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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崇将她手腕上的珍珠链摘下,“就用它如何?”
樱柠瘪瘪嘴,一脸惋惜,“这可不比南海珍珠便宜。”
“我会给你更好的。”珀崇笑得暧昧。
樱柠媚眼一抛,“可不许食言。”
*
将军府,碧河院。
床榻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不着寸缕的颠鸾倒凤着;女子纤腰如柳,眼波如泓;她娇躯晃动,像层层波浪拍打在男子身上,一下一下非常有力的让两人肉体连接一起。
男人扶着女人细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狂舞。秀发披散,美丽的脸蛋在黑发间,看着格外清楚,却也透着勾魂的妖冶。
“皇兄还未打算归位?”他看着眼前迷乱的女人,声音黯哑的问道。
“皇主定是心中尚有顾忌。”女子晃动诱人的身体,一刻也未停止。
男子大手抚摸着女子柔软的胸部,一寸寸的揉入手掌中,“皇兄……他眼中并无欲望与斗志,平静得与从前截然不同。”
女子一怔,不敢多言。
“你有何话,但说无妨。”男子一眼便将女子看透。
“人是会改变的,但不妨碍皇主明君的形象,况且这天下除了他再无别人适合此位。暮雪姑娘已是他心中的羁绊,他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女子大胆直言,颇有些伤感的语气引得男子淡笑出声,“何必羡慕他人,你有我,我是一身的依靠……”前提是她必须忠心不二的誓死追随在他左右。
女子激动的双眼啜泪,“属下愿以命相随!”
比起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男子似乎更加享受怀中娇嫩的身躯,而宫中那位装扮成药仆的真皇又何尝不是呢。
作家的话:
谢谢小雪oO和七彩青青送的给我文章。
谢谢pcyxwc送的更文大补汤。
好久不见你们三位咯。特别是小雪oO和七彩青青:D
因为快到耶诞节,各类活动忙碌进行中,所以一直没时间更文,难得今天算是闲下来了。祝各位感恩节快乐。
、079、解禁之日
“皇上这几日感觉如何?”
巩灵宫熏炉燃点,嫋嫋青烟徐徐然然,林华七悠然躺在贵妃椅上,季春丫头按照樱柠的指示为其舒缓筋骨。
“较之从前精神不少,也不亦再时常犯困。”林华七闭着双眼,神情怡然。
“这几日天儿阴湿气也重,臣妾每日都会煲祛湿的高汤为皇上进补。”樱柠看着宫外阴雨密布,心情亦如抹不开的阴云看不见光亮;心中对此人并无好感,可不得不将自己伪装得看不出情绪;如被阴霾遮挡的万里阳光,有着说不出得郁结。
林华七轻哼一声,“马上要冬至了,这宫里也会热闹起来,爱妃宫中是否需要多添点人手。”
樱柠摇摇头,“谢皇上记挂,臣妾人手足够,无需在劳烦了。”接过荻花递过来的药,她意识荻花退下後,将药碗放到贵妃椅的旁边的圆形四角茶几上。
“皇上该喝药了。”
不用樱柠提醒,他已经闻到了那股,让他嗅觉灵敏度猛增的药味儿,心里说不出的反感与恶心,可也知道这药他是必须得喝。
见他没有动静,樱柠狡黠一笑,挥退季春後,小声问道:“皇上今晚是否要翻牌子?”
闻言,林华七立刻坐起身,表情变化莫测,“若是失败呢?”
樱柠讪讪一笑,“咳!咳!咳!皇上何不去宫外寻个训练有数的伶人呢。”一言惊醒梦中人,只是林华七脑海里浮现的并非美艳伶人,而是一直被他深锁在地宫的淳於瑟瑟……
河畔上,少女泛舟湿了裙摆,调皮的小脚在阳光下白得胜雪透明,咯咯的笑声足以让他绕梁三日……
猛地他感觉胯下一胀,似乎有了反应,急急忙忙将茶几上的药一口喝尽,被呛得连连咳嗽。“朕还有公务要处理,这药你明天就直接送到腾浮宫去吧。”
樱柠点头诺诺,看着他慌张离去的模样有几分滑稽,收回目光後继而又陷入沉思。
“怎麽了?”荻花进入大殿内,看樱柠有些失魂。
她摇摇头,低笑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真去……”
荻花脸一红,“今晚不就知道了。”话音一落,殿外已是烟雾朦胧,一颗颗的雨水穿透阴霾随之滴落在地上。
“今晚得加被子了。”似乎想起了什麽,樱柠回头又道:“你们也别忘了给自己加被子。这天气一凉,四周也跟着变得冷冷清清的。”
“要不,今晚就火锅吧。”荻花顺口接道,一转冬她就特怀念樱柠特制的火锅。
经荻花一提,樱柠也来了兴致,“今晚偏殿等着。”
*
降温后,天黑的尤其早。宫灯高高挂起,昏黄的灯火随风摇曳起舞。
巩灵宫一偏殿内,房门紧闭,只有宫灯发出微弱的光亮。看似一切如常,若是细心便能发现一个忙碌的影子在灯火中摇晃,只是被屏风障了眼,只当是被微风掀起的幕帘撩动人心。
在屏风後,放在一张圆形的红木矮桌,桌子上放着一个类似小火炉形状的物体,在其中有一个只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开口,里头火红色的碳沫在闪动,吐出的青烟从打开的窗口飞走,嫋嫋飞上夜空,夜幕中倒也不显眼。
“情况如何?”樱柠往热气腾腾的锅子里放入青菜,一边向刚回来的荻花问道。
“老实在腾浮宫待着呢。”荻花坐到桌边,看着眼前一大锅子食物胃口大开。
樱柠不太确定,“他竟会这样老实?不寻常呀。”说完,看了看坐着吃东西珀崇,见他摇摇头,继而专心与手上的动作。
“要不让人去探探他在房内的动静?”荻花道。
见珀崇老神在在的样子,樱柠摇摇头,“不必了。”珀崇必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他们大可不必冒险去窥视。只是樱柠有些好奇,房间有什麽物件能让他如此着迷。禁欲几月,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而此刻在腾浮宫内,林华七看着一盏盏的灯火明灭不定的晃动,心中焦躁难安,他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欲望,以及男性本能苏醒的迹象。
作家的话:
、080、一起下沉
地道内异於平常的湿冷,灯火幽暗,几欲明灭。
“哢吱”一身铁门开启,本来陷入熟睡的女子一下被惊醒。
是他来了?
女子没有可以着上身的衣物,全身裹着一条厚厚的狐裘取暖。她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张苍白无比的小脸。
一阵阵怪异的味道从地牢内飘出,林华七皱皱眉非常不悦,“那丫头平时都是怎麽伺候你的!”
女人仿若未闻,看着他的眼神平静得犹如一滩死水,继而闭眼继续睡眠。
林华七气恼的扯开她保暖的狐裘,见她身上没有任何污迹,纳闷之际,审视地牢一圈并未发现异状,心下狐疑不已时,见女子露出嘲讽的笑意,张开的小嘴里吐出淡淡的话语,“很恶心的味道是吗?”
林华七拧眉不语,她又道:“想知道是哪儿发出来的吗?”说着她猛然张嘴大笑,大刺刺的将双腿大开,让他看清楚臭气来源。
在她双腿大开时,一股浓烈臭气充斥整个地牢。
“你……”林华七双眸一瞠,目光锁定在她两腿间……
原本嫣红色的阴唇,此刻看上去紫得发黑,上面密布的毛发早已稀疏的仿若秃地;然,这并非重点;重点是在那小缝隙处清晰可见黄色的物体混合着黄水溢出,甚至连两腿间都稀稀拉拉的挂着浊物……
“这是怎麽回事!”林华七毫无意外的被这幅景象吓到。他知晓瑟瑟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却不她居然会将自己糟蹋至此,还能一声不吭的任由病情发展下去;林华七顿时又心疼又气恼,她宁愿这样去虐待自己向他示威,也不愿意低头示弱……
苦涩的叹息一声,摇摇头坐到她身侧,结果瑟瑟如遇猛兽慌忙避开。
“都病成这样了,怎麽不和丫头说一声。”林华七语气里掩不住的疼惜。可瑟瑟的反应永远与他想要得到的背道而驰。
“不正好如你所愿吗?你是想要了吧?”瑟瑟轻笑着,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她没有像从前一样反应激烈,反而表现得顺从,还十分费力的趴跨坐到他双腿上,表现出期待的样子。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下来,瑟瑟已是大汗淋漓,全身再也使不出丝毫的力气。自从林华七不能人事之後,他便极少碰瑟瑟,更没有来看过她几次,只是怕去面对她的冷嘲热讽及浓烈的恨意。
她忽然的变化,让林华七怎麽也高兴不起来。那只是表面上的妥协而非真正的顺从,况且林华七在她眼神里找不到一丝讨好与谄媚,有的,只是浓浓的恨意及鄙视。
看到这样脏乱不堪的身体,林华七还有碰触她的勇气吗?若是真碰了,那便与她一起下地狱去吧。
这边,林华七心如针扎,将她放在床上铺好狐裘,转身出去了。就在瑟瑟以为他厌恶离开再也不会出现时,他回来了,端着满满一桶冒着白烟的热水。
不知怎地她忽然泪眼朦胧,可眼神里依然有着不不轻易屈服的决绝。
“疼吗?”
林华七爱她,爱得自私,爱得发狂,得不到便摧毁。
林华七转念又想:若她一开始便顺从自己,怎会有这些遭遇。
是爱吧,带着浓烈的恨……
*
分开她的双腿,将温度适中的抹巾贴近她的下体,仔细的为她擦拭。阵阵温暖中从下体处涌来,穿过小腹流窜至全身。除了舒适感外,那太久未体会过的异样感受也跟着悄悄来临。
瑟瑟有些恐慌,她担心让林华七发现;自己的身体是林华七一手调教出来的,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渐渐变成懂得男女欢爱的成熟女子,这个痛苦的经过与过程让她永世难忘。
林华七移动抹巾的动作缓慢而温柔,瑟瑟也停止了恶言相向,林华七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他多麽希望这一刻就到永远
。
“唔……”或许是林华七太过专注,瑟瑟受不住刺激的轻哼出声。
闻言林华七怔仲,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了顿後,继续缓慢的擦拭。然,瑟瑟却冷冷的笑了,“我这样的反应,你还满意吗?”
许是不想被激怒,林华七索性缄口。
“哈哈哈——怎麽不想碰我吗?还是你当真不行了?”瑟瑟笑得放肆,笑得夸张,连眼角都溢出了泪花。
“报应呀!报应!”她趴在床上,身子因激动的情绪剧烈起伏。
“砰”一声,林华七猛地拽开水盆翻身而上,双眼死死的瞪着嚣张的淳於瑟瑟……
他恨透了别人嘲笑他的无能,取笑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你算什麽千金大小姐,不过是我养的一个贱婊子,还装什麽清高!”林华七怒吼着,耐性全无。扯开她身上的狐裘,二话不说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那里湿暖异常,似乎还有别的物体,林华七急忙抽出手指,看见手指上残留的污浊液体後顿时清醒过来。复杂的看了淳於瑟瑟一眼,转身离去……
作家的话:
、081、寻玺滋事
淫雨霏霏, 霾雾蔽日。就连宫苑内的花草仿若都失去生机,垂头折枝,有颓败之象。
“他居然能窝在房间内一整个晚上没出来,一晚上他除了睡觉还能做什麽?在蠢蠢欲动的状态下他能忍着不给自己找消遣?莫不是房间内有秘密?”樱柠一句无心之语,倒是让珀崇听进去了。
虽说林华七现在居住的环境,珀崇比任何人都了解熟悉,可他离开了这麽些日子难保不会有变化及更改;思及至此,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查看一番。
见他若有所思,樱柠问道:“怎麽了?你是想到什麽了?”
“田赋子手中的玉玺是假的。”珀崇在樱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