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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夜说:“明天,我要如何做?”
沈惜画把头枕在墨青夜的臂膀上,把手放在他的心脏的位置,说:“就按这里的意思吧,它一定知道如何做的呢,对不对?”
沈惜画的这个动作,奇异地平静着墨青夜的心情,他也伸出手,抓住沈惜画放在他胸前的小手,听着自己的心跳。决定着明天的事情。
沈惜画没有说错,这一夜,看似平静,可是睡不着的人,很多。
沈惜琴夫妇也没有睡着,他们商量着沈惜画说为墨青夜找一个理由,让他恢复面貌。
清风和冬末做为墨青夜和沈惜画最亲近的人,他们都知道明天,对于墨青夜来说意味着什么。
父子相见,兵戎相见,是世界上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可是,没有办法,墨帝是为女人所骗,那个女人是他爱了一生,错爱了一生的萧丽君。
墨青夜也是为了女人,他是为了保护他的女人不受伤害,而要伤害他的女人沈惜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生母萧丽君。
一个家庭的爱恨情仇,竟然让两个国家起战事,说出来让人不胜唏嘘世事难料。
墨帝睡不着,因为,明天,就要和北夏国的北帝决一死战了,是你死我亡的对决。
要是败了,他甘心吗?要是胜了?他真的把沈惜画和墨竹抢回来?他的皇后会放过沈惜画吗?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得又要死多少人啊?最近,死的人越来越多了,战场所上的血流成河,勾心斗角的暗杀……
他觉得累了,要是明天不胜,也没有什么,那就让他平安地和皇后一起老死好了。
皇后?她人呢?本来她不愿意来出征,可是,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担此大任的,只有让她来这里受苦了。
他有些安慰的是,墨理也来了,这个他一直都不看好的平王爷,大哥平王的儿子。
可是,一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墨理也没有别人说的那样差劲,至少没有皇后说的那么差。
墨理当然要来,他想见一见沈惜画。
他得到的消息是沈惜画怀着身孕也来到了前线。也许,两国无论谁战败,他都是最后机会见到她了。他在心里认定,天墨国必败无疑。
不是他不爱国,而是论国力,北夏比天墨国强盛;论战斗力,北夏国的全国人民上下一心,共同对抗他们天墨国。
而反观天墨国,直到墨帝亲自出征,后方粮草才供给足够。以大太师为首的在京城的官员都在暗中运作起来了,做着一旦战败如何收场所的事情。
他想着沈惜画,想着那动人的身影,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
明天,明天是最后一战了,要是明天见不到,那就是明天之后,一定会有机会见到的。
萧丽君皇后也明白地感到了天墨国败是必然的事情,她现在心里眼里不再想权力的事情了。
一旦北夏赢了,那么,依沈惜画有仇必报的个性,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她得早做准备。‘
她现在想着如何与时遇双宿双飞。只要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她也暗中把时遇带来了。
时遇也睡不着,他终于知道了一直与他欢爱的女人是天墨国的皇后了。这个成熟得快要滴出汁液的美丽女子,竟然是皇后。
自从来到边境,知道萧丽君的真正身份后,他对她更是曲意奉迎,极力讨好,想着只要这个女人喜爱他,那么他一生的荣华富贵就不会再离身了。
时遇不在意萧丽君不让他与人认识,不让他与人见面。他很安然在呆在她安排的地方,等着她抽空过来。
他现在静静地想着他的美好前途,想着他的荣华富贵,这时,他听到了帐蓬外边轻轻的脚步声。
他当然听得出这是谁的脚步声,马上起来收拾一下自己穿戴,点灯,走向门口。
萧丽君已经进来了,他迎上去,贴着她的身子,用自己的身子磨蹭着她的,吻住她的唇,一双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萧丽君一边叫着:“啊!遇……”一边享受着时遇如火般的激情,心醉神迷起来。
时遇每天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早已心急火燎起来了,手中一用力,“嘶“的一声,萧丽君的衣裙在他的手里变成碎布片。
他吻住她的唇,他的大手探向她的大腿间,他没有犹豫……当时遇把萧丽君放在榻上的时候,他抽身离开,把头移向她的腿间……“啊!啊!……”
萧丽君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激情让她忘记了一切,她急切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褪下时遇的衣物,与他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当一切过去,时遇让萧丽君趴在自己的身上,不让她动。
萧丽君慵懒地笑着,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
时遇抓住她的手,对她说:“珠珠,你是不是还没有要够?刚刚是珠珠求饶的啊。“
萧丽君停下了手,脑子恢复正常运转,她对时遇说:
”遇,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一起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着自由的生活,好不好?“
时遇一惊,说:”为什么?珠珠为什么要离开?不要现在的一切了吗?“
萧丽君说:”没有,你一切听我安排,我一定会让你先走的,在指定的地方等我,我很快就会随后跟来的。“
时遇说:”只要与珠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萧丽君说:”好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听话,啊。“
时遇咬了一口她的手,对她说:”知道,我的珠珠,我会吃好睡好洗干净等着珠珠来的。“
那话说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是听在萧丽君的耳里,她可开心了。她起来,时遇帮她把备用的衣服穿上,刚刚她穿着的那一套早已成为碎布了。
萧丽君的这一切行为没有躲过一个人的眼睛,这个人是墨理。他睡不着觉,出了帐蓬,却看到了萧丽君的身影在不远处一闪。
他奇怪,皇后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要去哪里?
当皇后进了一个帐蓬后,帐蓬不久就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音,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皇后的风流情事是真的,她早已淫乱后宫,让皇上戴了绿帽子。想来雪妃的死与她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关系。
他暗自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悄悄地吩咐身后的人,跟着帐蓬里的男人,明天,在暗地里……
萧丽君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与时遇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喜滋滋地回到了墨帝的身边,墨帝已经睡着了,她也在他的身边躺下去。
想着明天就可以与时遇一起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了,她安然地睡去了。
………………
战车排在阵前,战鼓震天响着,两军对峙。
墨青夜策马向前,看着坐在战车上的墨帝,他的父亲,仍然那么高大,威猛,有气势。
但是,在墨青夜的眼里,他老了,而且,看上去,身体也差了好多。战盔下,仍然可见白发飘扬。
他鼻头一酸,双眼都红了起来。
墨帝听到身边的人告诉他,北帝出来了。
他看着骏马上的那个年轻的身影,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摇头,笑了,自己真是老糊涂了,那个年轻的男子是他的对手北帝。
也是他的仇人,抢了他的孙子和媳妇的男人,他们之间的战事就是因此而起的。
他下战车,换马,向前。
但是,奇怪的是,墨帝从北帝的身上没有看到一丝杀气。北帝看他的眼光,那一闪而逝的眼光,让他一开始的那种熟悉感又从心底升起。
那眼睛,他见过的,一定见过的。
可是,北帝很快就换了眼神了,也不与他对视。
两匹马越来越近,墨青夜用的是从小他看到墨帝练出来的招式,他在看到墨帝的那一刻突然这样决定了。
墨帝没有想到,北帝用的武功招式与他的一致,除了他的儿子墨青夜和母后张欣,没有人知道他会这样的招式。
他疑惑地接着招,越打越熟悉,两十个回合后,墨青夜一个回马枪,便向一边的山峰策马狂奔而去,墨帝没有放过地追了过去。
北夏军这边,早已按照墨青夜的指示,原地不动,也不能让天墨国的军队动。
天墨国的军队看着墨帝离开了,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有看到两帝哪个输赢。
墨帝的亲卫队,想跟着一起去,却看到对方北夏国的军队一动也不动,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意思很明显,他们不动也不让他们动。
墨青夜来到高山上,没有回头,听着墨帝的马蹄声走近,再走近。他举起了手,缓缓地把面具揭下,回头……
墨帝没有想到,北帝会把他引来这样一个远离军队的地方,而且,他觉得一时心急跟了来,要是对方有意在此埋伏,那么……
可是,到了山顶,都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而一个转弯后,前面的北帝不再前进了。
墨帝看着北帝背对着他,他扬声叫道:“北帝,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当北帝回头,他看到了那张脸孔时,惊骇了。这张脸,与他心爱的皇后酷似,从小他一直看到长大。惜身还惜还。
这是他的儿子,早已死去的儿子,安王爷,墨青夜,墨帝觉得自己瞬间苍老了,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做得如此失败,和儿子成了敌人……
两匹马走近在一起,并排着,看着远方天墨国的方向,墨青夜对墨帝说着一直以来他所不知道的一些事。
………………
时遇的帐蓬一大早就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他认得,就是带他到老地方,又带他来这里的人,他是萧丽君的暗士,叫阿昌。
阿昌对他说:“主人让你跟我来,走吧。”
他没有多说什么,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向外走。阿昌对他说:“别拿了,什么都不用拿的。”
他看了一眼阿昌,说:“我拿不拿与你无关,你一个下人,多嘴什么。”他的气焰嚣张起来,想着与萧丽君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也是一个主子。
阿昌看了他一眼,心里说着:你连一个下人都不如呢,哼。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在前头带着他一路避开一些营地军队,向着边境地区的一条小路走去。
在路口,接他们的还有两个人,一个人拉着马车,一个人拉着马。时遇看着阿昌问:”让我骑马还是坐马车?“
阿昌知道他是一个武官,他说:“马车里运物品,你骑马。”
时遇点点头,没有再出声,上了马。
阿昌对来接时遇的两个人交待着一些事情之后,就让他们出发了。时遇看了一眼阿昌,说:“你不一起吗?”
阿昌说:“不,我还有别的事情。”
看着时遇三个离开,阿昌秘密返回驻地。就在阿昌离开的时候,几个人悄悄地跟上了时遇三人和马车。
走了一段路后,时遇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他们。
时遇不出声,在转过一个山头后,对前面在马车上赶车的两个人说:“大哥,走了半天了,累了又渴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才一个时辰,哪里有半天了?不过,阿昌只让他们带路,把这个人安置在主人交待的地点,他们也不好得罪主人要送的人。
时遇是想看看跟踪他们的是什么人,果然,后面的人跟了上来,有五六个人的样子,都是经过改装的兵士。
时遇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身份来。
跟踪他们的人是墨理派出来的,让他们在五里到十里之间把时遇这个人给截杀了。墨理是想断了皇后的念头。
他们一路跟着,看看也出了五里地了,看到时遇停了下来,正好,可以下手了。
他们也不再隐藏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