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沉溺,心头的怨恨也渐渐柔了下来。
“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吗?能出来走走也是好的。”他温柔笑着,仍是捏着她的手。
“外伤都已经好了。”她从他掌中抽出,说了一句。
感觉话中深意,刘彻脸上的笑不太自然。他左右使了眼色,杨公公和王初颜带宫人们纷纷退下。然后他正对于她,轻轻按住她的两肩:“你气我吗?我那时……没有控制好自己才出手……”
后面的话,他不忍说下去。那次他真的不是故意,一心气急就乱了方寸,他不允许她因为别的男子而跟他作对,她不知道那样对他,是有多痛多痛!孩子没有了,他心中同样失落,但也的确有所怀疑。鉴于王初颜所说,他才敢问御医孩子有了几个月,希望结果是相同的。可御医却说是一个月!一个月啊,这个答案对他来说有多残酷!
他生气,决定她不请,他就不踏入披香殿,但最后还是派了杨公公早晚各询问披香殿一次,但也未能因此得到她给他的任何传话。他想了好几个夜晚,既然孩子已经没了,他忍一步,全然不去追究,只希望真的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从前是为了夺权而留她,现在留她,权力不过成了一个借口。
此刻,她抬起眼看着他。她的目光像是在探究,却又带着逼迫之色。她张了张口,则开门见山问他:“你为什么要让卫青娶凭儿?”
他愣了一瞬,方道:“卫青与凭儿两情相悦。”
“你骗人。”她站起来,身子向后顿了半步,深吸一口气,“你对我在外宫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甚至都不相信我腹中所怀是你的骨肉。云青羡……就是卫青,所以你逼他娶了凭儿。你在报复我,报复我对你的不忠!”
原来她是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了,这样也极好!原来她亲自前来,又是为了那个男人,又是为了他!
他也站起来,与她面对面。他比她高一个头,垂下目光看她的神色带着一股冷厉和嘲蔑:“那么我错了吗?我应该当时就杀了他,还是杀了你?!你的不忠,才是对我最大的报复!”他走进一步,薄凉的唇抿出一缕哂笑,“第一次在平阳府见到你,我知道你叫璃蜓。后来又在宫里遇见你,你则已经改名换姓叫做卫子夫。卫青他根本不是你的弟弟,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在原则上,你们更可以……”
眼前她惊愣的样子,着实让他觉得更加好笑,舌头上说话的味道也变得更加苦涩。他停了停,补充道:“更可以相互爱慕,白头偕老!”
这八个字扎入耳中,犹如八根寒针,心底的寒气沁深数分,顺着血液全身蔓延。她浑身好像被冰冻了般,连抬手都难以行持,嘴唇亦是被冻僵了,试探了许久才好不易发出声来:“就算我曾与他相互爱慕,我也根本不知他的底细!就算我的情意于他,却不曾将身体也交于他。你……一故不信,你没有杀他,没有杀我,却是杀了自己的骨肉!”
不知为何,他全觉得她现下说的话全然是为了给卫青脱罪。他癫狂阴骘的双眸冰锥般将她锁牢,拉拽紧箍她的手腕,几乎恨不得将她粉身碎骨般用力,他弯下身子与她鼻碰鼻正视,在外人看来好像是二人间亲密无比的动作。他说:“感情的真假,不关身份、不关多少、不关别人。你爱他,就是对我的不忠!你将身体交给他,孩子死有余辜。你未将身体交给他,你是来不及还是他没机会?滑胎,就是对你的一个教训。”
他的话犹豫惊天响雷在她脑中炸开,她睁大眼睛,木木盯着他幽深冷酷的双眼,嘴角生起丝丝苦笑和愤怒:“死有余辜?教训?明明就是……明明就是你不相信我,容不得一丝值得可疑的地方,将他当做污点除掉!”
他直起腰,高高看着一脸发白的她:“对!我就是容不得!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没有感情,你也绝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你要的不是母仪天下吗?你不想跟着我,那就是他想造反!”
闻此,卫子夫大惊喊:“绝无此事!在朝上,你看得出卫青对你忠心耿耿!”
看到她的反应,刘彻心中更气,好笑反问道:“忠心耿耿?我看不出来啊!抱我的女人,动我的女人,这就是你说的忠心耿耿?嗯?”
卫子夫蓦然一怔,在刘彻发现云青羡就是卫青的身份后,必定也警告过他。可卫青还是冒险夜探披香殿,他虽有此大胆,却无意做出谋反之事。她和他都说好了不是吗?半年而已。尽管那已经成了泡影。她不住摇头,声音微微颤抖:“他没有要谋反,真的没有。”
“他想,也没有这个本事!”刘彻冷呵,忽然弯身将卫子夫横腰抱起。
“你!”她惊叫,正要跳下来却被他在脸上狠狠压了一吻。刘彻注视着一脸愕然的她,穿过帘子进到内殿,将她放在榻上:“好几个月了,你该履行你的责任了。”
第101章变幻莫测
低着头,他开始吻她。这对柔软芳香的唇瓣,已经许久未尝。他留恋不已,辗转反复,撬开她的贝齿,吻得更深。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吮吸微微刺痛着卫子夫,她皱皱眉头,撑开她撇开头去。
刘彻呼吸微重,一边从榻沿坐上来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一扔,又伸手来抱。卫子夫按住他的手,也有点着急:“方才的事还没说完,你怎的……怎的就要做起别的事来!”
刘彻可不想继续和她谈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方才短暂久违的亲吻早已让他心辕意马,他的声音有点焦灼,有力的手臂将她扶着坐起,揽在他的怀里,低首好生说道:“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能怪老虎吃你!”
卫子夫推推他,认真说话,神色中一丝慌张却被刘彻抓在眼里:“今日我来,一是要问你卫青之事,二是要与你说清楚……清楚孩子的事!”
看到刘彻眼中诡异的昧色,她的语气有些不流畅。他半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热气,带着身上的龙延香味,着实迷人心魂。一时之间有些头晕脑热,她低下头,看着榻上金黄色的云锦纹。他亦是低着头,看着她微微将脑袋抵向她的脖颈,声音很是魅惑:“他的事我已经给了你交代,至于孩子的事……现在不正是……”
说话间,温热的唇不经意擦过她的脖子,她浑身一震,撑手向里榻退了退:“你既不信我,又知道我和他……你何必冒险还要我为你办事?!”
他开始又有些生气:“就算那件事不用你帮我来办,但你作为我的夫人,我自然是要与你办其他的事!”
卫子夫闷呵道:“不是新封了夏美人吗?你大可以……可以……”
刘彻不耐烦地撩过她的腰身,贴在身上紧了紧:“那不是你叫我封的吗?怎么忘了呢?”
卫子夫冷和撇过头,又回过来质问:“你变化如此莫测,你到底对我信与不信?”
刘彻想了想,重重点头:“信!”
心底升了一丝喜悦,卫子夫轻轻问,眼里满是期待:“那孩子……”
刘彻眼却沉了下来,看她的目光也有所探究:“你痛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件事,你痛吗?”
一句话,她僵在那里。痛,失去孩子,她当然痛!可是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刺,可是好像不仅仅如此。痛的同时,更多的是怨,每每回想此时,脑海中不是刘彻的那一巴掌,而是他问御医的那句话。
刘彻眼中颇有伤意,他静静望着她,双眸干净纯澈,所有的藏起的不解、埋怨、憎恨此时都明明白白倒映在那里。他轻轻吁了一口长气,缓缓说:“你对他生情,我自然生气。可为什么还能从你的眼里感觉到你对我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卫娘,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并非无情,我抓不到你看不透你,难道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吗?”他伸出手,想起摸她的脸颊,却还是一手抚上了她发髻上的垂珠,“我知道你对我有恨。你恨我当初向你放箭,恨我把你逼回汉宫,恨我失手将孩子打掉,更恨我把别人嫁给了他。这些恨,我都知道。可是我最想知道的是,孩子的失去和他的娶妻,你更怨哪个?恨哪个?”
他问的那样认真,她也开始想得真切。他拿失去孩子和卫青娶妻比较,后者自然代表卫青,而前者……她惊讶看向他,有些不可思议。他是在问她,他和卫青,究竟是谁更重要啊!他已经信了她,毫无预兆的。刚才在正殿,他明明还是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样,说这是教训,这是污点。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刘彻悲痛笑了笑,轻轻揽着她,伏在耳边说:“你对我的背叛,就是我们之间的污点,这是对你的教训也是对我。你们只是姐弟不好吗?你只是卫家人女儿不好吗?我可以忍过你这第一次,但是我不想再碰到第二次。我希望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得擅自见面。我是不会把你让出去的,否则我这大汉之主的脸往哪搁?”
他的话,还是那样决绝,足够令人心冷心伤。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一遍遍徘徊他说的话,只是现在就算他想让,她也不会想跟着那个人走。直到现在,卫青和云青羡之间的关系她还是有些头晕脑胀,虽知卫青就是云青羡,可她并不爱卫青,也知道绝对不可以。她对卫青,仅仅只是当做卫家的弟弟,虽如刘彻所说他们并不是亲姐弟,完全可以互生情意,可要把对云青羡的感觉加到卫青身上,未免强人所难。
看到她出神,眼中还流露不少可惜与悲切,刘彻心中好不易压下的怒气又升了上来。她就这么容易就想起那个人?那么他呢?这些天不见的日子,连披香殿办喜事他来没来看上一看,她有没有想起过他呢?今日亲自前来,又是来质问他知道卫青就是云青羡的事,现在哪一件事,是她真正关心他,在乎他的?
他扳过她,翻身压下。忽然的动作措不及手,卫子夫痛呵一声,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肋骨折断。刘彻脸色阴霾阴鸷,摁住她便撕扯起她的衣服,她拼命退撒,终是抵不过力量悬殊,她闭着眼,听天由命的睡在榻上,随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当他压住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噬咬揉弄,她心头一阵阵地犯疼,雪白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抖。他粗糙的大手抚过她全身每一个敏感地带,她死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单。她的麻木,让他热火的干唇越吻越狠,却不知不觉渐渐冰凉下来。他蓦地睁开眼,两掌贴在她的两颊,拇指揉着她的眼角。她依旧闭着双眼,仿佛在跟他作对。
“别再惹我生气!”刘彻低低说。
卫子夫咬咬唇,决定誓死不睁眼。忽然,两片湿润的柔软落在她的眼皮上,并开始辗转蹂躏。力度很轻,像是在吻一朵娇开的小花,可偏偏让她眼皮热痒难忍。她动动脑袋,躲开他的吻睁开眼。
他满意地冷冷一笑,说:“还不为我宽衣。”
(#明天就要上架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顺便书下的投票多多参与~~!#)
第102章榻上意动
(#说好的上架呢?编编说今天管理上架的同事有事,所以到现在状态还木有改过来呢~!这章肉写的好艰难,第一次写这么仔细,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咳咳!小荚先退了,今天刚捡了一只小奶猫回来,去瞅瞅它~~!#)
她也不是没为他解过衣服,只是近来没有。想起那事,她还是有些紧张。
去掉腰封,她开始解他的腰上的衣带,哪知他忽然倾身在她颈上一吻,吓得她手指一抖,把带子给拉错了,再加上还退了半步,那结就紧了紧。刘彻毫无察然,搂回她继续窝在她颈上舔咬,仿佛是在催她。卫子夫急得大汗淋漓,那腰带越解越紧,终于找不出任何可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