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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回她继续窝在她颈上舔咬,仿佛是在催她。卫子夫急得大汗淋漓,那腰带越解越紧,终于找不出任何可动的地方。刘彻等了半天都不见自己身上的衣物退下,也低头看去,才见她手中已被打得似小球一样的带子,不由顿了顿动作。
他拿过那结子瞧了瞧,又拉了拉,也是不解,只好自己隔着袍子脱起内衫来,一边还来索吻。卫子夫不好意思推搡,拉过榻上的被子遮住身体,嘟喃着:“今天我不想。”
他顺手扯去被褥,身体压上,将头抵在她的额上,低低说:“你想的。”
卫子夫正要摇头,光溜溜的臀上突然被他拍了两下。她吓得叫一声,扳开他放在身下的手。而那个罪魁祸首,居然是笑了,原杵在眉间的怒气也有消去的痕迹。
温热的呼吸喷洒于耳侧,卫子夫本能的向后缩了缩,刘彻撇一撇嘴将她拉向的胸膛,用他火热的身子贴着她。他目不转睛看着她,大掌从发丝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向她的肌肤,低头的吻更由她的双唇移至耳垂、颈项,酥胸玉脐。她迷离地承受他在她身上的索取,咬着嘴唇却仍忍不住从齿间唤出一声声呻吟。
他一个用力,便带着她滚入深深的帏帐之内,她冷冷的抽了一口气,他却笑的更加邪魅。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颈项,一寸寸地朝下绕过她的细腰握住一瓣娇臀,肆无忌惮上下揉捏着。
卫子夫的心跳猛然加速,脸颊烫的灼人。知道后面的无以回避,索性也不再挣扎,但也不似方才般僵硬麻木。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将她的身子托起,刘彻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反复,蔓延下去。另一只手缓缓抚过她的脊背,惹起一阵阵颤栗,她已经浑身酥软、炽热难耐,只能依附着他,随着他那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而逐渐深陷。
缓缓地,她开始用蜻蜓点水的回应他汹涌激烈的吻,他的吻越来越猛烈,她的呼吸几乎要被他全数抽走。他的手抚过她的双臀最后落至幽谷旁,她忍不住轻吟弓起了身体,手指紧紧的掐着他的双臂,留下道道抓痕。直到快要窒息那一刻,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放在他双腿上。此时的她是怯蹑的,但是心中却有那一丝的期盼。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只是半解,却是别种要命的风情。因为腰带打了个死结,但还是在方才的磨磨蹭蹭间扯开衣服把里面的都脱了下来,这丝毫不妨碍某件事。而且卫子夫看在眼里不禁心里诧异刘彻的妖惑,加上身体的反应,她没有拒绝地贴近他,身子微颤,似乎是在等待。炽热的掌心贴着她的细腰,看她潮红难耐的神情,刘彻心中不由舒爽几分,却被她扑鼻而来的浑身热香和不安扭动的娇躯闹得再无可忍,掀开腿上的袍子,放出久候的什物,钳住她的纤腰用力下压。一声嘤咛在耳边荡开,她紧紧抓着他的肩,呼出热气带着嘤咛,随着他的律动忽缓忽急。
身体不受控制的,她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起下落。身体似乎己不是她的,除了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极致快感,什么也感受不到。一颗心随着身体起落几乎要飞出来,口中出毫无意义的音节,而在他耳中变成尤为诱惑的鼓励。
进守数个回合,卫子夫腰肢骤然一绷,身体最深处伴随着无边快感止不住地抽搐痉挛,同时,刘彻做最后一番冲击后终于释放。热浪渐渐熄下,二人相拥喘息,她坐在他腿上,方才的激情将全身的力气耗尽,靠着他肩头几乎要昏昏睡去。
他喘着粗气,揉着她托拉在他肩上的后脑,顺着长发缓缓往下,停留在光洁温热的背上。她似乎已经睡着,趴在他的身上。的确,从来都是他在上用功,这次她也总算尝到了他的辛苦。他微微笑,轻轻抬起她,小心翼翼将自己从她体内拔出,留恋地再看一眼她的身子,才为她盖上被褥。
卫子夫是从长乐宫早拜完后才来的宣室殿,一番欢爱醒来之后也不知是到了什么时辰。外面仍是白天光亮,从紧闭的窗口上印着两三个人影,想必是杨公公听到里面的动静退了一些侍卫远守,留了一二门守。想到殿外有人和刚才的事,不由羞迫,而榻上却不见刘彻的影子。
侧一侧头,突然望见近旁的香案边那张精致健美的脸,额前随意垂落的长发,笼罩在铜鼎香炉的轻霉升腾中,自丝袅绕间,迷蒹如幻,似笑非笑,令人辨别不清。
“睡得可好?”他问。
他就坐在那看着锦被外香肩半裸的自己,身上仍是那件打了死结的衣服,卫子夫这样望去可见他里头仍然不着一物。刘彻又将话问了一遍,笑容愈大,卫子夫脸上顿红,翻过身子背对他。不一会儿,榻上微微一沉,一双手从后拥上,意图袭向她胸前的柔软。她赶忙按住他的手,他便顺势贴掌在她的小腹,掌心的热度让她心慌意乱。
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后背,她扭了扭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榻上的玉枕往边上弹了一下,露出一角褐色,衬在黄色榻单上分外明显。
卫子夫自是看到了,只不过又多看了一眼,呆了一呆。那是一把淡褐色的梅纹木梳!
“这个……”她拿起它,不知该怎么说。去年他们在宫外小酒馆里,她身上掉了这木梳被他发现,那个时候……她想应该是有点喜欢他的。
刘彻也停了动作,唇边戏谑的笑顿了顿,随后弯唇柔了许分:“怎么?我有与你一模一样有一把梳子有何奇怪!”他比卫子夫快一步将木梳握在手里,左右把玩了一会儿,再递向她,“拿去,物归原主了。”
上面的木香味已退得不差,留的都是这龙延香的味道。她摇摇头,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他笑笑,手臂往后一仰将木梳放在香案上,单手拖着脑袋斜撑在榻上看着她:“是啊,本来就是我的,别人怎么也抢不走!你说,对是不对?”
第103章表白心迹
这话极有深意,他在告诉她什么,又在要她肯定什么。她却不答话,刘彻不高兴地摇了摇她,她微微侧过头,避开方才的话问:“你不生气了?”
“你不生气了?”刘彻顺她的话反问。
卫子夫低一低头,再度翻过身去。
合着被子,他从后抱住她,没有不规矩,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卫娘,我们把过去不开心的事都忘记好不好?卫娘……我爱你,从来没有爱一个人这样爱你。那次……我以为永远失去了你,但我还是要找回你,即使……即使那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寻寻觅觅了两个月,我终于得到你的消息时,你却和另一个男子相依相偎。”他长长换了口气,手臂收得更紧,“就算是死,也只能在我的怀里,更何况是活着!将来,我会好好待你,我请你放弃对他的感情,试着来爱我!只爱我一个!”
他如此温柔的恳求,她差点陷进去。她转过身来面对他,亦是认真问:“爱你一个?那你又会爱几个?日后你后。宫的女人会越来越多,你爱得来得及吗?”
他重重叹了口气,肯定道:“是!不可否认,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但我的真心只有一个。”
卫子夫拉着被子坐起来,轻哼一声:“你的真心,不是早就给了张夫人吗。”
他握着她的手,默默看了她一阵,突然释然一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高起眉,问:“那是哪个意思?你的真心的的确确……”
冷厉的目光让她不自觉收住下面的话,他眸光锐利,仿佛要看进了她的心底:“当时是什么感觉我已经忘了,我现在有一颗真心,你要还是不要?”
她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不敢要。”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说不定哪一天,你也把现在的感觉忘了。”
他靠近她,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脸贴在她额头:“刚才不是配合的很好吗?我知道你心中还是有我一点分量的,否则也不会如此要我。”
她有点急,更有点羞,推开他:“我……那、那是需求,我没有想什么的。”
刘彻哼了一声,微又怒意。钳着她的手腕:“你把我当工具?还是……你想着别的什么人?”
她忙否定:“没有!”
“那就对了!”刘彻急急应,语气中无奈叹道,“我今日这样好生对你说。几次要生气都忍了下来,你就不能也软一软你的心,对我说实话?”
尝出这番话又恳求之意,她竟有些心痛。她想了想,真是认真想了。可现下的心乱的极,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时,外面传来杨公公的急声:“夏美人,皇上现在不便见你,你若要硬闯,皇上会生气的!”
竟然是夏漪云。她来这儿做什么?难道本是她每日来陪刘彻,今日刘彻闭门不见?卫子夫察觉自己多想,又不想问刘彻。偷偷觑了一眼身边的人。这时,外面的夏漪云说话了,语气毫不客气:“本宫在这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你又不进去通报,要治罪就要治你!”
急愤的脚步又近了几句。杨公公又拦住她:“夏美人留步!真的不能进去!”
夏漪云越加愤怒道:“难道皇上不在里面,他究竟去了哪里?杨公公。今日本宫见不到皇上,以后的日子可有你好受的!”
窗前划过几个人影,听到侍卫动刀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出鞘,只是用此拦住夏漪云。只听夏漪云“哼”一声,又听见杨公公苦心劝她回殿,看来夏漪云是不等到两人出来就不罢休。
但听夏漪云说她来了两个时辰,卫子夫也不知自己在宣室殿呆了多久,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想说:“她在外面,那我们刚才……”
“你睡了三个时辰。”刘彻意会,告诉说。这意味方才榻上之欢没有被外面的夏漪云听了去,也意示让她放心。他收了收脸上的僵切,也不去顾及外面的情况,从后面案桌拿过一盘糕点,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醒来前叫宫女端来的,还新鲜。吃饱后去后面泡澡,你就陪我在这儿吧!”
她推开糕点,提醒说:“夏美人在外面……”
刘彻抿抿嘴角,状似无意地道:“大抵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她看你不顺眼。”
卫子夫笑笑:“看来她是如此在意你,你可真是狠心。”
刘彻放下糕点:“是在意我吗?可我怎么觉得她是在意你?”
说着,他掀开被子抱起她,她毫无防备,赤裸的身体再度暴露在他面前,她惊吸一口气,下意识抱臂挡住胸前的春光。刘彻眯眯一笑,愣是从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才起步走向后殿的温池。
她一声不吭,也不敢看他,一颗心“通通”跳的厉害。他将她放到在池边的软垫上,伸手在自己衣带上用力一扯,打结的带子就被他硬生生扯断,然后退下袍子,裸身拥着她带人池中。
卫子夫挣开他,自己伏在池边。原来他是可以直接扯断衣带的,那么刚才他为什么还要穿着衣服跟她……想到那也许的可能,她脸上更红,便一直背着身子,听着身后此起的水声,她越加窘迫。
身后,刘彻张手泡在对面的水中,看到卫子夫仍缩在池边,于是问:“你在等我伺候你吗?若是如此,我也是愿的。”
说着便要过来,卫子夫连忙出声制止,拿了放在池边干净花瓣就往身子擦。虽说早与他有过亲密之事,但她仍不能完全坦坦然然的面对。她匆匆将身上擦洗干净,却发现宣室殿内并无自己的衣服,就连刚才脱下的也在另一间殿里。无奈之下,她回头望了望刘彻。温池殿每日都备有他的衣物,此时他差不多穿戴完毕,对上卫子夫卡水中看来的目光颇有求助之色,他轻一扬眉道:“我刚才说的,你应还是不应?”
“什么?”卫子夫明知故问,实然不太想回答。
“忘了他,爱上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