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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马上换上讨好的笑:“汤好了,你要不要喝?”
雨下了两天才停,第一天林薇用来睡觉,第二天林薇用来想办法叫贝克把嘴闭上,他从他三岁开始一直谈到出来露营之前。再让他这么念叨下去,林薇都可以把他们家的祖谱背下来了。
“有一次我跟着艾比舅舅去打猎,你知道,是那种挖陷阱抓兔子,等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就偷偷带着我进山猎鹿了,我还记得我第一顶鹿皮帽子呢。”贝克几乎把他从小到大的趣事都说了个遍,林薇一开始弄不懂他的用意,后来又嫌弃他聒噪,等习惯了他喋喋不休,竟然也挺有趣的。
“我祖父的农场里有好几棵大树,大概从南北战争的时候就长在那儿了,他在上面搭了个树屋,看得见整个农场,那里就是我的秘密基地,我的第一次都是在上面。”
林薇手里捏着蔫掉的白花朵,漫不经心:“哦,那时你几岁?”
“十五!”贝克兴冲冲,突然停了下来,换上另外一种诚恳的笑:“我是说第一次跟女孩儿约会。”他的表情看上去比斑比还要纯洁,好像想歪了的是林薇:“我们看了部严肃的电影,谈了些人生哲理。”
欲盖弥彰,林薇斜了他一眼:“是关于人类要怎么延续?”
贝克很识趣的咽下了还没说出口的话,带着一脸傻笑假装没听懂林薇的话,他本来是想邀请林薇去他祖父的农场过完夏天的,他们还可以一起去看一看那个树屋,说不定那里还会再次成为他的幸运之地!
他应该找些新话题,不能再纠缠在这个“第一次”上面,哪怕是他也察觉出林薇的漫不经心来,而他头一回想让一个女孩儿为了自己吃醋,想像一下,要是换成他听见林薇说她的第一次,一定会嫉妒的在脑海里把那个幸运小子打趴下。
他突然停下脑海里的血腥想像,古怪又热切的看了林薇一眼,她是不是,还没有过第一次?
这一定是上帝的恩典,贝克觉得自己前十五年坚持不懈的夜间祷告终于有了得偿的一天,一定是因为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好人,所以上帝才把林薇带到他身边。
林薇来的时候带了一本《莎士比亚集》当作消遣,同时也为了开学之后的论文作准备,这大概跟中国文学必谈的红楼一样,这书都快被她翻烂了,现在让她去写论文,闭着眼睛都回忆起男女主角的对话来。
她又翻上两页就从大段的排比里抬起头来,贝克的目光长久的落在她脸上,让她想要无视都很困难,她叹了一口气合上手里书:“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么沉默地盯着她,比唠唠叨叨更无聊。
贝克飞快的瞄了眼内页,啊,原来她喜欢罗密欧与茱丽叶,那她一定渴望着忠贞不渝的爱情,贝克严肃的掂量了下自己的心,客观的给自己打了分,觉得他还是很合格的,他的心为了她而火热!
“我也喜欢莎士比亚,我中学的时候还演过罗密欧呢。”贝克清了清嗓子,换上优扬的声音:“她光明的眼睛,她的高额角,她的红嘴唇,她的玲珑的脚,挺直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大腿和大腿附近的那一部分……”
他一面说一面用手虚点林薇,从她的眼睛一直点到大腿,说到最后他的眼睛沾在林薇大腿根上,深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密处,莎士比亚果然有道理,那一部分果然是最吸引人的一部分,贝克心跳加速,小腹一片火热。
然后贝克真的倒了下去,这回他没捂着裆部,改捂着鼻子了,林薇把那本《莎士比亚集》直直拍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猫z的火箭炮
谢谢难过时我会记得笑笑的地雷
谢谢呐喊的地雷
谢谢沈清的地雷
爱你们么么哒
存稿箱君至此稿尽箱亡
愫要挤着时间码字了
在各种熊亲戚跟熊孩子挤时间码字真是困难的任务。
来说一件最JP的事
某年某熊孩子拜年走之后,愫发现自己的香水变了颜色而且不香了,打开一看是熊孩子偷偷换掉了,用自来水换走了我的香水……
真以为我是色盲么
求包养的标题要长长长长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
、惊喜只是一场空
天放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衣服,那条染了姨妈的裤子卷着放在林薇枕头边已经两天了,她睡觉的时候一直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虽然贝克并不在意,她却觉得别扭极了,一等放晴,赶紧拿着裤子出去。
可等她把裤子上的血迹搓干净,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地方晒,如果只是牛仔裤当然没问题,可她还洗了一条三角内裤呢!林薇摸着上面粉红色小碎花的发愁,这要怎么晾出来呢?
之前没时间洗衣服,后来能洗了又下起了雨,她一下子洗掉了三条脏内裤,这要是插个树枝架起来晾,简直就是彩旗飘飘,迎风招展!
林薇找不到好办法,贝克已经钓鱼了青蛙回来,他见林薇干过一次就掌握了诀窍,很快抓到了足够他们吃两顿的青蛙,还挖了一捧甜葱回来。
还没走近就看见林薇拎着湿衣服站在大石边,她正想把牛仔裤铺在上面,贝克快步过去阻止了她:“这里风太大。”难道晾衣服还要再压上块大石头,贝克扔下手里的甜葱,把装在袋子里的青蛙放到地上:“我到帐蓬边架个晾衣杆。”
贝克很快就干好了,这里的土质不硬,又软又湿,很容易就把削好的树枝插进地里,两边交叉,再架上一根长枝条衣服就能挂在上面了。
林薇本来还在扭捏,可看贝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到他家里那两个妹妹,估计他从小就没少看这些,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背对着他把内裤串过削掉树皮的枝杆,这样就不怕被风吹跑了。
贝克差点喷出一脸鼻血,他没想到这东西对他的影响这么大,那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内裤。这跟他以往的战迹来比只是九牛一毛,不说他这么多年从女伴身上剥下来的,就是他的两个妹妹也早早就穿上了丁字裤,林薇的这几件,现在的中学生都不会去穿了。
可他看了一眼就觉得热血上涌,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身去了。贝克站在原地发怔,他已经从丁字裤脑补到了林薇穿着的样子,盯着她小而挺翘的臀喉咙口一阵发紧,再这样下去他非得爆血管不可。
林薇晾完了衣服很友好的问他:“你有什么要洗的吗?”
贝克摸着鼻子找出一件卫衣,他跟在林薇屁股后面看着她给自己洗衣服,领口还用力的搓了又搓,没有肥皂搓不干净,上面被树叶花汁青苔染上的绿色根本洗不掉,林薇那件从普丽娅包里搜刮出来的紫红色卫衣已经有一半染成了绿色,她把那件也洗了。
晾衣服的树架子上挂满了一排,颜色都带着些绿,滴得地面上的一团团水渍。两个人的衣服混在一起就没那么尴尬了,林薇甩掉手上的水珠,捡起地上的青蛙,已经被贝克摔晕了,她得赶紧把它们烤了,从昨天他们就没吃上肉。
贝克坐在沙地上漫不经心的剥着甜葱,剥上一段就转头去看那挂在一起衣服,嫩黄色的粉红色的还有浅绿色的,粉嫩的像是初春到来。
林薇可没觉出贝克的异样,她把切掉头剥了皮的青蛙串到树枝上架起来烤,薯片这种多盐的不健康零食成了他们的主要调味料,林薇把它们捏成渣准备等青蛙肉烤好了洒在上面。
贝克越看越觉得热,他已经不把目光放在那几件小东西上面了,他看的更多的是林薇,她的曲线只能算是玲珑,纤腰窄背,贝克不知道林薇在她自己的国家算不算美人,但在这个国度,只身材就不是大众审美中的美人,可贝克就是觉得她美的要命。
他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眼神移开,拿起水壶按开盖子就往嘴里灌,林薇大惊失色:“那是刚烧的!”凉水早就喝光了……
贝克含着眼泪把脸侵在河水里,伸着舌头像喝水的动物那样半个身子趴在白沙滩上,一只长足鸟落下来喝水,搭着腿歪着小脑袋看了眼贝克,细爪子还伸过去搭了搭他的身体,轻啄几口拍着翅膀飞走了。
这下连烤蛙肉都不能吃了,贝克舌头上起了泡,只能喝汤,林薇怕他饿得受不了,把甜葱全煮了,一锅汤煮的又稠又香,虽然是甜的也好过不吃东西。可热一点的贝克一口都咽不下,林薇拿了把勺子给他:“吹凉了再喝吧。”贝克这下连眼泪都憋回去了。
等贝克把那锅汤都喝了,林薇已经在白沙滩边守了好久,他插在那里的小树叶子本来已经打了卷,被雨一浇竟没枯死,带着零星绿意遮在林薇头顶。
河面起伏不断,却就是没有船只经过,林薇伸长了脖子,前两天下雨没人来,今天总该有人来了,她坐直了身子凝视河面。
正午的太阳打在水面上泛着闪闪银光,看久了眼前就花成一片,林薇低下头眨眨眼,又干又涩,眼皮一碰就流下泪来。贝克舌头还疼着,拿手捂住林薇的眼睛让她躺下来靠在石头上。
林薇看着他比了半天手势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她点点头同意换着守,一个人的精力确实会有不济的时候,她拿手搭在额头上,闭上眼睛养神,等待已经变得越来越磨人了。
这么换了两三轮,轮到林薇的时候,她已经犯困了,太阳太好,照得人暖洋洋的,挨着烘热的石头很快就有了睡意,她努力张张眼睛,刚要打哈欠就顿住了,河边上远远有船经过!
林薇跳起来的冲着那边大叫大嚷,贝克跟着她跳了起来,剥下身上的背心挥舞,他舌头虽疼,嗓子却没事,一声又一声的口哨有节奏的响起。
林薇不会吹口哨,这时候恨不得带着山寨机出了国,只要放首神曲不信引不过人来,她跳到石头上大叫,两只手不断的挥动着,见贝克把背心剥了下来,飞快折下小树上的长枝,连枝带叶费力的摇晃起来。
那船行在银光里忽隐忽现,偶尔被波浪藏起,再一瞬就又出现,贝克扔掉背心,擦着了火点燃他们准备好的木柴,木头被雨浇了两天,早就湿透了,虽然晒了半天还是带了水气,这时候倒成了好事,湿木虽然难点燃,但烧起来的烟大,贝克好容易点燃了它们,一阵阵浓白的烟飘散开去。
林薇叫得嗓子都哑了,船上的人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他们俩尽了最大的力气引人注意,惊飞了水边的鸟跟灌木丛里的小动物。
足有十多分钟,那黑影越离越近,林薇从石头上跳下来,贝克跑到河边,两只脚都踩进了水里,他满面笑容,林薇又笑又叫冲过去抱住他,两人抱在一起交换一个欣喜的笑,焦急的等着那船过来。
等再近一些,林薇跟贝克都停住了,银光再刺目也已经能清晰的看见黑影上根本没有人,近了再细看,那只是一块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流过来的浮木,因为大所以被误认成了船。
欢喜戛然而止,林薇立时泄了气,经历了希望跟失望让她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她刚刚还溢满了笑的脸沉静下来。
贝克跟她一样失望,但他看着林薇的脸色还是拍着她的肩含混的安慰她:“下一次,一定会有船来的。”扯得舌头生疼,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林薇掩饰不住自己的坏情绪,她在贝克面前越来越坦率,换作过去她肯定不会这么放纵自己,失望可以,但是不能失望的太久,在这种环境里要生存下去首先要的就是乐观。
她扯开嘴角,笑得勉强:“你说的对,”她学着贝克的样子耸耸肩膀,努力调整自己:“也许今天是星期四呢。”
只要等到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