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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雷德心里面“咯噔”的一跳,直接松开了佩剑,止住了向前去的趋势。再看奥拉赫继续挺剑刺来,一个弯腰躲过了对方攻击,同时左手在靴子口一抹。那柄来自古帝国的短剑就摸了出来,紧接着“忽”的一下站起身来,对准了奥拉赫腰间捅了过去——
两人一刺一夺再一刺一闪一桶过去。就是五招。两下里一众陪坐着的血龙骑士,还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安妮。这一众人等都是一愣神的功夫。眼前流光闪烁,连人影子都看不清。那出招闪躲的声音极为接近,众人只觉得是“嗡”的一声,混在了一块儿听不出岔来。
——再看的时候,便看见瓦雷德好像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砸塌了两堵墙才停下来。
“不错。”
瓦雷德晃晃脑袋刚想爬起来,就听见这么一句。紧接着一拳头流星陨石一样的向着他的脑袋就砸了过来。他马上伸手,左手并右手,双手平伸,出掌迎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对方那一拳却是虚招,真正的攻击是踩向他肚子的一脚——这一脚单单是风压就让瓦雷德觉得难受,五脏六腑几乎挤成了一张饼。要是真踩实了,肯等得连着小半截墙根和地板一踩烂了。
于是瓦雷德也顾不得形豼一骨碌滚到了旁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左右闪躲后退,躲过了奥拉赫一组长剑和拳脚的组合攻击。这一会儿那短剑也飞的不知道哪儿去了。没了兵刃肯定不行,于是他手一抖,那一柄法杖就落到了手中,轻轻一磕法杖末梢一截尖刺突出。瓦雷德便拿着这个当做短矛。
而右手再一摸,原本在亚空间内,他的老师阿斯塔赠与的那柄黑色的魔法剑,瓦雷德还藏着呢。也拿了出来。左手短矛代替了短剑,右手却仍旧是一柄长剑。这样,这位卡斯坦因伯爵就又恢复了武装。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奥拉赫轻笑着挥动了几下手中长剑——瓦雷德这才看清楚,他手里的哪里是什么剑,根本就是一根木棍——刚刚才从桌子下面拆下来的桌子腿儿。奥拉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两下子就把这一根木棍前段削成了剑型。
“不,我想我已经输了。”瓦雷德一声长叹,便将武器全都收了回去:
“您仅仅是拿了一根随手制成的木棍,就能发挥如此的力量。用的不是您平时最合适的武器,甚至为了保持这跟脆弱的木棍不被截断。而保留了许多的精力在力量的控制上。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够从容的将我压制住。如果我还要求再打下去,就是不识好歹了。”
“是这样么……”
在听到瓦雷德这么说之后,奥拉赫露出了很明显的失望的表情:“事实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能跟我打到这个程度了。实在想不到,下一个能和我对上这么多招的,竟然不是一个血龙骑士。”
听他这么说,原本有些心灰意懒的瓦雷德又有些活泛起来了:“那么您的意思是说,还可以支持我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
听瓦雷德这么说,奥拉赫也奇怪了:“谁告诉你的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就得单挑打得过我?”
☆、第二十六章西尔凡尼亚需要一位统治者。
就这样,瓦雷德服了软,几个人又转过身,回到座位上做好。瓦雷德再看老丈人似笑非笑的样子,就只觉得臊得慌。脸一红,一低头。什么都说不出来。到底还是安妮心痛情人,埋怨着瞪了自己父亲一眼。亚伯赫拉辛伯爵,血龙骑士的大团长这才哈哈一笑,说了句:“女大不中留。”这事情就算揭过了。
尽管刚才没有说明。然而瓦雷德的确是存了这个心思,他想要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显一显本事。也好让老泰山明白了,自己正是那个做公爵的材料。这个西尔凡尼亚第一把金交椅,那是该归自己的!
前些日子瓦雷德的未婚妻(之一)爱丽丝曾经跟他说过卡斯坦因的由来。那说的话就好像火上浇了一瓢滚油一样,说的瓦雷德原本就高涨的抱负更加的升腾——成功了就叫抱负,败了才叫野心。
尽管之后再没跟别人说。但是瓦雷德觉着了。既然卡斯坦因是其他三族精华而成,那么想要成为西尔凡尼亚的公爵,自然就要有凌驾于其他三个家族的本事。
也就是能比亚伯赫拉辛能打,比尼拉科契会的魔法厉害,比拉弥娅家族还会盘算是非。这是三个能耐。瓦雷德就觉着,他作为这个世界的明日之星,最适合担任西尔凡尼亚公爵爵位的人。他应该要达到这个高度。
而他现在达到了么?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他已经达到了。在来这里的路上。他也见到过一般的血龙骑士的战斗力。自问如果骑乘作战,自己说不得有些不行——但是如果要是步行作战。那他多半能打个五个十个的。
然而就这么着,这一战下来,老泰山奥拉赫是完胜了他。让瓦雷德有些灰心丧气。比力道都差不多。比速度他甚至比奥拉赫还要稍微快那么一点。招式上他长短剑配合的打法自成一格,已然是登堂入室。
然而,就是这么着,就是这样一个大高手。能够轻易将人类猎魔人中数一数二的好手击败,留下一只眼球的强者,在奥拉赫手底下也就走了十几个回合——还有。人家手里面拿的可是木剑,还是刚刚削好了的。**
这一个打击实在太大了点。让瓦雷德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感觉有些心灰意懒。当然他也不想想,他是跟谁比的。血龙骑士代表着旧大陆武力的极致之一。
那奥拉赫是血龙骑士的大团长。新旧世界各个种族最强战士。顶级的人物,他能排的到前十名!真真儿的大陆顶级的战士。当然说是前十名。实际上这个等级的战士数量也不一定刚刚好就到十个,也许多一些,也许少一些。但是这个数字浮动绝对不会太离谱。七**个,十三四个。都有可能。
还有一项说法,这说的是新旧大陆各族的强者。异次元的混沌恶魔那绝对不能算。他们那里一个个的上位大恶魔数量肯定少不了。混沌邪神更不用说。不过这些邪神和恶魔想要降临真身却是困难的很。把他们无视掉也没什么差错。
这个等级的战士想要真真的派出个准确的一二三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首先,他们天南海北,所居住的地点各有不同。更是各个种族台柱子一样的存在。不可能轻易出场。
第二个,就是他们之间的战力就算相差了一点却也有限。而真正打起来。影响胜负的各种偶然性那可就多了去了。绝对不能以一场战斗的胜负,就定下了这两个究竟谁比谁强。怎么也得打个十次八次的,看谁胜得多才行——然而这要是真有人逮着了能杀了对方的机会,谁不下狠手?十次八次根本不可能。
第三,之前说了。要打十次八次能得到准确信息,那就公开的来一次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开玩笑。谁有那个能力举办?就算是举办了,各方的高手给不给买账还是个问题。就算退一万步讲,各方的高手同意了。他们背后的势力也肯定不干呢。
所以说,就好像二十一世纪舆论媒体那么发达的年代,还有人争谁谁比谁谁厉害呢。好像是瓦雷德他们生存的这个年代。交通也不便利,传媒接近于无。这是中世纪的晚期,启蒙时代早起。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大陆第一二三四高手的排行榜呢?而且还刚刚好排出了十个去。这不是瞎扯淡么。
再说瓦雷德,他这等人战力也算的上不错的了。之前说的,拢共七八个,十二三个这一个梯队算是第一梯队。那么和瓦雷德差不多一个等级的,旧世界新世界拢起来,就是一百上下这么个等级。
第一梯队的那些顶级高手基本不出手。新世界旧世界在台面上最常走动的,流传的故事,传说最多的。闯出来的名头最大的。也就是这么些人了。
正如同带了几个队友,就去刺杀卡斯坦因伯爵的顶级猎魔人。那个被瓦雷德挖了颗眼珠子的少女就是这个等级的。除此之外,瓦雷德曾经赞誉过:“自己也不一定打得赢”的铁爪?哥巴德。也同样是这个等级的佼佼者。
瓦雷德?冯?卡斯坦因。就是这个第二梯队顶头了的人物。更兼之吸血鬼的寿命悠长。他未来成就可以说是不可限量。而瓦雷德也因此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点自满的情绪。
特别是在黑火隘口,没打两下,就一巴掌把那个顶级的猎魔人按墙上了之后。瓦雷德在听说那家伙,就算是西格玛帝国的顶级武力之一之后。尾巴几乎翘到天上去了。觉得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自己。这正是千年出的一个,斯人不出苍生奈何。就这么厉害。
就是这样。他的老岳父奥拉赫,那是活了半个千年的老妖精。虽说是第一次见到瓦雷德,却也能看出个五四三来。再问问跟着瓦雷德过来的血龙骑士。问出来他在纳彻多夫,在军略上把血龙骑士给虐了。奥拉赫也就全都明白了。
他这一方面也得意这个准女婿。觉得这个女婿人才也高,相貌也好。军略政务无一不精。西尔凡尼亚中兴在望,多半就指着他了。
而另一方面呢,老岳父觉得如果再这么下去不行。他要是太骄傲了,目空一切。那对他今后的路不好。所以就存了心,要敲打敲打他。
果不其然,两个人一语不合。瓦雷德存了心思,奥拉赫说话也只说了一半。这就打起来了。然后岳父就把女婿给虐了。瓦雷德这才明白了人外有人的道理。原本翘到天上了的尾巴收回去半截来。虚心向奥拉赫请教起来,想要当西尔凡尼亚公爵应该怎么办。
然后奥拉赫就说了:民主投票。
当时瓦雷德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带这么调理人的。一个封建制度爵位,竟然要民主投票选举出来。这不是开玩笑嘛?!”
瓦雷德当时就急了。这样喊了出来。然而他这么一喊,奥拉赫却奇怪了:“西格玛帝国皇帝,矮人至高王,精灵凤凰王。这不都是民主选举选出来的吗?怎么偏偏西尔凡尼亚公爵就不行?”一句话差点把瓦雷德噎死。
“……算了,爱怎样就怎样。民主选举又怎么选?四个伯爵都有选举权利吗?”
奥拉赫听他这么说,又笑了:“你见过哪个兵器,会与使用兵器的人比试其硬度。又见过哪个兵器,会与使用者竞争呢?”
“这……您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我不明白。”
瓦雷德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奥拉赫说话的那个意思?只是这话他觉得,不说比说出来好。
没想到,奥拉赫又笑了——他只觉得他这个女婿思想太奇特了。简直就不像是个吸血鬼的思路。当时他一拍瓦雷德的肩膀,就直接将瓦雷德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亚伯赫拉辛,尼拉科契与拉弥娅。其位置只是工具而已。我们也甘愿作为工具——而能使用我们的,也只有卡斯坦因而已。”
当时瓦雷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奥拉赫就接着说:“这个投票没有你的份。是我们三个家族的投票。只要三个家族觉得,卡斯坦因当代的伯爵,有资格继承西尔凡尼亚公爵爵位。又或者在当时的情况下,旧世界局势逼迫我们不得不有所作为,需要一位领导人的时候,卡斯坦因当代伯爵,也能够继承西尔凡尼亚公爵。”
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奥拉赫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了。
“所以说啊,瓦雷德,虽然现在仅仅是个倾向,是个兆头。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又开始躁动不安了……一场大的变故,战乱。波及整个旧世界的战争……或者是我们引起的。又或者并非如此。总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