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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怎么没见二少爷与表小姐?”常嬷嬷一边收掇着,一边略显疑惑的扫了眼舫内,状似无意却又别有深意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鸾儿身子略有不适,回内室歇着了。怎么,二哥也在画舫吗?”百里飘絮抬眸问着常嬷嬷。
常嬷嬷点头:“是啊,二小姐,夫人不是让你与二少爷一道来的吗?”
“倒是刚才经过内室走廊的时候,听到室内好似有男子的声音。”百里飘雪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常嬷嬷倒是先她一步说了这么句话,她的脸上微微的有些不解,又有些纠结,还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表情,那语言之中都是有意无意的透着一个信息,那便是:该不会二少爷此刻正在表小姐歇下的内室吧?
“常嬷嬷,你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这么爱嚼舌根了!”百里飘雪略显的有些愤怒的斥着常嬷嬷,“听你这话,难不成还是二哥与表小姐混到内室去了!”
这话,从百里飘雪的嘴里说出来,那是在责骂着下人的无礼与逾越,但是在其他人耳里听起来,那可就不是这么一个味了。那绝对是百里飘雪有意欲盖弥章却又一不小心露出了此地无垠的意思。
百里飘絮瞪一眼百里飘雪,百里飘雪这才意思到自己似乎无意间说漏了嘴,赶紧一个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然而这个动作却又是一副不打自招的表现了。
见着百里飘雪小小年纪却是这般的沉的住气,甚至还将本就没有的事情,经她这么一惊一乍的表现,倒是成了铁一般的事实。这不得不让舒映月对百里飘雪刮目相看。
看来,这宁国公府虽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可是这背地里绝对不会比相府简单。这二公子与二小姐,也绝不是等闲之人。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兄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着了百里云寒与百里飘雪的道。更甚于,就连宁国夫人都不知道,设计不成反被设计了。
“常嬷嬷,云寒似乎听到嬷嬷提到了我,可是云寒有哪做的不是,让嬷嬷不悦了?”百里云寒清悦响亮中带着含笑的声音传来,随即便见着他一身轻松的自舫外迈步面入,朝着舫内走来。他的脸上漾着如珠如玉般的温润笑容,在见到南宫樾等人时,微弯身一作揖:“云寒见过安逸王爷,安陵王爷,安宁公主。”
南宫樾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踱视一眼百里云寒,抿唇不语。
南宫楀则是看好戏般的看向了百里飘絮,眸中带着一抹深意。
常嬷嬷在看到百里云寒从舫外走入时,双眸瞪如铜铃,嘴巴张大,一脸不可置信却又惊愕万分的看着他:“二……二少爷?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你……不是应该在内室吗?”
错愕惊讶中的常嬷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哦?”百里云寒似笑非笑带着一抹阴沉的看着常嬷嬷,“常嬷嬷怎么知道我应该在内室?莫非是嬷嬷把我放于内室的?”
“不,不,不!”常嬷嬷连连摆手又摇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边说边对着百里云寒鞠躬行礼,身子微有些发颤。
“呀——!”百里飘雪一声惊叫,“嬷嬷,你刚才说表小姐歇下的内室有男子的声音,那……”水灵灵的双眸如受惊般的小白兔一般,略显有些惊慌的朝着内室的方向望去。
随着百里飘雪的一声惊叫,常嬷嬷双眸骨碌碌的转了一个转,这才发现似乎大少爷百里云睿并没有在场。
突的,常嬷嬷心头窜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二少爷站在这里,没有在表小姐的房内。大少爷却是没有在这里,莫非……那表小姐屋内发出来的男声是大少爷的?
一想到这,常嬷嬷猛的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常嬷嬷对着百里飘雪又是一阵猛的摇头,“奴婢听错了,奴婢听错了。表小姐屋内怎么会有男子的声音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定是奴婢年老耳花听错了。”
若表小姐屋内的真是大少爷,若是让这么多人知道了,那宁国公府的脸面何存,她以死也谢不了这个罪了。
“常嬷嬷,看来你真是老了,都语无伦次了。”百里飘雪笑着斥道。
“是,是!”常嬷嬷连连点头。
舒紫鸢骨碌碌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内室走廊的方向,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对着常嬷嬷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常嬷嬷,虽然你是宁国公府的老佣人,可是这事关到我们相府大小姐的声誉,岂容你这般的抵毁!我倒是要去看看,姐姐房内可有你说的那男子!若然没有,我相府绝不会就此罢休!”说罢,一个甩手,大步朝着内室方向而去。
“二姐姐”舒映月疾步追上了舒紫鸢的脚步。
“大小姐,奴婢……”常嬷嬷朝着百里飘絮求助。
百里飘絮狠狠的瞪她一眼,迈步追上。
“姐姐,你等等我。”百里飘雪则是一副生怕不够乱,更欲乱上添乱的也是跟了上去。
文景修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四个女人,双眸微微闪烁。
曲子靖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眼眸下沉,亦是大步跟了上去。
“哟,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南宫楀望着那一个跟着一个而去的走廊方向,茫然之中带着一抹浅笑。
南宫樾依旧双臂环胸,如猎豹般的双眸一片沉深与精睿,唇角微扬。
南宫夙宁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扫一眼楞呆中的常嬷嬷,笑而不语。
“姐姐,我是鸢儿,”舒紫鸢走至舒清鸾歇息的内室,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吱——!”舒紫鸢双推扶门,正欲推内之际,门从里面打开,舒清鸾出现于众人面前,在见到站于门口处的众人时,微显的有些诧异,“这是怎么了?二妹妹,何以带着这么多人来到姐姐的屋子?”她的脸上除了诧异之外,没有其他的表情。更别说有偷情后的余韵了。
舒紫鸢双眸往屋内探了探,“常嬷嬷说在经过你的屋子时……”
“啊——!”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便只听到对面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声,而且还是男人的叫声,这声音让众人为之一震,是如此的耳熟。
“大哥!”百里飘雪是在听到这声叫声后,第一个出声的人,她那略显稚嫩的脸上尽是疑惑与不解,当然还有担忧。然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个折身,朝着那门而去,直接用她那娇小的身子就撞开了那紧闭的门,“大哥,你没事……”
“吧”字还没出口,只见屋内,衣衫凌乱的两人便就这么坦现在了众人眼里。
曲梦潆外衣上的盘扣被解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白色雪缎的里衣,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支发簪散落在地上与软榻上,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之前的苍白倒是显的有些红润。
而百里云睿同样外面的锦袍被扯开了一大半,甚至于连里面的里衣也是被扯开了,隐隐的露出他那白皙的胸膛。他的脖子上有着隐约的龄痕,似是被人咬的。就连他的双唇亦是有些微肿,还印着浅浅的牙印。
此刻,百里云睿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而曲梦潆则是如一头发情的雌狮一般,正双眸发绿的紧盯着百里云睿,她的唇角还有一抹意犹未意的不满足。
“这……,大哥,曲姐姐,你们……”百里飘雪很显然没料到,推门入眼的会是这么不堪的一幕,而且她还是一个未及笈的姑娘。于是,赶紧一个转身,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眸与脸,羞愤的一跺脚,不敢去看身后屋内的不堪一幕。
百里飘雪亦是被百里云睿与曲梦潆的这一幕给弄晕了头,一时之间竟是不知作何反应,于是就那般傻傻楞楞的站于原地,看着屋内的两人。
倒是曲子靖一个箭步上前,对着曲梦潆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甩了下去:“成何体统!”
随着曲子靖的这一个巴掌,曲梦潆似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手捂着被曲子靖甩了一个巴掌而火辣辣的脸颊,“大哥,你……啊——!”一声尖叫,终是发现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模样了。
一把扯过软榻上的锦单,往自己身上一裹,颤颤巍巍的看着摔于地上,同样衣衫不整的百里云睿:“你……你……为何会在我的屋内?你……对我做了些什么?”说完,垂头嘤嘤低泣起来。
“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一进屋,你就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百里云睿“倏”下站起,一脸愤怒加屈辱的直指着曲梦潆。
“我……”曲梦潆一盲目而又无措的看着百里云睿,然后转向曲子靖,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噌”下从软榻上站起。
“表姐,发生了什么事?表哥怎么了?”舒清鸾那盈盈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传来。
“舒清鸾,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的我!”曲梦潆如发了疯似的进朝着门口冲来,挥着手张牙舞爪般的直冲着舒清鸾而来。在舒清鸾还没反应回过神来,曲梦潆便已经冲至了她面前,就差那么一点,那一个巴掌便是挥向了舒清鸾。那手在离舒清鸾一个巴掌距离之时,被人在空中捏住。
“何事让曲小姐这般恼羞成怒?”舒清鸾一手紧紧的扣着那挥在她头顶的曲梦潆的右手,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那笑容中含着一抹摄人心寒的碜意。射的曲梦潆冷不禁的颤栗了一下。
而舒清鸾却是依旧碜笑着审视着她,那扣着曲梦潆手腕的手更是微微加重了两分力道:“曲小姐,你说清鸾害你,那你倒是说清楚了,清鸾是如何害你,又是害了你什么!”如利箭般的双眸扫视过其他人,“正好今儿安逸王爷与安陵王爷以及安宁公主也在场,曲小姐倒是把话给说清楚了!若不然,我相府绝不善罢干休,二妹妹,你说呢?”如剑般的视线直射于舒清鸾身上,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
“我……”舒紫鸢倒是一时之间接不上话了。这话刚才可是出自于她口的,这会倒是被舒清鸾用来堵她的嘴了。
“表姐,这是怎么回事?”舒紫鸢轻如蚁咬般的问着曲梦潆。
“百里大公子,不如你来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宫樾冷冽如寒冰般的双眸直视着屋内的百里云睿,给人一种威慑天下,让人惧寒的感觉。
“本里兄,本王愿闻一二。”南宫樾亦是居高临般的附视着他。
百里飘絮闻言,狠狠的瞪他一眼。
南宫樾却是充耳不闻,就当没见着她的那一抹瞪眼。
百里云睿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锦袍,对着南宫樾与南宫楀一作揖:“回两位王爷,云睿不知。云睿是进屋找白玉暧棋,却是不想刚一进屋,曲小姐便如发疯一般的扑了过来,又是撕扯着云睿的衣裳,又是对云睿……”边说边抚了下自己脖颈的龄痕,这意思不言而喻了。
“不可能!”曲梦潆矢口否认,“梦潆从小得母教诲,绝不会做出此等有违家规与败坏自己名誉的事。定是有人对我做了手脚。”
舒清鸾抿唇浅笑:“那么曲小姐言下之意,这做手脚的人是清鸾?”
曲梦滢不答,只是用着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舒清鸾。
舒清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清鸾从上舫起,便是觉在身子不适,由着三妹妹陪着在内室歇下。何曾与曲小姐有过接触了?莫说在这画舫之上,就是在宁国公府,清鸾与不曾与曲小姐有过任何的接触。曲小姐虽是二妹妹的表妹,可是清鸾与你未不相熟,由始至终,与你相聊的话也不超过五句。曲小姐可是一直与二妹妹腻在一起的,清鸾就算真想加害于你,那也得有机会。再何况,清鸾与你无怨无仇,何故要害你?不过若是曲小姐倾心于表哥,那清鸾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若不然,一个待嫁女子何以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