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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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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刘蔓樱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她,温热而略略紊乱的呼吸就拂在她的颈项间,酥麻一片。
“皇上,臣妾……”
蔓樱那好动的性子,自然是被他看得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以一指,轻点住唇,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开口:“我不想听你再自称臣妾。”
刘蔓樱仰头看他,正对上他迷离的双目,说不出的情意。
随之,启恒拂上了她柔美不着丝毫粉黛的面容,略微粗粝的拇指,缓慢而稍带诱惑的摩挲着她的唇瓣,不得不赞叹,他也确是个中高手,瞬时间酥麻微痒的感觉便让她双颊微热,直觉的想要避开。


、112  总与世情疏(一)

眼前的女子刚刚要有所动作,却被他更快的箍住了纤腰,“不要再拒绝我!”
他眼底自制极强的冷漠和清明似是慢慢淡去,然后那些刘蔓樱压根就看不懂的暗黑情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她的心亦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身子也有些慌乱的挣扎起来。
“皇上,您答应过的,说不会……”兴致正浓时,蔓樱的话无疑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启恒放松了手,到了手的却不能碰,这其中的难受味儿根本说都说不真切。
他终是抱她在床头,和衣躺下,含着笑意道:“你这磨人的妖精,等你便等你了,反正也都等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再多几天!”
“谢谢!”蔓樱暗自吐了口气,随后平和地说道。
“不过还是那句话!”启恒忽地转了身子,念道:“我不希望那一天太久,即使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但正因为有情,才更禁不起等待,禁不起寂寞!”
“皇上说笑了,后宫三千佳丽,又哪里会差着我这么一个,皇上若是闷了,自然是会有人不断地自己想方设法送上门来为你排遣,您又怎会寂寞?”蔓樱呵笑一声,话中有刺却是言语温婉。
启恒一怔,这话语怎么听着都带着微微的嘲讽之意,他只得抬手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只是眉宇间有了几许疲倦道:“寂寞的不是人,是人心!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在身畔,哪怕是整个后宫都形同虚设!”
对于这样的理由,蔓樱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他这样的理由就如同那句很经典的话一般“青楼因何满座,只因人心寂寞”都不过是为自己的风流找个所谓单纯的幌子罢了!
更何况,他将自己的对她的感情说的那样天花乱坠,倒是也没瞧见他成天和她呆在一块儿,不过是趁着点新鲜劲儿而已。
“那国事繁多,皇上是个明君,自然也会有大多的时间花在国事之上的,就说这些天,我也听人说江北似乎有战事,天下还未一统,儿女情长自是小事!”她实在不知如何接话,又恰好有些个小睡意,便也只得扯开了话茬子。
不过见着启恒不答话,蔓樱倒也反应了过来,后宫不得干政,她又解释道:“是我多嘴了,这些事不是我该提的!”
启恒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倒也无妨,你不过是说说而已,这北方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朕本以为拿了魏国便无碍了,却偏生没有斩草除根,江北一带,刘陵起了乱事,现在已经夺下原先魏国的十二块城池了,速度太快了,应当是蓄谋已久的!”
“刘陵?”蔓樱禁不住在口中小声重复了这个名儿,顿时睡意全无,脊背上层层冷意泛起,犹如谁将一杯冰水,从脊背的骨髓间冷冷灌下,冻得她心头直直哆嗦起来。
刘陵,十七皇叔,已然记不清楚多久没有人在耳边提起这个名儿了,当初大魏宫中的情景仿佛还就在眼前,但转眼间,物是人非!
在大魏沦陷的那时候,皇叔虽未发援兵,却也正好为大魏的后起保存了实力,从大我来看,她不怪他!现如今皇叔起事,正带着大魏的子民在夺取故国,自己倒好,认贼作父,还乖乖地躺在了奸贼的床上,想起来都不禁觉着可笑。
“他是魏国的十七王爷,是那魏弟的亲弟弟,原先看不出来,现在想来能有此能耐的,倒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日后必成大患,哎”启恒叹息,作为君王,扰心之事哪里能一时间便说的清楚。
“但现下朝中能挂帅之人也实在抽不出几个来!镇北侯功高盖主,这都已经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而其他年轻的将领又是勇有余而经验不足,皇上不放心托付重任,所以才烦!”蔓樱冷静地将话说完,倒不是真的和他来玩这种猜心的游戏,只不过是想听听他的下一步计划打算如何。
“知我者,缨络也!”启恒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随之竟展露出了笑意,“好了不说这扰人的事了,说个喜事吧,三天后,定王迎娶司渝郡主,宫中又该喜庆喜庆了!”启恒拍了她的手,对缨络的聪敏表示赞许。
蔓樱一惊,这也太过仓促了些,一时间心焦的很,止不住话匣子,惊问:“什么,三天,这么快?”
“嗯?听来是有些仓促,不过其实这事也是等了好些年的,细细想来也早就该办了,说不准镇北侯三年前就已经准备好嫁女儿了呢!”启恒想了想,忽然摇头笑了笑,这桩啼笑姻缘也的确该早些结了。
她亦置之一笑!
也许,她将他推开才是最对的选择!
这三天似乎也过的特别快,蔓樱不过是在暗淡的心绪下傻傻地笑了一小会儿,竟然已经过了三天,真正想想,要她仔细说说这三天她都干了些什么,她基本都是失魂落魄的,哪里还能答得上来。
不过晓得,今晚又是权臣与皇族的联姻,只是不同的是,那男子是她心上的人,是曾经允诺过会给她一个天下的人,更是过去说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定王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当今赵太后自己所出的小公主十六年前便已经不慎夭折了,所以也便将自己身上的母爱都给了皇上和定王两兄弟,而这两年来定王的亲事亦是她的一块心头病,今儿个定王大婚,太后大喜,特准婚宴办在了宫中。
这一晚她会被打扮的很美,云鬓花颜,盛装出席,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众人的红宠,这也是将她展示给别人看的好时候吧!
看着菱花镜前,宫人一直在她头上比量着该用哪些发饰,能把她们娘娘衬地更加脱俗些。她含着僵硬的微笑冷冷地看着,那一瞬,她突然觉得很想睡,恨不得,睡醒了之后,她便回到了当初无忧无虑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中假想。
晚上众臣都携带了家眷来赴宴,闺中的小姐亦是都被打算地花枝招展,这一来若是不小心得到了皇帝的赏识,那可就省去了许多的麻烦,譬如选秀也不必去了。二来嘛,吴国深受“礼仪文化”影响,女子平日里也是不准出门的,这场婚宴上,吴国有名望的贵族男子必然都会来贺喜,若是不小心相个如意郎君,那也当是上上之选。
启恒无后,宫中四妃亦是无人,那主位照理也该是悬着的,但偏生启恒又是个强势的君王,当下便叫人拆了妃子的主位,一下子就给平了座位,说是喜庆的日子,不必拘泥,和乐便可。
如此一来,刚册封的缨贵人便是推在了皇帝身侧,不过这样的场面,在越显眼的地方看,她心中反倒越不是滋味,便是连连推辞说:“蒙皇上厚爱,贫妾坐不得这位子!”
启恒摇摇头,心想着这丫头平日里胆大包天,到了这时候还害起羞来,当下便扯了她过来同坐,在她耳边呢喃道:“朕身边的位子是留给你的!”
蔓樱讶然,此话似曾相识,几日前,那个即将一身红衣的男子也说过,我身边的位子只是留给你的!
她不禁低头,陷入忧思之中。
而这一切落入端坐在一边的韩芸谦眼中倒正好成了打情骂俏,她闷哼一声:“皇上都开口了,何必惺惺作态,显得自己多少矜持!”
她说的极轻,不过要落入身畔的刘蔓樱和启恒耳中却绝不困难,蔓樱笑着向她走来,一步一婀娜,道:“那便请姐姐坐吧,谦贵人是定王妃的胞姐,今儿个坐在皇上身侧,做个主婚人倒也合适!”
谦贵人一看启恒,见着启恒脸上也没表现出多大的不悦,索然也不作势,便移步到了他身边,微微福了福后才坐了下来。
蔓樱摇头一笑,从热闹不已的宫殿独自脱身,走到相对而言十分僻静的花园,晚风不断,但是冰冷的感觉却能让她有些发昏的头脑清醒。
她沿着波光粼粼的湖边浑浑噩噩地走着,满头的金玉珠簪琳琅,一步一响,又和着风擦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慢慢的平复自己抽痛的心,争取要让自己忘却刚才压抑的婚礼,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景物上。
然则,真的好难,她根本就做不到!
今晚是启睿的新婚,也是洞房之夜,她能想到的,只能是在一片暧昧的红色熏陶之下,他和那娇媚的司渝郡主对坐着喝交杯酒,然后缠缠绵绵的倒下,无限春宵。
极力甩头,可怎么都甩不掉他们缠缠绵绵的身影。
她愣愣的看着湖面,眼前突然被水雾模糊了,她闭上眼睛,立刻感觉到一行温温润润的东西滑过自己的脸颊,伸手去擦,手背上居然湿了一大片,尽是苦涩的味道。
她靠在沿湖的一棵树下,用力咬住唇,手背压在眼睛上,可是还是有不断的水珠从指尖滑落,温温的,带着浓重的伤感。
蔓樱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笑着看这一切的,当初亡国之痛都体会过了,还有什么是自己难以抵制的?
可是她,终究是想的太天真,也将自己看的太顽强了,她不过是个女子,一个有血有肉,会爱会恨的小女子!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已经如此的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113  总与世情疏(二)

迎着夜风,静静地体味这隐隐约约却是极为薄弱的春色。
“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吗,那为何我叫你娶了她你便真的娶了她,蠢货,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货?”她靠在无花的梅树旁,冷冷发笑。
“定王大婚,娘娘却在此兀自忧伤,这其中,让人一顿好想!”身后一个魅惑有劲的声音,似鬼魅般萦绕在周遭。
蔓樱转头看他,褪了军装,一身华衣美服,一眼望去便是那满目俊朗,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送“柳缨络”进宫的男子,蔡弘毅是也。
她脸色微变,不过瞧着蔡弘毅斜倚在树杆上,也没有什么大架子,当下也便明白了没有什么恶意,笑道:“蔡统领何苦要来排遣本宫,有些事不必说的那么透!”
“娘娘,臣并无恶意,否则这话便不会在这里与您玩笑说,只是宫中是非之地,臣无非是要提醒娘娘,小心祸从口出!”蔡弘毅依旧老样子,一脸坦然邪痞的笑意,却又不难听出其中的关怀之意。
“你知道些什么?”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一定是知晓了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说。
“臣……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难道娘娘看不出,臣……”蔡弘毅眉头一皱,终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碰!”瓷器被摔烂的声音就在身畔兀的响起。
刘蔓樱蓦然一惊,手掌按在村干上,慢慢的转过身去……一片黑暗之中,在不远处的村枝上颓废的俦坐着的人影显得更为孤寂落寞,而地上正有被摔成碎片的瓷瓶,看来是个酒杯子。
她擦去满眼的酸涩,赫然看清楚了那人一身红绸似火,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容貌,不过她也能猜得出是谁。
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候,难道他就不该在酒宴上扮演着好男人的角色,或者在洞房里陪着新娘子么?
他二人俱走了几步,便见着本该在众人拥簇之处招待众臣的新郎官提着酒壶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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