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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崇陷入沉思。
“但是……留下来她也会是个定时炸弹……”
“将她送往汉风处,如何?”珀崇推开窗户,眨眼的速度进入房间。
荻花自是犹豫,她并不太相信珀崇会如此大度,除非他有另外的安排……
“我不会杀她的。”珀崇一眼看穿荻花的顾虑,不急不慢的解释。
“……”
“她本是个祸害,将她送出宫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珀崇冷语一出,樱柠心中也明白这其中风险,於是连忙帮口,“他既然答应你自然会做到,你放心吧。”
“淳於瑟瑟这个人将从此消失,她会成为汉风那儿一个身染重病的住客。”对上樱柠担忧的目光,珀崇将自己的安排道出。
作家的话:
谢谢Carrie和pcyxwc送的圣诞树,祝大家平安夜快乐:D。
、087、逆风而行(修)
夜已深,华露初绽,在华伟的宫殿内的卧房,樱柠与珀崇相拥而卧,却毫无睡意。
“龚锦亦现已是胡国君主,看来荻花对此毫不知情,至少证明她从来没有和胡国保持联系……”得知龚锦亦的身份,樱柠着实吃惊,冷静片刻她按着自己的直觉分析着。
珀崇叹气,“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如此信任一个人。”
樱柠狡黠一笑,往他脸上送了个香吻,“就如同当初相信你一样。”珀崇垂下眼帘,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吻上樱柠手背的一刻,仿若看见了满天星辰化作烟火绽放……
“如今还是停滞不前吗?不会有什麽问题吧。”发生一连串的问题让樱柠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心中愈发担忧。珀崇并未被她的情绪感染,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白瓷般细滑的肌肤上。
“我若是回到王位,你是否会安心些……”
樱柠忽然感觉一阵苦涩,心中复杂的情绪难以纾解,“玉玺呢?不是还没有着落吗?”
“见过玉玺的朝臣不多……”末了,他翻过身双手枕在头下,目光凌然一变,“朕本乃真龙天子,若朝臣三言两语便能给朕施压,那不是贻笑大方吗?朕这个皇帝做来有何意义。”
这一刻,樱柠完全被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强者气势所震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若是将他隐藏於淤泥中,定然也难以遮挡其锋芒。
樱柠自知他心中已有打算,她对朝堂上事虽不了解,但也清楚其中的负责与重担,打心底相信他会做得很好,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她感觉窝心,能让她心潮澎湃的男人。
*
翌日一切安排就绪,在林华七着急淳於瑟瑟消失,在宫中四处搜寻时,竟毫不察觉危机正在靠近。他要疯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会在他眼皮底下就这样消失了?难道不成是被人救走的?果真是这样的话……
林华七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感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为淳於瑟瑟准备的地牢内,看着那厚重的铁门,他感到无限的恐慌与畏惧,就好像掉进了很不见底的悬崖,一直往下坠……
当太监送来饭菜时,他才猛然惊觉一切都变了,在没有经过一番恶斗与垂死挣扎,自己却在也不是从前那个傀儡皇帝,他现在是恢复本来面貌,回到了从前那个身份卑贱的林华七。
冷静後,他猜想着能将自己关闭在这里,并遣太监送来食物的应是田赋子所为,既然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为什麽不直接杀了自己呢?莫非他还有别的打算不成?如此想来,他暂时并无性命之忧,只怕在这地牢内田赋子会想尽办法折磨自己……
*
地面被薄薄的一层雪覆盖,浅浅的脚落下,增添了些许寂寥。
珀崇归位的第一天,便迎来了严冬的第一场大雪,不过半柱香有馀,雪深已漫到脚踝处。
汉风已将田赋子的党羽清理得差不多,不易动作过大,故而还有几个位高权重老臣子,但也无须急在一时,等一切都变成空壳子时,才是真正下手的好时机。
然,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失踪的玉玺,若是找寻不到,朝堂上的臣子也难以惩治。之前编造出说玉玺不那麽重要的谎言,也不过是为了让樱柠安心而已。
御书房内只有朱红金漆大大敞开着,窗户紧闭镶金的窗棂倒影在雪地上闪闪生辉;在桌案前挺立的青铜鹤中吐出嫋嫋青烟,龙涎香的气味淡而飘渺,在房间四周流窜着。
古达小心翼翼拨弄着火炉内碳沫,让四周更加温暖一些,那双用着下坠眼帘的双眼直直盯着珀崇细细的看着。
“老奴为皇上再添点香料如何?”
珀崇未抬头,专注於手中的册子,“不必了。”闻言,古达浑身一震,噗通跪地,当下就老泪纵横,“皇上……真的是皇上……老奴参见皇上……”
珀崇掀眸,淡淡一望,“此举为何?”古达跟随珀崇多年,想必对他是了解的,林华七想要瞒过他的双眼得样样都学得惟妙惟肖才行,若是认不出来,除非他与林华七早已联盟。因为有了这层怀疑,起初珀崇也以为他便是田赋子安插自己身边的细作,为此也暗中观察过,并未发现异样。
古达却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在珀崇慑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道:“老奴……相信皇上您一定会回来的……老奴,恭迎皇上回宫。”
珀崇身子像後一靠,全然放松的姿态,心中却在思量着,古达此举是为了提醒他手中握有把柄,像暗中控制自己?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怎能让古达得逞。
“朕,不懂公公此言何意?”珀崇自是装作不明,即使古达已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珀崇语气淡漠,听不出喜乐,但是以古达对他的了解,深知他已起了杀意。急忙道:“老奴有样东西要承於皇上。”
在皇宫里守了一辈子,见过不少腥风血雨争权夺位,他看着珀崇长大也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如今他平安回来了,他必须得为他完成最後一件事。
“何物?但且承上。”
“请皇上随老奴单独前往。”
*
雪花如梅,飘飘渺渺;在矮小成群的小林锺,厚厚白雪将小树遮掩,连蜿蜒小道都被白毯覆盖,只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白雪皑皑,还未来得及落入温泉中便化作氤氲雾气与周围融合一体。
“古公公要让朕看何物?”
“请皇上稍等半刻。”古达转身走入靉靉间,在温泉的石脚下一处,抽出一小块石头,将匿藏在其中的锦盒抽出……
“老奴斗胆为皇上保管此物三年有馀,现将此物归还,也算了是圆了老奴一个心愿,日後全凭皇上处置,老奴只求能少造点罪,死後有一块栖身之所便足以。”
珀崇狐疑,开启锦盒,里头一块明黄的锦布包裹着一样东西,风过,那块通体碧绿,刻有龙纹的和氏璧雕制而成的玉玺便被曝露出来,顶端盘旋的龙显更是得威武而勇猛。
“你!”珀崇难以置信,他将玉玺取出,拿在手指端详片刻,那双眼睛犀利的扫过玉玺每一个构造,不需要再多花时间来研究,他便可以断定此物为真正的玉玺,并非林华七与田赋子手中的假物。
不待珀崇细问,古达道:“老奴跟随皇上多年,不敢说对皇上习性了若指掌,但皇上您天生就是继承大统的王者,怎会是一般人能模仿得来的。”
“这麽说来,你一早察觉了异样?”
古达颔首默认,“是,在皇上离开後,老奴就有所察觉,便在安静下悄悄离开出了宫,托宫外的朋友找来巧工打造了两块假玉玺,田赋子与假皇各自持一枚,只是他们二人都以为自己拿着的才是真的,故而相互隐瞒都未透露,真玉玺便一直被老奴藏於此地……老奴还有一事想要告知皇上。”
“说……”珀崇语气有些迟缓,不知思绪飘到了哪儿……
“当年皇上您离开皇宫无法顺利返回,应是林公公暗中与田赋子二人合谋,是否还有他人插手,老奴便不得而知……还请皇上要万分小心。”古达靠自己的猜想为慕容珀崇解开疑惑,他以为慕容珀崇被遣送出离开皇宫,後又无法归位都只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确切来说,这确实是一场阴谋,只是没人会想到珀崇就此在这个时空消失了一段时间,从而展开了一切华丽与不可思议的旅程;正巧也随了田赋子等乱党狂徒之人的愿,想要谋朝篡位引发政变。
“等一切都平息後,朕会安排你出宫,找个安逸的地方安度晚年吧。”
“皇上……”古达大惊,看着慕容珀崇转身离开的背影,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最後两腿一软,跪在雪地里朝着他消失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一切都在改变,就连当面那个铁面帝皇如今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情……眼前的白雪似乎都化作了暖阳……
作家的话:
谢谢pcyxwc送的炸糖江雨hy和七彩青青送的圣诞树小雪oO送的熬夜良药~~~┌(┘3└)┐麽麽哒
、088、女人嫉意
世事难料,谁能想得到玉玺竟被古达藏了起来,任田赋子老奸巨猾也未想到会有这样一出吧。犹如神助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朝臣们虽察觉了慕容珀崇的异样,多方施压竟都只是落得无可奈何;有人欢喜有人忧心,几番较量下来,朝臣们无法只能再各自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却并不足以让珀崇畏惧或感觉到压迫。
“朝局渐渐稳定,後宫是不是也该充足一下呢?”樱柠睨了珀崇一眼,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着实刺眼,不管看了多少次她依旧看不顺眼。
珀崇一把将樱柠拉过,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後亲昵道:“後宫那麽多妃子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怎还会自寻烦恼。”
闻言,樱柠不禁打了个寒碜,“她们将会怎样?”
“她们若是安分守己,我定不会为难,若是惹是生非,心存期望休怪我无情。”慕容珀崇双眼一眯,眼中赫然多了一抹冷意。
“若是有人让她们知晓自己是不洁之人,不就安分多了。”樱柠狡黠一笑,在一旁坏心的提醒。
“必定引起……轩然……大波”珀崇喃喃道出四个字。
樱柠却猛一回头,自动过滤掉前面的字眼,不怀好意的瞪着他,“谁是轩然?”
珀崇嘴角一抽,不怕死的调侃道:“谁大波,谁是轩然……”
樱柠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继而叹息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普通男人带绿帽子都得抓狂,何况是一国之君,他如今能不动神色,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女人心海底针,能在这宫闱生存下去的女人,又有哪个是甘於寂寞,甘於落在人後的……
“日後我会常去彩淑仪的斜云宫,你可切莫乱吃醋。”
愣了愣神,樱柠道:“她可应付得来。”
“你大可不必为她担忧,她并不适合过太安宁的日子。”
樱柠了然,身边跟随着彩淑仪那样一位温婉的绝世美人,居然能毫不动心?她禁不住怀疑珀崇的审美能力,而後又想到,他选择和自己在一起就证明他审美能力还是有的,只是口味重了些而已……心里也稍微的平稳了些。
*
天还未亮,珀崇便要早早起床,打算悄声无息的离开巩灵宫准备早朝。却不想半路杀出一只活生生的大麻雀。
“奴婢小麻雀参见皇上。”小麻雀跪在雪地里,垂着头,落下的发丝遮住盈盈笑脸。
珀崇挥退众人,道:“你怎麽会来这里?”
“属下特来贺皇主重登大宝。”语毕,小麻雀抬起头,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颊上,赫然飞来一抹少女羞涩的红霞。还不待珀崇开口,她迫不及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