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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树屋里没日没夜,本来林薇天天都会计算天数,现在却改成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两餐还是三餐。
两个忙碌习惯的人呆在屋子里刚过一天就觉得骨头发痒。林薇还好,她还有一堆碎皮子没缝起来,储藏室里的旧皮子全被林薇拿出来铺在床上地板上。
她把这些蛀了洞的皮干脆切成了一条一条,像编席子那样编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动物毛皮杂在一起倒像是贝克祖母家壁炉前摆的那块拼花地毯。
这个工程费时费力,之前一直没空干,现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来做编织活。林薇就坐在床上把它们一块块的拼起来缝好,现在除了地板上,墙上也挂了一块镜框大小的拼皮画。
当中用来作花朵的红色的是林薇翻出来的狐狸皮,那本来是条长围巾,毛皮鲜艳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驻秃了一块,林薇把它改成了个围脖,多下来的毛缝在了碎皮上,一块拼一块,贝克看了半天装作很懂行的样子说:“嗯,抽象派。”
贝克就像是骨头里长了虫那样闲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怀里让他吃豆腐的时候能呆得住,其余时间不断爬上爬下,一会儿打开窗子被风雪扑个满脸,一会儿爬到地下室去数一排排的鹿肉。
再不然,就是盯着林薇发呆,就像狼盯着小白羊一样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觉得“饿”,浑身的精力没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扑在床上,剥掉她衣服,这一次他要做到最后。
林薇当然感觉到贝克的不对劲了,他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天清早他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硬绑绑的抵着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经不能满足贝克了。
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样在林薇身上拱来拱去,他吻得发热,小贝克抵着门口,林薇晕乎乎的抱着他的头,她也在急喘,咬着嘴唇哼哼出声:“我答应过的,为什么不?”
贝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细幼顺滑的发丝,她的头发在地牢里被火燎过,参差不齐,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里呼哧呼哧呼出气来,挺着腰让*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会给你扎一架秋千,用花枝绕在院子的篱笆上,给你戴上花冠。”他舔着嘴唇,喉咙口里火烧一样,每一个字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口,她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林薇笑的好像花开,她勾着贝克的脖子,拿手臂内侧的软肉磨他下巴下刚长出来的胡渣:“你在这里,就是春天。”
贝克喉咙里发出像呜咽似的声音,他急急喘了两下,胸口的肌肉都跟着跳动了,就像是恶狼冲进了肥有羊群里,抵着林薇的坚硬跳动一下,沙哑着问:“真的?”林薇闭上眼睛点头,当然是真的,她热的都快要融化了。
娇嫩的花蕊头一回吐露,贝克没有探进去,他低着头用舌头去刮花苞,林薇羞得满脸通红,抱住鹿皮袍子把脸埋了进去,只要是贝克,那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时间都没有分别。
贝克用舌头打开了花房的门,林薇忍着羞意感受他的柔软,对比天天抵着她小腹不肯软下来的坚硬,这又是另一种温柔。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他的舌尖每刮过一寸都能让她轻声抽气,贝克享受着这个过程,等林薇颤抖着两条腿,嘴里呻吟声起起伏伏的时候,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带着点惶恐的探开了门,紧闭的深谷里蜜流满溢,她从没有过,贝克牢牢记住这一点,他一点点进入再缓慢的抽出,不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柴火“噼啪”响个不停,贝克以为刚才就是他最大的忍耐了,可跟现在这个比起来不过是小儿科,他狠狠抽一口气,才进去一点儿,他就忍不住要全部释放出去。
贝克比他自己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他以前骄傲的资本对林薇来说是一种折磨,她太嫩了,贝克的手指捏着她大腿内侧的细滑软肉,林薇从鹿皮袍子里探出脸,把毛衣服丢到一边,勇敢的冲他张开了手:“抱我。”
屋里的暖火不断,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却比火还要热,贝克要过一次急不可待的又要第二次,那里潮湿温暖,他恨不得一直呆在里面。
林薇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红了,这种兴奋让人颤栗,她咬住贝克的脖子不让自己发出更惊人的声音,一到贝克怀里,她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贴得更近。
贝克擦掉她裸背上的汗珠,吻她汗湿的额角:“宝贝,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林薇体力不错,在丛林里生活了那么多天,她的腰背腿都更有力量,但她此刻小腹酸涨,好像打了一场仗似的,她把脸埋进贝克汗津津的胸膛,撒娇摇头。
贝克还想要,特别是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滋味妙不可言,他此生全部的快感加在一起也不能比上一分一秒,他的软软猫,小甜酒融化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晕,脚指头屈起来,真的就像睡熟了小猫。
他抱着林薇倒在熊皮毯子上,床上的皮毯子皮被子都折腾的掉到地上去了,他张开腿夹住林薇的一条腿,长伸一手捞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还在一跳一跳的,好像那到达顶峰的余韵还没过去,他把自己贴在她滑腻的腿间,一面幻想着再来一次,一面睡熟过去。
、第50章 乌云背后的幸福线
夏苒找到一处洞穴当处藏身处;洞穴里燃起火把;她缩身在里面一点也不受夜风侵袭,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一觉就睡到中午。
她的脚揉了两天好了很多,幸好只是扭到了;要是伤了筋就没这么容易应付了,夏苒走起路来还有些蹒跚,她撑着手爬起来到外面找吃的。
她自己的一个人就是一个团队,随走随住;所有的家当都背在身上,木棍当成借力的拐杖扫开长草往前行。
夏苒已经习惯了夏天,沙漠里只有白天黑夜,没有春秋,可现在她仿佛置身于春天的森林,蝴蝶扇着翅膀,花朵探出头来,一付万物复苏的景象。
谷地里湿气很重,夏苒晒伤的皮肤被这湿气一冲发干发痒,她身上所有的护肤品都用完了,咬着手指才能忍住不把脸抓伤。
见到清泉的时候她就打湿手帕盖在脸上,这样才能让发痒的脸好受一些,其实身上也是一样,但比脸上好一些,衣服阻挡了大部分紫外线,虽然也痒但脱皮没有脸上这么厉害,她没有条件给全身来个冷敷,只好用这个办法让自己好受点。
林子里到处都水雾,泉声鸟鸣不断撞进耳朵里,夏苒没有目标也不知道要怎么在这片林子里找到人,她一开始的目标又变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她就要在这里活下去。
背包里装了十几个红山果,半路上还发现了一窝鸟蛋,这里天气适宜,早晚有些凉,正午的阳光比起沙漠里温柔太多,照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夏苒只呆了两天就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这比在沙漠里的生活条件好太多,她的脸上开始大面积的褪皮,新生的皮肤幼细泛红,偶尔溪水里倒映出她的脸来,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一开始她觉得安静舒适,渐渐的她开始觉得寂寞了,这种孤单跟在沙漠里骑着自由逃跑的时候不一样,她是抱着希望来到这里的,她希望能在这儿遇上友善的人,然后她就能得救,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跟好人呆在一起。
夏苒感觉自己就像被切开两半的苹果,一面是原来的她,一面是现在的她,她不可能完全变回去,但她不想维持这个样子太久,她要跟人交流,跟那些会帮助她的,会对她好的人在一起。
普丽娅跟米奇实在太沉重了,就像压在她心口的山,她得早一点挣脱出去,她不想变成一颗烂苹果,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静悄悄的死掉。
于是她更努力的爬山,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爬到高的地方,就能知道这里是不是人有。夏苒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她不给自己定太高的目标,一步一步往最容易到达的地方走,她总能找到出口,总能改变一个人生活的现状。
谷地里不缺吃的,夏苒的肉干几乎没再动过,她好久都没能吃上新鲜的东西了,刚进谷地的第一天就闹了肚子,但她觉得高兴,她的舌头又尝到了甜味,她的嘴巴又能感受被果汁浆液浸润的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离那个麻木的自己越来越远。
夏苒不怕找不到露宿的地方,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她的身体比她想像中要好的多,淋了大雨没有生病,肠胃不适也没让她倒下,她依旧在坚持,撑着木棍往山上去。
就好像她不是逃亡出来而是来旅行的一样,泉水边长着红花根茎咬上去很清甜,林子里偶尔路过的小鹿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盯着她,在她把手里的吃食递过去的时候谨慎跳开两步,等确定她没有恶意就会蹭她的手。
有一次夏苒都被母鹿公鹿围了起来,可它们很快就散开去,去啃木头底下长出的苔藓,放心的把小鹿留在她身边跟她玩耍。
夏苒没想过吃肉,她一点这样的*也没有了,看见过米奇腐烂的伤口,看见过普丽娅浑身是血的样子跟托尼断掉胳膊被砍成肉泥,只要有别的食物,她绝对不会再碰一口肉食了。
这里就像是爱丽丝的世界,她没有碰上猛兽,没有碰上毒蛇,比起沙漠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夏苒一路走一路探索,花了比预计更多的时间爬上山顶,放眼远眺前面是一条开阔的大河,两岸青翠桃红,河流看不见尽头,山壁也是翠的树梢也是翠的,一发都充满了生机。
河道像一条闪着银光的绸带一路蜿蜒而来,夏苒用手搭在眼前往远看,有一处起了袅袅炊烟,那一片全是,那里一定有人!
这个认知让她先是咧开了嘴,后又收起了笑容,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友好的呢?夏苒决定去看一看,她的脚程太慢了,等她顺着河岸走了两天才到达她在山顶上看见的起烟处,这里早就已经没了人。
石头垒成的灶头还在,地上也有过扎营的痕迹,可却一个人影都不见了,看样子,这不是个小团队,起码有十到十五个人。
他们一定是出来露营的,夏苒看着那些烧烤过的木枝,用他们留在那儿的松叶枝杆给自己搭了个窝,她要追上这队人,告诉他们她跟她的队友走失了。
夏苒有些犹豫的摸了摸脸,她脸上的晒伤骗不了人,这里的太阳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的,她绝不能把实话告诉那些人,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她都不能说。
就算她说了实话又怎么样,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六个出去露营的人,最后只活了她一个,没人会相信她是无辜的,这件事会成为她心里永远的秘密。
遁着这群露营人的足迹,夏苒越走越远,他们走的非常快,而且似乎带着一大堆东西,地上全是重物拖过的痕迹,可他们收拾得非常干净,越是跟得久,夏苒越是觉得这可能是一支专业的徒步团队。
她脸上的伤更不可能瞒得过他们,于是她决定说她某种植物过敏,过敏是个好借口,到现在人类
未知的过敏源还有许多种,只要她表现的好,他们肯定不会怀疑的。不过她得先确定这批人不会拿她怎么样。
除了吃饭跟睡觉,夏苒几乎一直在追赶这些人脚步,但她一直都没捕捉到一点人影,他们好像不是出来露营的而是出来行军的,那么多人却比她孤身一人行动要快。
夏苒揉着发肿的腿往前,每次她觉得自己离得很近的时候,那些家伙就又不见了踪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