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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奢想。飞的高了,自然也就摔的惨了。我还是安安份份的坐在我的树墩上比较踏实。”
“那如果连树墩也坐不踏实了呢?”如锦同样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夏兰,“枝头如何高,自然要看你如何选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夏兰一脸沉寂的看着如锦。
如锦抿唇一笑:“很简单,我只需要你这般做。”附首在夏兰的耳边轻声的嘀咕着。
夏兰的脸上扬起一抹不太确信的样子,抬眸直视着如锦:“只是这么简单?”
如锦浅笑,“就这么简单。怎么,这个枝头对你来说应该不致于让你摔的很惨吧?”
夏兰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从地上站起,对着如锦颔首一笑:“如此,那就多谢如锦姐姐了!姐姐请尽管放心,这事,夏兰一定会办的妥妥的。”
如锦亦是浅笑:“如此,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说完,转身离开。
夏兰看着如锦那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的拧了拧。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如锦要这般做?她不是明明对百里飘絮很忠心的吗?为什么却又在暗地里做着对百里飘絮不利的事情呢?难道说,她对百里飘絮的忠心那都不过只是做出来的而已?如此,那这如锦也太有心机了呢?为了取于百里飘絮,竟然不惜毁了自己的脸!
她相信,这如锦与百里飘絮之间一定有着深仇大恨,不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又岂会狠得下心来毁了自己的容貌。容貌是一个女子最在乎的,可是她却可以毫不犹豫的毁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仇恨让如锦这般的做?
夏兰深费尽脑汁想着,可终还是想不出来。只是她与如锦的相触确实是太少了,对于如锦的事情,她知道的也确实是太少了。如今眼下之际也只能按站她说的去做了。或许,说不定还真就能让她过上了好日子。
安逸王府
舒紫鸢晕倒了,可是舒清鸾并没有让人把她给抬到屋子里不说,就连她身上那全湿的衣服她没有打算让人给她换下了。就这么由着她晕倒在院子里。甚至还不以为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晕了?那就倒着吧,正好这会太阳也挺大了,晒晒太阳也好。”然后就那么自顾自的躺在躺椅上,一边继续惬意的晒着太阳,一边看着书,一边喝着知情端给她的安胎茶。
自从怀孕后,舒清鸾挺喜欢吃酸的东西。
所以,南宫樾让人给她准备了好些酸的食物。
其实舒紫鸢并不是真的晕了,而是装晕的。为的只是不想离开安逸王府,只有在安逸王府留下了,她才会有机会。却是不想舒清鸾竟然这般狠心,就这么让她湿着衣裳躺在地上。
舒紫鸢心里那叫一个愤恨,可是却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她冷啊,瑟瑟的冷啊,刺骨的冷啊。于是躺在地上装晕的舒紫鸢,尽管是那么努力的装晕着,可是这本能的瑟缩却是出卖了她。
舒清鸾与知情对视一眼,扬一抹冷笑。
舒紫鸢,想在我面前耍心机,你还嫩了一点。你想装晕是吧,那你就在这里躺着吧!相府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到时候可就有你好看了。
南宫樾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便是见着自个王妃气定神闲,一脸悠然的晒着太阳,跟知情下着棋,嘴里含着酸梅,噙着浅笑。地上躺着那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母鸡舒紫鸢。
“怎么,心情不错嘛,还跟知情对弈了。”南宫樾走至舒清鸾的身边,在躺椅边上的凳子坐下,很自然而然的伸手搂住了舒清鸾的肩膀。
舒清鸾正好一手掂了一颗酸梅打算往自己的嘴里放的,另一手则是夹起了颗黑色的棋子打算落子,见着南宫樾在自己身边坐下,对着他抿唇一笑,便是本能的将手里的那酸梅往他的嘴里塞了去,而她自己则是将那颗黑子往嘴里塞了去。
“哎,王妃,那是棋子,不是酸梅。”知情赶紧出声制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黑子已经被舒清鸾塞进了嘴里。
南宫樾整个人呆住了,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将黑子吞嘴里的舒清鸾,楞是好一会的才回过神来。然后是轻笑出声了,伸出从她的嘴里拿出那颗沾满了她口水的黑子,溺宠般的说道:“就算你再饿,那也不至于把这棋子拿来吃吧?咱王府还没败落到这个地步吧?”
舒清鸾有些窘了。
她自己都没想到,怎么就把这棋子往嘴里塞了呢?
南宫樾从衣视里掏出一方手绢,很是轻柔的为她拭去嘴角的口水,然后拿过那颗她还没递到他嘴里的酸梅往她嘴里一塞,“为什么怀孕以后就越来越迷糊了呢?这样也能弄浑了?这在不是我和知情在,你是不是得把这些黑子都当酸梅给吞了?嗯?”
知情抿唇浅笑,“王爷放心,奴婢会一刻不离的照顾着王妃,不会让她把黑子当酸梅给吞了的。”说完,又是掩唇浅笑着。
舒清鸾瞪的眼南宫樾,然后又转眸瞪向知情,“好啊,都知道娱戏主子了!信不信我一会处置了你!”
知情憋住了那浅笑,“奴婢不敢!”
“哼!”舒清鸾下巴一扬,伸手又是拿过一颗酸梅往嘴里一塞。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南宫樾柔声的问着。
舒清鸾从躺椅上站起,对着他转了一个圈,“王爷,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有哪不舒服的吗?她们几个简单都快把我当成猪一样的供着了。”
“王妃,猪不是用来供的,而是养的。”知情浅笑,一脸好心的提醒着主子的语错。
舒清鸾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往知情的嘴里一塞:“闭嘴!”
“哈哈哈……”南宫樾发出来连窜愉悦的爽笑,然后很是宠溺的揉了揉舒清鸾的头顶,“果然,本王的王妃是越来越蠢钝了。不过也还真是一件好事。”
躺在地上的舒紫鸢耳闻着他们之间说的每一句话,感受着南宫樾对舒清鸾的疼爱与宠溺,也感觉着舒清鸾与知情之间的那份超越主仆的情份。
心里是又忌又愤还羡慕。
这是她从来没有拥有过,也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南宫樾在舒清鸾面前一点也不摆王爷的架子,基本都没有自称“本王”,任何时候,他与对舒清鸾都只是自称“我”,这足以说明,他对舒清鸾的重视与尊重。这是南宫佑从来都不会这么做的,南宫佑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那都是自称本宫的。
舒清鸾,到底你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份,为什么这辈子会有这么多人对你好,疼着你,宠着你,护着你,爱着你。
在安逸王府,有南宫樾对她好。
在宫里,有臻妃与南宫夙宁对她好。就连皇上南宫百川也是对她百般的好!
甚至就连尚书府的卿九九也是对她那般的好。
在相府,有那老不死的老婆子对她好。
为什么?!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对舒清鸾好,可是却偏偏没有人对她舒紫鸢好!
南宫佑对她不好,皇后对她不好,百里飘絮设计陷害她,舒赫现在也是对她越来越不好,那老婆子更是不用说了。
为什么这个世道这么不公平?
因为心里忿忿不平着,再加之浑身刺骨的冷,是以舒紫鸢的呼吸也就变的有些粗重,有些急剧。胸口随着呼吸沉沉的起伏着。已经很明显的在表示着她此刻的装晕了。
舒清鸾与南宫樾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小姐,我回来了。”传来初雨的声音。
“奴婢见过安逸王爷,见过安逸王妃。”赵嬷嬷与云姨娘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鞠身行礼。
是谁?
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闭着眼睛的舒紫鸢心里有一抹不好的预感。
“云姨娘,赵嬷嬷不必多礼。”舒清鸾对着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二人起身,“看来祖母和父亲是真的生了二妹妹的气了。哎,也是幸好二妹妹这会晕了。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赵嬷嬷与云姨娘带二妹妹回相府吧。不管怎么说,她总都还是父亲的女儿,祖母的孙女。尽管做错了不少事情,可是身为一家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本妃有些泛了,也就不多留赵嬷嬷与云姨娘了,初雨,知情,送送赵嬷嬷与云姨娘。”
“是。”
赵嬷嬷?
云姨娘?
怎么会是她们两个?
舒清鸾,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竟然让人去相府请人过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不要回相府。
她了解舒清鸾,定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如果她回了相府,不知道那老婆子又该怎么处置她了。她答应了皇后和南宫佑的,这一次绝不再失手的。若是这次再失手,皇后与南宫佑怎么可能还会再放过她?
不行,她不要回相府。她不能回相府!
“不要!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刚才还昏迷中的舒紫鸢一个骨碌的从地上爬起,对着已经转身的舒清鸾一抱她的脚踝,“大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我不要回相府,祖母会打死我的。我知道错了,以前全都是我的错,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不要赶我走,收留我在王府行吗?只要让我留在王府,大姐姐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求大姐姐不要赶我走,我不要回相府去送死!大姐姐!”声撕力竭的喊道。
舒清鸾拔出被舒紫鸢紧紧抱着的脚踝,转身,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二妹妹这话说的,我这不正是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才让你回相府的吗?不管怎么说,那里才是你的家。如你自己所言,这宫啊,你现在已经是进不去了。那自然除了相府,你还能去哪呢?你看,我这当姐姐的可是真的做的没话说了呢,祖母将你驱出相府,那是为了给靳大人一个交待。这我都已经为你担下了,你还让我这当姐姐的怎么做呢?若说这做牛做马吧,我这王府又哪来这等荣幸,敢让妹妹当牛做马啊?你可是父亲的心头肉,手里宝呢,我怎么敢让你在我这里当下人?这要是说出去了,不止我们王府脸面无存,就连祖母与父亲也是无脸见人呢!所以,妹妹啊,为了你好,也为了相府的声誉好,你还是跟赵嬷嬷与云姨娘回去吧。你看你,这一身的湿衣裳,那也得换啊。这都冻的跟个什么一样了,可不能再这么呆下去了,要是冻出个好歹来,那可就是姐姐的不是了。行了,我也就不留你了,还是赶紧回去吧。”说完,一个转身,没再看舒紫鸢一眼,便是自顾自的朝屋里走了去。
“舒清鸾,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见着舒清鸾半点没有再理她的样子,舒紫鸢装不下去了,对着舒清鸾的背影就是大呼小叫的喊着。
“我就说嘛,你要是能改好,母猪都能上树了,公猪都能产仔了!”见着舒紫鸢对自家主子不敬,初雨直接就对着她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就那么当着赵嬷嬷和云姨娘的面,“这是我们安逸王府,容不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还对我们小姐无礼!赵嬷嬷,云姨娘,请你们把她带走,要是再这么无礼,那就休怪初雨不客气了!”
“你敢打我!你个贱婢敢打我!”舒紫鸢“蹭”下站起,一脸杀气腾腾的对着初雨咬牙道。
“打的就是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害我们小姐不说,还要害九姑娘!谁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揣着的还是一肚子的坏水!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怎么样!你都敢使坏到我们安逸王府来了,我不让人打死你,已经很给足你面子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你现在不过就是一只过街的耗子!你还挺的起腰板来吗?”初雨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凶悍的直视着舒紫鸢。
“我杀了……”你字还没说完,只见云姨娘对着她的脖子重重