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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忙说道:“没有,没有,我都忘了。我都没看她,不信你叫了小厮来问。”
潘金莲便松了手,问道:“真的?”
孙绍祖连忙点头:“我一心想着你,哪里会注意那等庸脂俗粉?”
潘金莲想了一想,问:“韩玉恒碰了一鼻子灰,今天没再来试探?”
孙绍祖笑道:“你不知道,韩氏房里的眼线送了消息出来,说是韩氏姑侄如今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不行了,才对韩玉恒没反应,正想着要怎么劝说我去看大夫呢。”说着,见潘金莲衣衫半松,露出里头的红绫子肚兜,下头那两团软雪随着胸腔的呼吸起伏不断,如同波涛一般汹涌澎湃,不觉眼神一暗,大手绕到潘金莲背后,解了带子,露出那雪白的山峰和顶端傲然屹立的娇美红樱。那手便覆了上去,轻拢慢捻,不住挑逗顶端的红樱为自己盛开。
潘金莲睨了他一眼,说:“瞧你这馋样儿,不过就是两天罢了,活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哪里像是个大家子的爷们。这还是大白天呢,莫非你想白日宣淫?”
孙绍祖挑了挑眉:“有何不可?你难道没听说过一首唐诗,起头一句就是‘白日衣衫尽’,可不是说大白天的就将衣衫都给脱了,浑身不着寸缕,做这等妙事?再说了关上房门,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潘金莲瞪他:“胡说八道,人家是‘白日依山尽’,讲的是登高望远的事情,风雅的很,和衣服有什么关系?说你没文化,你还不承认,硬是将一首好诗给读成讲述风月之事的小曲儿了。再说了大白天的关上房门,总不会是做什么好事。”
孙绍祖调笑:“什么好诗,在我看来,就是一首描绘男女□的情诗。难道娘子是要大开房门做这等事?为夫脸皮厚,倒是不介意,如果娘子愿意,为夫求之不得。”
潘金莲腻声道:“你愿意让人家看见?”
孙绍祖故意说:“我皮糙肉厚,不怕人看,倒是娘子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啧啧,为夫还真舍不得让人看见。”
潘金莲嗔道:“油嘴滑舌的,该打。”孙绍祖笑着将身下某处挺了一下,笑嘻嘻地道:“不知娘子要打哪一处呢?”
潘金莲娇笑着打了他一记,一时又对孙绍祖对《登鹳雀楼》的解读十分好奇,便笑问道:“你刚说了白日依山尽,下头一句是什么?”
孙绍祖答道:“‘黄河入海流’,说的难道不是说那男子勇猛异常,手段了得,将那女子做得如同黄河泛滥一般滔滔不绝?唉,真是不知那男子是天赋异禀,还是后天练成,竟然如此能干,真是我辈楷模。娘子,你说说,夫君我比他如何?”说着便嗤嗤笑道,“我比他也差不了什么,不是每次都将娘子你弄得细水长流?”
潘金莲听了,真是无语,半晌,方问道:“那下面两句说的又是什么?”
孙绍祖忙着和两团软雪嬉戏,也舍不得从她胸口抬起脑袋,以脸感受着柔白嫩滑的肌肤,说道:“说的是那男子虽然十分了得,但依旧热*学习,认为想要将那女子了解的透彻明白,就应该继续精研技巧,再不然就是说,应该在上楼梯的时候做这等事。”说着,停了一停,想起了一事,“娘子,不如我们改日也学习一下这诗中讲述的姿势,一定别有一番感受。”
潘金莲彻底无语了,不想再听孙绍祖说这些,便要堵住他的嘴,随即伸出胳膊去楼孙绍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将自己的两片香唇送上。先是轻咬着孙绍祖的唇瓣,接着便将丁香小舌探了进去。
孙绍祖十分配合,自己的舌头也没闲着,十分活泼地迎接来客,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嬉戏共舞,并且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直到潘金莲微微喘息,媚眼如丝,才松开她,转而去亲吻她雪白粉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亲的潘金莲直痒痒,咯咯笑着,动来动去。
孙绍祖伸手去拍了她一记,轻斥道:“老实点,别动,点火呢?”
潘金莲腻声道:“谁点火了,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偏要推到我头上来。坏人,不理你。”说着,故意又扭了几下。
孙绍祖笑道:“哟,真生气了?逗你呢,别当真。”见潘金莲扭动的愈发厉害,故意用那物事顶了潘金莲一下。
潘金莲惊喘了一声,定了定神,柔媚地瞪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摸那物事,只觉得那物事愈来愈大,像是一头狰狞的巨兽,从沉睡的状态被唤醒,在舒展筋骨。不由得低头凑近去细细审视,那物事儿越发抬头挺胸,向她致敬,她抬头瞧了孙绍祖一眼,见孙绍祖似是不怀好意,忽觉上当,忙闭上眼。
孙绍祖见她小脸晕红,十分娇艳,便强拉了她的手,引导她抚摸逗弄那物事。
潘金莲的一双小手无法掌握那狰狞巨物,只好一手托着,一手轻轻抚弄,不多时,就见那物事胀大发紫,坚硬非常。潘金莲心知自己这会儿越是卖力,待会儿自己越是被欺负地凄惨,便不肯再继续。
孙绍祖笑骂了一句懒婆娘,便将她压倒,分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儿,便用那物事去磨蹭潘金莲的水帘洞,引诱那水帘洞为自己的巨大火热糯湿柔软。
潘金莲只觉得浑身的热浪都往腿间流去,便下意识地抬起身子,去迎孙绍祖的到来。
潘金莲的主动就是最好的□,孙绍祖经受不住这等诱惑,深吸了一口气,扶住她那不堪盈握的腰身,便入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撞击着,给彼此带来无尽的欢愉,男子为最强硬的地方和女子最为柔媚的地方一旦相遇,便擦出无数火花。两人最后双双攀上顶点,共享极乐妙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欢愉过后;一夜好眠。次日潘金莲醒来,已是朝阳高照;听见外头孙绍祖习武的动静;便起身看了一看。
等吃过饭后;孙绍祖便说要外出与朋友相聚,又说潘金莲:“在家好生呆着,看看书也好;下下棋也好;做针线不许时间长了,仔细伤了眼。韩氏姑侄若是有什么动静,你也不要硬扛着;只管都推到我身上;横竖我皮糙肉厚;她们也奈何不得我。”
潘金莲听他这般细细嘱咐,倒是觉得好笑,心话儿,我可不是软弱可欺的贾迎春,才不畏惧那老虔婆和小没廉耻的呢,韩家姑侄从来就没从我这里讨到什么好处,以前如此,以后也绝对不可能讨到任何好处去。更何况,你留在家里有什么用,人家韩玉恒可是卯足了劲要爬上你的床、勾引你呢。心里却也有几分感动,至少这男人愿意给自己撑腰不是?脸上却是带了笑意,故意歪了歪头,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呢,什么都不懂,生就了一副我很好欺负的模样,遇见了人就要吃亏呢,还要眼巴巴地叮嘱这些。”说着,又凑近孙绍祖,状似好奇地问:“你这是养娘子呢还是养女儿呢?”
孙绍祖见她笑嘻嘻的模样,带了几分促狭,倒不似平时那般娇俏妩媚,怎么瞧怎么*,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潘金莲的粉腮,在她耳边笑,道:“你不是我侄女儿么?我这当叔叔的出门不放心自家乖巧的小侄女儿,多嘱咐两句也是有的。怎么,乖侄女儿,可是嫌弃叔叔絮叨,觉得不耐烦了?”
潘金莲听他嗓音低沉,偏又将两人床第之间的小情趣拿来说嘴,在口头上占自己的便宜,不免撇了撇嘴,道:“你别只嘴上说的好听,又是乖乖又是亲亲卿卿的,转头一出门口就忘了我了,心里只想着什么别的人了,倒管别人叫起亲亲卿卿了。”
孙绍祖听她话里似有酸意,颇为吃味的样子,抬了抬她的脸,摸了一摸,又抽了抽鼻子,调笑道:“怎么闻着一股子酸气,可是打翻了醋坛子了?我前儿说你是醋汁子拧出来的老婆,你偏还不高兴,怪我埋汰你。今儿你自己说说,我待你如何,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你看这些日子我近过谁的身来,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今儿不过是老友相会,不去不可。”说着,便压低了声音,“况且,你白日里又不许我挨你的身子。”
潘金莲听他说的无耻,饶是心里再是无所谓,也只得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来,脸红了一红,啐了他一口道:“浑说什么,还不快出去。”
孙绍祖见她羞恼,忍不住搂过她,亲了两口,笑了笑,道:“我知道分寸,乖乖在家等着我。想要什么,等叔叔回来给你买。”
潘金莲一脸嫌恶地推开他,扭过头去:“谁稀罕来着?”
孙绍祖道:“好了,知道你害羞,放心,肯定忘不了给你捎好吃的。”说着也不看潘金莲的反应,哈哈大笑着大步流星地走了。
潘金莲见他走了,便回了里间榻上歪着。她如今也是看出来了,无论她面上做得多么恭敬孝顺,那韩氏姑侄的心思始终都没有改变,一个是想着要谋夺孙家家业,一个是竭力勾引她男人,都是她的敌人,既然如此,何必还非要去和韩氏去上演什么媳孝姑慈的好戏来着,倒不如省些力气仔细养养身子,好积攒些力气去和韩氏姑侄斗争呢。
孙绍祖体格强悍非常,饶是潘金莲也十分喜*床第之乐,并且始终是乐在其中,到底也经受不住这般折腾,不说别的,这会儿潘金莲还正觉得困呢。
正迷糊着呢,就听外间门口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方六家的在和司棋说话。
潘金莲一惊,坐了起来,扬声问道:“司棋,你在和谁说话呢?”
司棋忙回到:“奶奶,方嫂子来了,说是有事要回。”
潘金莲便起身往外间去了,一边走一边说:“叫方嫂子进来说话。”
潘金莲落了座,随手指了底下的椅子,“嫂子坐。”
方六家的如今也算是知道潘金莲的脾气,忙斜着身子坐了,笑着谢潘金莲的恩典:“多谢奶奶赐座儿。”又夸赞潘金莲,“奶奶今日气色瞧着可真好。”
潘金莲笑道:“我好,你也好?”
方六家的忙道:“奴婢好,都是托大爷和奶奶的福。”
潘金莲心中知道方六家的这个时辰来,又在外间和司棋嘀咕了半晌,肯定是有事情,又见她神色为难,不免心中奇怪,开口问道:“嫂子有事吗?”
方六家的正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听潘金莲主动问起,忙答道:“奶奶真是英明,奴婢正有一件事情要回禀奶奶。外头来了一位爷,自称他是,他是,”方六家的迟疑半晌,才继续说,“说他是奶奶的娘舅。要求见见奶奶。”
潘金莲听了不觉一怔,她娘舅——邢大舅?这可是奇怪了,邢大舅是邢夫人的弟弟不假,可与自己并无来往,且他不是依附着邢夫人吗,怎么会来孙家找自己?更何况男女有别,自己已经是出嫁的外甥女,即便是邢家来人,也该是邢蚰烟和邢舅母才是。仔细一想,顿时觉得不对,若真是邢大舅,那毕竟也是自己名分上的舅舅,方六家的常年管事,怎么会如此为难,不知如何安排,反倒要先来问自己的意思?莫非,不是邢大舅,而是?
潘金莲这么一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了,心内冷笑,却是和颜悦色地问方六家的:“哦,我的娘舅?莫非是邢家大舅舅来了不成?”
方六家的心话儿,正因为不是邢大舅,不如要如何对待,我才这般为难呐,忙回到:“回奶奶的话儿。来人倒不是姓邢的,这位爷自称姓何。”余下的话方六家的并没有说,那位来者来说他是潘金莲的亲舅舅呢,不过,这些话也不必说了。
不是邢大舅,果然就是贾迎春生母何姨娘的兄长了。
潘金莲虽然没有见过何姨娘,但好歹还是听过何姨娘的事情的。这何姨娘原本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个生意人,开了个铺子,倒也不是多么有钱,可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何母性子又好,夫妻两个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