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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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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不胜酒力,今日暂且先回别馆了!”不等刘显一行人有所言语,启睿便随意开了口,径自离去。
徒留下满院唏嘘,刘显呆愣地坐在主位上,今日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吴王狠下婚书,平华无礼打人,定王不欢而散,这桩桩件件若是组合起来,那都是烦心之事。
无奈摇首,一连喝了好几口酒水。
岳修容捏紧手指,看着眼前的夫君,终是水袖一甩,无奈叹气离去。
“公主殿下,你息怒息怒啊!”宫外面便听得房中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着宫婢近似于哭泣的哀求,但房中的可人儿却丝毫没有什么松动的想法,反倒是愈演愈烈地砸了起来。
“皇后娘娘!”宫婢正要行礼,岳氏便已轻轻提手,示意无需做声,随后小心地推开门,莲步进入。
“不是说了都不要来理我吗,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蔓樱听得脚步声,便将手上的枕头整个丢了出去,哪里还管得了来着是谁。
“你这样做能解决什么问题,给本宫争气点!”岳修容侧身一躲,一手接住蔓樱抛来的绣枕,重重地扔在一边,漫步上前。
蔓樱一听是母后的声音,倒是有些松动,但一想到自己满腹的委屈,便又丧了气,一头捂进被子里,低声抽泣。
岳修容一叹气,这孩子,虽并非自己所出,可是那倔脾气倒真是有八分相似。上前静静地坐在身侧,轻手掀开被子,哀叹了口气,对着那裹在被子里的一滩道:“蔓樱,你是母后所有的希望,怎能够……”
话音未落,刘蔓樱便伸出了脑袋,小手胡乱地往脸上一擦,抽噎着说道:“母后不是儿臣,自然不知儿臣心中苦痛,儿臣不愿与那登徒子为伍,更不愿嫁到吴国南蛮之地!”
修容一怔,轻一闭眼,孩子就是孩子!不忍心看下去,她只得咬牙一狠心,推开蔓樱,快步离去,也许少看到,就不会那么不舍那么不甘了!
“母后,母后……”刘蔓樱像是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东西,赶忙追上前去,紧紧扣住母后的衣角,半跪在地上,低声哀求,“母后,儿臣知道,您定是有法子救儿臣的,只要母后肯帮儿臣,就一定不会有事的,父皇那么宠爱您,一定没事的,是不是,母后?”
岳修容顿住脚步,她知道,蔓樱的婚事关系重大,不是任性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动则影响的是两国安稳啊!可是,看着此刻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一个母亲怎会忍心?
见母亲不语,蔓樱心下更是着急,捏紧了手上的力度,抬头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母后,凄切道:“母后,我是你的女儿啊,难道您真的愿意看到儿臣一辈子不幸福吗?您知道吗,那个定王已经多次非礼与我,若是女儿嫁到吴国,呵呵,还有命来见母后吗?”
“你说什么,那个定王对你?”修容一听女儿的话,顿时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前一刻看到定王被扇耳光后的表现,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那启睿是不是对蔓樱有着别样的情感,现如今,听蔓樱这么说,看来,真是有些苗头了。
“蔓樱,他可曾轻薄与你?”见蔓樱不语,岳氏双手支住她的肩膀,睁着眼睛,一字一字开口。这不是小事,如果启睿是喜欢蔓樱的,那他今日的行为就是极为怪异的了。
据她所知,吴国的小皇帝和这定王手足情深,小皇帝不好女色,传闻他曾说过,若定王有意,莫说这后宫佳丽三千,就是江山都可与之共享!一时间亦是传为佳话。那么如此一来,就当定王先前全然不知蔓樱身份,也无需担忧,只要到时与那小皇帝一说,就是小叔占嫂也一点不为过。
可今夜,那个传言中喜怒不形于色的定王竟然失态了,他的高傲,他的不羁,似乎在见到蔓樱的面孔的那一刹那全都没了,不该啊不该!
蔓樱紧紧咬着下唇,那些事儿怎好意思对自己的母后说,可现今母后的神态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垂眸,似私语般点头,“那人是儿臣偷跑出宫时候认识的,当时他虽是占了点小便宜却也是给儿臣耍了,昨夜他潜进宫中,恰巧被儿臣见到,那登徒子不仅……”
蔓樱说着便捂上自己的嘴,双眉紧皱,抿嘴不语。

、014  昔年事半发(一)

岳修容有一瞬间的惊愣,询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往心里噎了下去,万一蔓樱是遇到了与自己当年一样的事,那自己这番问话岂不是火上撒油吗?思忖许久终究是没有开口多问。
不过依着岳氏的聪慧,也大概猜到了**分,定王怕是真的对蔓樱有些兴趣的,但是,又将蔓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所以他才会有席上之举。
“蔓樱可是宁死都不愿嫁入吴宫?”岳修容轻声问道,言辞和缓。
刘蔓樱怔怔地点头,眼神之中少了昔日的刁蛮任性,满是坚定。岳修容伸手握住女儿,冰凉的触觉怎能让这个母亲无动于衷,她唇角缓缓张出一个优雅不失美妙的弧度,轻巧地点头,淡声道:“樱儿放心,母后是自私的,不会用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来换取两国之间虚无缥缈的和平的。”
“母后,此言当真?”刘蔓樱不确定地发问。
“傻孩子,母后什么时候还来骗过你!”岳修容此时的模样完全褪去当年绝色美人的冷艳,有的只是为人母的亲善和蔼,“你啊,只管今晚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去多想,过去的事随了他,明天早上一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啊!”
“嗯!”刘蔓樱终是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安心地闭上眼,从小到大,母后的话都是最让她安心的,十六年来,从未变过。
修容缓缓闭眼,将女儿搂在怀中,像女儿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拍打她的背,哄她入睡,一向刁蛮的平华公主也就只有在这一刻才是安静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什么棱角,尖刺都没了,安静入睡。
可惜,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靠着她肩膀的母亲眼角也滑落了泪水!
十六年了,岳皇后何曾落过一滴眼泪,就是那年梁王御驾亲征中箭病重,她也只是冷眼照顾了几天罢了。
岳氏傻愣了许久许久,久到似乎霜月都打湿了睫毛。
对不起,也许只有这样做我的小蔓樱才不用像我这样受苦……
岳修容缓缓闭上双眼,任泪水湿透了眼角,随后,一手为女儿小心地掖上被子,另一只手却颤抖着从头上拔下一支尖细的金钗,无奈地握在手中,颤颤抖抖,却始终下不了手!
今时若不下决心,那么明日说不定又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噩梦来临!
所以……
“樱儿,以后你再也不用受苦了,不用像母后一样!”岳修容紧紧抿眼,扬起手,趁着现在一切恶果都还没有酿成!
猛然间,一颗石子撞上了正在行凶的手,岳氏一惊,手上的簪子不经意间滑落,却并不落在地上,而是被人眼疾手快地接在了掌中。
“啊,你是谁?”岳修容正要开口,却被来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嘴。
“皇嫂,臣弟平时只以为您冷艳好贵,从来不知您竟会心狠到如此地步,难道你就这般放不下自己的那段过去吗?”那男子将岳修容带到望月湖边,轻叹一口气后,缓缓揭下脸上的面巾。
“不,不是!”岳修容匆匆擦了眼角的泪痕便是急切地回答,“我只是不想让蔓樱她……”
“那你可以有很多种办法,以皇嫂的聪慧,哼,竟然会用上最笨的办法?”刘陵淡然转过身,冷哼一声,瞧向身后即使是在这样的窘境之中却依然未曾失了风雅的皇嫂,“除非……皇嫂也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岳修容忽的被刘陵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迷了头脑,抬头,珠钗凌乱。
刘陵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小弧度,轻轻地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略带些不屑的情感:“难道皇嫂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蔓樱她……根本就不是皇兄的骨肉!”
“你……胡说!”岳修容开始惊慌,眼珠子瞬间不再死寂,像是在拼命地挣扎些什么。
刘陵快步上前,俯下身子,神色从没有这么正经过,低沉着嗓音道:“皇嫂,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早在三年前臣弟便已经知晓这件事了!难道非要臣弟将蔓樱的身家报出来你才开心吗,啊?”
“你……果然喜欢蔓樱!呵呵,看来你真的为她藏得很苦!”岳修容瘫软了半个身子,同样报之以冷笑。
“皇嫂既然清楚地和个明镜似的,又何苦将事情点破呢?”刘陵站起了身子,略微掸去了身上的尘土,“若是没有梁国的枝节,臣弟也不想将皇嫂苦心经营多年的计谋点得那么透彻的,可现在,能救蔓樱的只有我了,你明白吗,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除非……你丝毫不念母女情怀,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怎么会,蔓樱虽不是我亲生的,却也是我捧在掌心的珍珠,我怎么可能?”岳氏急切地解释,这么多年,怎还会对这孩子有恨意,况且她还是……
“谁,出来!”忽地听到一些异样的声响,刘陵急忙挥手止住岳修容即将说下去的话语。随后便是飞身而起,从背后一把抓住前一刻还视图逃跑的偷窥之人。
那瘦弱的身影瞬间怔住,猛的抬头,满脸冷汗,喘息着回头。
“啊!蔓樱!”刘陵与岳修容几乎同时开口,言语中尽是不知所措。
呆愣了好一会儿,本只不过转眸之时,可如此的氛围里,却异常怪异!
“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你和十七皇叔在开玩笑吧!”刘蔓樱尽力平复自己波澜的心情,颤着声音问道。
岳氏想解释,可见得女儿那模样,估摸着也听了个**不离十了,多说,只会让她更难受,琢磨了好一会儿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在做梦,是不是,是不是?”久久得不到他们的确认,可那沉默又愧疚的表情却又分明直白地见证了前一刻她的所见所闻。
这一瞬间,虽不曾天崩地裂,却也是昏黑一片。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都是在魂游梦境,而现在,梦醒了也碎了,所有的美好都是假的。

、015  昔年事半发(二)

不知是在哪一刻,头脑一昏便失了意识,醒来便已然在自己寝宫了,不过大抵前后也没隔了多少时间,因为桌上的茶水还是自己前一刻出去的时候派人新添的,摸起来还有些余温。
蔓樱重重地甩了甩头,思绪倒是一下子清楚了很多,虽是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她面前,不容置疑。
心下猛然一惊,捧在手上的茶盏也在颤抖的那一刻砰然落地,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不然自己是怎么都不会甘心的。
小跑过去想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一时间浑浑噩噩,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是门没有关好,故而比较难推罢了。
突然飘来一股迷香的味道,刘蔓樱愣了一下,头开始有些眩晕起来,她立刻明白这是什么香,心中突然很是慌乱,总觉着要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也便更用力的拍起门来:“什么意思!你们竟然在我房内放这种香!放我出去!”
“蔓樱,够了!”蓦地,门外传来一声沉稳而威严的低怒吼,刘蔓樱的手顿时僵硬在半空,这个声音……分明就是母后的!
“母后,儿臣不信,您是在和儿臣开玩笑吧!”哭累了,蔓樱只是手抵着墙壁,轻轻地闭上眼,无助地如同自言自语般安慰自己。
她不知道,门外的母亲一直都陪在身边,只是这一切的变化来得太突然,就算岳修容这样强势了大半辈子的女子,也累了!她再不可能像十六面前一样,有精力去玩那些个心计游戏。
片刻也如同许久,等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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