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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变脸,不再看重韩玉恒,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一双势利眼,对韩玉恒这个依靠韩氏过日子的表姑娘自然也没了多少尊敬,又想到韩家窘迫的现状,恐怕韩玉恒是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去了,话里话外便开始不大尊重了。
从天堂返回现实的韩玉恒无法接受自己不能继续过富贵生活的日子,她开始开动自己的脑筋,发誓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中。
孤零零的回到韩家,没有傍身的财物,韩玉恒可以想见,一心指望着自己能够给家里带来好处的父母会如何对待自己,打骂都是轻的。自己的年纪不算小了,也许,只要一回去,等着自己的就是某个家境普通的男人的婚书,从此就要过着与享受、富裕完全无关的日子。想到这里,韩玉恒打了一个寒战,不,不,自己绝对不能回去,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孙家,过着使奴唤婢的痛快日子。
孙家只有两位爷们,孙绍祖自己诱惑不成,还有一个呢,虽然孙绍康不如孙绍祖那般高大魁梧,勇猛壮硕,但毕竟还是孙家的二爷,即便将来韩氏无法得逞,孙家的家业也不可能不分给孙绍康一份,更何况,以韩氏之能,将来只怕分家的时候也少不了孙绍康的那一份,因此,笼络住孙绍康是她唯一的出路。她很清楚,韩氏有多么看重自己唯一的儿子,若是自己和孙绍康弄到一处,只要瞒得好,能到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再告诉韩氏,估计韩氏为了她的孙子,会愿意做些让步,叫自己给孙绍康做妾室的,即便孙绍康将来娶了正妻,但只要自己生下儿子,又拿捏住孙绍康的心,不愁压制不住孙绍康的正妻。
孙绍康与孙绍祖不同,韩氏将他看管的很严,从来也不许他与丫鬟过分亲近,韩玉恒敢担保,孙绍康肯定还是个童男子。
自己与孙绍康是亲表兄妹,从孙绍康的看自己的目光来看,对自己并不是一点没有兴趣,只不过是不敢做出什么举动罢了。即便孙绍康对自己没有兴趣,凭着燕喜嬷嬷教自己的手段,还不信收服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想到这里,韩玉恒得意的笑了。
自此韩玉恒便着意打听韩氏的行踪。一日韩玉恒闻听韩氏出门去寻她昔日相交的人,在心里盘算了一番,便细细梳妆,将自己装扮地娇俏可人,顺手拿了一盒子点心,就往孙绍康书房去了。
得亏韩氏管孙绍康管得严,恐怕小厮们将孙绍康教坏了,也不给孙绍康配小厮服侍,就是几个婆子时常服侍孙绍康的起居。
韩玉恒到的时候,就只见一个婆子守着。
那老婆子见是韩玉恒,忙笑着起身:“表姑娘来了?”
韩玉恒说:“我来给表哥送样点心。”又问那婆子,“如今正是困乏的时候,怎么只有妈妈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那婆子叹着气说道:“什么好事能落到我头上来?还不是因着太太出了门,她们几个便都歇着去了,倒是叫我一个瞎了一半的在这里守着。”
韩玉恒笑说:“我看这会儿并没有别人,不如妈妈也去歇着吧,我进去和表哥说几句话就走了。”
那婆子大喜:“多谢表姑娘体恤,老奴这就下去了。”
韩玉恒推门进去,孙绍康见是她,忙起身迎接:“表妹怎么过来了?”
韩玉恒道:“我来看看表哥。”
那孙绍康已是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无奈丫鬟们因韩氏狠辣,都不敢与他亲近,如今见韩玉恒装扮的花枝招展,柔媚动人,且他又不知道韩玉恒与何大郎的事情,如何能够不起心思?
那韩玉恒便故意装作没站稳,往孙绍康身上歪去。
孙绍康急忙扶住她,就闻到她身上甜腻的脂粉香气,不由心中一荡,那手便没及时松开。
韩玉恒粉面含羞,娇娇怯怯地望向他,高耸的胸脯起伏不断,那孙绍康见她风情撩人,手脚都不知道往何处放了,迟疑半晌,便试探地将手抚上了她的雪白山峰。
韩玉恒嘤咛了一声,干脆将身子紧紧靠向孙绍康,口中媚声叫着:“表哥”。
孙绍康的最后一丝清明也顿时烟消云散了,急急地将韩玉恒抱到床上,去解她的衣衫,无奈他没有解女人衣衫的经验,忙活了半天,也没能够如愿。
韩玉恒心中暗骂笨蛋,脸上却是娇羞无限,惹得孙绍康情热如火,不能自持,粗鲁地去撕扯她的衣衫。
韩玉恒怕他将衣衫扯破,忙自己脱了,羞答答地看向他。
那孙绍康便迅速脱光自己,压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摸,逗得韩玉恒咯咯直笑。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打被何大郎给破了身子,时常觉得空虚,虽说还记得当时疼痛,却仍是忍不住时常回味当时情状,脑海里头更是没能将何大郎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给忘掉,甚而想着想着身下便糯湿了,恨不得回到那时,好叫何大郎再入自己一次。
此时被孙绍康抚弄,登时又想起那破瓜之事来,身下不觉便湿润了,整个人越发娇美动人,娇声叫孙绍康。
孙绍康抚弄半晌,□的物事儿早已蓄势待发,忙分开韩玉恒的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对准地方便顶了进去,入捣起来。
一则是孙绍康被管束的严,没有经验,二则是韩玉恒早已按照昔日嬷嬷教她的法子养过紧要处,这孙绍康居然没有发现破绽之处。
孙绍康虽然比不得当日何大郎的癫狂,可他到底年轻,又对风月之事十分好奇,韩玉恒又百般引诱,直叫孙绍康乐得非常。那韩玉恒也是情潮涌动,不能自已,一时满室只闻韩玉恒的吟唱和孙绍康的粗喘之声。
事毕,韩玉恒便说:“我已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表哥了,表哥一定要怜惜我。”
孙绍康初尝滋味,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畅快的事情了,便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两人山盟海誓,约定终身。
孙绍康说着说着便又去抚弄韩玉恒的身子,那韩玉恒也觉得不畅意,两人便又滚到一处,做那风流事体。直到孙绍康再也没有精力,方才分开。
韩玉恒也怕待得时间长了,韩氏回来,会被人发现,便收拾了自己,急忙走了。
自此,两人便时常幽会,做那销魂□。韩玉恒心里唾弃孙绍康未经人事,不知道个中乐趣,只能依靠自己引导他,刚好她手头各色行事图画,便时常拿了与孙绍康一处赏玩。孙绍康年轻不知事,见了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儿,鼻血都流了出来,哪里忍得住,每每便学着那图画上头的花样与韩玉恒欢好,恨不得将花样儿都一一试过才好。
然而他身子不中用,那物事儿过不了多久便疲软了,休说韩玉恒不满意,便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尽兴,放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表妹只能过过眼瘾。那韩玉恒便将手头上的秘药给他,哄他服下,孙绍康服用过后,那物事儿果然是异常兴奋,直将韩玉恒入得□不已。那孙绍康越发上瘾,便是有时韩玉恒不来寻他,他也要想方设法地去寻韩玉恒入上一场。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一长,这孙绍康与韩玉恒的风流勾当自然也没能瞒过那几个婆子的耳朵。不过这几个婆子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都说表哥表妹好做亲,便都当做没看见。
可惜,夜路走多了,终究要碰上鬼。一日,韩氏想着不知道孙绍康读书读得如何了,便带了人去看。一进院子,就见里头静悄悄的,没个人影儿,心中奇怪,不知守门的婆子去哪里了。
等到走到房门口,就听里头传来男女做那事情的声音,听起来正做到美处,两人表哥表妹的叫个不停,另外说些不堪入耳的情话。
韩氏听出是孙绍康和韩玉恒的声音,气得发蒙,猛地去推门,不料那门从里头拴住了,推不开。
韩氏喝骂道:“给我砸开。”同行的几个婆子忙用力跺门,那门很快就被弄开了。
韩氏一马当先,冲到了里头,就见两人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处,孙绍康那物事儿尚且还在韩玉恒体内呢。
孙绍康打小就畏惧韩氏,一见韩氏来了,吓得那物事顿时软了,尽数发了出来,整个人趴在韩玉恒身上直发抖。
韩玉恒略微好点,见孙绍康这个样子,心中鄙夷,一把推开他,也顾不得收拾腿间的狼藉,就忙着去穿衣服。
韩氏这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把抓住韩玉恒的头发,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她若干个耳光,打得韩玉恒一张粉脸火热,登时红肿起来。
韩氏恼恨自己叫来帮忙的人,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勾搭上了,心头怒火熊熊燃烧,骂道:“下流的小娼妇,我好心接了你来,就是让你勾引你表哥的吗?”
韩玉恒哭道:“姑妈,我和表哥是真心相*,还求姑妈成全。”
韩氏气得肝疼,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就往韩玉恒砸了过去:“好一个真心相*,好,好,我成全你。”犹自不解气,拿了瓶中插着的鸡毛掸子,冲到韩玉恒身边,便甩开膀子,死命抽了起来。直将韩玉恒打得花残月缺,哭爹喊娘。
那孙绍康就在一旁看着,不敢发出一言。
韩氏打了半天,手都疼了,才住了手,往椅子上一坐,喘匀了气,叫人:“将表姑娘弄回房里,找人看守,没我发话,不许人见她。”
婆子连忙应了,几个人将韩玉恒架了出去。
韩氏又骂了孙绍康半晌,见孙绍康讷讷不敢说话,才回了房。饮下几杯浓茶,韩氏方才静下心来思量要如何处理韩玉恒。韩玉恒自然不能留了,要尽快将她送回韩家。仔细一想,孙绍康与韩玉恒有了那事,若是她有了身孕,岂不麻烦。自己辛辛苦苦给孙绍康寻一门好亲事,到现在都没有着落,万万不能因为韩玉恒毁了孙绍康的前程。若是韩玉恒有了身孕,就让她打掉,自己就是再想抱孙子,也不能抱韩玉恒生下的孙子。
韩氏便叫人寻了一个大夫给韩玉恒把脉,果不其然,韩玉恒有了身孕。韩氏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便叫大夫开了堕胎药,命人熬了浓浓的一碗,强行给韩玉恒灌了下去。
韩玉恒腹痛不已,喊叫了半夜,果然身下流了一滩血出来,人也形容委顿,十分憔悴可怜。
看守的婆子将事情汇报给韩氏,韩氏虽然有几分可惜自己的孙子就这么没了,但仍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是叫人给韩玉恒熬点汤药,补补身子,预备等她身子一好,就打发人送她回韩家去。
谁知,还没等韩玉恒养好身子,那孙绍康便病了,发起了高热不说,还满口胡言乱语。
孙绍康就是韩氏的命根子,他身子不舒服,服侍他的婆子如何敢隐瞒?少不得立即回了韩氏。
韩氏初时还以为孙绍康是因为与韩玉恒通奸事发,被自己给吓得,并不多么重视,然而却也叫人请了郎中来诊治。那郎中扶了脉,只说是内里有热,并无大碍,开了方子拿了诊金便走了。
韩氏听得不碍事,仅有的那一丝担心也给放下了,忙叫人按着方子抓药煎熬,喂了孙绍康吃下。
那孙绍康吃过药,不多时便不再发热,恢复了正常。韩氏便也没放在心上。
谁知,没过几日,孙绍康又一次发热,吃过药,便也好了。
只是从此,就隔三差五地发热,整个人看着也是精神萎靡,身子一日差过一日。
韩氏心中忧愁,不知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素日再是看孙绍祖和潘金莲不顺眼,这会儿为了儿子,也是不得不开口叫孙绍祖去请好大夫来。
孙绍祖与孙绍康年纪相差十几岁,孙绍康又被韩氏给教养地与他十分疏远,因此,两人之间也是没什么兄弟情分。然而本朝宣称以孝治天下就不说了,那孙绍康到底是自己的兄弟,一父所生,若是自己真个不管他,只怕外人看着也不像那么一回事,必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