待秦舜他们一离开前厅便沉不住气的推了金晚玉一下:“玉儿,你是被气傻了吗!小三都找上门了!你是看不出来吗!还是你读书读傻了!马丹!你倒是说话啊!”
金晚玉忽然望向君蕴,那目光太突然,君蕴不禁立马噤声。金晚玉有些狐疑的看着她:“阿蕴……你好像……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她兀自笑了笑:“连说话也这么奇怪。”
君蕴心虚,只好硬撑:“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我以前在皇宫,当然小心谨慎了,现在到了丞相府,你……你又是我的好姐妹啊!我……我当然有什么说什么!哎哎,你、你老研究我干什么?现在战况紧急!你应该把你的火箭炮对准刚才那对狗男女!”
金晚玉皱眉:“阿蕴,不要这样说秦舜。”
君蕴比刚才的金华更激动,差点跳起来:“还不这样说他!他都当着你的面袒护那个人了!”
金晚玉笑笑:“可我也当着他的面为赵子然伤心难过过,将心比心,我想,青儿,应该对他有特别的意义吧。”
君蕴瞪眼:“这你也能忍?你们古代人……啊不,我是说你这种食古不化的思想要不得!难不成你还想二女侍一夫?”
金华被自家媳妇的激动吓了一跳,小碎步上前扯一扯她的衣裳:“公、公主,其实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啊……你、你不要激动嘛……”
金晚玉也拍拍君蕴的肩膀:“阿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是……”她笑意退去,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思来想去,她还是将君蕴和金华拉到身边:“三哥,麻烦你先去通知二哥,令他及早回来,哦,不要惊动母亲。然后帮我传话给三皇子,请他过府一聚。”
金华虽然不懂她想做什么,还是赶忙跑去完成了。前厅只剩下君蕴和金晚玉。君蕴好像比她还急:“怎么样,我们现在是要派人侦查还是我们自己守株待兔捉他们的奸!?”
金晚玉摇摇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有一个问题要弄明白。”
“还弄明白什么啊!我真不懂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是在想什么!你不会是怕那个小三吧!你不会在相府呆了这么多年连宅斗都不会吧!”
“宅斗?”金晚玉抽了抽嘴角,艰难的复述。君蕴双目炯炯有神:“对呀!宅斗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房的一房一房的斗啊!”
金晚玉笑了笑:“我母亲一人有三位侍郎,三位爹爹多年来和睦共处,对我与三个哥哥更是疼爱有加,府中上下一心,母亲持家有道,阿蕴,你来说说,如何宅斗?再者,那个青儿一副霸道模样,依我看,她此行并非想要留在相府弄什么你所谓的……哦,宅斗。相反,我觉得,她此行到相府,似乎……是想和秦舜一起离开。”
君蕴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不禁扼腕——老娘阅历宅斗小说千百卷,难道现在无用武之处!?
金晚玉深吸一口气:“总之,我要弄清楚一个问题才行。”
君蕴看了看金晚玉身后的小菊,那也头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心中一动,见金晚玉还在思考什么,君蕴把那小丫头拉到一边:“嘿,咱们两个去看看那边的动静!”
小菊忙不迭的点头,又悄悄的回去看金晚玉,见她没注意到她们,这才愤慨道:“姑爷看着一副好男人的模样,想不到一见到别的女人就这么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我要去监视他们!若是……若是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我……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君蕴激动地握紧她的手,仿佛找到了共鸣之人:“忠仆!你绝壁是个忠仆!”
“啊?”小菊有些听不大懂……
君蕴一挥手:“我们先去!让玉儿在这歇着,总之,我是闺蜜,你是忠仆!就是说我们都是站在玉儿这边的,对不对!”
“恩!”小菊激动地点头!
于是,两个女人提着裙子悄悄的跑出了前厅。
金晚玉还一个人呆呆坐在前厅,没多久,她便起身去了后院。她的三位爹爹平日里不喜吵闹,是以甚少出来,金晚玉一路穿过回廊走道,在三爹苏卿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她轻叩房门两声,便推门进去。
苏卿正坐在书桌前头,面前摆着的,是一副还未完成的山水图。见金晚玉来,微微一笑:“玉儿,今日怎的有空来找三爹?”
金晚玉也笑了笑,撒娇般跑到三爹身边腻歪。三爹苏卿是书香世家,饱读诗书,年轻时更是周游九州,见闻广博,金晚玉还在撒着娇,苏卿便拍了拍她的脑袋:“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三爹何事?”
金晚玉一愣,随即脸一红:“玉儿……玉儿就是来看看三爹的呀。”
苏卿笑意更深:“玉儿,你那副一有求于人便装小扮乖的模样,和你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金晚玉又是一怔,腆着脸嘿嘿两声,拱着脑袋在苏卿怀里钻啊钻:“三爹不要这么说嘛,玉儿保证!以后会常常来孝敬三爹!”
苏秦无奈,将她提起来,又拖来一张椅子,令她坐在身边:“说吧,什么事。“
金晚玉又是一阵傻笑,然后拿过苏卿桌上的纸笔,像模像样的画出一个图案,然后放到苏卿面前:“三爹,您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图案?”
苏卿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微变,只是语气尚且淡定:“玉儿问这个做什么?”
金晚玉坦然:“不瞒三爹,玉儿短短数月之内,见过这个图案,三次。”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忽然觉得越写越有感觉,大概是觉得写的比较顺,暂时没有出现卡文(这也叫做自我感觉良好)。。。嘿嘿嘿嘿……让某笑在角落自我感觉良好一下、、、、嘿嘿嘿嘿嘿嘿、、、、、
、误会重重真假情
苏卿疑惑的看着纸上的图案,蹙眉道:“这个图案,是梁国的皇族印记。梁国以巫蛊术闻名,更擅用毒,梁国王宫更是以活人练毒,手段残忍。这图案上的类似虫子的图案,是梁国独有的一种毒虫,叫做血残。以它练就的毒蛊可以操控人心,掌生杀大权,所以,这种毒虫被梁国奉为国宝,认为以此毒虫,可以称霸天下。只可惜……”
金晚玉不解:“只可惜什么?”
苏卿一笑:“可惜是痴人说梦。”他将那画有图案的纸揉成一团:“简单来说,梁国本是边陲部落,凭靠蛊毒自立成国,开疆拓土,却也因为蛊毒而国破家亡。”
金晚玉默了默,也笑了:“的确是痴人说梦。”
苏卿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见她蹙眉沉思,心下不用想也能猜到,定然与她那夫君脱不了干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令起了话题:“你母亲,其实是个深情之人,奈何一生却在三个男人之间无法选择。可最终,我们三个都妥协了。”
金晚玉有些惊讶于苏卿这番话。苏卿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轻叹一声:“年少之时,热血方刚,都会想要一段轰轰烈烈纯粹深刻的感情。也从未想过,自己能与其他男子共同分享一个妻子。男儿血性,满腔深情,又怎么能有这样的践踏呢。”他说这话时,自己都笑着,仿佛是在回忆那年少的过去。
“也许你的母亲的确是贪心的,可爱一个人,本就是贪心的。见她终日犹豫不决,好像没了谁都剜了她的心头肉。最后留下来,有了今日的丞相府,是对她的不舍,不忍。”
金晚玉听得心里酸酸的,一把抱住苏卿的胳膊,声音温婉如小猫:“三爹说这些做什么?现在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了呀,玉儿会好好孝敬爹爹们的。”
苏卿一手环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三爹说这些,是想告诉玉儿。不是经历大风大浪水深火热的感情才叫做感情。人可以有执念,但不可以为此执着。一生携手走下来,靠的不是九死不悔的热烈,而是甘之如饴的平淡。三爹晓得,你是真心想要对阿舜好。可三爹也看得出来,阿舜是一个有心事的孩子,玉儿,你已经长大,我们不能左右你,只是要告诉你,要想让一个人感受到你对他好,需要用心。”
好比三位爹爹对母亲的不忍,和不舍,都是因为,母亲对他们每个人,都是用心的。
金晚玉不说话了。她和秦舜冷战这么久,爹爹们果然还是都看在眼里的。告别了三爹,金晚玉有些沉默的走出了爹爹们的别苑。
迎面一个家奴慌慌张张奔过来,一脸的惊恐:“不好了!四小姐……四公主和小菊……她……她们……”
金晚玉脸色一变,由家丁带着去往秦舜的卧室。刚一进门,便瞧见昏迷不醒的君蕴和小菊趴在小小的圆桌上,秦舜坐在一边,为两人把脉。金晚玉望向一边,青儿正歪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茶。见到金晚玉出现,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傲人:“金小姐,你来得正好。这两个人无礼唐突,偷听我与阿舜叙旧在前,不分青红皂白想要对我动粗在后,敢问金小姐,这二人,如何处理?”
金晚玉看都不看她,直直的望向秦舜。秦舜沉默的松开手,接过了下人递上来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她们二人只是中了普通的迷散,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金晚玉总算松了口气:“来人,送四公主与小菊回房休息。”
“你这是何道理?!这两个女人蛮横无理,金小姐莫非就想这么算了?哦,我知道了,还是说,金丞相府根本就是一个专制蛮横之地?秦舜不过是与你成亲,难不成还要处处遭人窥探?”她猛一望向秦舜:“阿舜,你离开我,就是要在这个地方了此残生?”她的眼里忽然亮起光彩:“我们离开!离开这鬼地方!你从前喜欢自由自在戎马一生的生活,你都忘了?”
金晚玉的身子猛地一僵,兴许是动静太大,秦舜不禁望了过去。青儿也望了过去,眼中更加得意有把握,语气中竟带了几分命令的口吻:“秦舜!跟我走!”
金晚玉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不好看。秦舜看着她,终于开了多日来与她说的第一句话:“玉儿……”
“要走便走!没人留你!”金晚玉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房门。
秦舜整个人一怔,脸色变得比金晚玉刚才那个样子还要难看。他动作有些迟缓的握住桌子上的茶杯,越握越紧。
青儿见金晚玉离开,去关了房门,慢慢走过来,漫不经心的坐回椅子上:“我说,就这样一个女人,值得你留恋?她居然连留都不留你诶!”
一声脆响!秦舜将手里的杯子狠狠扔在了地上!冷着脸不说话。青儿怕极了他这个样子,可还是装着胆子嚷:“秦舜!你、你给我冷静点!你要是敢对我不利!你、你就对不起……”
“对不起梁国救我一命?”秦舜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的青儿直发麻,她立马坐正了,也没有在旁人眼里的胡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