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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蓝儿不信,“他们能那么笨?”
云舒淮从容不迫,“众口铄金。”
夏蓝儿哑口无言,好像的确是这样,这江湖上关于她自己的各种传言就不止一个版本,而且各个版本都说的煞有介事,相信的人也不少。
“那你原来准备怎么做的?”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你不妨猜猜看。”
夏蓝儿皱眉,江湖中人最想要的是什么?“神功秘籍?神兵利器?还是金银财宝?”
“神功秘籍并不是人人都能练的,神兵利器也一样,唯有金钱,人人都会花钱,也不许要什么资质。”
“所以你原本是想要捏造一个……藏宝图?”
“算是吧。”
“可是七大门派不是有藏宝图么?”
云舒淮轻笑,“你觉得太祖皇帝会告诉他们那是藏宝图?”
“那他说那些是什么?而且就算他不说,那些人难道看不出来?或者说他将图藏在什么东西里面?”
云舒淮摇头,继而又皱眉,“听说……那些东西看起来不像是藏宝图,至于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那藏宝图他们看不出来,神兵利器呢?也看不出来?”不管那玩意是刀还是剑,是个人他都能认识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
夏蓝儿还待再问,却突然听得后面一声大喝:“站住!”
夏蓝儿用眼睛询问云舒淮,云舒淮微摇了摇头。
她回过身来,只见他们身后站着两个手执长刀的男人,而他们俩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这两人竟然未着寸缕,只在腰间围了一圈芭蕉叶似的东西……
“噗——”夏蓝儿忍不住笑场,原来以为上次那群农夫山贼就已经够搞笑的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遇到两个不穿衣服的劫匪。
“闭嘴!笑什么笑!”
“再笑就砍了你!”
夏蓝儿捂嘴,咳嗽了两声道:“好了……我不笑就是,两位好汉手下留情……”
“哼,算你识相!”
夏蓝儿直起身子,刚想和这两个劫匪客气几句,就被云舒淮拉到了身后,视线也被完完全全的挡住。
“做什么你?”
“有伤风化。”
夏蓝儿黑线,你平日里对本姑娘动手动脚怎么不嫌有伤风化?再说了,又不是我想要看的,是这两位大哥压根儿没穿衣服好不好……
不看就不看,夏蓝儿隔着云舒淮对那两人叫道:“我们出门没带钱,你们另找人劫吧。”打劫谁不好你打劫魔教教主,简直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啊!
谁知两人听了她的话异口同声道:“我们不劫财!”
夏蓝儿一愣,“那你们劫什么?”
“衣服!”
“对!把你们的衣服叫出来!”
夏蓝儿使劲拉住云舒淮蠢蠢欲动的双手,无语到:“你们谁是女人?”
“说什么呢!”
“我们都是男人!”
这令人捉急的智商……夏蓝儿扯了扯嘴角,“那你们觉得我是男人么?”
“臭丫头你在耍我们是吧?我眼睛又不瞎,你当然是女人了!”
“对!你怎么会是男人?”
“可我身上这件是女装啊,你们谁要穿?”
两个劫匪没想到会听到这一句,有些愣住了,继而夏蓝儿听其中一人说道:“贤弟你看,为兄长得颇为高大,你看那女装……”
“王兄言重了,谁不知王兄您长相俊俏,穿女装明显比小弟合适……”
……
夏蓝儿一边拽着云舒淮的两个胳膊一边闷笑,想不到居然遇到这么两个活宝,她见两人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迅疾的闪到两人身前,一左一右两个手刀挥下,光溜溜的两个男人身体顿了一瞬,继而“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夏蓝儿看着叠在一处的两人闷笑,“看在你俩娱乐了本姑娘的份上,赏你们一叠干草。”这小巷明显是一些人家的后门处,不远处就堆着几堆干草柴火,夏蓝儿抱来一捆洒在两人身上,知道两人被彻底淹没为止。
云舒淮看着夏蓝儿这一连串的动作,再看了看那两个叠罗汉的劫匪,心里突然一阵恶寒。
夏蓝儿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撇开那两把刀不说,这两人现在的样子很是容易惹人误会,不知道明天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拍了拍手掌,夏蓝儿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巷子,出声道:“我们这是在哪?”
云舒淮挑眉一笑,“不知道。”
夏蓝儿“……”
、第六十八章活的断袖
扬州去往洛阳的航船上,夏蓝儿四人两两对坐着搓麻将,摸着手里的一条,夏蓝儿无聊的想,自己这也算是弘扬国粹、为国家做贡献了,可惜没有人来给她颁奖……
“杨师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师妹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夏蓝儿挑眉,这个着急又紧张的男声怎么恁地耳熟?
“解释?你怎么解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二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女子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估计整座船的人都听见了。她愤愤道:“我对你一片真心,原以为往日情分不假,谁成想你竟然是断袖!”
断袖?!夏蓝儿偷偷伸长耳朵,难道说这个男人在和另一个男人做不和谐的事情之时被自己的未婚妻看到了?
“不是!师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然不是!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样!”
男人无力道:“王兄,你对师妹解释一下,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另一道男声响起,应该是那个王兄,“周姑娘,我与杨兄是清白的。”
“噗——”夏蓝儿一口水喷出老远,“咳咳……咳……这个姓王的太逗了,哈哈哈……咳咳……”
夏蓝儿绝倒,她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解释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是清白的,而且他这样说,事情只会适得其反吧?果然,听到王兄这么说,那个师妹冷笑一声,“清白?你二人幕天席地光溜溜的躺在一起,现在还和我说什么清白?”
这个师妹话声刚落,四周各处就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是被这个师妹响亮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围观人群。
这时,那个杨师兄有些力竭的解释道:“我与王兄原本在客栈的雅间喝酒,谁知那酒里被下了药,我二人一时着了道,等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衣服都不见了。”说来也奇,围观人群本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嘈杂声不断,这位杨师兄张口的时候却全都闭上了嘴,八卦素质极高。
夏蓝儿听到这里,心里一叹,这不是可着劲儿把把柄送给那个师妹么?果然,那个师妹接道:“药?什么药?春药么?”
“当然不是!”
“哼,不是?你到现在还满嘴谎话,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明明和王辉二人躺在一个无人的巷口,不着寸缕哪里是什么客栈雅间?你们简直……简直是寡廉鲜耻!”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我……”
“哼,反正,你我婚约就此作罢,你和你的王兄就愉快的断袖吧!”
“师妹……你明明说过想和我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那位师妹冷笑一声,“你还是和你的王兄去拜兔儿神吧!”
夏蓝儿脸色微妙的踏步出去,远远的看见一堆人站在一楼的甲板上,中间空出一圈儿,里面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应该就是之前说话的三人了。而让夏蓝儿感慨的是,那两个男子竟然是那日晚上她和云舒淮遇到的劫衣贼,当时天晚,虽然尚未看清,但身材和大致轮廓她还是记得的。
想不到自己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啊,夏蓝儿良心微微不安,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亲,自己这是无意间当了回打鸳鸯的大棒?
不对!听那个杨师兄所言,他们两人当时是被人下了药,这才会光溜溜的出来打劫衣裳,但奇怪的是,难道那个客栈就找不到一件衣裳了?就算没有衣裳,床单被罩总有的吧?实在不行,窗帘纱帐也能挡一挡啊。
除非,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夏蓝儿嘿嘿一笑,对着身后三人摆了摆手,随即朝着那个师妹离开的方向追去。
二楼的一间房间,师妹绿色的衣角闪现,继而房门关紧,夏蓝儿轻飘飘的立在隐蔽角落的一角房檐上,刚刚站定,耳边便传来一丝风声,循声回头,便见云舒淮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夏蓝儿被吓了一跳,好悬没有叫出来,及至回头,却发现前面房檐上也蹲了两个人,赫然便是公孙胜和元涛两人。
你们是有多无聊?这是组团出来查案来了?
心中腹诽几句,便听房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事情办妥了?”
女子甜腻腻的娇声道:“那当然,你是不知道,杨四海面如死灰的样子,简直笑死人了。”她这会儿的声音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夏蓝儿听的一打哆嗦,鸡皮疙瘩一粒一粒的冒出来,真气都差点走岔了。
那男人道:“你和他的婚约呢?”
“那还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说完还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夏蓝儿扯了扯嘴角,就当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如此便好,”男人笑道:“那杨四海如今断袖之名算是坐定了,我回头便向师傅请求将你嫁与我。”
“真的?”
“当然,”男人调笑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诚意么?”说完声音突然就含糊了起来,继而房内传出一些暧昧的声响,那个师妹娇声道:“死相,这么急?”
男人喘息几声,“当然急了,你这个小妖精。”
而后房间里便充满了不和谐的声音。
夏蓝儿将耳朵从窗户上“拔”下来,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那句“小妖精”简直把她雷的外焦里嫩,她实在是有些无语,望了眼老高的太阳,想不到古人也这么开放么?白日宣淫什么的。
轻飘飘的下来,云舒淮走在她旁边,元涛和公孙胜一脸爆红的走在前面,中间的距离都够跑两匹马了。
这才对么,刚刚被雷翻的心里有些安慰,古人就该这么纯情羞涩才对么,说什么“小妖精”……
“蓝儿姐姐,我们要去找那两个……断袖哥哥么?”公孙胜脸红了一会便恢复了过来,小姑娘也不傻,现在前因后果都清楚了,知道夏蓝儿自然是要去找杨师兄和王辉的,她不知道两人名姓,停顿了一下竟然找了个“断袖哥哥”的称呼,夏蓝儿噗嗤一笑,只希望她待会别当着二人的面这么叫,不然说不得就得打起来……
“怎么这么感兴趣?”这小丫头这几天不是一直研究自行车么?这会儿怎么想起来凑热闹了?
公孙胜小脸一扬,有些骄傲道:“我已经知道系行车该怎么做了!”继而又有些兴奋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断袖呢!”
活的断袖……夏蓝儿黑线,这两人不是真断袖好吧,小丫头你是忘了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么?
谁知公孙胜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小手一挥,“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也不是么……”
夏蓝儿狂汗,难道你还想帮着把他俩给掰弯么……
、第六十九章真相(一)
夏蓝儿和云舒淮四人向着一楼的甲板处行去,原本随着那位师妹的离去,围观群众该慢慢散去才是,却不知为何竟比之前还要喧闹?
“不好!”公孙胜原本满心欢喜的上前观摩活的“断袖哥哥”,这时却突然一个提气跃起,夏蓝儿还未回过神来,就见元涛一把将公孙胜的脚腕拽住,随即一拉一扯,小姑娘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不过他倒是够君子,只抱了一下便马上松开,随即若无其事道:“你且看着。”只不过耳廓却有些发红。
这也太纯情了吧?夏蓝儿咋舌,再看看公孙胜,这丫头也是满面红晕,想来元涛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她若无其事的走上前,他们现在还在二楼,往那边看都是一片乌压压的人头,至于刚才公孙胜惊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