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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来这个女人很厉害啊,全部是以退为进,估计那个什么高人也是她弄出来的,克不克都是她说了算,只是为什么非要等五岁才送走她,这一点很匪夷所思,不过等进府见了面就明白了。
“那就是说,我的仇人不是白莲溪是你了,还不是一样认贼作父?而且要是我回去白莲溪又病了,那你是不是又要丢我出来?”东方玉儿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这个男人心里有问题,越是反逆他越喜欢,她早就抓住他这个毛病才能顺利回家,要是学婉儿和忆雪的那种计策,估计早就失败一百次了。
周仓听了也是有些犹豫,要是真的带她回去又克莲溪的话怎么办呢?但要是他不带她回去,这个娃娃真的挂个牌子到街上要饭,那他就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了,这可怎么办呢?想了半天,他一摸脸说:“这样吧,现在也过了那么久了,莲溪的病也好了,等我带你回去再找个高人算算,要是你还是克她,我送你到別苑去住,一样是享福吃喝照顾,绝对不再把你随便送走如何?”
东方玉儿自然是知道不存在克不克的问题,只要她不暴露自己是周宁这个身份,白莲溪就不会对付她,如果让另一个高人算出其实她根本不克白莲溪,还能让周仓这个莽夫内疚,于是她点点头说:“好吧,只要你供着我吃喝,又不强迫我叫你爹的话,就成交。”
周仓见她答应了,也心中欢喜,就准备回家了,但是刚走几步他又拉停了马说:“等一下,虽然你脾气性格都像老子,但是安全起见还是得验验。”东方玉儿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见他大手一扯,拉开东方玉儿的衣裳,露出她的小肩膀,
“啊,色狼。”啪的一巴掌印在了周仓的脸上,东方玉儿发誓她真的是自然反应,色狼两个字也是脱口而出的,周仓先是呆了呆,本来那小巴掌打在脸上就好像蚊子咬一样,但是东方玉儿的反应让他觉得奇怪,她不过是个六岁的小娃娃,什么都不懂,所以他才什么都没想就扯了她的衣裳,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而且色狼?那是啥玩意儿啊?
“色狼是啥啊?你这娃子脾气真烈。”周仓摸着被打的半边脸,然后仔细看了东方玉儿的胳膊一边说。
东方玉儿先是为自己的自然反应懊恼,接着又想到衣裳被人家扯开了,忙挣扎着喊:“你怎么可以看人家身子,人家是女娃娃啊。”
周仓按住她说:“且,一个娃儿而已,光屁股到处跑的多了,再说了,老子是你爹,为什么不能看?”
东方玉儿欲哭无泪,她力气太小了,根本挣扎不开,看来以后要自保一定要好好学功夫,这个才是正理。可是这个老色狼到底在看什么啊,看够了没有啊?
周仓摸着东方玉儿的左边胳膊说:“有了有了,就这个红痣,凡举我周仓的种都要有我老周加的这颗红痣,娃娃你就是我周仓的女儿没错了。”
痣?原来他扯开她的衣服是找痣,但是她有痣么?东方玉儿迷惑了,她清楚的记得当初来到这里时曾仔细的看过这个新的身子,没有什么地方有痣啊,那为什么现在她的左胳膊上会有痣呢?
周仓验明正身后满意的为她拉好衣裳,然后说:“虽然你是我老周的女儿,但是进府之后不能说你叫周宁……”
东方玉儿一片天真的问:“你不是说婶娘对宁儿很好,即便克着她也要留着宁儿的吗,要是现在回去说你找回宁儿了,婶娘不是高兴死了?”这个老头以为自己是小娃娃就好骗啊,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儿说白莲溪对她不知道多好,一会儿又怕白莲溪不高兴她回去要假冒义女,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周仓有些尴尬的说:“你忘记了还要找个高人来看看的么?要是确认你不会克你婶娘了才能说真话,不然就重蹈覆辙了不是。”
东方玉儿歪着头看来周仓好久才说:“其实你根本就不想让婶娘知道我的身份吧,你就想让我做了婶娘的女儿,因为她自己生不出。”
周仓呛咳了一下,好犀利的女娃,啥都看得透,他说:“反正你娘也死了,你就算认了莲溪做娘又怎样?她对你娘的死始终耿耿于怀,我不想她再勾起伤心事,唉,大人的事小孩懂个屁啊。”
还真是铁汉柔情,看来这个周仓对自己那个小妾可是疼到心里去了,但为什么这样疼却不扶正呢?反正原配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好吧,那我不叫周宁,我叫苏玉儿,在村子里的爹给我取的名字,这总可以了吧?”东方玉儿准备用回自己的本名来,倒是大方的很,周仓见她这样合作也深感安慰,点头说:“好好好,我老周的女儿果然识大体,爹会补偿你以前吃的苦的。”有爱人为妻,又有女儿,这才算是圆满了。
东方玉儿不怎么相信的笑了笑说:“指望你?算了吧,妻管严。”
周仓又听不懂,傻傻的问:“你又说了啥?”
东方玉儿说:“说你管教很严,估计不会放任我胡来。”
周仓点头说:“这个自然,做了我将军府的小姐不能不懂规矩,虽然我老周是个粗人就会带兵打仗,但是也不能养个野丫头。”
东方玉儿窃笑着说:“那你就说妻管严了,欺负我小管理的很严对不对啊?”
周仓想想觉得有礼,还很大声的点头说:“对,俺就是妻管严,宁儿不,玉儿啊,以后为父要好好管教你。”
东方玉儿笑得快抽筋了,但还是正襟危坐的说:“野蛮人,我远比你想得要淑女。”废话,她再怎么说也是从东方府出来的,不但王爷皇帝也是见过了的,只是为了迎合他才让自己这么粗鲁的。
周仓又催动了马匹笑说:“当当就你喊老子野蛮人就看得出你没家教了,有这样叫爹的么?”
东方玉儿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说:“谁让你本来就是个野蛮人,野蛮到极致的野蛮人。”这个糊涂老头倒是不反感,粗矿了点但挺好玩儿的,比预期要好得多。
在婉儿的描述里,东方玉儿还以为周仓是一个很阴冷很坏的男人,就好像所有宅斗文里面都会有的那种偏心到极致,又无情,又冷血的那种人,可是现在看来,他的错只因为爱错了狐狸精,所以宁愿蒙起自己的眼睛也不像看到真相的那种傻子。
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如果他是一个阴冷的坏男人,那么当她把白莲溪的阴谋揭露之后,他会恼羞成怒而惩罚那个女人,但是如果他是这样一个傻子,就算知道自己的发妻女儿都是被这个女人害得,他也会偏袒这个女人,除非这个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否则就算她杀人放火估计他也会帮忙摆平,这个就难办了。
“喂,野蛮人,如果我娘真的是被婶娘害死的,你会主持公道吗?”东方玉儿准备先探探他的口风。
谁知道周仓却说:“别胡说八道,我亲眼看着你娘咽气的,莲溪哭得都晕过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白痴,没有人说哭得最惨那个就是好人吧,东方玉儿翻了个白眼继续很有耐心的问:“我说的是如果,假设,婶娘真的是个坏人,杀了娘亲陷害我和姐姐,你会主持公道吗?”
周仓伸手敲了她脑袋一下呵斥道:“闭嘴,没有假如,这是不可能的,莲溪心地善良,连一花一草都舍不得伤害,而且,你娘死了那么久,我想让她扶正她做妻,她也不肯,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害人,再说了,家里的事儿向来都不是我来主持的。”
不是吧,家里已经全部落在白莲溪那个狐狸精手里了?那她还去闹个毛啊,东方玉儿张着小嘴说:“那家里谁主持,难道婶娘已经是当家主母了?”
周仓说:“你忘记还有个奶奶了么?真是的,看来当时你真是太小了,忘记家中最大的是奶奶,就算是你爹我,外面事儿一把罩,家里事还是你奶奶说了算。”
哦,原来还有个奶奶啊,东方玉儿点点头,这样就好办了,迷惑君主的妖精向来都要用太后老佛爷来整治,东方玉儿说:“想起来了,是还有个奶奶,那奶奶喜欢我么?我可以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么?”这个是关键,要是老太后喜欢的是她,那她胜算大一点。
周仓含含糊糊的说:“那么久的事儿了,我也不清楚,娘比较喜欢在祠堂,胜少出来管事,以免露馅儿还是不要说明身份的好。”
假话,东方玉儿看周仓的表情就知道是假的了,具她猜测,五岁才送走她和直到现在都不扶正的原因应该和老太后有关系,估计老太后喜欢的是死去的赵红菱,而对儿子喜欢的这个白莲溪一点都不待见,只是碍于儿子才勉强容忍的。
很快将军府就到了,门前两个石狮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那里,红墙碧瓦的,但怎么看都有点俗气,大概和主子有关系,人家王府小桥流水,碧波荡漾,九曲十八弯,很有韵味,将军府走进去就是马厩,然后是练武场,再来才是正厅,乱麻麻的,一看就是粗人的地方。
“将军,您回来了?二夫人正在等您用午膳呢。”一个小厮跑过来接过马缰把马拉到厩里去了。
周仓点点头问:“那老夫人呢?”
小厮忙回说:“老夫人在斋堂,已经用过膳了。”
周仓想了想说:“好吧,你去告诉老夫人,等下用过午膳我想拜见她老人家。”
小厮忙应了声走了,周仓这才牵着东方玉儿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自己了,要是莲溪不喜欢你,那你就只能住別苑了。”
东方玉儿翻了白眼,她向来都没啥女人缘的好吧,因为她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不过算了,为了继续玩下去,就勉为其难的讨好下那个狐狸精吧。
“莲溪,为夫回来了。”来到房门外,周仓就粗声粗气的喊着,这时一个娇俏无比的声音传出:“将军回来晚了,奴家等你好半晌。”说着,门开了,一个紫衣妇人走了出来,不过是普通姿色罢了,还不如忆雪水灵,但一双眼睛却会勾魂似的到处放电,一看就是狐狸精转世的,东方玉儿因为站在周仓后面,所以那妇人没看见她,犹自娇嗔的对周仓撒娇:“将军怎么现在才回来,等得奴家好心急哦。”
周仓简直是魂都没有了,搂着娇妻安抚:“今日路上有事儿耽搁了,为夫这不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么?来小宝贝看看……”一边说一边说搂着女人进房了,把东方玉儿忘记在外面,东方玉儿也不急,四处摇晃着看,这个将军府气势不错,就是主子太粗,搞的房子也粗糙了,不像东方府那样别致,也不似王府那般华贵。
正在四处看,里面出来一个丫鬟,一脸鄙夷的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叫苏玉儿?”
东方玉儿点点头,想来是那周仓说服了白莲溪,白莲溪要见她了,果然那丫头就说:“那跟我走吧。”语气不但轻慢而且不屑。
东方玉儿也不气,反正这种角色在书里多半都是炮灰,没事儿整整她还可以解闷,跟着她走进房里,周仓坐在上位,那紫衣妇人在他左侧正为他布菜,房间里挂了一整张老虎皮,不伦不类的。
白莲溪见人进来了,就停下布菜问道:“将军说的就是这个野丫头?”说着还拿眼睛打量着东方玉儿,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不觉皱眉。
东方玉儿一见到她就咧嘴一笑喊了声:“娘。”
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周仓,他真没想到东方玉儿这么容易就喊出娘来了,白莲溪则是因为多年无所出,对这声娘别说有多受用了,于是脸上也缓和了不少说:“这孩子,怎么进门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