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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孩子的关系,使洛杨排除了她们是其他国家的细作的猜疑。而且她们的样子像是出游,不是出任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洛杨就那样一直跟着沈惜画一行,一直到了避暑胜地拉河。看到沈惜画她们进了别宫,这是墨国的帝后才能够住的地方。
洛杨对沈惜画的兴趣又多了几分,这个神秘的女人,能够在北夏国的皇宫里来去,也出入墨国的别宫?
清风一路上把沈惜画,冬末和小竹子送到拉河别宫,在大门口,他没有进去,而是对冬末看了一眼,说:“末儿,清风会很快就去安王府看你的。”
冬末脸一红,没有说话,看着前面抱着小竹子的沈惜画,对清风点点头,跟了上去。
清风看着她们进去,也离开了。
沈惜画三人进拉河别宫,张太后和张若怡早就听到下边的人来报了,两人都在大厅里等着她们进来呢。
小竹子地进门,沈惜画就让他下地走,他看着张太后,一边叫着:“姥姥,抱抱,亲亲。”一边走过去。
张太后欢笑着抱起他:“哟,我的小心肝儿,抱抱,亲亲。”把小竹子抱在大腿上,小竹子搂着她的脖子,亲得她一脸口水。
张若怡也在一边笑着,大家都笑呵呵的。
张若怡这几天都心跳跳的过,她不让风帝见张太后,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说。每天给张太后请安后就离开了。
张太后也没有问她做什么。但是,她不笨,想到也许张太后发现了什么,只是让她先说出来而已。
现在,沈惜画回来了,好像什么事情到了她那里,都会得到很好的解决一样。沈惜画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定心丸角色的?
大家欢聚一堂吃过饭后,又聊了一下,张太后当然看得出来,沈惜画和张若怡有话要谈。她便托说吃得多了要出去走一下,然后回来就休息,让她们各忙各的事情去。
张太后在前面走着,顾嬷嬷在后面跟着。
她们看到了沈惜画容光焕发的回来,不禁想起了那天,也就是风帝来的第二天早上。
张若怡给张太后请安来了,张太后一看张若怡的神态,还有她脸上、眼角、嘴角都有着隐隐约约的笑意,再拉拉她的手,就看出了张若怡已经经历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她的心又喜又忧,喜的是,有了若儿愿意跟的人,忧的是,她没有见过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天下父母心,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以后的日子过得好的。所以,有经验的负责的父母一眼就可以看出儿女喜欢的人将来会不会让自己的儿女过得好。
要是不能够,他们宁可和心爱的子女翻脸,也要阻止儿女盲目的爱情。
她也年轻过,明白张若怡的心情,几天下来,她都不问她,而是待她自己找机会跟她说。
现在,看到了一样容光焕发的沈惜画,她相信,沈惜画也是去见她想见的人了。
她这是怎么了?堂堂一国太后,竟然容许这些后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她们是她的亲人,都在找着属于她们的幸福,自己要以太后的身份来阻止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不是吗?
如果自己做为太后阻止了的话,那自己的良心何安?让美好年华的她们就那样老死在没有男主人的安王府里?
………………
杨再出之色。沈惜画对张若怡说:“到若儿的房里去吧。”
张若怡一愣,点了点头,和冬末一起,三个人走向了张若怡的房里。
沈惜画一进去,就用鼻子东闻西闻,眼睛四处看,像要找出什么异常的情况。张若怡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
沈惜画奇怪的看着她:“若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笑了?天啊!真的是那个风帝来了吗?我真的闻到不是若儿的其他人的气味了。”
这时,从内屋传出一个声音:“若儿,看来你的朋友有偷窥的嗜好?”当然是风帝的声音和他一人一起出来了。
沈惜画看着那与叶洛风一样的脸孔,说:“你到底是出现了?我们来个正式见面吧?风雪国的神一样的风帝。”
风帝看向沈惜画,这个奇特的女子,大胆,坦率,聪明……总之,浑身上下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复杂而又让人侧目的气质。
他懒洋洋地说:“那洛风应该称呼你是惜儿?安王妃?还是北夏国皇后?”
沈惜画也不避而不谈,而是说:“那么就叫惜儿吧,后面的那些都是加在我身上的,不要也罢。那惜儿也叫你洛风了?”
这两个人完全把也在屋子里的冬末和张若怡给忽视了。
张若怡没有见到过洛风与谁有这样多的话题,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个聊天。
冬末却好奇地看着风帝,这就是清风嘴里那个让人害怕的风雪国的风帝?不像啊,他看起来不挺随和的嘛。
她又好奇地看着张若怡,又发现了一些她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这个一向冷得像冰一样的张若怡,现在在她的身上也看不到哪怕是一丝丝的冷意了,而且总是笑意盈盈的。
都变了?这些个人?
张若怡也看着冬末,她轻轻地问:“末儿,你要和清风成亲了吗?”
冬末一愣,但也许是受沈惜画影响太大,也大方地点了点头,但是那绝美的脸蛋还是在刹那间红了起来。
张若怡惊讶于冬末的改变,想着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而自己也在悄悄地改变吧。
沈惜画看着张若怡,问她:“若儿什么时候嫁到风雪国去做皇后?”14a。
风帝看向张若怡,像是她的回答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样子,有些国紧张。沈惜画看到她看着她,又看了一下风帝,有些为难的样子。
沈惜画明白了,若儿这是在担心她。
她一下子抱住张若怡,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那我们到时一起出嫁好了,好不好啊?不许说不好,就这样定了。”
她在张若怡的背后,给对面的风帝一个k的手势,风帝笑了起来。这个奇特的女人,她一到来,好像许多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沈惜画放开张若怡,对风帝说:“洛风,哥,我们明天与姨母见面吧?”风帝一下子愣住了,这个沈惜画在搞什么鬼?
风帝对沈惜画问了一个问题:“惜儿的脑袋瓜子有着许多的蛋白质呢。”
沈惜画点点头说:“谢谢。”
张若怡和冬末都听得莫明其妙的,他们在说——说哪国语言?两个人一起出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像先生教小孩子读书的声音一样整齐划一。
风帝一下子也听得傻了眼,沈惜画则不顾形象大笑起来:“哈——哈——哈——”
沈惜画走过去,在冬末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了出来。冬末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重复着:“脑袋瓜子有许多蛋白质就是很聪明的意思。”
………………
沈惜画一行人一起到张太后那里给她请安,沈惜画,张若怡,洛风,冬末。
沈惜画对张太后说:“惜儿给姨母请安!”
张若怡说:“若儿给姑妈请安!”
冬末也说:“冬末给老祖宗请安!”
张太后自这几个人进来后,一直看着洛风,一动不动的,沈惜画她们的话都让她给当成空气去了。
当洛风看着张太后,向她行礼时,张太后阻止了。
沈惜画向张太后介绍着:“姨母,这是洛风,惜儿的哥。”张太后一下子拿不准眼前这个高大而挺拔面容俊美的男子到底是沈惜画带来的还是张若怡喜欢的那一位。
洛风看到张太后在沈惜画和张若怡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然后,他退后一步,站在了张若怡的身后,张太后一看,一切都已经明确,洛风是和张若怡一对的。
张太后有些责怪地看向沈惜画,一定是她在搞鬼吧,也只有这像鬼一般精灵的丫头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时,沈惜画看着雕刻精美的屋顶,不去看张太后的眼神。她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她的确是在欣赏,在二十一世纪,她想看这些精美建筑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古建筑真的很精美,就是不知现在的这些地方是现代的哪里?
张太后招呼他们都坐下来,冬末拉拉沈惜画,沈惜画才收回眼光,一起坐了下来。
沈惜画坐近张太后的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姨母,这位不错吧?”
张太后看着她,等她说下去。沈惜画点了一下头,说:“好吧,惜儿说,洛风是风雪国的皇帝,风帝。”
张太后没有想到张若怡喜欢的人竟然是一国之君,她看到洛风看张若怡的眼神,想到了当年先帝看自己的眼神那样。她放心了,松了一口气。
风雪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极少有人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它无论上到君王下到平民小百姓,都从不与另外的两国往来。
只有偶尔有住在边境的一引起平民见到过他们的军队。但是,那些平民表达能力也不怎么样,无法形容得详细。
无论是北夏国还是墨国的君王。
都曾派出使者去进行友邦联谊,结果不是见不到风雪国的人无功而返就是一去不回,不知所踪。
久而久之,就没有君王再为这件事情去操心了。大家之间无形中有了一个默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不相往来。
………………
延州城里,并没有因为沈惜画的外出而不再谈论她的事情。
这一天,有两个在顾大夫那里看病,又议论起来,一个人说:“安王妃真的是这样不要脸的偷汉子的女人吗?依在下看,怎么都不像呢。”
另一个人看着他,嘲笑着:“阿二,你是不是得了安王府的几次救济粮就帮忙着说好话了?你不站在理这边了?”
然后,那个人看向一边的顾大夫,说:“要是,你问问顾大夫,听说顾大夫也进安王府去给王妃看过病的,就在传出王妃有喜的那些日子前后。”
两人一齐看向顾大夫,顾大夫头也不抬,递给抓药的一张药单,然后说:“如果说好话就是得到好处,那么,说坏话的人也是不是得到了某种好处才这样的呢?”
听得说安王府坏话的人一愣,那个叫做阿二的汉子倒是点了点头,说:“我只凭良心说。”
………………
两位大婶在街上看到匆匆忙忙而行的苏管家,拦住他,说:“老苏,你还好意思在安王府做事,都不觉得丢脸吗?”
苏管家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对其中的一个深深看了一眼,然后看着说话的那个大婶说:“张婶,话不能这样说,我相信我们的安王妃。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有事要忙了。”
张婶看着他远去的样子,对另一个大婶说:“李婶,你别抱希望了。他只不过是安王府的一条狗,眼看安王府没有好日子过了,你想跟着受苦吗?”
李婶有些难为情起来,对张婶说:“张婶,你说哪里去了,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别乱说话。”
张婶笑她:“我们和老苏是同乡,怎么到的延州城,怎么过的这几十年,我还不清楚你的。”
李婶有些恨意地说:“要是安王妃真的如传说中的有喜了,她如何去面对那个独宠她的死去的安王爷。”
酒楼里,大街上,许多人还在在议论着的时候,安王府外出的马车回来了,两位王妃和冬天小王爷小竹子,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安王府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主人回来了嘛,当然不一样。
徐访云、李元瑶、钱晓芙都出现了大厅里,迎接外出归来的一行人。
苏管家走一前面,后面是沈惜画,张若怡和冬末抱着小竹子,一行人走向大厅。
下人们在珍儿为首带领下,都来到了大厅外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