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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鸾抿唇一笑,双眸与他对视:“不是女儿自知说服不了父亲,而是父亲此刻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亦或是语气,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女儿,不管女儿再说什么,都只不过是多说无益。父亲,自女儿昨儿落水回府到现在,父亲可曾担心过女儿一下?可曾说过一句关心女儿的话?女儿若是没猜错,父亲定是派了不少人去寻了二妹妹。若是那会,落水下落不明的是女儿,父亲也会那般的心急如焚吗?”
“二妹妹将女儿推落下河,父亲不止没有责怪二妹妹,反而一下朝寻回二妹妹,便是直朝女儿的兰心院兴师问罪。女儿敢问父亲,父亲手中的那碗水可曾有端平了?同样的您的女儿,何以,如此的区别对待?前些时日,女儿遭人陷害,那人直指是曲姨娘与二妹妹是元凶,父亲又可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一句死无对证便是了事!若是这事放于二妹妹身上,父亲可还会这般息事宁人?现在,父亲再次不问原由,直指是女儿害了二妹妹。父亲,难道画舫上那么多双眼睛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女儿敢问父亲,到底怎么样才算是真凭实据!”舒清鸾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毫无愄惧的直视着舒赫那阴森凌厉的双眸,直言以对。
舒赫被她逼问的竟然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用着一脸错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舒清鸾。
这个真是他的女儿舒清鸾?那个一直以来都温柔婉言,从不会大声出言的舒清鸾?何时,竟是成了这般言语犀利,咄咄逼人?
“舒清鸾,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舒紫鸢一脸愤怒的瞪着舒清鸾,“我根本就没有推你,是你利用我快落河之利,重重的甩了我一把,然后你才落水,而我也跟着你落水。你在水下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拼命的往上挣扎,可是你却死死的拽着我的脚,不让我有出水求救的机会。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你脸上露出的那一抹阴狠,你就是非得要把我往死里整!这一切都是你事先设计好的。你故意让我陪你出府去状元楼,你故意让百里飘絮邀我们一道去宁国公府,你故意让他们邀我们上画舫游河。你故意设计了梦潆表姐与百里云睿,你知道我一定会找你,所以你故意在舫舱外等着我,等着我的自投罗网。然后你再设计将我推下河,又不动声色的将我带至太子的画舫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爬上了太子的床。舒清鸾,你真是太可恶了,你竟然城府这么的深,竟然一步一步的设计好了,让我往你的陷阱里跳!舒清鸾,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一生!”说到最后,舒紫鸢几乎是用吼的,那眼眸里透露出来的锐利大有一副欲将舒清鸾碎尸万断的意思。
舒清鸾却是一脸波澜不惊的盯着她,她的脸上并没有半点因为舒紫鸢的指责而有所惊讶与错愕甚至于说内疚,反而是一脸好整以暇中又带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舒紫鸢:“妹妹一连用了五个故意,我就算是想为自己辩解,那了是心有余力不足了。那么,依照妹妹这么所言,是我与表哥表姐窜通好了,一起设计于你?那么,妹妹,表哥与曲小姐一事又当如何解释?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是曲小姐为了要攀上宁国公府这棵大树,所以才不惜以身犯险?还是说,这是妹妹一手促成的?”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了自己的表姐?”舒紫鸢大吼。
“哦?”舒清鸾再度扬起一抹似笑非笑,“与宁国公府扯上关系,那是害了曲小姐?那姐姐可得将妹妹的这翻意思给告之于姨母与姨丈才行。哦,对了,还有妹妹刚才说,是我在水下死死的拽着你的脚,不上你出水求救?妹妹,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这要按你这话中的意思,岂不是姐姐我深懂水性了?我从小由曲姨娘养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连这相府的大门迈出的次数怕是一只手都用不过来吧,何时,我竟成了深懂水性了?妹妹,说话还是注意着点分寸的好,这流言蜚语的厉害,姐姐我可是深受其害,领教过一次了。莫非妹妹还想让我再领教一次?父亲,女儿倒是不知妹妹这般的用意了,不知父亲有何高见?”转眸,一脸肃穆的望着舒赫。
舒赫深睿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舒清鸾,一片深沉中又略有所思,“那么不如鸾儿告诉为父,何以鸢儿会这般说?”
舒清鸾暗晦一笑:“父亲这话可就问错人了,这不是应该问妹妹吗?何以问女儿?女儿又岂知妹妹心中何想?若是女儿知晓,那又岂会几次三翻的被人设计陷害而不自知呢?”
舒紫鸢气的双拳紧握,就差冲上去冲舒清鸾给撕了的冲动了。
舒赫突然间森森一笑:“鸾儿果真没让为父失望,如此这般的精心算计,就连为父也该望而怯步了。是否以后为父也该对你谨让三分?”
舒清鸾嫣然一笑:“父亲这是在折煞女儿。女儿又岂敢让父让谨让?又怎么能与父亲相提并论?论起父亲的才识与胆谋,女儿只怕是不及一分。可不敢在父亲面前班门弄斧。女儿不求其他的,只求自保,被人设计陷害而已。”
舒赫一瞬不瞬,满脸冷肃的盯着她:“好一个只求自保,看来为父真当要对你另眼相看。”
“爹……”舒紫鸢一脸不解的看着舒赫,何以突然之间他的态度竟然来了个大转变,何以,爹竟然不为她讨回一个公道了?
舒清鸾浅浅的抿唇一笑:“妹妹,与其浪费精力在这里,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进了太子的门。太子对你可真谓是用心了,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有没有这个意思了。别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那可就不是妹妹想要的了。”
“鸾儿既然这般说了,那么为父也就厚着脸皮请鸾儿帮个忙了。”舒赫倒是顺着舒清鸾的话往上而爬了。
舒清鸾抿唇浅笑:“父亲请讲,但凡女儿能帮上忙的,女儿定不负父亲所望。”
“皇上向来对鸾儿疼爱有佳,既然鸾儿也说了,鸢儿与太子这事已成定局。现在也就只有鸾儿在皇上面前才能说上话了,为父希望鸾儿找个合适的时机进宫……”
“父亲!”舒赫的话还未说完,舒清鸾便是一本正经又面带厉色的打断了他的话,“女儿深得皇上疼爱,那是女儿的荣幸与福份。只是这事,女儿怕是无能为力。”一脸无辜又无奈的望着舒赫,“皇上的意思,又岂是旁人或者女人能左右的?女儿自问没有这个能力,也是不敢有这个想法。还望父亲莫为难了女儿。”
舒赫沉寂的望着舒清鸾,“既如此,那为父也就不勉强鸾儿了。”转身,对着由始至终都不曾出言的云姨娘交待道,“好生的照顾着大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本相惟你是问!”
云姨娘对着他很是恭敬的一鞠躬:“奴婢定当全心全力的照顾着大小姐,定不负相爷厚望。”
狠狠瞪一眼舒映月,一甩袖,鼻吼一个冷哼,迈步离开兰心院。
舒紫鸢亦是恨恨的盯着舒清鸾与舒映月,作一副咬牙切齿的愤然状,追上舒赫的脚步离开。
舒清鸾目视着二人的离开,眸中划过一抹精芒,“姨娘,你该去文源阁了。”
云姨娘会心一笑:“奴婢告辞。”说完,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与舒映月一道离开了。
“初雨。”
“小姐有何吩咐?”初雨一脸待命的候听着舒清鸾的示下。
见着初雨这模样,舒清鸾轻然一笑:“去靳大人府上,替我传个话。”说完,对着初雨的耳旁,轻声的嘱咐着,“可听清楚,听明白了?”
初雨猛的直点头,“小姐放心,初雨一定不负小姐厚望,一定将事情办漂亮了。”
舒清鸾浅笑,自言自语道却又似在对着初雨说道,“你说,是不是也该给你添个伴了?”
初雨一听,半惊,对着舒清鸾连连摇头:“小姐,初雨不嫁人的,初雨一辈子都要照顾小姐的。”
舒清鸾微微的怔了一下,双眸略显错愕的看着初雨,随即抿唇浅笑了:“看来初雨真是恨嫁了。我说给你找个伴,可没说是给你找个郎,只是觉的兰心院就你一人,似乎有些人手不够,是该寻个与你一般一心不二的嬷嬷或者夏雨。你倒是自个想到那方面去了。”
这下轮到初雨硬化错愕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舒清鸾,然后则是满脸羞红了,双手往自己脸上一捂,“小姐,你又捉弄我。”
舒清鸾朗声轻笑了。
……
祈宁宫
皇后一脸晦暗阴森的坐于凤榻上,南宫佑则是坐于她对面的椅子上,意嬷嬷与林公公随身侍候于一旁,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皇后遣了。
皇后没有说话,南宫佑亦是没有也声。
整个祈宁宫一片静寂,倒是显的有些沉森了。
皇后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抚着自己那长长的护甲,双眸深不见底。
南宫佑更是一脸的阴沉冷肃。
“佑儿,有何打算?”皇后出言问着南宫佑。
南宫佑深吸一口气,“儿臣现在还需相爷的辅助,也不想失去宁国公的支持,此时看来,儿臣与鸾儿之间怕是没可能了,父皇怕是不会再同意。母后觉的儿臣立百里飘絮为太子妃,同时纳舒紫鸢为侧妃,可妥?”
皇后紧紧的闭了下以眸,然后又拧了拧眉,“现下之际,也只能这般了。你父皇那边母后会想法子安抚了,但是你与宁国公府大小姐的婚事,却是刻不容缓了。所有的事情倒是全部出了本宫的意料之内。”这般一想,皇后再度不悦的一拧眉,“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应声。
“查的可有什么眉目?”
林公公摇头:“一点头绪也没有,奴才还在查。”
“意嬷嬷。”
“奴婢在。”
“去曲府那边通口气,让他们将心安回肚子里,与宁国公府的这事,本宫定然是站在她们这边的。也让曲大人与曲夫人放心,曲小姐一定会成为宁国公府的大少奶奶的。”眼下,皇后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或许这倒了未必不是一个好法子。
意嬷嬷点头,“奴婢遵旨。”
皇后对着南宫佑挥了挥手:“回吧,事已至此,也只能另想他法。母后心中有数。”
南宫佑起身,对着皇后一作揖鞠身:“儿臣告退。”转身离开祈宁宫
……
文源阁
老太太正侧躺于软榻上假寐,两丫头站于身后,为她轻轻的摇着蒲扇。
陈嬷嬷迈步而进,走至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慢悠悠的睁开双眸,懒懒的斜视着陈嬷嬷。
陈嬷嬷微弯腰,对着老太太一脸恭敬的说道:“老夫人,二小姐回来了,是和相爷一道回来的。”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相爷一回府,带着二小姐去了趟大小姐的兰心院,似乎二小姐又对大小姐不敬了。具体怎么个不警,奴婢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二小姐昨儿是在太子的画舫过的。”
老太太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从软榻上坐起:“就不能给我消停一会!一回来就给我整事!去叫个知情的人过来,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了。”
“老夫人,云姨娘与三小姐来向您请安。”陈嬷嬷正欲转身出门,门外传来丫环的禀声。
老太太与陈嬷嬷对视一眼,老太太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得,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我那孙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陈嬷嬷很是赞同的点头。
老太太对着那俩为她摇扇的丫环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既是请安,那就进来吧。”
“奴婢见过老夫人。”
“映月见过祖母。”
065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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