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凭儿出殡那日,天降大雪。
冬雪下了两天两夜,宫瓦上积起厚厚的雪花,开得正盛的梅花也被压断数条。
雪后最寒,最易得病。卫子夫这日冒着寒雪前往长乐宫请安,得知王太后感染伤寒,把最近一月的晨晚安给免了。卫子夫只好用最快的速度再返回椒房殿。椒房殿冬暖夏凉,刚进殿里就觉暖气芬香袭来,殿中四角还各放了暖炉,在里面呆了片刻,身上的寒气就全散了。
刘彻过来的时候,也对着椒房殿的温暖赞不绝口。然而卫子夫始终暗着脸,郁郁寡欢。她捂着心口,说:“凭儿刚走,我心里还很难过。”
刘彻握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我宽卫青一月,让他调整情绪。凭儿走的意外,大家都要及时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叹一口气,卫子夫坐近他些,挨在他肩头:“王太后染了伤寒,宽了后。宫一个月的晨晚安。”
刘彻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你不正好,用这一个月调整调整。一个月后,也该春暖花开了。”
卫子夫笑不起来,叹息道:“一天有变数,何况是一个月。一个月后,这局面不知又该变成什么样了。”
刘彻笑而拥她,认真说:“不管如何变,我对你不会变。”忽然想起从前的那一场箭杀,他双手抱紧她,轻轻闭上眼,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
ps: 求票票、求收藏,求留言~~~~~~求宣传。
第174章追问喜欢
年后三个月,春天已经到来,前几天又下了一场小雪,昨晚已经融得差不多。王太后的身体因为年前那场大雪留下病根,一直肺咳,常常免了晨晚安。
入夜,刘彻兴匆匆来到椒房殿,手里抱着一个方形木盒。他神神秘秘摆在卫子夫面前,让她猜是什么。卫子夫猜了三遍还是不中,他才得意地将盒子打开。
看见里面的东西,卫子夫顿是惊讶:“焦尾古琴?”
刘彻将琴从盒中取出,小心放在香案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琴弦:“这把琴,我找了好久。几番周折,终于能交到你手上了!”
卫子夫也坐下来,轻轻摸过滑顺的琴面:“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弹琴了。”拨动一根琴弦,空灵美好的琴音如荷叶上的水珠般顿时滑开,圆润清新。卫子夫分外惊喜,急着想试弹一首。“阿彻,我弹琴唱给你听吧!”她笑道。
刘彻有些茫然,突然笑出来:“阿彻?”
卫子夫扬扬眉头,依是大胆询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吗?还是……臣妾冒犯了?”
刘彻笑着摇头,无奈嘱咐:“只是头一次听到你这样叫,让我感觉很不一样。你爱这样叫就这样叫吧,只是……不要给母后听了去,否则又该骂你了。”
卫子夫将他在座位上按正:“我知道了,快快坐下来听我弹琴唱歌吧!”
刘彻乖乖坐好,看她调琴弦。
一声清越弹声而来,婉转的曲子流畅而出,近在咫尺又飘摇在远,宛如当年。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蕑。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她的歌声还是那样美妙,只是少了当年那点清傲,多了现在的八分情丝。他欣赏她的一神一色,食指跟她弹奏的音律轻轻扣着台面随和。她时而投来深情的目光。再触上他的后低头抚琴。不知是焦尾琴音色好还是彼此的心意相通,一个个音儿轻轻敲进两个人的心意,荡起一阵阵涟漪。从相遇到分离,从分离到复合,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音止,回味那段回忆。卫子夫微微一笑,告诉刘彻:“我记得最熟的就是这首《泽陂》了,这也是我在此之前弹的最后一首。当年平阳公主让我日夜练习,为的就是引起你的注意。”
刘彻笑:“引起我注意的不是《泽陂》,而是你用断弦弹曲的从容。”
卫子夫扬起下巴:“我那时就是故意的。”
刘彻斜在软席上:“我偷看你换衣服也是故意的。”他斜着身子,挑衅地看着她。“反正我知你有意要把身子给我,我又何必不从了你。”
卫子夫笑得诡异,欺身过来:“如此说来。还是我被你算计了。”
刘彻捏起她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当时我看到你从容的样子,心底就已经认定你能助我。”
她摸着他的眉毛,蒙上他的眼睛:“那你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刘彻弯起嘴唇。捏着她的手:“不告诉。”
“不告诉?”卫子夫跨坐在他膝盖上,大腿无意间擦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肩头,对着耳朵吐气,“是前皇后暗杀我的时候,还是那次在小酒馆的时候?还是……再迟一点?”她伸手按住他在腰部意图下滑的手,“快说,不然不给。”
刘彻听着她娇气的声音,受不住狠狠咬上她红润的嘴唇。“在跟你做的时候。”他一路向下,火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衣领,亲吻留恋在锁骨,“先迷上你的身子,再爱上你的灵魂。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深入骨髓,随着我的血液一起流动,和我的心脏一起跳跃,没有一刻停止。”
卫子夫被他惹得浑身发颤,顿时软了身子。刘彻趁机挣开她抓着的手捏住那团柔软,一点点往两腿间探索。卫子夫咬着嘴唇低吟,双手溜进他的衣襟拉开袍子,他很配合地把自己剥得精光,倒是对她身上的表示地极耐心,只是隔着衣服一遍遍揣摩。
刘彻咬着她胸前小巧的樱桃,一边挑逗另一边,一边在她下面隔着裙子揉了揉:“怎么样?给不给?恩?给不给?”
一阵酥麻从他整个动作迅速在体内肆窜,尤其是小腹之处,空虚地极要他安慰。卫子夫拱起身子,让她更贴近他,扭动腰身与他的极力摩擦,嘤咛地咬出一个字:“给。”
不过刘彻还没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方才她有意挑逗,还用此威胁,现在可不能这么容易就顺了她。他撩起裙子,扯下她的亵裤,修长的手指拨弄她私处,探寻到那处蜜甜,轻轻挤了进去。
“啊嗯!”卫子夫娇吟一声,夹住他的手指。
那处的温暖和湿润让刘彻几乎发狂。他忍住身下那一团火,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进去更深入些,气喘吁吁伏在她胸前:“你给我,还是要我给你?”
她扭动她美好的身体,那处早已湿润:“彻……你给我,给我。”
他微微笑,捧着她的双腿,移到自己的位置。她寻求到那一处火热,立即压下去,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不一会儿,小腹之中的火又燃烧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炙热,她扭动腰身,让他在里面更深入,逐步开始律动。
然而她的速度根本不能满足他。刘彻抱着她翻在身下,一手狠狠揉搓她胸前的樱桃,一手抬起她的臀部,开始疯狂动作。卫子夫跟着他的旋律攀上高。潮,一声声春。吟从口中飘荡而出,听得刘彻两颊更红。忽然间,他停下动作,急促的呼吸还在她耳边。她欲求不满地扭动身子,不明地睁开那双春眼瞧他。只听他深深呼了口气,半直起身子,手掌捆住她纤细的脚腕,将她分开的双腿从腰部搭上肩头,同时开始更猛烈地侵入。
ps: 第一次写如此露骨的肉……莫鄙视我,咳咳咳!
第175章平阳卫青
这样的姿势太过深入,卫子夫绷直身子,脚趾用力蜷紧,不自觉地将腰部跟着他往上顶。后来,他的动作越开越快,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低泣怨:“彻,你、你轻一点,嗯啊!慢一点点!”
刘彻放慢速度,双手开始蹂躏那烛光下朦胧的柔软,动作一下轻一下重,最后夹住那胸前的豆豆问:“这样满意吗?还是要再慢点?恩?”
他又重重捏了一下,卫子夫痛吟一声,又感觉他的速度的确是有些慢了,不禁又怨道:“快一点……”
刘彻又加快速度,带着她一起疯狂奔上极乐之巅。
今夜月圆,烛灯在后半夜燃烧殆尽,淡淡的月光从窗前照入,殿堂中一片迷蒙清淡。暖帐中,两具身体紧紧相拥,空气中还残留疯狂味道。刘彻亲亲她的脸,赞叹她:“真是越来越动情趣了。”
卫子夫娇羞推一推他:“不好吗?还是要你每次都教一遍?”
刘彻将她搂紧:“好好好,你怎样都好。我爱你,卫娘!”
卫子夫挨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呼吸属于他的味道。想到这么多年来的变数,一种悲切之感涌上心头,她没经意问:“阿彻,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吧?”
“那是自然。”刘彻毫不犹豫,握着她纤细的臂膀细细揣捏,“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自然是要在一起一辈子,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
卫子夫欣然笑了,抱紧他忽然又想起一事,试探问:“恩……太后近日又染了伤寒。”
刘彻的脸色略微暗了暗:“我知道。我已经让陆御医开最好的方子了。”
卫子夫闻此一时惊诧,很快又平静下来。刘彻说开最好的方子,看来王太后的病积的不浅。想到王太后。卫子夫并未有多少感情可说。从前因为帮刘彻从陈窦两家夺取权利,王太后是站在她这一边。刘彻夺回权之后,她当上皇后,王太后却因为她连生三女不高兴,虽然最后总算生下嫡子刘据,但王太后的态度因为有之前的间隙依旧不冷不淡。不过,王太后并未困扰她多少,所以卫子夫对她也并未有多少恩怨情仇。现下听说她病,倒是有些担心,毕竟她是刘彻的生母。
126年。太后王娡薨,举国哀悼一年。
125年,平阳公主之夫夏侯颇。病殁。
次年,平阳公主结束家丧,消瘦的脸上掩不住的憔悴。
一日,卫青突然得到平阳公主传令。卫青曾是平阳府的骑奴,母亲和姐姐也对她有恩。于是便应了命令前去。
平阳公主已经回到平阳府,此时穿了一件素色白衣,身形看起来更瘦了不少。她手里拈着几片碎花,看着它们从指间滑落再挽起。婢女让卫青坐在上位,并斟了茶奉上,退门合上。
平阳公主玩着手中的花瓣。又从另一朵一片片摘下,忽然间开口:“本宫让皇上赐婚与你我,如何?”
那边一声碰撞。卫青差些将茶盏滑落,幸好及时接在手里,倒是那盏茶水湿了一袖子。他满脸惊讶,顿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平阳说了说,立马起身拒绝:“谢公主赏识。但公主乃金贵之躯,微臣高攀不得!还请公主收回成命。”
“哼!”平阳公主扔掉手里的花瓣。风吹了一地。“以我大汗长公主的身份,你娶我就是给卫家无尚的荣誉!你是在嫌弃,你嫌弃我有过丈夫,嫌弃我比你年长没有春花之貌!男人就是这样!”她的目光紧紧箍着他,有怒意正隐隐翻腾。
卫子夫登上皇后之位,已是她不能忍受的,刘彻更有意想将刘据立为太子,现在王太后也离他们而去了,可说卫子夫现下是所向披靡,辉煌至极。而平阳对卫子夫的怨恨没有因为时间而减淡,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背叛,还有……
卫青不惧她的怒色,平阳第一句话已经足够突兀,现下这些听来更有些不可理喻,他依旧拒绝:“微臣从未想过要和公主在一起,又何来嫌弃。公主当下是繁春之花,开得最美,微臣只能远观欣赏。”
平阳公主冷冷笑,一步步走近,气势也压得更紧:“是吗?我有过丈夫,但他死了。而她的丈夫还在!我的样貌也并不亚于她,你为什么只对她倾心!她若是个心善温婉之人也就罢了,但她心狠手辣恶毒之极,你怎么可以喜欢她!我忍你,我依你,我疼你,我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