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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早在念恩找上他的时候,他就没相信过这个女人会为了他出卖南宫樾和靳破天。他只是将计就计,于是他和南宫楀联手。当然,南宫楀是不会去请南宫百川上相国寺的,而这个女人与百里青松之间的那勾当,南宫楀早就知道了。这会,百里青松正吃了闵姨娘为他特沏的茶,睡的正香,又怎么会与她联手呢。
“南宫佑,我杀了你!我让你替小九偿命!”念恩咬牙切齿双眸一片腥红的朝着南宫佑而。但是,如画却是在听到南宫佑的话后,对念恩的恨意又加重了一分,根本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于是,如画追着念恩,念恩又避着如画。南宫佑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离开了。
“如画,你听我说,我没有忘恩负义,我也没有要害小九。小九是我妹妹,我不会害她的。我和百里青松商量好的,今天一举把南宫佑与南宫楀都解决了的。但是,我没想到百里青松那卑鄙的小人竟然会出尔反尔。如画,你相信我……”
“呸!”如画这会根本就听不进去念恩的话,一招一式都在置念恩于死地,“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会听你说的任何一句话的。我今天就杀了你替九姑娘报仇!九姑娘对你这么好,对你推心置腹的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竟然这么害她!你知不知道,她有了,肚子里有靳大人的孩子,你竟然这么对她!我答应过靳大人的,一定照顾好九姑娘,不会让九姑娘出事的。不然,我自请罪!但是,我在自请罪之前,我先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念恩,你受死!”
当卿九九就那么掉下悬崖,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卿九九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她好恨,她恨自己,也恨这个忘恩负义的念恩,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才能泄了心头之恨。
念恩的武功是在如画之上的,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跟如画说什么,如画都是听不进去的。现在不是跟如画纠缠的时候,而是去找南宫佑,南宫楀以及百里青松算帐的时候。
“如画,我知道,这会,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我知道,小九的事,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这条命是我欠小九的,但是我现在不能死!我要去找他们算帐!这条命算是我先借着,待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我一定让你亲手斩了我!如画,对不起了,我不能再跟你这么纠缠着。”说完,念恩朝着如画一个凌厉的掌风击去,如画整个人往后倒退好几步,在如画还没站稳脚步之际,念恩又是一个快速的劈向了如画的脖颈处。如画只觉的两眼一黑,晕倒。晕倒之前,朝着念恩露出一抹更加愤恨不的眼神。
“对不起,如画!我不能再跟你继续纠缠,等我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我一定把这条命还给小九!”念恩对着晕倒中的如画再说承诺着,然后又将如画交到了相国寺一个小僧的手里,让他照顾着如画醒来。这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安逸王府
靳破天正与南宫樾在书房里商谈着事情。突然之间,只觉的胸口处一阵刺心钻骨的疼痛传来,痛的他下意识的伸手紧紧的按向自己的心口处,不过那么片刻的功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脸色一片的青白,双唇发紫。
“破天,怎么了?”南宫樾赶紧上前扶住他,满脸担心的问着,“寒叙,赶紧让写意进来,给靳大人看看。”
“是!”寒叙快速的出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扶着靳破天在椅子上坐下,满脸担心又不解的看着靳破天,看着这满头大汗,脸色发青的靳破天,南宫樾是真的被吓到了。
胸口处的疼痛还有不断的钻痛着,那是一种蚀骨般的疼痛,就好似生生的从他的身上剐下了一块肉那一般的痛,是钻心的痛。
靳破天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
对着南宫樾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事,王爷!不碍。”
“破天,对不起。九儿爱你!”
突然之间,脑子里就这么响起了卿九九的声音,是那般的无力又无助。甚至于,他还看到了她那痛苦而又不舍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晰,就好似她即将要离他而去一般。她有着不舍,有着眷恋,有着对着的爱,但是却又满满的无能为力。
“九儿——!”靳破天就那么脱口而出的喊着卿九九的名字。
“噗——!”卿九九的名字刚一喊出,一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吐出。
“破天!”见着靳破天突然之间吐血,靳破天大惊,“知情,写意。”
“王爷!”
知情与写意迈坎而入,就连舒清鸾与南宫夙宁也跟着来了。
“快,看看靳大人。”
“王爷,九儿出事了。我现在要去上相国寺。”他的心告诉他,他的九儿出事了。不然,他的心不会这么的钻心的骨。
强忍着那钻心蚀骨的痛,拒绝了南宫樾的好意,没有要让知情或者写意为他诊治的意思。他现在只好快点去相国寺,去找他的九儿,他晚去一步,他的九儿就多一份危险。
“寒柏,备马!”
“是!”
“王爷,靳大人这样不行,你和寒叙陪他一起上相国寺。”看着靳破天这一脸惨白的脸色以及那虚弱无力的样子,舒清鸾着实的不放心。
“你……”南宫樾同样不放心舒清鸾。
“王爷,我这不是还有相诗,知情和夙宁么。府里能有什么什么事?现在九九和靳大人要紧!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赶紧去。写意,你跟着王爷和靳大人一起去,靳大人这个样子,你路上照应着些。”
舒清鸾是一个很明事理,很思绪有清晰,条理很明确的人,在任何情况下,她不会不让自己乱了思绪。
“是!”
南宫樾沉沉的看一眼舒清鸾,“你自己小心点。你们照顾着王妃。”交待着相诗与知情。
“王爷放心。”
再看一眼她,南宫樾快步的追上了靳破天的脚步。
“九九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南宫夙宁轻念着。
但是,心里的那一份不安却是那么的沉重,能让靳大人如此的人,除了九九又还能有谁呢?或许这就是爱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九九出事了,靳大人感应到了。九九,你千万不可以有事的,不可以有事的。你要是有事,你让我和嫂嫂如何面对靳大人,是我和嫂嫂让你去相国寺的,你要是出事了,我们的心该何安啊!九九,你不可以有事。母妃,你若是有天有灵,你保佑九九,千万不能有事。
舒府
老太太突然之间生龙活虎的回到了俯里,楞是把云姨娘和舒映月给吓了一大跳,特别是舒映月,在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脸色“唰”下的就白了,差那么一点,手里的舒圆缺就被她给摔到了地上。
“祖母,回来了。这佛祖真是灵验了,祖母的病就好了。”舒映月苍白着一张脸,硬绑绑的看着老太太说道。
“是吗?”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直视着她,“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舒映月眼眸里划过一抹闪烁的心虚,对着老太太露出一抹浅笑,“祖母能安然回来,映月自然是开心的,祖母何来说映月失望一说呢?这可真是折煞了映月了。”
“老夫人,奴婢和映月都担心着老夫人呢。这下好了,老夫人安然回来了,真希望老爷也能快些好起来。”云姨娘一脸喜悦的看着老太太说道,然后在提到舒赫的时候,却又露出一抹担忧与惆怅。
老太太一双阴森如狐般的老练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母女俩,对着陈嬷嬷厉声道:“陈嬷嬷,把圆缺抱过来。”
“是!”陈嬷嬷点头,往舒映月面前走近两步,双手一伸,“三小姐,请把四小姐交给奴婢吧。”
“祖母,您这样……”
“老夫人?”
母女俩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太太,舒映月没有要将舒圆缺交给陈嬷嬷的意思。
陈嬷嬷索性的就将舒映月手里的舒圆缺给抱了过来。
“以后圆缺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老太太冷冷的盯一眼母女俩,“扶柳。”
“奴婢在。”季姨娘很是恭敬的朝着老太太鞠了鞠身。
“你膝下无儿无女,可愿意收养这个残缺的女儿?”老太太阴沉着脸,很是凌厉的问道。
季姨娘“扑通”一声在老太太面前跪下,“奴婢谢老夫人大恩,奴婢愿意,一定视四小姐如亲生女儿,绝不辜负老夫人的厚望。”
“老夫人,您这是为何?可是奴婢有做的不好的?”云姨娘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太太问道。
“为何?”老太太凌视着一脸可怜相的云姨娘,“你真的不明白吗?真的需要我把话说绝了吗?”说完,拿眼尾沉沉的扫了一眼舒映月,“你太厉害了,我怕我这孙女没这个福份。这孙子,我能是这辈子都指望不上了,可能也就指望着这个小孙女了!”
云姨娘与舒映月同时的身子一抖。
“还有!”老太太依旧阴沉着双眸,狠狠的凌剐着母女俩,“以后你们母女俩就好好的呆在绮云阁,赫儿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插手了。有扶柳和陈嬷嬷照顾着就行了。我累了,你们回吧。”
“老夫人……”
云姨娘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舒映月给拉住了,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老太太鞠了鞠身:“映月告退,祖母安歇着。”
老太太看也没再看云姨娘与舒映月,由着陈嬷嬷扶着朝舒赫的院落而去。
……
如画醒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念恩的身影,而她自己则是在一间禅房内。
“女施主醒了。”一小僧正好推门而入,见着如画醒来,朝着她单手行了个佛礼。
如画顾不得这么多,“噌”下从床上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自己的绣花鞋,顾不得与小僧说什么,直接就冲出禅房。
念恩,我如画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这辈子的事情,就是取你的狗命!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要将你碎尸万段。
“九儿,九儿。”靳破天上山的时候,天已黑有些暗了。一到相国寺,会是叫着卿九九的名字。
如画刚从禅房里出来,便是隐约的听到了靳破天唤着卿九九的名字。
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地跑去。果然,远远的便是见着了靳破天和南宫樾等人。
靳破天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焦躁而又憔悴,尽管天已经暗淡,而且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但是如画却能很清楚的看到靳破天脸上的表情。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感觉到。
“王爷,靳大人!如画有罪!”如画在离南宫樾很远的地方时便是重重的一跪,用着膝盖跪行着朝靳破天而去,“靳大人,如画没能做到对你的保证照顾好九姑娘,让奸人害到了九姑娘。靳大人……”
“九儿怎么了?”如画的话还没说完,靳破天直接打断,浑身阴寒而如阎王般的凌视着如画。
“九姑娘……九姑娘……被百里飘絮推下悬崖了。靳大人,如画在这里发誓,这条命是如画欠你的,如画应该现在二话不说就自行了断以应了对靳大人的保证,但是如果……”
“悬崖?九儿?不,不可能的!九儿,在哪里?”靳破天再一次打断了如画的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双眸一片腥红又阴鸷。看得如画恨不得现在就自己跳下悬崖陪了卿九九这一条命。看得南宫樾很是担心靳破天的现在的情况。
“破天……”
“噗——!”又是一大口鲜血从靳破天的嘴里吐出。
“破天!”
“靳大人!”
“九儿到底在哪里!啊!”靳破天直接甩掉上前扶他的寒柏,阴寒着一张脸朝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