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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待她如宝,她却嫌你如草,你又……”
小九不满的嘟哝被牛溪之厉喝打断:“住嘴!”
他和她之间怎样轮不到一个侍卫来多嘴,牛溪之的俊脸黑沉沉的,是最近这段时间待他们太好了吗,一个下人也开始管祁他的事来!
“老牛你没事吧,我……”白草合不好意思说她发神经了。
“没事,你站住别动,我一会就上来。”牛溪之安慰白草合,尽管他不明白白草合为何情绪突变,但是他打定主意宠着她,就不会轻易的生她的气,让她担心。
过了一会儿,牛溪之的痛劲儿缓了过去,就跳上墙头把白草合搂住,蹲坐下来。
这时院子的动静闹得可大了,燕财对着他的侍妾大打出手,旁边的奸夫更是倒在地上,估计不死也差不多没气了,“这就是你说的好戏?”白草合道:“无聊!”
看人家戴绿帽子有啥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研究新药舒服。
“别急!再看看!”牛溪之胸有成竹,他设计的好戏怎么可能无聊!
“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赔我的新药!”白草合抬了抬眸子,今晚的月色真美!
微亮的苍穹里一轮明月高高的挂着,初十的月还没有圆,像是被某个贪吃的孩子咬了一口般缺了一个角的月饼,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孤傲美丽,像是一位美丽的公主般骄傲的散发出高贵清冷的气息。
情人美酒烂墙头,你侬我侬诗一首,可惜缺少了美酒,不然倒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整个清心小筑都赔给你!”牛溪之拉了拉披风,把白草合娇小的身体裹了进去,冬日的夜月虽然美丽,冬日的夜却寒冷不已,小丫头的手儿都冰凉了,大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到掌心里,把暖暖的温度传递给她。
“老牛,我问你,你恨我吗?”
牛溪之一怔,白草合从不做莫名其妙的事,也不会问没头没脑的话,除非出了什么事。
“我为啥要恨你?”牛溪之不解,好看的俊脸皱成了包子,难道这就是小草儿刚才情绪不对的原因?
“第一次见面我就拿火烧粉毒你,让你经历了痛苦,第二次见面,我就把你踢都溪里,差点把你冻死,第三次也就是刚才我把你踢下墙头,险些害你送命,你就不怨我吗?”身为豪门出身的女孩,白草合不可能没有心机,可是唯一在爱情上,她不想用任何心计,人生在世在很多的场合虚伪已是不易,她不想连爱人之间都要算计,那还要这样的感情做什么!这也是她上辈子活到三十一都没有对象的原因之一,宁缺毋滥,她不会降低她的要求,找一个没有算计的男人实在太难!
牛溪之哭笑不得,就是为这个跟他闹别扭?
深黑的眸子直直的迎上白草合那探视的眼,一张绝美的颜是那么的坚毅,薄唇轻启,“从第一次被你下毒我就想,这是我上辈子的劫,说让我遇到了你,其实我可以避免被你踢进溪里,但是只要你愿意,当做洗个澡又如何,再说了,被踢下墙头是我活该,一时竟忘了在墙上,忘了你对我的戒备并没有完全的放下,就鲁莽的亲你!”
白草合听呆了,“可是每次遇到我你就倒霉事不断!”
“如果上天一定要用此方法来考验我对你的真心,那么我愿意!”牛溪之的眸子里盈满了深情,在莹白的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熠熠的光辉。
如果上天一定要用此方法来考验我对你的真心,那么我愿意!
他的话仿佛一个复读机般在白草合耳边不断的重播,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里,在她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层层的水波,一圈圈的荡漾开来,宛如一朵巨大的莲花,高洁美丽!
白草合做了人生中最不要脸的事情!
抱起牛溪之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管他结局如何,她一个老女人还怕了他一个毛头小伙还不成!爱了就爱了,爱了就努力的争取试试看,如果连爱人的勇气都没有,那她又该如何追求幸福!
刚才小小的发疯也好,起码让她认清了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愫——她爱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爱!
牛溪之却是狂喜,要是摔一次跤能换白草合一个吻,那摔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他也愿意!
白草合笨拙的用那软软的唇轻轻的亲在牛溪之的薄唇上,接下来就不知怎么做了,牛溪之好笑的伸出舌头柔柔的抵在她的唇瓣上,撬开她的唇,汲取更多……
“唔——”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墙头响起,小九默默的蹲到暗处的某个角落画圈圈,以后千万不要再说白草合的坏话了,刚刚他差点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院子内嘈杂,居然也没注意到墙头的人儿。
直到白草合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要被压榨光了,牛溪之才放开她,软软的倚在牛溪之的怀里,白草合感叹:都说亲吻可以锻炼肺活量,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
明明她会一点武功的,明明她已经把这具身体养得棒棒的,却还是肺活量不大,偏偏某人却气定神闲的搂着她,连气都不喘!气死她了,罪魁祸首!害的她像跑了一千米,累死人!
“呵呵……”牛溪之像只餍足的狮子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看得白草合好生脸红,这厮长得本就妖孽,还做这么魅惑的动作来诱惑她!
墙头上温度持续攀升,墙下院子里的战况也火热朝天,那侍妾奄奄一息,燕财也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你个贱人,我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你,你……”
“啪——”燕财又是一巴掌往那侍妾的脸色招呼过去。
白草合见她可怜,心中不忍,便问道:“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她虽然也会心狠手辣,但那都是在别人先挑衅她的情况下,因为一己之私的报复不明不白的去设计别人,她做不到。
牛溪之懂她的想法,“我不过是把燕财引过来而已,其他的都没有做。”
白草合安心了,这么说来那侍妾也是活该,没有那个男人愿意带绿帽子。
“你带我来不仅只是看这个吧!”看他张能坑害无数粉红少女的脸上那欠揍的笑容,白草合就不舒服,一个男生长得比女生还漂亮,还让不让她有活路了!
“你再等等!”牛溪之不急不缓的捏着白草合略微粗糙的手指,那是长时间劳作赋予的印记,是一个勤劳少女的辛勤徽章。
“装逼!”故作深沉!说说又不会掉一块肉,白草合嗔瞪他一眼,不在理会他,要是有一扎啤酒和一个烤肉摊就好了,喝着啤酒、吃着烤肉、赏赏月亮,再聊聊医学,人生一大惬意之事啊!
夜风冰寒,牛溪之把披风拢了拢,把那可人儿拢在一方小小的暖炉里。
院子里燕财也终于想起他的侍妾偷人一事被随行的护卫都知道了,赶紧恶狠狠得对一干人等吼:“今夜之事谁也不许乱说,否则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在大户人家里做事的人都有一套生存法则,护卫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连连称守口如瓶。
燕财派人把侍妾和那男人拖出去,一看就只要秘密的处决了,牛溪之抱着白草合悄悄的跟在后面,他的轻功很好,护卫竟然浑然不知被人跟踪,到了荒郊野岭正准备下手处理两个人时,小九突然出现把人救下了。
白草合不解,这牛溪之既然引来燕财,为何还要救下他们,她可不认为他是慈悲为怀。
牛溪之和白草合躲在暗处,听小九问:“夫人现在可愿意把证据交给我了?我家主子说了,只要弗恩愿意合作,保你二人远走高飞!”
然后是那侍妾微弱的声音,“好!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牛溪之解释道:“她曾是燕财最疼爱的侍妾,可是这两年被冷落了,就有了今夜之事,她曾偷偷的留下燕财收受贿赂和勾结土匪草菅人命的证据,小五找了她几次她都念旧情不肯交出,只要出此下册逼她就范了,这是最快那到燕财犯罪证据的方法了。”
“小五爷这么快就查到她身上有证据?”白草合惊诧,燕财四十出头就能混到郡守位置,为人肯定很谨慎,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小五能在短短几天就查到他的侍妾那儿,还真是厉害,再看看牛溪之,此人有装逼的资本,真是深藏不露,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吃饱了没事做的闲散王爷,或者是一个冷漠的医师,看来她该好好的了解他了。
“走,我们去燕府!”
……
燕财被气得不轻,此时正把十几个小妾都召集到大厅训话呢!既不能说出他被某侍妾带了绿帽子,又要震慑到这些小妾们,让她们不敢生异心,燕财的可谓是用尽了他能想到的词!
白草合和牛溪之再次回到燕府大门时,一队官兵已把燕府包围得水泄不通,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看到牛溪之立马过来行礼,“见过十五爷!”
牛溪之摆摆手,“起来吧,李将军客气了,应该是十五叨扰了离将军才是!”
“王爷言重了!”李将军是个军人,不亢不卑,却也为牛溪之的话受宠若惊。
“想必小八也跟将军说了,这次是我的私事,还希望将军……”
聪明人都知道后面的话了,李将军赶紧的接过话,“末将知道!”
“开始吧!”
李将军带人冲进燕府时燕财还在大厅里对着一堆的小妾训话,白草合想了想没有露面,而是坐在房顶上看着,燕家一定会垮,她知道就好,没必要下去讽刺一场,人们会永远记得在她落难是对她好的人和落井下石的人,她也没必要为自己多树一个敌人!虽然有人挑衅她不怕,不代表她要四处的惹事树敌!与人为善等于给自己留条后路,别把所有的路都走死了!
由于距离有些远,看得不是很详细,但是白草合知道燕家完了,是彻底的完了,因为最后李将军把燕财带走了,还有很多的涉案的小妾、以及他的儿子、账房都一并带走,剩下一些老弱妇孺哭的哭,叹的叹,燕玉儿在其中。
燕家垮了,白草合再也不用担心燕家会假公济私的派一万兵丁去白家村找事了,剩下的燕玉儿敢再去闹事,都不够她虐的!
“我要回去了!”时值凌晨,更深露重,白草合缩回马车里,对牛溪之说道,前晚上说了要帮族长挖药草的事耽误了,不能再拖了。
“燕家不会再去找你麻烦了,小草儿好像不高兴?”看白草合兴致缺缺,牛溪之的心揪到一起。
“算是吧!你说我本和他们无冤无仇,只为跟千寻开了一个玩笑就被燕玉儿当成了仇人,两次三番的跟我过不去,最后把一个燕家都搭进去了,这是为哪般?我本无意害人,偏偏不得不弄死她们!”
牛溪之知道白草合说的是杨晓莲和燕家的那些人,心疼的把她抱得紧紧的,“都是他们的错,若不是他们执着于心中的贪
痴而嫉妒、而伤害,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说到底是他们自己害了自己,和你没关系,你也不逼不得已才下的手,再说了,燕家的人若没有收受贿赂,没有做勾结土匪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也不会落得家毁人散,只能说他们自掘坟墓,你帮他们踹了一脚而已,而且他们早点的灭亡只会给老百姓带来利益而没有坏处,小草儿你还是为民除害了!”
“我知道这些,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白草合靠在牛溪之的胸前,感觉有些累,不管生在富贵人家还是穷人家里,不管是你愿不愿意,都逃脱不了算计与阴谋,何处有一方干净的乐土能她可以一心的钻研医术,不再卷进这纷扰是非中。
然而,就算不愿意也卷进来了,要么在战斗中灭亡,要么在战斗中成王,她的绝不要做灭亡的那一个,既然逃不开,那就战斗吧!
牛溪之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休息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嗯!”
……
再醒来,白草合睡在她自己那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