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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可算是遇到了对手,更算是打出了真火。又打了几十回合,也都放开了手脚。动作也越来越快。一开始周围一众人等还能看得清人影。再过一会儿人影都看的模糊。只见到两道光影纠缠在一起,随后便是一阵令人耳膜作痛,炸雷一般的剧烈声响。
这一场杀可谓棋逢对手。两人都使出了平生手段,观战的一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却是苦了周围的花花草草。双方攻击裹挟力道犹如万钧之势,以此为中心,简直就好像挂起了一场十一、二级的飓风一样。周围花草树木全都折损的没法要了。这拉弥娅家族花了大力气整治的花园就这样,被两人拆成了废墟。
伴随着一众围观者的惊讶叫声。这两人的战斗范围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威胁到观战者的地步。当然,这对于已经完全投入到战斗中的两个吸血鬼来说,完全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一会儿他们心中所想的,就只有如何击败对手了。
瓦雷德眼看着自己旧攻不下,稍微有些急了。信念一转,便给自己加持了加速,急速,迅捷等一连串提升速度的增益魔法。紧接着立定了双手黑白长短两柄宝剑完全放弃守势,转守为攻,裹着一层剑墙一般虚实交加,明暗层叠的攻击压了过去。
这一来艾伦勋爵的压力一下子大了不少,略有些支撑不住。那攻势一下子凌乱了。守备在瓦雷德风暴一般的攻击下也并非无懈可击——
很快的,“破绽!”瓦雷德眼睛一亮,便看到了对方收招不及的一处破绽。当时来不及多想,长剑马上刺了过去——结果那破绽——
还真就是个破绽。
那长剑一下挑了对方手臂上一条筋络,瓦雷德暗想着这可赢了——然而那伤势竟然一下子就痊愈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瓦雷德一愣神——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对方看准了机会,反攻过来了。
瓦雷德被这一轮攻势弄得手忙脚乱,强撑了一阵总算撑了过去,总算明白过来了——对方一定是暗自给自己释放了恢复系的魔法!而一般来说,这种比试是纯武技性质,不许使用魔法的!
“你作弊!”瓦雷德大声喊道。
“你不也一样?!”
艾伦勋爵哈哈大笑,攻势再疾!
两人这么一摊牌,自然再没了顾忌。各种增益速度,力量,反应的增益魔法一股脑的给自己加持了上。再后来更打急了,水火风雷各系魔法更是四处乱飞。结果这回不单单这个花园。花园周围的草坪,树丛,果园也都没法要了。
甚至瓦雷德有意无意的,丢了两枚紫色雷鸣弹在沃登霍夫古堡外墙上。幸好了那古堡有自动识别功能的魔法防御结界。否则可真要出了大事儿了。
这一会儿观战的一众人等——无论是拉米亚家族的少男少女,还是仆人女佣全都躲得远远地了。这声响大的惊人。不少在古堡周围工作的拉弥娅族人还以为古堡遇到袭击了呢,带着亡灵扈从部队就赶过来了。这一会儿人越聚越多。跟着瓦雷德来的莉莉娅,安妮和玛雅三个女孩也都走了出来。这么多人看着这好一场斗,都一起傻了眼。
不少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甚至那些被瓦雷德殴打过的少年们心理都开始变化了,从“被打败了很耻辱”演变到了“被这样的高手打败貌似也没什么”,最终甚至有受虐倾向比较严重的家伙产生了“被这样的高手打败很光荣”的奇怪想法。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有两个人而已……为什么看上去就好像是两支军队在战斗一样?!”这些看得目瞪口呆的人中,也包括露易丝大小姐。虽然艾伦勋爵也经常对年幼的女儿说:爸爸很厉害哦。
但是毫无参照物,也从没有见过他出手的露易丝也不知道他父亲强到了好像怪物一样的等级,她更想不到的是,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能与他的父亲战的旗鼓相当的男人!
更无法想象的是。艾伦?冯?拉弥娅,今年六百四十三岁。
瓦雷德?冯?卡斯坦因。
今年十六岁!
“他,他竟然这么优秀!”当时露易丝大小姐眼中放出了惊人神采。脑中回忆起自己与瓦雷德相遇的这半天时间。别说,之前她看瓦雷德怎么看怎么生气。这一会儿回忆起来,却是怎么想怎么好:是相貌也俊朗,风度也超然,说话声音也好听,走路也好看,嗑瓜子都嗑得能入画。
得了,这女人若是真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无论是哪一点都会让她觉得喜欢了。就连之前瓦雷德抽那个可怜的拉弥娅家族的小子耳光时候,在露易丝的回忆中都是如此的有型。
可惜了,他是自己妹夫。
一想到这里,露易丝一下子就垂下了头,觉得前途无亮了……
☆、第三十八章胜负(月票满二十的一次加更!)
从今天起到月末,月票满二十吾辈加更一章。说到做到,友们请了……暂且不说这位大小姐的心理活动。再说她老爸艾伦勋爵和瓦雷德之间这一场战。拆了花园拆草坪,拆了草坪拆果园。差一点把人家城堡都拆了。却仍旧是陷入了胶着状态。两人有一个算一个,一点获胜的机会都看不到。
不过这里面瓦雷德心中却有算计。和艾伦勋爵打了这么长时间,他算是摸清对方的底了。知道双方无论速度,力量,经验,反应又或者魔法能力都近乎平手。就算有差距也是极小极小的。照理说,这场战斗胜负应该是五五开。最大的可能是双方打的体力耗尽,然后平手——然而
然而瓦雷德却觉得,他比他姨夫艾伦勋爵多了一成胜算。
这一成胜算如何来的呢,他心中算盘却是这样的:对方双手武器,自己也是双手武器——但是对方一剑一盾,一守一攻。自己却是双剑,我长剑短剑势可攻可守,那盾牌却只能用来守备,而刺剑攻势凌厉毒辣,却因为剑身狭窄,用作格挡守备略有不如。因而自己比他多了这么个优势,这便是自己的胜算!比对方多了一成的胜算!
“我若是攻守均衡,必然拿不下他。要么全守,要么全攻。全守受制于人,全攻却是先发制人!”
瓦雷德这便是拿定了主意。便要找机会再像之前那样狂飙一阵攻势,以获取胜利。
而战到这么半天。对面艾伦勋爵同样的摸透了瓦雷德的根底。知道这孩子武力也高,魔力也好。真真的是战阵上杀出来的武艺,不比自己差多少。而且攻守招式都趋近圆滼近乎毫无破绽。自己想要赢他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不过还有一个胜算。还有一个……”艾伦勋爵暗暗想着:“对方尽管趋近完美,却并非完美无瑕。而且到底是年轻了些,从刚才他那一阵抢攻中可以看出,他仍旧是攻强过守。我要等的就是那个机会。对方全力进攻,则守势不能持续。必然会出现破绽,那便是我的胜机!”
双方一边拼招换式。一边计算着自己胜利的机会。这两人一个将胜算定在了自己的攻势上,另一个却同样将胜算定在了对方的攻势上。看似巧合。实际上却是因为这两人都是心思缜密,擅长算计之辈的缘故。
这一念至此。瓦雷德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蹬蹬蹬三步退后。躲开了对方一击突刺,引得对方向前追击。眼看着对方向前追击过来,瓦雷德暗叫一声“机会!”左手短剑改正握为横揼紧接着便是一轮比刚才还要恐怖,还要快,还要让人无可奈何的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
那风暴刹那间便将艾伦勋爵裹在了中间,在外侧看着的人们只刚看到瓦雷德人影一闪,紧接着便看到平地里一股旋风“呜”的一下就起来了。直如同倒挂的龙卷一般,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机会!”
身处其中的艾伦勋爵却是知道,这是对手全力施为。他所等待的“全力进攻”以及“破绽”还有“胜算”这就是来了——当然,前提是他能在这等狂暴的攻势下保全了性命!
眼看得如此高明的比试,周围一众人等叫好声却少了许多,不少吸血鬼反过来有些担心了。担心着这两个都是西尔凡尼亚的顶尖高手,伤了哪个都不是好事。
就好像说露易丝大小姐。她这一会儿兴奋地劲头过去了,也觉得揪心。一边是担心她父亲,另一边这话就不那么好说了……担心自己妹夫什么的,大小姐真真儿的说不出口。这一会儿她看向自己妹妹爱丽丝的眼神颇有些羡慕,甚至一瞬间产生了“我要是那个晚生出来的该多好。”的感觉。
正当这位大小姐自怨自艾的时候,却听见耳边有人说:
“要分出胜负了。”她再转过头去。却看到她身旁,她的母亲涅芙拉塔女伯爵面色凝重的站在她身旁看着战场。
“母亲?”
“不要说话。”涅芙拉塔女伯爵说:“看看这场战斗,你能从中学到什么?”
露易丝大小姐稍微想了想,最终低下了头:“他们这样的战斗等级太高了。我感觉我什么都学不到。”
“能认清自己,说实话,这本身就是一种好的品质。如果能因此发奋努力的话就更好了。怎么能说什么都没有学到呢?”
“是的,母亲,我明白了。”露易丝点点头,面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这话音刚落,那边战场上也有了结果——瓦雷德与艾伦勋爵持剑而立。瓦雷德左臂半条胳膊齐刷刷的被斩断,血流如注。艾伦勋爵噼里啪啦一阵骨裂声,胸口肋骨全都碎成了渣滓,五脏六腑也震得移位!
“瓦雷德!”
“艾伦!”
眼见得这等惨豼围观的人们吓坏了。连忙冲上去想要施救。
其他人这么惊讶害怕,战场上两人却都笑了。
“那盾牌的边缘竟是开刃的……还如此锋利。我倒是吃了个大亏。”瓦雷德将断臂捡了回来,接在创口出。伤口很快就长出了新肉。至少从外表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也不差啊。不单单是剑,拳脚功夫也相当出色。”艾伦勋爵一边这么说,一边连续给自己施展黑暗复苏术。好容易控制住了伤情。便弯下腰,将地上瓦雷德被打落了的匕首还给他。
原来之前两人都觉得胜算已至,瓦雷德抢攻,长剑隔开对方盾牌,短剑破了对方刺剑格挼眼看就要建功,却没想到对方刺剑剑柄处有个机关,弹出一柄短刃来,勋爵手腕一翻,那短刃便将瓦雷德短剑弹了开来。
瓦雷德眼见得如此,便干脆弃了短剑,摊平五指在艾伦勋爵胸口上“啪”的一掌。碎了勋爵大片的肋骨棒。勋爵也急了。藏着的最后一招撒手锏也用了出来——瓦雷德这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那一面银色盾牌的攻击力绝不下于勋爵手中蛇信子刺剑。自己一时不慎吃了大亏,半条胳膊就这么被砍掉了。
就这样,一个碎了满胸腔的肋骨杼一个断了条胳膊。双方打到这份上的确还能再打下去——可是这再打下去,说不得就要分生死了。无冤无仇还是亲戚家的,怎可能下的了那么重的手?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相互赞了一句。就这么握手言和,休兵罢战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你全力出手了,艾伦。”
眼看着外甥和爱人都没事。涅芙拉塔女伯爵这才放下心来,走了过去。对着艾伦勋爵这样说:“可是瓦雷德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你跟他这么认真做什么?”
这一句话说的勋爵苦笑,心想:“我要是不认真说不得就要出丑了。你倒是向着你外甥。”还是瓦雷德给自己姨夫说了话:
“姨母错怪姨夫了。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姨夫迫不得已才陪着我胡闹。”
“你还给他说话,你看他没什么事儿,你膀子都没了一条。”涅芙拉塔女伯爵这么一说,又担心似的拉住了瓦雷德的手问:“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