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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皇帝也是你的族兄?”
夏蓝儿嘴角一抽,黑暗中她看不清云舒淮的表情,云舒淮却将她的表情看了给清楚,夏蓝儿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如果那辆自行车真是他本人的,那他应该是我的族兄没错。”骑着自行车又不是机甲,又是在自己之前穿越的,的确算是自己的族兄了……
云舒淮轻笑,“没关系,我只要拿到那几张藏宝图和那两柄兵器就好了,至于有没有真正的宝藏,那对我没有多大的影响。”
夏蓝儿一愣,他竟然不在意宝藏,他不是想要拿着这笔钱对抗朝廷么?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并没有想要造反?那他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么想着,她自然的问出了声,云舒淮一听,斟酌片刻才道:“这算是一场竞争,我和一个人展开争夺,以此为筹码,决定一样东西的最终归属权。”
夏蓝儿一听思维就开始发散,难道云舒淮不仅是魔教的教主而已?或许他来自一个了不得的大家族?这个是对家族继承人的考核项目?
她撑起身体,借着房内微弱的星光打量云舒淮,她早就觉得云舒淮不像是一般的江湖人,虽然她至今认识的江湖人都不太像江湖人……但云舒淮给她的感觉尤为明显,而现在一个猜测在她的闹中慢慢的成型,大家族,考核,一样东西的归属权,还有他本身几乎富可敌国外加大魔头身份却无论去哪里也不怕被为难……
眉心一簇,夏蓝儿轻道:“你是皇族中人?”
、第六十二章试探
眉心一簇,夏蓝儿轻道:〃你是皇族中人?〃
云舒淮双瞳微不可见的紧缩了一下,而后不动声色道:“哦,你为何这么认为?”
夏蓝儿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她也不想这么猜测云舒淮,但云舒淮的种种动作和一些自己发现的蛛丝马迹,无不在说明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而今天下太平,皇帝据说也很有建树,是一个明君。既然如此,如果云舒淮的身份不特殊一点,摘星楼如何能开遍天下还不受皇族提防觊觎?
除了这些,夏蓝儿想到的便是穿越者的惯性,几乎每一个穿越者到了古代之后都会和皇族中人有些瓜葛,再不然就是和朝廷有些关联,这其实是一种必然,只要不是太蠢笨太倒霉或者自以为是的穿越者,几乎都能够有自己带来的智慧或者知识在古代安身立命。
而他们带来的这些东西,或多或少的与原时代有些不同,不管是发明出来的东西还是提出的一些超时代的理念。古代的皇族权利和掌握的地方并不是人们想的那么小,虽然古代的确落后,但皇帝却也绝不是像人们想的那样对宫外的东西不清不楚。
穿越者这么与众不同的物种,迟早都会被他们注意到。
夏蓝儿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云舒淮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语气也没有一点被揭破真相的震惊,但她却越想越觉得正确。他通身的气度,不凡的谈吐学识,和云雾山有些神秘的关系,以及他几乎是富可敌国的身家。
“你的父母,谁是皇家人?”既然云舒淮的皇家子弟,那么他的父母到底谁是皇家人?云清风?但据说一色楼传承已久,教主皆出一脉,总不能一色楼的老祖是皇家人吧?但夏明月要是皇家人的话,岂不是整个夏府都与皇家有关?
云舒淮挑眉,“你这是认定我的身份和皇家有关了?”
夏蓝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云舒淮从夏蓝儿身上翻下来,不等夏蓝儿揉揉自己有些酸麻的半边身子,就又搂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成面对面的睡姿。
“既然蓝儿这么冰雪聪明,不妨猜猜?”他也很想知道夏蓝儿能猜测到哪个地步呢。
夏蓝儿挠了挠头,黑暗中她只能隐隐看见云舒淮的轮廓,无法猜测他现在的表情。
两人虽说是合作关系,她现在也很喜欢他,但说起信任,夏蓝儿却并不怎么相信云舒淮,估计云舒淮对她的信任也很有限。毕竟他们两人从未知根知底,她最多能够知道云舒淮不会杀了她,但她若是洞悉了他的身份来历,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还未可知。
如果是一般的小女生,估计绝对不会猜测着心上人是不是在盘算着杀了自己,恐怕就是有这么一个念头都会纠结万分,玻璃心一点的估计立刻哭出来都有可能。
但夏蓝儿不是那种水做的小女生,她一开始就知道两人是什么样的身份定位,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是合作或者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就算在这个过程中对对方产生了一些不可自拔的好感,她也不会被这种好感冲昏头脑。
不是喜欢的不够深,而是只有时刻清醒着,她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她不能赌云舒淮对她的感情。要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试探不得的,她相信云舒淮绝对对她有好感,但这种好感决计还不到会让他为自己这么些年的目标改变的地步。
夏蓝儿一直很是清透的双眸变得有些深邃,她既然已经喜欢上了云舒淮,自然不会希望对方对她只是利用,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就算是喜欢,对方也该喜欢的比她要多才是。如果现在不能做到,以后也必须做到。
当然,如果他一直当自己是可利用的工具,自己也该为自己留下后路,而后将种在心里的那个人剜出来。毕竟这个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呢?君心不似我心,那便两两相忘。
不过,她现在要做的是要进一步确定自己对云舒淮的价值,如果他到时候卸磨杀驴了,自己可没有地方哭去。
“夏家,是皇家的旁枝?”夏蓝儿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云舒淮的大掌探上夏蓝儿的脑袋,在顺滑的发上摩挲着,口中“嗯”了一声,“蓝儿果真冰雪聪明。”
夏蓝儿极力放松身体,但还是无法忽视头上手掌散发的寒意,她嘴唇抿起,呼吸都有些紊乱。
难道云舒淮皇族的身份是必须保密的?还是夏家?这些难道是那种顶级的机密?于是自己一旦知道了,云舒淮宁愿抛弃了之前的计划也要杀死自己?
夏蓝儿伸出双臂环住云舒淮,他的身体仍旧很冷,之前两人靠的那么近也没有让他暖上几分,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大块冰似的。
所幸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夏蓝儿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温度,体内随时运转着的内功心法使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温热,她紧紧的环抱住他,最大限度的使两人接触,脚在床上一勾,柔软的棉被就将两人盖在下面。
凉凉的手指摩挲过夏蓝儿的脸庞,有些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儿这是自荐枕席?”
夏蓝儿的声音在被子中显得有些闷闷的,“你什么时候能不惦记着杀了我呢?”虽然她的心不是玻璃做的,但被自己喜欢的人用杀气一激,却也不像她自己想的那样不在意。
低低的喟叹声响起,男子修长冰冷的手拿过自己的手掌,随意的拨弄之后便是十指紧紧的贴合,夏蓝儿手掌用力扣起,脸颊向着凉凉的鼻息方向一转,温热的皮肤贴合在冰冷的脸颊上,男子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流转:“蓝儿太过聪明,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太过聪明,又太过通透,而且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云舒淮嘴唇摩挲过暖暖的耳垂,他现在已经有些离不开这个小女子了,要是以后真的舍不得了,可如何是好,还不如现在就杀了,长痛不如短痛……
夏蓝儿感觉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指尖在自己的脊柱上轻点着,分明是暧昧的触碰,却带着极端的危险,天生敏感的五感让她察觉到对方敛起的杀意,以及些微的不舍。
他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夏蓝儿将头埋进云舒淮的怀里,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冰冷,却依旧是凉的。夏蓝儿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试探他呢?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是很好么?终究是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因此便犯了傻,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却还是忍不住去试探男人的底线……
以为自己足够坚强,鼻尖却偏偏有些酸意,夏蓝儿有些委屈的看了棉被中的男人一眼。其实被中比房间里要黑的多,她连一个大概的轮廓也看不见,只不过知道他在那里,下意识就做出了这种反应,并未期待男人会因此心软。
但云舒淮却偏偏看到了那一眼,他幼时被夏明月特殊训练过,黑夜中完全可以视物,虽然不如白天清晰,却仍旧可以看清。
修长的手指放在脊柱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只要微微使力,怀中的女子就会从此变得冰凉,变成一具全无声息的尸体。
从未有过的犹豫,收割人命未手软过的手指有些颤抖,男子终于挫败的叹息一声,在全黑的小小空间里轻易的找到女子的双唇,轻柔的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辗转缠绵,比任何一次都要心意深重。
修长的手指终于离开那处致命的的地方,夏蓝儿的身体有些颤抖,眼里极快的聚了一堆水汽,却终究没有流出眼眶。抱着男子的双臂紧了紧,双拳泄愤一般狠狠的在他背上砸了两拳,嗓子里传出极度委屈的呜咽声。
修长有力的身体覆盖着柔软馨香的肢体,温热的皮肤触上冰冷,呼吸交融间两人的体温慢慢接近,云舒淮默默承受着夏蓝儿泄愤一样的拳打脚踢,缠绵的吻从滚烫的双唇蔓延到柔嫩的胸脯,肢体交缠,暧昧到极致。
夏蓝儿修长的脖颈扬起,形成一道诱惑的弧度,黑夜中本该不见五指,男子的双瞳却将一切美景尽收眼底,忍不住又一次吻上修长的颈子,留下一个个紫红的痕迹。
夏蓝儿鼻间轻哼,牙齿轻轻咬住下唇,该死的云舒淮,接个吻都弄得这么要命!她的一只手掌依旧和这个男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在他又一次吻上她双唇的时候微微瞥开,“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我名节就不保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单薄的亵衣完全无法隐藏住对方身体的变化,夏蓝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抵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连忙叫停。
“呵,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蓝儿以为自己还有名节?”话所这么说,云舒淮却听话的停了下来。
夏蓝儿微微喘息,为自己刚才沙哑撩人的声音感到羞愧,这一次声音放得极低:“清白!清白好了吧?!”
趴在她身上的男子胸腔震动,闷闷的笑着,笑声里带着有些勾人的性感,身体是难得的温热。夏蓝儿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她一手抚着云舒淮的头发,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自己赌对了,云舒淮这一次没有杀自己,以后自己的生命也算有保障了。
想到这里,夏蓝儿抱着云舒淮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云舒淮有些哭笑不得的翻到一边,他的身体差不多平复了下来,看着夏蓝儿明亮的眼睛,他单手将她环到怀里,凑上去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很晚了,睡吧。”
夏蓝儿点头,习惯性的环过面前人的身体,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三章无题
月桂坠落,金乌初生,湖面上一片耀目金光。
赵匡胤添为一品上将军,剿匪一事事前虽然保密,此时已经功成,自然无需再遮遮掩掩。水军的船只本就行的快,再加上大旗上铁画银钩一般的“赵”字,何人不知这是赵将军的队伍?湖中行走,自然畅通无阻。不过一夜,已经驶离了苏州境地,离扬州,也只剩不到两日的路程。
夏蓝儿记得二十一世纪的京杭大运河已经和隋唐时期有很多不同,毕竟时间上就过了很久,历朝历代都有修缮或者改道,自然不可能一成不变。
隋朝开挖大运河时首都在洛阳,所以大运河从扬州到洛阳。而江南段却是后来开凿的,到了元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